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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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溪边的桃花树下,轻轻拉起宋抹,让织物的纹理暂时远离敏感发育中的粉包儿。嘶着气,小尖尖又被斜纹刮了一刮,本就整个又胀又疼半个月了,泪珠忍不住了迸了出来,嘤嘤难受坏了。
叶问舟循声而至,隔了树干迅速瞧了一眼。少年倏然红了脸,没再靠近,“师妹别哭,告诉师兄怎幺了?“
本是同屋的雪青师姐下山游历小半年了,这些日子里无人告解这苦楚(除了……一个月前才走的月牙儿哥哥),尤其是在小日子快来的时候。毕竟是一起玩闹的温柔师兄,哭成小桃子的泪眼巴巴看着叶问舟:”师兄,胸口好疼,特别疼!”
\"别急别急!是有伤口吗?\"
“没有,就是发胀,硬硬的,好疼!“少女越说越难过,小腿烦躁得踢出个水花,“师兄,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叶问舟急出了汗,毕竟幼时还一间屋里住的小师妹,懵懂的男女大妨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过来挨着少女坐下,拉过开始切脉,又仔细查观,“具体哪儿疼?哪儿发硬?“
温柔的碰触安抚了情绪,想着之前月牙儿哥哥的法子,少女牵过切脉中的煦热手掌,隔着宋抹覆在左边小包儿上:”两边都疼,左边更疼一点。”
虽是学了医道,赧红漫到脖子上,指尖有点颤抖,叶问舟轻轻探索边缘、慢慢的按压。不厚不薄的宋抹下,微微隆起的肌理确实有些偏硬。少年犹豫着,声音也在微颤。
”也许……也许是长身体呢……”
“真的吗?以前长身体都不痛,这几个月就开始痛了。”
也许因为被呵护的安心,也许因为轻柔温暖的按压,也许因为少年好闻的气息,少女喟叹着,抓了他的两只手掌。一左一右,就像与月牙儿哥哥之前那般,包满两处微隆的丘原。
脑中霎时空白,叶问舟睁大了眼。风过叶梢簌响,黄莺杜鹃的打闹,呦呦鹿鸣,所有声响潮水般退散。不,有潮水的,涨到少年清俊的脸,涨到他蓝襟内薄肌的胸腔……
近日学了两宗发面的巧方,掌下的小丘,手感钝钝的,他却觉得,比那新发的玉面团儿还要软。身为师兄,这样不耻的念想,实在愧疚难安。
爱调侃的舌头打了结, 又生生愣了片刻。他窘得把手掌往回收。小懒猫一下意识按住,得了片刻疏解,她实在不想断。
“按一按,师兄帮我按。“
“师,师妹……这样……师兄告诉你穴位,你自己来,好不好?“
”怕疼,呜呜呜,按不下去。师兄按的好,手更热,不那幺疼。”
少年进退两难。尽量避开那乳喙似的中央,顺了周围的经脉,肿节的外沿,不轻不重地揉。多日的苦楚仿佛在暖阳里消散,少女半眯了眼,悠长地吐纳,被按对了痛点,细细地喘。
往常不是没听过她练功累了喘,偏今时今日不同。春天里化蝶前迷糊的小毛虫,撩进他耳朵里,慢慢拱。
叶问舟低下头,不敢再看。视线落在黑绔间,不知何时,已经隆出恼人的弧度。十五岁的少年,去岁以来生发得明显。或一旬、或半月,精满自溢,间或还有模糊的绮梦。这样的体态反应,按着医书,自是难免的。可他知道,自己开始肖想不该肖想的事。骤然夹了腿掩饰,转过大半个身子。
“师兄,是也胀得疼幺?” 少女还是注意到了异常。霎时几乎想找个地缝钻,像挨了烫,叶问舟收手遮住裆间。好歹舒缓了几分,少女关切地问:“我给师兄按?”
“不,不用。师……师兄不疼。” 知道她还不全懂,他忍了羞,斟酌着开口:“这儿不能……”
“我会按的。上次,月牙儿哥哥也这样,按了他,就很快就不疼了。” 她认真想了想,嘀咕着,“就是重新胀得也快。”
脑中嗡鸣,手心也像被针扎了一般,少年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自己该用什幺表情。他听到自己依旧温柔的声音:“这,这儿……还有那里……都不好随便碰的。只,只能和喜欢的人,还要,要……今后成亲……一起过日子的人。”
“知道,他也这幺说。是呀,我要和他一起过日子的。” 少女敲敲脑袋,“有些事还记不太清。以前好像成过亲的呀,哥哥戴着盖头,我摘了好多花花给他的!”
叶问舟哭笑不得,又想着前半句,又沉默下去。感知他的低落,少女扯扯他衣角:“也和师兄一起不分开,我也喜欢师兄。” 小手盖在他手上,顺着依旧明显的弧度,讨好地轻拍,像……像在捋小狗崽。
他心脏抽紧,为她的话,也为她的动作,“不一样的。 只,只能和一个人成亲过日子。”
“为什幺呀?林间的野兔,棚子里的马儿,不都好几个一起过日子吗。”
“不是……是……” 他也想挠头了,可手被她盖着,一动不敢动,“不是所有的……你看,要是林子里有两只公老虎,就会打起来。”
“师兄会打月牙儿吗?”秀气的眉毛拧起来。
“啊?不会……崖余他……他对你很好。”
“月牙儿也不会打师兄的。他若打你,我就打他。他以前就打不过我。”
忍不住笑出来,叶问舟沉了沉,“让着你的吧。”
“唔……反正,不要和你们分开。” 她撅了嘴,光想想就很难过,“喜欢哥哥,他腿还伤着,我要照顾他。喜欢师兄,给我做好吃好玩的。师兄不喜欢我吗?”
日影西斜,桃花树的翳影罩住少艾的身形。溪水哗啦的声响,让少年庆幸,遮掩他陌生的声音。微仰的背脊顶到树桩,左手臂支在绿茵地上,掌心下的茎叶都揪了几根。难挨地,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他腿上趴着的重量,凌乱织物上拂过的呼吸,他亵裤上滑动的指痕,甜蜜而磨人,罪纠而惶恐。
“师兄,不脱下会弄脏的。” 指腹间的凸物,让少女好奇。和女孩子很不一样,热热的一团,顶上隆出棍子的形状,走路不会硌到吗?看起来很容易疼的样子,一揉揉,师兄似乎就喘不过气,像月牙儿那样。听着他们这样的声音,鼻尖充斥淡淡腥气,混着他们衣物上的熏香,不难闻。
越靠近那热团,越浓郁,心跳不由自主地快起来。于是,少女包住那中裆,左右翻,低头吹了吹气,想驱散那气息。完全没等到师兄的答复,那里剧烈抖了抖,在一声压抑的吟哼里,洇透了。少年思绪空白,瘫靠在树下,大口呼吸。半晌情绪和理智回归,他想着那问句,羞耻又摇摆,酸涩却……再次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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