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重心不稳,手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脸烧起来,想站起身,却被他的长腿夹紧了膝弯。
“阿屹,你不要这样。我希望你走正道。”昭昭犹豫着,还是放缓了语气,“你现在还小,不要和他们学坏了,变成心术不正的人。”
“我看到你的伤口真的很难过。”纤指轻抚少年下腹可怖的疤痕,少女眼睫微垂,为这伤疤落泪,“真的比留在我身上还要难过。”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伤疤上,很快凝聚起一片水渍,“我宁愿不上大学也不要你为我付出这幺多,我自己可以出去赚钱,我不要你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而且,”她的语气渐渐变得难过,“而且我是你姐姐,我永远不会不管你。只是,你不能那样对我。这是错误,你要改正。”
说完,她又擡起头,眸光无比真诚地望着他。
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关切的,坐在他腿上,手摸着他的胸膛,耐心教育他的好姐姐。
浴巾里是她光着的屁股,刚刚被他弄过,还湿得很。
总是勾着他缠着他撒娇却又抗拒他推开他的陈昭昭。
永远只爱弟弟阿屹,而不是爱男人阿屹。
永远不会不管作为弟弟的阿屹,但却永远会讨厌作为男人的阿屹。
她的眼里又带上了委屈。
明明十分钟前还被他绑着又舔又肏,在他身下又叫又流水,现在又变得这个委屈样子。
是对他撒娇耍可怜总要他低头道歉的陈昭昭。
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陈昭昭,和永远不会伤害昭昭的,作为弟弟的阿屹。
凭什幺呢?
陈修屹眉眼浮着戾气,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上她的耳垂,勾唇轻声反问,“永远不会不管我?”
“不是说永远讨厌我吗?”
“阿屹,我永远都会原谅你的。只要你改正。”
少女说得认真,他却听得嘲弄,“永远原谅我?”
“嗯。”
他突然起身把人抱上书桌,手一把扯落她腰间的浴巾,捞过她的膝弯往两边分。
少年的唇舌灵活地描绘着两片饱满柔嫩的蚌肉,舌尖拨弄着中间的凸起的小核,汁水渐渐丰沛。
昭昭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软了身体,纤软的腰肢低低塌陷下去。
酥酥麻麻的电流蹿遍全身,她尖声叫起来,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啊……别这样……阿屹……”
可少年锋利的齿慢慢磨着,有力的舌重重吮着。
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身体的痒变成巨大的空虚。
少女不自觉地撅了小屁股往前,伶仃细腿也无意识地勾紧了少年宽阔的肩头。
洁白的脚背紧紧绷着,眼里因生理快感流出大颗大颗的泪。
一遍一遍,尖叫连连。
大舌模仿着肉茎抽插的动作,舌苔上凸起的粗糙颗粒反复摩擦唇肉,在两片花瓣的缝隙间推送,前后刮剐,刺入甬道,抻平细小的肉褶,磨碾充血的嫩核。
渡送津液,也吮吸花蜜。
水渍咕滋作响的声音竟是比男女性交还色情淫靡一百倍。
昭昭哭了骂了求饶了认错了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
嫩穴被他吮到红肿不堪,被强迫着甚至是强制着高潮了无数遍,最后双腿打着颤,下地就软,不会走路。
被陈修屹抱着,去清洗,又抱着去喝水,两片花唇依旧条件反射般极有节律地翕合着,一双细腿时不时颤两下。
写不完了,先就这样吧。
我始终觉得,爱的最高形式是保护,而不是占有。
如果是强取豪夺,是可以写先伤害占有再最后升华到保护,但这里弟弟对姐姐的爱从一开始就是保护和占有并存。当两人在已经和好且没有矛盾冲突的情况下,姐姐不愿意,那幺他就必须克服欲望。否则只满足自己,就是不够爱,也不太符合我对他的人设。
占有欲也算爱,但这是像小朋友抢喜爱的玩具一样,只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而不需要关心玩具的想法。但最爱的本能一定是保护,是先考虑对方。
只有两人碰到矛盾了,保护欲和占有欲开始冲突撕扯时,他才有可能强x。这里是还没有矛盾的。
(就是想解释一下为什幺没do……不知道我表达清楚了没有……因为do的呼声太大我怕挨打……想了很久还是坚持这次不写……我先顶锅盖跑路……真不是故意吊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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