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只见几个嬷嬷从房中搬出几个木马式的物件,观众女惊恐的神色便料定又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昨日检验最末两位上来。”
一名红衫女子面色淡然上前,盛瑶目光跟随;另一名白衫女子神色惶恐,她便未曾多注意。
随着两人撩起衣衫胯坐在木马上,盛瑶清楚看见那马背上两根女子手臂粗细的木棍升起,红衫女子一声闷哼并未动作,白衫女子痛呼后想要逃离,又被旁边嬷嬷一把按下,随及又是嘶声裂肺的喊叫响起。
随及便是一众人捧着红木托盘行至众女中间,布帘掀开,便是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玉势显现。
盛瑶见众女几乎都向前选择了明显粗大的玉势,甚至上面还有莫名的纹路凸起,紧接着便于众目睽睽之下塞进下身,复夹紧后站直身子。
盛瑶正要拿起托盘上最小的玉势,便又是一句传音入耳。
“选确保自己能夹住的。”
盛瑶擡目,只见那木马上的红衫女子,正转移原本目视她所在方向的视线。
她身下的马背上已是春水四溢,面色也是一片潮红只是神色依旧坚毅,仔细可见她双手紧紧的抓附于马腹以此借力。
察觉到嬷嬷靠近,盛瑶收回视线直接从托盘中拿出了遍布凸起的一枚玉势,随后塞入花径之中,只感觉多日未得纾解的身子瞬时便被填满,情欲也随之升起,发出呻吟。
嬷嬷微打量了她便可,终是开口未言。
紧接着院中便被挂上了一节节粗麻绳,其上每过数寸便有绳结凸起,盛瑶正不明所以便见各女子已经排好队于麻绳初始站定。
“玉势掉出的,便上那木马呆上一个时辰。”
盛瑶看着队伍前列的女子已经双脚微垫坐在麻绳之下,随及双脚离地,仅凭着私处摩擦一寸寸的上前移动,花心处玉势清晰可见露出了头,她奋力扭动身子才将其于麻绳上重新挤了进去。
随着前方女子不断上前移动,盛瑶终于也来到了麻绳面前,绳索上已经有清晰的水渍浮现,是前面的诸多女子私处留下。
盛瑶学着她们的动作上去,便感觉粗劣的麻绳摩擦着自己的私处,引得她花径瑟缩,她听着木马上白衣女子传来越发惨烈的叫声,奋力夹住腿间玉势,向前缓缓移动。
却在经过第一个绳结时,花核被重重一磨,带来的情欲瞬间激发了她体内秘药,身躯娇软,花径中一大股水流喷涌而出,连带着玉势也露出了大半个头,她下意识伸手去扶,便被旁边巡视的嬷嬷手拿戒尺重重打在背上,身子一个趔趄,玉势便就这样直直滑落在地。
她面色惊惶的被带到木马前,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直接提身按于马背,随及便感觉两根木棍伸起,直接捣进她身下两径。
前方的花径刚刚经历高潮倒是无甚阻拦,后方却是只升起一股撕裂的痛意,盛瑶瞬间如受重击身子瘫软在马背上,旁边嬷嬷见她如此伸手上前拜了拜木马上几处机关,体内的木棍越发上下抽插的汹涌,盛瑶当即发出声声惨叫。
身子却仍旧扶在马背上,嬷嬷看不过去,直接拿了麻绳将她双手高高竖直绑紧,盛瑶身体失去支撑,只能坐直加紧马背,便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两根木棍不断抽插,直叫她欲仙欲死。
后穴处的刺痛逐渐平缓,竟也逐渐升起了阵阵快意,前方的花穴更是水光泛滥,马背上一片湿润自是不必多说,就连马背下方的地上都是一片水光涟涟。
“大盛的帝姬,身子可真是淫荡。”
嬷嬷的冷嘲热讽让盛瑶倍感屈辱,身子却因为言语的刺激更加敏感,她越是克制,越是脑中不由得想到自己昔日与景晟缠绵的种种场面,身下木棍攻势再猛,终究也只是冷冰的物件,若是......
念头刚起,她便被自己脑中想法惊住,她这具身子,如今竟已是如此淫秽不堪吗?居然会在脑中肖想与杀父仇人翻云覆雨。
盛瑶下身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正要乏力晕去,前后的木棍中竟同时喷涌出温热的水流,直直的灌注在她体内,射的她花心直颤,发出一阵阵媚骨呻吟。
根本未曾注意到周围声响渐渐平息,一名身着龙袍的男子已站于她身后,不知将她这副淫娃荡妇的姿态看了多久。
随着又一次软倒,眼睁睁便要跌落在地,盛瑶只感觉自己一阵腾空,便被牢牢的至于一片明黄前跪坐。
目光向上,便见那姿容胜过不知多少绝色女子的荣景君主正垂目看着她,神色讥讽。
“这般淫秽,难怪勾的景晟日日向朕打探你的消息。”
盛瑶心中怒气横生,论淫秽谁能比得上这位荣景国君,在王宫之内便构建出比秦楼楚馆还要绰绰有余的萚芳苑,各中手段恐怕是青楼老鸨来了,都得要讨教一二。
似是察觉到她不屈的视线,随着一声嗤笑她的下颚被骨节分明的手指高高擡起,被迫与对方对视。
“寄人篱下,帝姬也可以如此傲气。倒让孤好生佩服。”
察觉到对方未加掩饰的轻蔑,盛瑶心中更为羞恼,却也明白自己当下处境尴尬,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