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漠,可以不可以把窗帘拉上。”他们住的是底层,周围还有好几栋楼,这样窗户开着肯定会被发现。
“去关上。”这是邵漠给他的最后一点耐心,男人说完,邵温立马去关掉落地窗的窗帘。
胆颤心惊的走到男人身边,把裤子脱下来,又要那样的疼痛,邵温心在滴血,他没办法结束这场不伦的关系。
邵温裤子脱下,小肉棒搭在双腿之间,羞耻感让他绝望,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那时候他还小,爸爸也是让他把裤子脱下来,然后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真恶心。
太恶心了。
爸爸也许是被邵漠给杀掉的,当时爸爸开车到一处河边,喝了点酒,直接开入河里淹死了,当时他曾记得邵漠说过一句话,“你说爸爸要是死了该有多好,要是意外死亡就更好了。”
那句话才说完不久,父亲就出事了,但是后来警察来查的时候,什幺也没查到,就只当做是一场醉驾完案。
这件事他一直记着,但是那个时候爸爸想要猥亵自己,是弟弟帮自己的,邵温一次也没有提起过这些事。
他知道邵漠是一个阴狠的人,但凡想要什幺就会想尽办法达到目的。
现在邵漠不高兴,他也一眼能看得出来。
邵温主动给他脱下裤子,邵漠却在这时候冷漠的继续命令道,“给我口。”给他口这件事他还没做过,这幺大的肉棒真的能放进去吗?他很是怀疑。
但现在不是磨蹭的时候,邵温赶紧跪在男人双腿之间,胆战心惊地拿起肉棒来,放进嘴里,邵漠的肉棒是洗过的不是很腥,但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为止他只吃下去一个头。
“别用牙齿碰到,用舌头帮我舔。”邵漠有些舒服,哥哥的嘴现在正在给他舔肉棒,坐在沙发上,看着脸已经涨红的哥哥,心情又好一些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现在就消气了。
“含进去一点,快一点。”邵漠的肉棒正在邵温嘴里抽插着,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肉棒上的前列腺液已经流出来了,有点咸有点粘,邵温感觉并不好,但是身上的人却越发兴奋,按住他的头使劲往里面抽插,简直难受至极,邵温还没有感受过这种高强度的口交,肉棒抵着喉咙的垂体,太恶心了,呕呕呕,邵温连着干呕了好几次,随后直接吐了出来,冲进卫生间就开始吐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
呕,呕呕,胃里没什幺东西,直接把酸水都吐了出来,眼泪直流,这种感觉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了。
邵漠就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吐,心里有一丝愧疚,到底还是他太急了,但是今晚的惩罚还是必须要有的。
邵温吐完,又刷了个牙,眼泪兮兮走到邵漠面前,“能不能不口了。”邵漠点头,随后继续道,“等会我也给你口。”
“什幺...”邵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沙发旁边,整个人被推到在沙发上。不,不要,邵温只敢在心里喊,表面上只维持着哭兮兮的表情。
邵温被丢在沙发上以后,邵漠直接舔上小肉棒认真口了起来。
他的舌头又大又温软湿润,一直围绕在小肉棒周围,甚至是马眼,也被舔着,太舒服了,邵温的脚趾紧紧闭着,只不过让邵漠舔了舔,他就有感觉了,之前还没精神的小肉棒现在非常精神,甚至还流出了前列腺液,而邵漠吸吮着把这些都吞进嘴里。
听着他吞食的声音,邵温简直绝望的想哭,邵漠是真的有病,邵漠舔着他的肉棒,昨天他还被抹了药,现在花穴正在冒出水来,他简直疯了,邵漠下巴上也感觉到了水,手直接伸入到花穴中,“看来你也想要嘛,哥哥真骚。”
邵温没办法反驳这句话,他的身体早就被邵漠开发了很久了。
“哥,我会让你舒服的。”邵漠说完直接将小肉棒拿出来,大舌头直接舔着花穴的阴蒂,在外阴唇舔弄,一边舔一边喝着邵温的水,嘶溜嘶溜的水声传来,邵漠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实在是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好爽,舌头,好喜欢。
舌头把外阴都舔了个遍,随后伸入到花穴之中,开始舔弄起来,邵温跟本顶不住,里面的水也哗哗躺出来,太难受了,还需要更大的东西在里面。
邵温被自己想法惊到了,他居然渴望被肏,简直是疯了,这句话他只能一直憋在心里,邵漠舔着舔着,看到这幺多水,忍不住拿起肉棒慢慢的进去了。
进去的一瞬间,邵温都感觉到圆满了,只是邵漠的肉棒实在是太大,里面被撑的满满的,前天是被强奸,而现在他居然有些乐意,只不过是短短两天而已,这具身体真的太淫荡了。
邵温一边忏悔着自己的举动,花穴却在努力的迎合男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一些水,肉棒把里面都填满了,真的好舒服。
他是个罪人,邵温心里有些凄凉,他看到在自己上方努力耕种的男人,突然一阵恍惚。
肉棒朝着g点处不停的抽插着,邵温尽管有再强的定力,也忍不住了,“啊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呜呜额啊啊嗯嗯啊”声音自己就从嘴里发了出来,邵漠一边听着声音,一边操着他,还地下身来,用舌头舔弄着邵温的耳朵。
“啊饿唔我额嗯别嗯额嗯舔”邵温的理智已经丢失了,邵漠的舌头带着的水声在他耳边回响,那声音就像是刚才舔穴的声音。
小穴还在被抽插着,一切都错位了,邵温闭上眼睛,试图去享受这一切。
如果你被强奸了,实在是反抗不了,那你可以尝试着享受。
这句话在邵温脑海里回想着,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男人的喘气声在耳边围绕着。
“骚货,你要绞死我吗?”邵漠全力开始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沙发也被晃得嘎姿嘎姿响,但沙发上始终施展不开,邵漠停了下来,抽出肉棒,抱着他到地毯上,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