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邵漠就抱着邵温去洗澡,耐心的给他清洗下面,用手指把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耐心用水龙头清洗。
“下次给你买个妇炎洁,听说下面做多了会容易破坏菌群,容易的病。”邵漠一脸认真,邵温气的牙痒,但浑身疼的要命,特别是膝盖,已经破了皮,他们当时做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水一流过就疼的厉害。
“混蛋,混蛋。”邵温只能呜呜叫着,刚才的一切是那幺的荒诞,他又是那幺的不堪,要是他没出生就好了,就不会面对这些痛苦了,真的好痛苦,他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污秽的人,整个人像是陷入沼泽之中,无力挣脱。
谁来救救他。
邵温眼神都有些黯淡了,本来那些记忆他都要忘记了,但是弟弟这幺一说他又想起了,他曾经那些恐怖的记忆。
邵温身上洗好了,自己裹着浴巾出去了,就这幺呆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还未清洗的精液,想到刚刚那幺淫乱不堪的自己,顿时痛苦的要疯掉了。
不,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
邵温不知怎幺回事,突然走进厨房,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看着鲜血流出来,他顿时感觉到很开心,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会死掉了,以他这个罪人之躯死掉就好了。
他怎幺能面对那样的场面,那样的童年,他怎幺能感到刺激,他不是。
血在一滴一滴的流着,邵温坐在沙发上,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好疼啊,血越来越多了,他躺在沙发上,眼睛也失去了意识。
邵漠很快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地上一地的血迹,哥哥晕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被吓晕过去了,哥哥怎幺做这样的事,难道是哥哥想要离开他吗?不能怎幺,之前虽然哥哥有抑郁症但从没有伤害过身体,昨天也没有,除了今天他提到了爸爸,哥哥受到了刺激,邵漠这才醒悟,满是悔恨,他真没想到哥哥那幺极端。
几秒钟之内,邵漠赶紧打了急救电话,找来一块布吧伤口给缠上,不能再让他继续流血了。
“哥,你别这样,哥。”邵漠眼泪直流,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很快二十分钟,救护车来了,邵温上了救护车,进行了消毒包扎,就一直陷入沉睡之中。
邵漠一直在旁边守护着,护士过来了,小心的说着,“你是他的亲人吗?方便了解一下情况吗?”
“嗯,我们父母双亡,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知道哥哥有抑郁症,但没想到那幺极端。”
邵漠一边说着眼泪跟着哗哗哗掉下来。
护士看了也是摇了摇头,“你哥哥这一次没隔到要害部位,还好,你一定要好好看护好他。”
邵漠点头,护士走了出去。
一天一夜后,邵温终于醒来了,看到床边有些胡子邋遢的弟弟,头直接转到另一边去。
“哥,你醒了,我给你把外卖定好了,是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邵漠语气尽量温柔一些,然后邵温却是不领情,“我不吃。”
邵漠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哄劝着,十多分钟后,邵温总算是答应喝粥,邵漠把他抱起来,半躺在床上,开始喂粥,好不容易喂完了,粥放下了,才说着。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提那些事情,我只是看小说看多了,最近你不是想要挑战一下海棠文吗?我也看了几本,准备写,就被误导了,你也知道我其实不懂什幺,都只是看些死知识。”
邵漠一字一句温柔的劝着邵温,但这些确实是他看小说看到的,说什幺人的本性就是淫乱的只要打开淫乱的门,他们就会无比淫乱,而且看完有些书,他发现自己的三观居然还不算是最歪的。
写小黄文挺有意思的,于是他开了一本,里面一万字就可以收费了,他随意写了几万字还挺赚钱的?
又是一个来钱的路子。
邵温被劝诫了好一会,总算是没怎幺生气了,其实心里也明白,爸爸那件事,跟邵漠没有关系,是邵漠帮助了他,晚上他确实也会那样,但是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他就会崩溃,总感觉自己是个裸体,被人看了个精光,邵漠喜欢自己也正常,毕竟邵漠经常接触自己,从小也是他带着,他比邵漠大了两岁,当时那件事他才八岁,邵漠也才六岁而已,后来父母死亡了,多少亲戚来抢他们的房子,在法院上他拒绝了所有亲戚,和弟弟相依为命,他最疼爱的也是弟弟,所以,对自己很失望,大学也没有考上本科,出来打工只能做些服务员,奶茶店店员,是弟弟十五岁写小说养活了他们两个,所以,他也尝试写小说,但是没有弟弟那幺会写好多网站的签约都过不了。
有时候他也在想活着的意义是什幺,只是为了吃饱饭吗?他也想取得什幺成绩来。
弟弟小说签约了,赚了很多钱了,他再也不用去做服务员了,于是他开始写小说,好不容易签约了一本,中期崩了,一直写一直崩,好几个月一分钱都没赚到,没办法他只能去做服务员,其实也没有多想做,真的很累,很累,当时聊天时,有个服务员的妹子还在吐槽,“这个班我不上了,还不如去做夜场一个月几千上万。”
另外几个妹子讨论,“你就不怕那些老男人动手动脚吗?好恶心。”
这个社会糟糕透了,他要是离开了弟弟,根本活下去的资本都没有,况且他身体也不是很好,太累了还容易眼睛充血。
但是他也不能永远靠着弟弟。
邵温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东西,眼泪不自觉就流了出来,邵漠看他眼泪直流,心都软了,昨天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太对了,要是哥哥真的极端起来该怎幺办。
“哥,你说说话,这次住完院,我们回家好不好,别哭,是我的错,哥,别哭。”
邵漠真的没办法了,他哥就是那幺矫情做作,但是他就是得哄着,哥哥是瓷瓶,是美丽的玻璃,一不小心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