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第三章

室内的气温仿佛在急速上升,连鲤方才听到‘滴——’的一声响,猜测陈殊启动的应当是空调。

于是动作利落的脱掉了承载大部分雨水的外套,漏出内里的贴身毛衫。

陈殊看她的眼神没什幺波动,没有让连鲤厌恶的贪婪与急切,也没有连鲤预想中的热烈和渴望。

陈殊只是坐在那里,微微偏头看着她。

让连鲤产生错觉,以为陈殊是一樽上辈子就坐在沙发中央等待的石像,而他等的人始终没有回来。

“十万。”

连鲤开口打破沉默。

或许是她表现的足够冷静和坦然,陈殊挑眉,无声颔首,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而连鲤却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同样注视着他。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十几秒,陈殊乐了,动手去捞沙发上陈殊的书包。摸出手机,解锁,转账。

伴随“叮——”的到账提示音,连鲤脱衣服的动作也得以加速。

此时的室内温度可以称之为温暖,月光在这时候洒进来,便多了几分温情。

连鲤对自己的外在美与内在美都有所认知,也有所自信。

右手背到身后,解开内衣搭扣的动作没有多少犹疑。

女孩子的身体修长而凹凸有致,伴随衣物一件件滑落,像一棵被剥开外皮的春笋,露出内里白嫩的笋芯。

一边手臂环绕胸前,遮得住胸前红梅,却遮不住饱满而自然挺翘的胸乳。

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色小内裤兜住连鲤所剩无几的羞耻心,纵然她心理素质再过强大,此时此景也很难不感到尴尬或紧张。

而陈殊却并没有因为她为十万块而脱掉的衣服和廉耻心而轻蔑或嘲笑她,望向她的眼神只有直白的好奇。

少女的身体白的像雪,即使这幅模样,背脊依然笔挺而舒展。

陈殊感到好奇,好奇她为此能做到哪一步。

于是他说,

“过来。”

“坐到我腿上。”

连鲤挡在胸前的手臂垂落下去,露出那捧雪团顶端挺立的鲜红。她面色也微红,但神色还算自然。

她缓缓走到陈殊面前,附身,歪头直白道,

“不够。”

男生仰头探究的看她,然后连鲤感到手腕被扣住,下拉的力量使她跌坐到陈殊怀中。

手机被塞到另一只空闲的手中,

“这样够吗?”

界面上的数字比连鲤的要求多出一个零,而男生的肢体行为比他的语言方式更为直接。

手机被抽走扔到一旁,连鲤的后脖颈和大腿被同时扣住,有薄荷混杂青柠的气息扑面而来。

————

在触碰到女生温热皮肤与唇瓣的同一秒钟,陈殊的施虐欲倾盆而出。

单纯唇与唇的触碰无法缓解内心的冲动,陈殊遵从本能亮出牙齿咬下去。连鲤吃痛的张开嘴,紧接着便被闯入的舌尖倾城掠地。

陈殊上面追缠着连鲤的软舌不放,微凉的掌心扣住嫩乳,五指用力,陷进的绵软滑腻触感如有实质,让他觉得亲手捧起了那团雪。

吻顺着连鲤的唇角,来到脖颈,再一路向下,啃咬她的锁骨,最终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陈殊伸出舌尖舔弄几下,又换牙齿去磨。

“唔……你别……”

身体诚实的反应令连鲤无法抵抗,有热流顺着小腹处涌现,让她忍不住想并拢双腿。

而陈殊的腰就横在中间,大掌先一步抵达,阻止了双腿的闭合。

在连鲤紧张的微颤之间,隔着纯棉的内裤,陈殊的指腹精准的按压住她的阴蒂,重重碾下去。

陈殊的指节有力,将被沁湿的内裤一同压进被揉开的细缝里,抵着一处软肉来回磨蹭,轻拢慢捻。连鲤腰一软,落在陈殊肩上,咬唇呜咽起来。

“呵,班长,原来你这幺敏感?”

潮热起来的嘴唇来到连鲤耳边,呼吸吐气都是热的。

熟悉的称谓让连鲤产生一种时空的错乱感,浑身都细细颤抖起来。

而陈殊就在此刻剥开了所有伪装的温柔外壳,两指径直挑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插进开始冒水的小穴内。

连鲤正以被迫分开双腿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身上,细瘦的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彻底裸露在外的穴口不断摩擦陈殊家居服的布料,细微的喘息。

陈殊的两根长指并拢探入小穴,在温热的内壁用力四处按揉,不一会而,就有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顺着他抽插的手指流出。

连鲤没见过这阵仗,场面变的暧昧而温情起来。

这与连鲤预想中陈殊直接什幺也不管不顾的插进来更让她难挨。

“你能快点做吗?”

连鲤忍不住出言挑衅,斗着胆伸手去扒面前男生的裤子。

那一根硬起来的器物,虽说隔着家居服和内裤的双重阻挡,却仍然存在感十足的从十分钟前就开始顶着她的屁股。

“急什幺?”

顶着她的人不解。

下一秒,忽然天旋地转,连鲤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沙发角落。

陈殊高大的身体压下来,连鲤的手攥成拳,圆润指甲戳在掌心,带来微微的痒。

滚烫的视线落在头顶,如有实质,让连鲤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干什幺。”对方皱眉。

“紧张?”

“还是想色诱我?”

而陈殊的反应永远在她预料以外。

男生微微直起身,侧头直视着连鲤,拇指勾着家居裤的边沿,下一秒,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果断利落的扯了下来。

那根热而硬的东西就一下弹到连鲤眼前。

连鲤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殊已经掌住她的后颈忽的往前,启唇发号施令,

“舔它。”

陈殊的阴茎立起来尺寸惊人,粗又长。但看上去干净清新,没有气味。

比起与陈殊相拥亲吻,交颈缠绵,连鲤反而更适应现在的场景。

于是她只是微微皱眉,片刻,便凑近嗅了嗅。

然后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自尾椎骨急速而上的爽意直达陈殊的头皮,可他没有动,只是低头看向连鲤。

女生垂下的睫毛遮挡住平时过于晶亮的眼睛,使她此刻看起来纯净而无害。

与陈殊印象里学校国旗下掷地有声演讲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让他感到奇异的荒诞。

他擡起一边膝盖往女生卧坐着露出的腿间顶去,神态平静。但膝盖毫不客气的发力,重重磨开软嫩闭合的穴口花瓣。

“唔…你干嘛啊?”

连鲤被他膝盖硬挺的骨头磨得发痛,继而又痒,下体又刺又麻,收回舔了一半的舌尖,瞪他一眼。

陈殊被这自下而上的一眼撩拨的心头一跳,又受不了她舔棒棒糖似的温吞舔法。

干脆一只手拎起女生的胳膊,将她推翻在沙发角落,然后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交付,结结实实地压上去。

连鲤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陈殊的暴戾来的迅猛。

她刚感到自己被攥住的奶乳紧的发痛,就被早已完全勃起的阴茎硬热的抵住腿心。

“你自找的。”

陈殊附身咬她,凶狠的威胁她。

大掌死死卡住连鲤腰侧软肉,扶住茎身,对准穴口,挺腰发力。

那根凶器一般的阴茎,没有循序渐进,也毫无温柔可言。陈殊没有留给连鲤任何一点反应的时间,迅猛的一插到底。

“呃……呜!”

软肉被层层破开,连鲤微微张嘴,痛到几近失声。

有温热的液体伴随陈殊抽插的动作从两人连接处流淌出来,而陈殊像是嗜血的兽类,见到了腥荤,就咬死猎物不放。

陈殊紧盯着从连鲤身体中逐渐淌出的红色液体,开始大开大合的干她。

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整根拉出,复而重重操进去,直怼到底。

接连几十下的狠操,连鲤一个刚开了苞的温室花朵,没挨多久就受不了的缩成一团,小腹处阵阵痉挛。

奈何腿根被陈殊的虎口死死卡住按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连鲤额前的碎发被燥热又痛到的冷汗反复洗刷,胸口急促起伏。被塞满得又涨又麻,感觉心脏和下体一样快要裂开。

连鲤五脏六腑被捅的篡了位,在反应神经和身体的自御本能下,大脑无法良好控制自己的肢体,

擡手‘啪——’的一巴掌抽在陈殊脖子和下颚连接处。

“呜呜……陈殊你这个变态,我不要和你交换了!”

陈殊被女生这突如其来的一爪子挠的回过神来,被鲜红血液刺激的神经系数归位。

他定神,便看见身下姑娘红白的一张小脸,布满汗水。

惨的不行的样子。

倒是还有力气伸手打他。

陈殊没有怜香惜玉的那根神经,连鲤越激烈的反应只会更刺激他的征服欲。他挺腰往里抵,龟头狠狠碾上最深处的一处软肉。连鲤立刻像拖了水的鱼,猛地卷曲起身子,颤着嗓子短促的哼出婉转的叫声。

“真会叫。”

陈殊乐了。

连鲤转即吹胡子瞪眼的骂他,

“好痛……你是牲口吗陈殊,你那根玩意儿戳的我痛死了……唔…”

脖子处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陈殊心里想,得,还是个小野猫。被干狠了会挠人。

但嘴上却没让着她,下身发力,似惩罚,

“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说着,附下身,双臂托住女生两瓣颤抖的小屁股,忽的发力。

连鲤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陈殊抱着站起来,往上二楼的楼梯走去。

体位的变化让连鲤骤然紧张,死死环住男生的肩膀。

陈殊突然被连鲤下面那张嘴密集的咬了几下,头皮发麻,上楼的每一步都故意挺腰用力插她。

女生两条细白的腿像是怕掉下去,紧紧夹住陈殊的腰,一会儿骂他一会儿求他,

“太深了……呜呃…陈殊你这个死变态!”

“你轻一点……嗯……”

等终于到了二楼浴室,连鲤已经拱着腰泄了一次。

途经的木制楼梯留下一滩水渍,陈殊熟若无睹一往无前。但抱紧他的连鲤盯着那一滩水渍羞愤的低头,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嘶——”

陈殊吃痛,

“你属狗还是属猫啊,一会儿挠人一会儿咬人的。”

浴室的门紧闭上,热烫的气温急速攀升。连鲤的唇被堵住,无法反驳,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和哼叫。

有点可怜,又有点勾人。

陈殊将她整个人按在镜子前,握住掰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插进去。

白皙的身体被撞得不停起伏,连鲤粉红色的乳尖被按上冰冷的镜面,带来一阵颤栗,下身就是一抖。

“好多水啊,真可怜啊连鲤。”

陈殊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下身相接处,指尖从腰侧滑到连鲤翘起的臀部,把摸到的水液抹上去。然后托起她的屁股往上擡,同时腰间用力,重重下碾。

粗硬的性器整根陷入湿软的巢穴,根部被撑大到泛透明的一圈软肉箍住咬紧。

操进去时穴口凹陷,抽出时阴唇外翻,带出一圈粉嫩的穴肉。

陈殊忍受着生理与视觉的双重快感,脊骨被刺激到绷紧,猛地抱紧怀里的人,含住她隐在发间的小巧耳垂,复而用舌尖描绘,狠狠吮吸。

“嗯……好深……别顶啊!”

“太重了……你好硬……唔呃,轻一点啊……”

连鲤被深插得受不了,快要濒临极限。陈殊刚刚吸她耳朵那一下,更是差点将她的灵魂吸走。

而这时陈殊打开了头顶的花洒,热水兜头而下,

“叫吧,使劲儿叫。”

“没人能救得了你。”

滚烫的水从头顶冲刷,而陈殊威胁的话已经无法进入连鲤的耳朵。因为小腹处除了密集到快要满溢的快感之外,还传来了另一种生理欲望。

连鲤想起进门时陈殊给她的那一大杯水,勉强维持一晚上的神志,突然就在这一刻绷断,声音里都带上一丝浅浅的哭腔,

“我不要了陈殊……呜呜,你快松开我。”

“干什幺。”

对方充耳不闻,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她后颈敏感的皮肤,恶劣的笑容在连鲤看不到的地方缓缓浮现。

陈殊下体打着圈磨她穴内深处的那块软肉,嘴上还要装出假惺惺的样子,

“鲤鲤,流了这幺多水,不是也很爽吗?”

“我……我想上厕所……求你了陈殊,你先出去吧好不好?让我……”

连鲤无法注意他的称呼,一边崩溃求饶,一边手伸到身后按在陈殊腹肌上往外推他。

陈殊像终于抓住了兔子的野兽,在连鲤一句句软声的讨饶里眼底发红,双臂发力,捞起女生的膝弯,从后方将人顶抱起来。

连鲤整个人都不好了。

粗涨的阴茎严丝合缝得撑满湿热紧窄的嫩穴,男生像受了什幺刺激,使用了蛮力一般发狠地操她。

龟头侵城掠地的往最深处死命的钻顶,微微上翘的顶端撞开宫口细缝,抵住软肉便不再抽离,沉腰狠狠往下碾磨。

陈殊的右手来到前方,拇指找到连鲤的阴蒂,画着圈揉按,忽的两指并拢用力拧掐了下早已硬挺起来的阴豆。立刻感觉到穴内软肉四面八方绞紧,含住他的肉根颤抖。

被夹的眼底发红,陈殊指尖和身下同时加快频率狠撞,没几下,水淋淋的液体便和着另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液兜头浇下来,淋湿陈殊堪堪撤出的阴茎龟头,继而将地面洇湿。

连鲤被强制的高潮和失禁的羞耻刺激的失去神志,双眸失焦,浑身发软的仰靠在身后炽热的怀抱,连骂人的力气都丧失。

“乖,再忍忍。”

然而陈殊还没有放过她,那根嵌在她身体深处的性器硬的像铁,杵在连鲤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内里,带着力度往上撞,一下又比一下的狠,足足进出了百余下。

肉体剧烈的啪嗒声震动着连鲤的心脏,让她心跳失衡。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快感越叠越高,汹涌着席卷连鲤残存的神志。

就在她颤抖尖叫着又自下身泄出一波后,陈殊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

强制抓过连鲤的手撸动了几下性器,低喘着射进她手心。

——

没错,陈殊第一次就是无套。

但没有内射,还不算完全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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