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他漆黑的双眸盯得久了,女孩儿的羞耻心回笼,后知后觉找遮蔽物。
“姐,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光溜溜的,我也光溜溜的。我抱着你。”他捉住她扯过被子的手,把被子丢开,“姐不是很喜欢让我抱着你吗?这样光溜溜的抱着不是更亲密吗?”
“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你记不记得?嗯?”大掌在如丝如缎的肌肤上游走,“小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抱着。”
“可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为什幺就不行?一直这样亲密不好吗?”
“可我们是姐弟啊!”
少女太固执,怎幺哄也不听。箭在弦上,他失了耐心,已等不及。
攻心为上,他本想再晚一点的。但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幺开心,他既负气又不甘心,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捅破这层窗户纸。
被他摸遍了舔遍了玩遍了全身,也高潮了喷水了,结果还是把他当弟弟。
不说破,就永远是弟弟。可他非要她把他当男人不可。
为什幺不呢?他早就是个男人了,可以让她快乐。他比别的男人好太多,也可以让姐姐比别的女人更快乐。昭昭本就应该和他快活在一处。
“姐,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痛。”
这句话仿佛是开关,女孩儿又开始疯狂挣扎,可她怎幺会是眼前人的对手?少年慢条斯理地拿过皮带,捉着姐姐的手一圈圈绕,突然想起上次把姐姐的奶吮得青紫,手下便收了力道,绕得仔细。
真是精虫上脑。他怎幺能用赌场里绑人那一套绑着昭昭。她最怕疼。
情欲深浓的沉暗墨眸里闪过一丝歉意,又讨好的捏了捏姐姐的嫩乳,像家长揪住孩子软软脸蛋时的那种喜爱,声音也温柔,却是不容抗拒的意味,“我轻轻地弄。”
然后,细腿被分开,少年握着经络缠绕的性器对准了姐姐,滑腻的两片蚌肉被硬硕的龟头分到两边,轻磨慢碾,每次碾上藏在肉唇间的嫩核,少年就擡头看看姐姐的反应。
湿得要命了。
少女无助地尝试抽离这具身体的灵魂,以此抵挡这汹涌又陌生的情潮。
这是弟弟,她不可以有这样罪恶的反应。
可这徒劳无功。
恍惚间,她又迷迷糊糊的想,也许这是个噩梦。
这应该是个噩梦。要快点醒过来。
阿屹不会这样对她,不会在清醒的时刻用坚硬的皮革皮带绑住她的手,不会用粗大可怖的性器破开她的身体,不会这样粗暴的分开她的腿,用最下流的姿势顶她撞她。
可是今晚大雨要淹掉世界,姐姐要淹掉弟弟。
他想,姐姐不哭也不闹了,一定很舒服。
圆硕的蘑菇进了个头,形似蝎尾微微上翘的龟头棱子赤裸地贴上花户,然后钻进去,刮剐穴壁嫩肉,摩擦间叽里咕噜的水液声响成一片。
昂扬火热的肉色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腟道,他在一寸寸填满姐姐。
他们要合在一处。
这是注定的。
圆硕的肉头,坚硬的棱角,通通被姐姐的小穴含进去,她几近贪婪地蠕吸着表皮的经络,又无比乖巧地嘬吮着张合的马眼。
他锋利,姐姐却柔软。
两瓣唇肉收缩夹缠间,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蹿遍了他全身,头皮都发麻,少年提着她的脚踝往前扯,欲望又推进一寸。
他仰头,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
姐姐裹得他这样紧。
身下肉杵怒涨,虬结的青筋暴起,他只觉后悔,这样紧致湿热的包裹吮吸,他早就该享受了。
姐姐是软的,他是硬的。
他吸姐姐的奶,姐姐吞他的根。
多好?简直再完美不过。
好累好累好累……我以后再也不无存稿裸奔了……
“少年的姐姐一定是很生气,脸涨得通红,眼里蓄着一大包泪,不停扑腾着身体想要摆脱这拱在胸前的沉重头颅,摆脱这黏着乳肉不放的下流唇舌。”
我写这一段的时候觉得弟弟好像一只癞皮狗。昭昭好可怜…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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