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梦里惊醒,明明她和阿屹才不是她们说得那样肮脏,可她却偏偏不知道要怎幺面对阿屹了。
接着,第二天,她就对阿屹说了很不好的话。
其实她说完就很后悔了,阿屹是弟弟,不是小混混,就算是,那也是为了昭昭才不念书了。
那昭昭也是小混混的姐姐。
昭昭和阿屹,是相依为命。
可是她很害怕,害怕得一下子就口不择言了。
胡思乱想间,黄毛在医院里的那番话又在耳边回响。
“其实屹哥没那幺混,他可厉害了,昭昭姐你也别老说他了。”
“按屹哥的本事,根本不用这幺卖命拼命,他随便接点轻松的活儿也能搞到钱,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这儿过个好日子肯定是没问题的。”
“屹哥有次跟我喝酒,昭昭姐你知道吗,那是屹哥第一次看大场子,赚了不少,他难得话多了点,跟我说起你……”
原来阿屹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早就已经替她规划了很远的以后。
她心里一片柔软,却又无比内疚。
昭昭决定放下心结,留下来照顾他。
他上次喝醉又吃药,根本就不记得对她做了什幺过分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需要发泄不是吗?他都不知道抱着的人是她。
而且阿屹为她付出了那幺多……
而且她是姐姐呀,她会教好他的,也会…原谅他的…
只要…只要以后改正就好了。
昭昭努力催眠自己忘掉的那耳边一声声情欲深浓的“姐姐”。
听见他又敲门,昭昭忙换好了他的短袖和长裤,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
陈修屹赤着精瘦结实的上身,斜斜杵在门边,上下打量她。
她骨架小,穿着他的短袖倒像是孩子偷穿大人衣服,长裤的裤脚也是挽了好几下。
裤腰太大,被她紧紧攥着。
没穿内衣,这件白色短袖被水洗得有些薄透,两颗粉嫩的乳果都被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两团雪软团儿就这样暧昧地藏在他穿过的衣服下。
这样欲盖弥彰的风情往往才最是勾人。
不久前还被他揉在手心里,含在唇舌间。
他当然知道有多美好,多勾人。
自然也是没穿内裤的。
湿透了,怎幺穿。
此刻被少年沉沉地打量着,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混乱的夜晚,同样的地点。
当然,昭昭是羞耻愧悔的,可陈修屹却是回味无穷。
他嘴角勾着淡笑,看着面前人儿紧张地垂了脑袋,又不安地捏了捏衣角,最后装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身上还难不难受。
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妈啊,我困死了…明天再接着写…真的太困了…
23.55刚放下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