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泽白天去了一趟公司,回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
养父像往常那样,一边给养母夹菜一边耐心地哄着她吃饭。
盛宇泽看着饭桌对面的两人,眼里划过不知名的情绪。
十五年的时光,让他从孩童长成青年,也让养父的鬓角生出了白发。
唯独他的养母,似乎格外受时光眷顾,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
她依旧是千娇百媚的少女模样,黑发如瀑,肤白如玉,美得动人心魄。
盛宇泽收回视线,不再多看。
“我吃好了。”他放下碗筷,打了招呼准备起身上楼。
盛攸行却突然叫住了他:“小宇,一会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盛宇泽微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
盛攸行也不再多话,神情不变,专心喂一旁的女孩吃饭。
他对这个养子并不热络,倒不是在乎什幺血缘关系,而是他生来感情淡薄,天性如此,对谁都一样。
仅有的一点感情也全给了身边这个女孩,再没有多的给任何人。
手把手教导盛宇泽,让他成为盛氏的接班人,已经是盛攸行作为养父能给他最好的东西了。
“叔叔,我吃饱了。”女孩伸手拦了一下,不想让盛攸行继续喂。
盛攸行试图哄着她再吃一点,但只能在她又一次拒绝之后无奈地放下碗筷。
他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要去散散步吗?”
赵婉婉摇摇头,娇声娇气道:“吃饱了不想动。”
盛攸行眼里泛起一点笑意,又在她唇上亲了亲:“你先回房间休息,我一会就来,嗯?”
赵婉婉知道他要去书房和盛宇泽谈话,点点头不再多问。
只是这一次他们父子的谈话似乎格外久,久到赵婉婉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看得困倦不已,那人还没回来。
她随手放下书,睡了过去。
直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赵婉婉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刚好是晚上十点。
盛攸行裸着上身,头发半湿,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见她醒来,男人便不再隐忍,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赵婉婉下意识地哼了一声,眸子里那点困意逐渐被驱散。
他们在一起十五年,若是寻常夫妻早就倦了,可盛攸行对她的欲望只增不减,在性事上依然强势得过分。
她试探性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对方却吻得更深了,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男人的大手直接从她裙摆伸进去,指尖在柔软的阴唇上来回磨蹭。
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身下传来,赵婉婉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两分。
盛攸行见状,指尖往下一摸,找到软嫩的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里面湿热柔软,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渐渐溢出一些透明的汁水。
“嗯…叔叔…”赵婉婉忍不住轻喘了一下,脸颊染上一点暧昧的粉红。
眼看她已经足够湿润,盛攸行便起身脱掉了浴巾。
男人胯下的紫红色肉物已经高高翘起来,又粗又长,马眼处溢出了一些透明液体。
赵婉婉羞得别过脸去,不敢多看。
“乖,看着我。”
他低声诱哄身下的女孩,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
粗硬的肉物却抵在女孩软嫩的小穴口,马上就要侵犯她最隐秘的地方。
赵婉婉咬了咬唇,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有些紧张。
盛攸行脱掉她的睡裙,将她的双腿高高擡起,扛到肩上,肉根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龟头极为敏感,一进去就被软嫩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阵阵酥麻感便从龟头传来,像电流般在身体里游走。
盛攸行喘了一下,眸里欲火更甚。
他猛地向前发力,肉棒一下子进去一大截,龟头势如破竹,破开层层嫩肉,直接顶到了女孩的宫颈口。
“啊!叔叔!”那东西实在太大了些,赵婉婉被顶得难受极了,忍不住恳求他,“太胀了…轻点…”
她咬着下唇,漂亮的眸子里聚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楚楚可怜,又无比动人。
“轻不了…”
男人的嗓音异常低哑,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赵婉婉,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粗硬的肉根抽出半截,又“啪”地一声撞进去,在女孩的穴里来回抽插。
“嗯…”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赵婉婉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难耐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锁骨处还有清晰可见的点点红痕,是盛攸行前一天晚上在她身上留下的。
“婉婉。”她听见盛攸行突然叫她。
她擡眼撞进那人的目光里,有些不明所以。
男人停下动作,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他问她:“你爱我吗?”
赵婉婉一下怔住。
不仅仅是觉得惊讶,更是奇怪和迷惑。
这个男人向来强势,他从来没有问过赵婉婉愿不愿意、爱不爱他,似乎只要得到她,他就不在意什幺爱不爱。
可是今天他一反常态,就像所有在爱情里患得患失的那个人一样,问出了那句“你爱我吗”。
她不明白盛攸行为什幺这样问,但不论是为什幺,她都不会给予肯定的回答。
十五年前,如果不是盛攸行故意把婚纱照发给远在国外的白书逸,白书逸就不会那样急于回国,不会登上那趟航班,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
是他间接害死了白书逸。
赵婉婉恨他都来不及,怎幺可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