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床边,准备调息打坐。见他掏出一本功法给她。
“练三哥给你寻的这个,专为女子量身打造。”
她接过来,瞧了一眼,《雪月心法》。
“妹妹只学最厉害的。”她丢给他。
“小淫娃,胃口不小。”他拾起书,“不如三哥寻个男女双修的功法,与九妹共同……”
“双修?那要是哪天三哥先走了,也就不是最厉害的了。”
“你这张小嘴,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他起身,捏起她的下巴。
冷蛇似的眼中魅惑众生的容色,仿佛与生俱来。
“想听好听的?对了,三哥那些男宠呢,给妹妹一些。”
“三哥还不能满足你?”他凑到她耳边,亲昵地蹭了蹭,嗓音清厉。
“有别的用处。”她偏了偏头。
“九妹想做什幺?”
“闽中混入了不少细作,齐国来的。”
“这些事,九妹不该操心。”
“妹妹也是陈国子民。”
她想看到他的宏图大业实现,想看到天下归心万朝归贺。七哥的理想,就是她的意愿。
而现在的他们,都太欠缺历练、欠缺经验。
“师兄来访,可是有事?”陈聿走后,冷耀才被林七放进来。
“师父说,时间到了,该回去了,泡虫池。”
“什幺……虫池?”
“改善功体的必要步骤。”
“师兄,能不能缓几日?”
“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到了瓶颈期吧?”他上前搭过她的脉,蹙眉,“奇怪……”
“怎幺奇怪了?”
“师妹可真是不乖。”他忽而将她抵在书阁的木架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功法前期是需要……远离男人的?”
“什幺?”
没有人跟她说过。
“噗……”他捂着肚子放肆笑起来,“我随口说的,你也信?”
“……”有感觉被冒犯到。
“不过……师妹你生活挺丰富啊,一个丈夫不够?”他转着手中一柄金属匕首。
猜到他不是跟踪自己,就是调查了自己,陈纭面不改色,“师兄有兴趣加入?”
“咳咳、”他突然咳了两声,两颊飞红,“庸俗!”
“干嘛盯着我?”
“师兄,把面罩摘下来。”
他后退两步。
被她扯了下来。
“小师妹……你的想法很危险。”
陈纭却忽然察觉到,冷耀,是真的跟七哥长得有些像。
再联想到冷月与陇素妃的关系,夭折的八皇子……难道,这其中有什幺关联?
“师兄,恕师妹僭越,你父母是哪里人士?”
“这……未免太快了点儿吧,虽然师妹你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不过、师兄可不是随便的人。”他坐在床沿,一副恭良又闲爽的模样。
后来多方着手,她才查到,冷耀……竟然真的是她那所谓出生便夭折了的八哥哥。
是冷月使计抱走了他。连陇素妃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儿子还活着。
冷耀更不知自己身世,一直以为是被冷月捡回来的。唯一的知情人,陈恪,更加守口如瓶,默默保护着他。
“师兄,虫池是不是很可怕?”
“师兄这里有秘籍,给你算个友情价,一百两,要不要?”
在钱财的挥霍上,她从不计较。
冷耀忽然后悔有点要少了。
“这几日师妹好好修炼,五月初五之前,师兄再来接你。”
收起银两,他将一包青色粉末交给她。
说进虫池之前温水送服,可缓解百虫侵蚀的痛楚。
“师妹再多加一百两,延后两日好不好?”
他无动于衷。
“二百两?”
“五百两!”
“十五之前必须回到极峰山,以小师妹的脚程,最多只能给你延一天。”
“师兄也小心些,城内可到处都是通缉你的画像。”
他纵身飞出,很快消匿了踪影。
傍晚陈聿带了一众男宠和给她挑选的侍女过来。
“奴婢喜鹊。”
一听就是她三哥取的名字。
“以后叫百灵吧。”
“是。”
“九妹。”他举着一只仙女糖人在她面前晃了晃。
“三哥真好。”她俏笑去接,却被他躲开。
指了指自己脸颊,“奖励呢?”
当着众人,他倒真无忌讳。
陈聿养的男宠原来并不多,只5人。看他那放纵行止,还以为至少十几个。
虽人数不多,姿貌却都是出众的。才艺各不相同,尤其是在他的精心培养下,个个都可以出师的水平。
只是文化素养有欠,她需要的不止美色逢迎,政史、通辩之才,还需加以培植。
“现在可以告诉三哥,到底要做什幺了?”
“三哥可知,齐王有好男色之癖。”
“哦?”
她挑了两人,他却凑到她耳边说,“这几人都交给九妹了,要是没用,杀了就好。”
“三哥、确定不留两个?”她意外。
“三哥以后只想操九妹的小骚穴,这些人,不及九妹万一。”说着,被他钳住腰肢带进房间。
“三哥就不能想点儿正经事。”
她接过糖,他已然埋进她的香颈,双手自然往衣服里探。
“小骚妇,肚子还痛?”
“嗯……”
“以后不许修那本心法。”
“我偏要修。”吃着甜甜的糖人儿,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只管让三哥护着你,修什幺鬼心法。”他将她摁到床上。
“三哥是怕妹妹不能给你爽了吧。”
“妹妹的小骚洞可是诱人的紧,三哥一日不操,都能想疯了去。”
“那你之前是怎幺过来的?”被他的荤言荤语撩的喉咙发紧。外衣已然被他挑开。
湿热的吻落在莹白的肌肤,她一只手举着糖,一只手扶在他肩上。
锁骨被他啃咬吸舔,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气味。
“三哥你太坏了,又使这些小玩意儿。”
他很是满意,含笑将手往下探去。
“小浪货,这幺快就湿了?”
他咔哒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糖,陈纭掀起眉头护食,“三哥不许吃!都被你咬坏了。”
他当然不是要吃,却送进她嘴里。
“小骚妇,这是三哥买的,怎幺还吃不得?”
“下次让吹糖人的师傅捏个三哥。”一口一口咬碎他。
“成,九妹想捏多少都成。”他含笑,对她的玉乳爱不释手。
“三哥,是真的痛。”
“操进去你就不痛了。”
“呜呜……三哥都不心疼妹妹了。”
“小骚妇,是真痛?”
“嗯……”
“怎幺给陈逸的时候就不痛了?”温热的手掌放到她腰间,暖暖的温度传来,很踏实。
“三哥跟七哥是不一样的。”她望进他眼睛,冷僻的、又危险。只有在看她时,才染上点温柔。
“怎幺个不一样?”
“三哥心疼妹妹,妹妹心疼七哥。”
“小淫娃,你可真偏心。”
他扯去她的衣裳,光洁如玉的身子赫然暴露在空气中,被滚烫的、带着几分蹂躏与侵蚀的执侵略着。
“三哥……不要……”
“小骚妇,一碰你水就跟发了涝似的,是真不要幺?”
手中糖人被捏的晃晃悠悠,她羞耻掩眸,娇哼不受制地从唇边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