瘟疫结束,江潮科考

桀家叔侄也找了处套间房,外面有桌椅,可以写字吃饭,一个大套间房间,两张床,能住下他们四人。

晚菀已经完全累瘫,裘海潮先给自己洗完,便来带晚菀去洗。

哪知,桀蔚崃已经抱起昏昏欲睡的人,直接入净室。

裘海潮也不恼,去给晚菀熬煮安神汤,这幺激烈的一天,没有安神汤,晚菀说不定又要做噩梦。

等他端碗过来,已经洗的香香的晚菀,赤身裸体,大大垂下的奶子,正被也没穿衣裳的桀蔚崃含住,吃的啧啧作响。

晚菀双眼微眯,正张大腿,桀隽远在里面,上下舔勾,弄得她舒爽轻哼。

裘海潮的胯下,在被桀隽远撑开的两片蚌肉中,看到已经被他手指盘弄成紫红色的肉丁时,硬胀勃发。

见他在盯着看,桀隽远把自己的满嘴水光探出来,既是解释,又是邀请,“给她来上一肏,比你那安神汤管用。”

说罢,脑袋再次沉入她胯下,细细碾磨勾缠抚弄。

裘海潮放在托盘,把衣裳也脱掉,直接套弄几把自己肉柱,插入晚菀正在嘤哼的小嘴,开始顶腰进出。

晚菀没想到自己今日这幺累,还要被三个男人围攻。

心里暗骂,嘴里的舌头,却转的异常欢快。

她甚至还把裘海潮僵硬的毛发,使劲扯拉,在掉下来几根后,她反手掌伸向他微凉的大卵蛋。

虽然比稽之瑾的稍小,可外面包裹的那层薄皮,包裹两个卵蛋的褶皱,也比他多,能拉扯的更长。

自从喝过那假孕汤药后,晚菀的奶头,一直比原来敏感,现在桀蔚崃的手指在另一侧捻拉掐抓,这一侧在他温热黏糊的嘴里,变着花样的盘吸吮。

快感加倍中,下穴已经隐隐要喷水。

“要到了,要到了,我要喷水。”

“来吧,宝贝儿,给为夫喝,为夫需要你的甘露养精美颜···”

声调夸张,完全不像桀隽远说话的口吻,谄媚色情。

外人如若见到平时趾高气扬的国舅爷,竟然这样,绝对惊掉大牙。

曾几何时,拒绝舔晚菀小穴的人,绝对没想到,后来的某一日,会对这处如此痴迷。

裘海潮鄙夷笑,心道,还是晚菀魅力大,能把人拉下神坛,混到和他这样的平头百姓,同肏一个洞。

桀蔚崃吃奶吃腻,摇晃着他的大肉柱,撑起身子往下移。

桀隽远指指随身包裹,继续埋头舔吸。

裘海潮把住她后颈,已经不满足她舌头的挑弄,猛沉腰,把肉柱朝她喉咙深处插。

晚菀闷哼中,包不住的涎水,已经顺嘴角流出,划成蜿蜒曲线,落在白软硕大的双奶间。

重新回来的桀蔚崃蹲下,把手里的白色膏药,在手指挖下一大坨,直接将晚菀翻面,把膏药直接塞进她后穴。

已经吃饱的桀隽远,把住肉柱顶端,叔侄俩突地,一起进入。

晚菀腰身猛然一挺,迎接两根肉棒后,满足吟哦,把奶子朝裘海潮嘴里更近的塞。

这是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看她穴下流出的水,滴落在床单,泅出一大滩的湿痕,裘海潮便知,晚菀已经渐入佳境,现在谁要阻止,准没好脸色。

骚浪货,欠肏的贱人。

暗啐中,肉柱朝着喉咙深处,一捅而入。

三人配合,早就形成默契,等到三人把晚菀彻底肏晕时,已经是深夜十分。

果然,那晚已经凉透的安神汤,依然静静在桌上。

月色清凉,照在宅院的树梢间,把那影影绰绰的树影,倒影在窗棂间。

有几缕月影太执着顽强,居然印在幔帘上,不太的床上,横睡三人。

晚菀的肚子上,盖了层薄薄的被单,在身下,她的细白腿大张开,搁在桀隽远的双肩,他的呼噜,正好在她腿间,有节奏的响起。

翌日。

三个男人看到神清气爽的晚菀,正在和陈院判一行,讨论各自区域病患服用后的效果,都对视笑了。

晚菀这一组效果最明显,有些身子健壮的,已经恢复。

今天,按照她药方的熬制锅灶,增加到五个。

马不停蹄再干两天,响马凼周围的百姓,应该可以全部服上药。

慢慢的扩大范围,瘟疫就会迅速扼制下来。

瘟疫问题解决,可幕后者,还未找到。

巡查方向,在一起吃午饭时,晚菀忽然提及,懂医术、懂草料、甚至懂尸体怎幺才能带上毒性的仵作,兴许应该多排查。

桀蔚崃听完她的话,放下碗筷就走了。

到傍晚,汪家河镇从死气沉沉中渐渐复苏,唯一的一条街道,已经有些店铺开门营业。

晚菀欣慰,晚饭后让桀隽远陪她到处走走。

看着走动的人们,她相信,以前的日子,马上就会完全到来。

······

八月末,瘟疫彻底消除,晚菀被胤湛擎授予个新头衔:贤夫人。

享一品夫人所有待遇。

晚菀一点都不认为光荣,给她这样的头衔,还不如给她安排一桌满汉全席来的舒坦。

可她没说,她怕说了,桀隽远真去给她在皇宫弄上一桌。

她喜欢吃喝,并不意味着为了吃喝,想要和皇帝一处相处。

无法企及的人,最好敬而远之。

裘江潮读书太累,晚菀每晚都和他聊上几句,陪他吃饭,聊上几句。

有时为了让他纾解,还会和他同睡一处。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在京兆尹当捕头的桀灏,便会过来,三人一处,也算和美。

晚菀不懂捕头是干什幺的,桀灏自豪拍肥胸,“抓坏人,维护百姓的。”

有正经差使在身,总好过碌碌无为,晚菀为他的转变而高兴。

就这样,当天气由热转凉时,裘江潮即将要去见真章。

初秋的清晨,有些露水,薄裙在身,北风吹过,有点能让人忍受的寒。

晚菀起的早,惊醒另一侧的裘大海。

等海潮送来早饭,裘家男人和她,一起麻利吃完,就该出门。

一共考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行囊昨日都已经备好,晚菀不放心,又让小厮检查一次,众人才迎着朝霞出门。

其他男人平时都在忙,没可这一天,大家都没出门。

就连桀灏,也没穿短打武装,而是一袭红色长袍,来送江潮去考场。

裘江潮一身浅蓝锦袍,是晚菀昨天和裘大海上街特意买的,袍摆周围绣着如意纹,寓意他事事如意。

桀隽远和稽之严要上朝,晚菀没让他们继续送。

同去的桀蔚崃,一直都没做声,静静看晚菀和裘江潮,像叮嘱小孩一般,唠叨不断,直到考场。

考场周围,店铺林立,全国各地涌来的考生和家属,已经把并不宽阔的街道,挤得满满当当。

晚菀猝然感觉不对劲,她立刻拽住桀蔚崃衣袖,“估计有事发生,我这眼皮子老跳,脑壳也疼。”

见他来摸额头,晚菀继续秀眉紧蹙,环视这喧闹的考试现场,“坏人会不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呢?毕竟,三年一秋闱,考上直接有官职,在加上全国各地来的人数众多,鱼龙混杂,只要发生一件不好的事,立刻就会传遍全境,想封锁消息都来不及。

这样打击朝廷的好机会,怎幺会错过?”

桀蔚崃现在对于晚菀的直觉,佩服五体投地。

当即把她交给裘海潮,骑马离去,同时带走正该管事的桀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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