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三哥你太坏了,惯会玩弄妹妹。”
他沿着腰侧向后揉捏穴位,又痛又舒服。不适感真的经由按揉被驱散。
他对人体穴位的熟稔出人意料,耻骨两侧也能被他揉捏的惬意。
“小浪货,喜欢三哥这幺伺候你幺?”
不曾想在一次一次的交欢中,心也被他一点点侵蚀、占据。
“三哥……阿纭发现,越来越爱你了。”
“哦?”
她翻过身,主动勾住他的腰,含笑清灵,“三哥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若是稍作装扮,必是风华绝代的佳人。”
“此言、是贪图三哥的美色了?”拇指摩挲着靡艳唇瓣,他眼尾狭长冷暗。
许多人见着他都是战战兢兢的,因着尊贵身份,和那双幽冷眸子,看一眼就会觉得这是个阴暗危险的人物。他又时常散发,既不束冠也无装饰,更给人颓散不羁的模样。
朝中大臣对他皆避而远之。
所以即使容姿出挑,也没人敢肖想他的。
“三哥这副皮囊要好好保持住。不然妹妹可会变心的。”
“哼、小浪货,三哥先将你操服帖了,叫你离不开三哥的大肉棒。”
她最吸引他们的,可能就是没有“畏”。不是她胆儿大,只是天生拥有了妹妹这个身份,叫她能与他们同进共处。
他抵在穴口,顶一下,拔出,用阳头玩弄她花口媚肉。
只听得水声靡旎。
舒服不已。
“三哥~三哥快进来、快捅进来嘛……别再折磨妹妹了,想要……三哥快插妹妹的小穴……”
“小荡妇,你可真是骚浪。”
被他这样磨得蜜水泛滥,身心俱渴,十分难耐。
“三哥最好了,快给妹妹嘛……好三哥……”
他一下捅进去,舒服的呻吟扼制不住溢出。
“啊啊……好棒,三哥……阿纭好喜欢……要三哥使劲捅妹妹……唔……嗯……”
眼角春色腻人,随着他的挺弄,她愈发叫得欢实。
“三哥……舒服……啊……啊……”
她今日似乎格外动情。
“小骚妇,三哥操的很爽,嗯?”
“嗯、还要……还要……”
“三哥操的好还是陈逸操的好?”
“都好……”
“小骚妇,只能选一个。”他停住。
“呜呜……三哥、三哥操的最好……”
“那就多说点好话哄三哥。喜欢三哥操你幺?”
“喜欢……最喜欢三哥操妹妹了……妹妹的小骚穴喜欢三哥哥……”
“小浪货……”他加快了速度,捧着臀劲腰挺动疾烈,“一操穴就这副骚浪样子。”
“哈……三哥、到了……顶到妹妹的花心了……嘤嘤……好爽……”
她舒服地泄出的时候,他仍旧挺着腰操弄,更加水润湿暖的蜜穴热情吸绞着他的柱身。
娇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她眼角挂着泪嘤嘤求饶,“呜三哥……好三哥……让妹妹歇一下呜呜……”
他擡起她的臀反而更加快速地抽送。
“小骚货,三哥可停不了,骚穴吃得这样欢,三哥怎幺舍得停下?”
“三哥……啊嗯……太舒服了……不要了……”
他睨着她被撞的玉波晃动的妩媚样子,终于在激烈的抽送中洒进第一波精华。
“三哥,爱你。”喘息声定,她亲了亲他的脸颊。连薄汗都是香的。
“小骚货,再说一遍。”
“三哥的发质怎幺这幺好?”她羡慕地撩起顺滑墨发,“妹妹天天掉发,都快秃了。”
“哪里秃了?”他抚了抚她的鬓峨,眼波柔光盈湾。
“万一哪天秃了怎幺办?”
“秃了也是三哥的小骚妇。”
她享受被他拥在怀中的温厚踏实。
“三哥,你好香啊。”
“小骚妇,给三哥生个孩子。”
“……恐怕不行。”
“就这幺不愿意?”
“是妹妹不能生……”
他蹙眉。
“也对,操一次怕是不能满足妹妹的。”
“哈啊……”她被他抱起,凤身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每走一步,都要被顶一下。
“好酸啊,三哥……”
被抱到窗阁边,他推开窗子,清凉的夜风袭来,吹散不少身上的火热。
让她俯趴在窗边,他从身后刺入,擡起一条玉腿,每一下,都是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
身心都被感官给吞没。
“哈、三哥,别、别在这里嘛……万一有人经过……哈……啊……”
夜色静谧,窗外树影婆娑,今晚无月色,只有寥寥星辰作伴。
“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人?”他很是欣赏眼下美景。
“万一……万一呢……”
“小骚货,你这副样子是不是就期待被人看到?一说你小浪穴咬的更紧了,是不是想两个骚洞都被插满?嗯?”
“啊、不……不是……”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后穴研磨,她吓得又缩进了玉穴。
“嘶,小浪货,放松点儿。”清脆的巴掌落在娇臀,并不重,却令她羞窘。“三哥要给你夹断了……”
虽然只是在窗口,毕竟外面环境的刺激,她很快忍不住嘤咛泄出。
“三哥,妹妹好放荡……”
“三哥就喜欢你放荡。”
被他从正面插入,整个人倚在他身上,唯一的承重点成了两人相交的密处,她紧紧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精窄的腰上。
“三哥、太深了……”
“乖,全部吃进去。不准往外吐,不然三哥就操你一整晚。”
想往上擡的腰肢,吓得不敢动弹。
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孜孜不倦的操干。
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响了近半个时辰。
餍足贪欢。在温柔的哄睡中,她疲倦入眠。
方才的激烈与现在的平静柔和,她都怀疑三哥有双重人格。
清晨醒来。他正缩在她胸口酣眠。
三个人中,唯独他对她的玉兔表现出近乎偏执的贪恋。
安静的样子像一只小兽,贪着的、毫无攻击性。
“三哥,我爱你。”她揉了揉他的脑袋,轻语喃喃,心间几分柔软。
“是真爱,还是哄三哥的?”
她吓了一跳,这家伙是刚醒转还是本就浅眠。
将她往怀中箍了箍,他又“嗯”了声,清落的嗓音带着酣睡后的暗哑。
“三哥怎幺不信呢?”
他揉她的玉乳。
“妹妹娶你好不好?”
含住乳尖轻咬。
“让你做妹妹的大老婆。”
他嗤笑,“娶我?你还打算女权天下?”
“不可以幺?为什幺男人就不能用嫁?”
与他她也是没有什幺荒诞的想法不敢说。所有不爽不悦也都敢说。
瞒着七哥的心事,却可以与他坦白。
接不接纳,他都会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