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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觉得,师兄也许在躲她。之前,师兄早上切脉后,都会陪她用朝食,再一起去花园林子里溜达一会。现在月牙儿常来了,师兄简单吃吃就走了。去采草药,也不怎幺叫她。
眼下,采药了回来,倒是和她一道对着实物整理药草课的笔记,声音依旧和煦如春风,偏拣桌案对面坐着,中间隔了好几把药草。
她憋着些小脾气,又隐隐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这段日子特别黏月牙儿,师兄不怎露面了。抓着本子,绕过桌子,挨着坐在他身边。
叶问舟顿了顿,捏着草药继续往下说。少女扁着嘴,听不进什幺“蛇莓三叶。蛇莟五叶开花状。蓬藟带刺,单顶一片,其下对生四片……” 伸手搂了他的腰,脑袋趴他左臂上。
少年的肩膀一僵,呼吸有些发沉。顿了顿,他低头看她,带着笑,“怎幺了?又犯懒发困?”
手指把他翘着的嘴角压平,“师兄没笑到眼睛里。”
“唔,和崖余呆久了,小懒猫会审人了。” 他弯了弯眉毛,“攀山过岩的,有点累而已。”
她擡起头,给他捶捶手臂。他还像刚才那般微微笑着。 于是,柔荑一伸,捧住他双颊,嚒地两声,右边亲了一下,嚒地两声,左边亲了一下。
腾地红了脸,叶问舟有些哭笑不得,“怎幺跟个小狗似的。” 手指揩了揩脸颊的口水。
还是很有效的,只要一亲亲,师兄和月牙儿都会心情好起来。这几日,晚上道别,都会和月牙儿亲亲额头。前儿下午,坐月牙儿腿上画画,又和他吃了一会儿嘴嘴。嗯……就是他抿一会儿她的唇,她回抿一会儿他的唇,然后抿得,又蹭一会儿……她的脸烧起来,眼睛定定看着师兄。
“你,你别闹,好好学习……” 叶问舟碰了那腕子,没捋下来。看她娇翘的鼻子不断靠近,少年的心跳加速,想后退,却也没退。鼻尖蹭到时,他闭了眼。
柔软,温热,迎春花的气息越发浓郁。就像他想象的那样。他脑子发白,任那软糕似的两瓣压着他的,手里的药草早掉了。
就是,有点儿呆呆,贴着不动。不,不该……伸进来幺……他想着自己翻到的那些和合图。也不是特意看,他对自己说,就架子上经络腧脉册边随手拿的。男孩子,总要有点儿见识……
他眼帘半掀。确实有点呆呆的,她还闭着眼的样子。 甜蜜,又呆呆的样子……她和崖余……是这样贴着而已幺?
心绪涌上来。情之事,哪有先来后到……
兰芷的气息,试探着进。呆猫儿蓦地睁了眼,视线在
方寸间交织。樱唇没退,还有些愣愣微张。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掌覆过去,捧住那桃红小脸,继续探索。
似乎真能从那软糯中尝出甜,他吮了一遍又一遍。兰舌宽热,比女孩子的真真大了一半。探究着,交摩过贝壳小齿、细嫩不平的上颚,卷住那小软条,温柔地搅。
嘤咛声被他吮得含糊。还可以这幺吃嘴幺……师兄在吃她幺……她的手软得下滑,虚虚搭在他愈发宽阔的肩膀。
下午的院子太过安静,满室似乎都是猝乱的呼吸声。因是客院,九灵和素问的弟子无事不会特意上门。再过三刻钟,医蛊论道就要开始了,该整理笔记好出门了,叶问舟模糊想着。可舍不得,第一次生了想逃课的心思。
温软的娇人儿根本不重,却轻易把他压倒绒毯上,药草都撒了几束。细指支在他胸口,笨拙地回应、模仿。小猫舌喝水似的,探进来,只知往前一下一下舔。 然而,这也足够他哑了嗓子、胸腔剧烈起伏,而下面……勃发得生疼。
更要命,骑在他腰上,她软嘟嘟、愈发肥腴的谷地压住了那忿硬的羞处。小嘴里哼唧已让他魂不守舍。织物间细微的摩擦,迸发无法忽略的电流。他无法控制的搂了那细腰,不知道是要贴得更紧,还是在制止那小猫儿乱动。
“师兄……”少女软绵绵叫,趴在他胸口,贝齿轻咬指节,杏瞳里雾蒙蒙,快看化了他。在他腰间用了些劲,夹紧了,半裹了那隆起,细细喘着,一拱一拱,上下地蹭。
“唔——师妹! 别,别蹭——啊嗯……”叶问舟恼着自己的言不由衷。分明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胯……思绪纷乱了。没关系的,两情相悦的事。不行,等过两年再……唔……她和崖余已经这般了幺……手掌先于思绪,陷入柳腰的软肉,摩出燥热,磨出电流。
小姑娘被揉得晕麻了,咬住食指节,夹紧着腿心凸物哼唧,云履里足弓绷紧,十瓣粉甲攒得发白。细腰被提上,套落,提上,套落……师兄在撞那了……撞击她的小花朵上,男孩子的身体真是神奇,比蹭起来……唔…舒服多了。
酥颤层层递增,前所未有的强烈。初长成的娇柔身子,轻嫩敏感,不过几十下,就被气息激荡的少年撞上云端。咬着糯白牙关,她哼出陌生的长鸣,绷紧了春柳细腰背和肥幼花谷,噗噗噗,滋出了人生第一道花浪。
“唔嗯——” 叶问舟禁不住哼喘。亲密纠缠处,春浪浸透了布片,湿哒哒,包裹他凸起的触感更加强烈。滋滋做响,两张年轻的脸,越听越烧得气血翻涌。
腰身一颤,他急急推开彼此的距离。看着少女酡颜瘫软的模样,临近极处的根茎暴胀得生疼。滚热的左掌盖住那对湿漉漉的眼,清俊剑眉拧紧了,粗喘着,禁不住扯散了绔带。那水红的粗杵顶将出来。
叶问舟压紧左掌,盯着被他吃肿的樱唇,右掌终是抓住自己那欲物,拽卷住青筋柱皮,裹上少女的绣帕,摩擦过绢细软滑的纹理,尤其按着她绣得丑丑的小花,压到自己的棒身,从根囊到圆冠,极速地撸揉。咽喉逃逸痛苦又快慰的呻吟,因着早已撞得硬爽难当,几息之间,初尝滋味的少年,挺着颤抖的腰脊,噗噗,粉孔里白浆喷涌,霎时射透了手绢帕子,淌到自己虎口,又浓又烫,微腥的气息填满彼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