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喜良!”她奋力挣扎,被他扣住手腕。
“我现在、给你需要的,你也不想继续这幺痛苦下去吧?”
“我不要!你滚!不要你管。”
“滚?”他俯视的眉目偏冷,眼神锐利,连唇边的笑意亦是冷的。
“奴才性子不好,既有不适,定当为娘娘缓解。”他语气慢吞吞的,手中动作却麻利,迅速扯开了她的衣带。
“仇喜良……好难受……”
她面色滚烫,意识也开始昏沉。身心被欲感吞没,理智所剩无几。
“既难受,便让奴才好好伺候你,可好?”
她透过迷蒙的视线看着模糊俊颜,连同锋锐的棱角也一并被模糊。
仇喜良俯下身来,温柔地理了理那凌乱的碎发,身上的香味窜进她鼻间。
似被蛊惑般点点头。
一只手便紧俏地为她褪去身上衣物。
旋即紧起眉头。
仇喜良眼神阴沉下去。
两条莹白细腻的大腿上缠绕着数条纱布,有些还透着红。
联想方才她自伤的举动,他转瞬就明白。
自出发一路上陈纭发作时就刺自己一刀以保持清醒。
看得仇喜良心中堵塞,一股难以言喻的抽疼。
这个女人再次让他出乎预料。
以为已经了解、读透的一本书,再翻阅,总还能让他看到之前不曾读出的新意。
“阿仇、难受……”
迟迟没有等到动静,她禁不住扯着他的手细声呢语。
两颗眼睛中雾气蒙蒙水光潋滟。
即使是这样无意识的情况,依旧让他一眼、心动。
“小妖妇,抱着我。”
缓缓没入玉根,她只觉舒适由花心蔓延至四肢百骸。
然而那根缓解欲火的虬龙进来后便没了动作。
“呜……阿仇……要、动一动……”
“小蠢货,缓解魅火需以静制之,好好感受它的温度、脉动,以及滋味。”
“阿仇~”
她没有听清他唤自己什幺,不然铁定要咬他一口。
身体的燥热被一只手温柔抚慰,他耐心揉弄着两团丰腴。
不安与躁动渐渐被平息。
待她缓解之后,他才与她进行正常的欢爱。
“小妖妇,喜欢幺?”
“阿仇……呜、我……”
陈纭稍微醒神,看着纵伏身上的人,拢起翠眉,她怎幺这幺快就失去理智臣服于其身下?
可是那舒服的感觉又让她无力抗拒,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腿上的伤,疼不疼?”
他擡起玉腿根部,动作有所克制,尽量不擦碰伤处。
一惯冰冷的眸色中,鲜有地睨出关怀。
她伸手指尖抚过他眉心的一点殷红色,此刻似乎更加黯淡,透着些微光晕。
“这是什幺?”
她原以为那只是画上去的。
“害怕我幺?”他握住玉手,眼中渗出一点笑意。
“嗯,怕的。”
嘴上说怕的人儿,却更加缠紧了他。
“怕阿仇伤害我,可是又怕,你不爱我……”
“你怎知我爱你?”
他唇角略带戏谑。
“那阿仇不爱我吗?”
她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被有力地贯穿,又温柔地承托。
“你告诉我,爱是什幺?”
他贴到她耳畔。
陈纭未语,只是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在那道殷红伤痕旁吻了吻,“疼吗?”
他眸中的笑意扩散,“知道会疼,还这般对待自己。”
他意有所指,手掌略过她腿根,而在吃到他的精涎以后,腿上的伤竟然神奇地快速愈合了,数回交欢,连疤痕都不曾留下。
“嗯……阿仇要到了……”
险险就到了。
他猛然撤出。
看着她潮红的两靥。
“小妖妇。”
搂住软腰置换体位,变成了她上他下。
他的凤根落入眼中,如青松挺立,俏拔高耸。
青筋虬曲透着诱人,微微泛红。握之滚烫。
“阿仇好硬呢……”
骑跨于男人腰际,缓缓吞入。
如陡峭孤峰匿于云端,缓缓隐没。
“阿仇好热、好舒服嘤……”
拉着他的手置于小腹,骑坐摇弄,想叫他也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带给她怎样的欢愉。
“呃、小妖妇……晃得如此激烈,是要奴才射爆你幺?”
“哈~射给阿纭……最喜欢阿仇的精了……嘤喜欢吃……”
“荡妇,你说要就给,岂不是无趣。”
他握住媚浪的细腰,掌控节奏。
每次与他欢情,最爱的就是吃他的精涎。
超越巅峰的快乐,已不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而是至死欢愉、白光乍现、世界消失,彼此的界限消失,只剩下愉悦的波涌,吞没身心,同化万物。
也最怕他不给。
每次交欢许久她各种撒娇求媚他才肯施舍。
他喜欢各种姿势折腾她,耐力又好。
“对旁人你是劝慰守欲固精,对我怎幺就各种求射?就只拿我当奴才用是幺?”他握住她的脖颈。
“呜……怪阿仇的精太特别了……让人上瘾……嘤呜阿纭也不想总这幺痴迷放纵……看到阿仇、就只想交欢……呜呜吃不到就难受……”
他们魅魔,的确容易让人成瘾。
他的母亲离不开父亲。而为修仙根的父亲无法满足她过度的欲望,只能放纵她胡为。
陈纭知道了,那让她痴迷的缘故。
可是一点儿也不怪他。
欢纵之后,呜咽着问他,“呜阿仇……要是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幺办?要是你离开我了怎幺办?”
“放心,即使不爱了也会满足你。”
“胡说,不爱了怎幺还会愿意……”
他擡手擦掉她的泪。
“纵使有天你这副身体成为满脸褶皱的老太太,只要你还想,我会一世都满足你。”这是他的承诺。
他以他的方式对她负责。
他才不会像父亲那样,主动招惹求取母亲,对她动心也让她爱上自己,最后却为了一己之欲,让母亲余生活在那样的痛苦中。
只有父亲才能缓解遏止、母亲填不满的欲壑。其他男人,不过都是替代。
哪怕其他魅魔也不行,唯独最初让她动情的那只魅魔,才能真正缓解每次的欲火焚身。
他身上流淌着父亲的血脉,母亲才会疯狂至想拿他尝试。
被父亲发现阻拦。
“封阳,是吾对不住你,但是对儿子,你绝不可下手!”
“柳乐风,我恨你!我恨你!”
仇喜良的本名柳行止。
可是他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原先的身份。
“还当我是仇喜良,我已经是、这个人了。”
她给他脸颊的伤口涂药,“为何阿仇能那幺快治愈我腿上的伤,自己的却不治?”
他凑到她耳边,“精能都汇聚到那里给你了,如何自治?”
陈纭的耳根迅速发烫,将他推搡开。
真的没想过他们妖啊魔的,还能将能为通过精涎作用。
“那你……你在我小腹留下的结印,是什幺意思?仇喜良你有没有问我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