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初版)

虽然生于新纪年,却阴差阳错地坐上了旧时代的末班车。

云鹤枝是这样理解自己的包办婚姻的。

“经常这样,和人家讲并不是自由恋爱,都没有人信的~”

云鹤枝的声音娇娇柔柔,在一旁坐着的邻居   太太只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心道,虽是包办婚姻,易先生也真是好福气的,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回家。

书香世家,年轻貌美,还嫁给了军政界的高官。

邻居太太打心底里赞叹易太太,怎幺会有这幺完美的女人!

“这便是缘分吧!总是比自由恋爱的艰难曲折来的妙呢!”

邻居太太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她的心中有一个疑惑,却不好意思问出来。

说起来,易太太和易先生好像结婚已经一年多了,怎幺也不见有个孩子?

莫不是夫妻二人谁的身体不能生?

才刚搬到这片别墅区不久,邻居太太自知多嘴是讨人嫌的,便将自己的疑问压在心中,可惜了这颗想要八卦的心。

来了这个政界名流聚集的地方反而得不到满足了,只能从下人的杂谈中听来几耳朵的闲话,真是拘谨!

送走了新搬来的邻居太太,云鹤枝擡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的钟表,竟然已经快五点了。

闲聊起来,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她走进卧室,从衣柜的小格子里拿出一盒西药。

这是用来避孕的,不伤身体,药效可靠。

这幺长时间来,云鹤枝一直靠着它来保障自己的身体不会受孕。

只要不是生理期,丈夫每天晚上回来就要折腾她。

偏偏又是个性子冷淡的,只干起了那事才像喝了血的饿狼一般纵欲。

也是,公公婆婆催得紧,丈夫的年纪也不小了,他又是家中独子,在要孩子上便格外勤奋。

要不然,他也不会同意这场婚姻吧。

和自己一样,都有各自的原因,而自愿成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云鹤枝同意嫁给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当云先生云夫人小心翼翼的透露出想要包办女儿的婚姻的时候,大为吃惊,接受了新时代教育的女儿竟然同意了!

长辈的利益博弈刚好和云鹤枝的需求契合,是一件好事。

刚吃完药,门口就传来一阵响动,是她的丈夫回来了。

易迁安正在脱大衣,她轻车熟路地上前接过他的衣服,转身挂在衣架上,眉眼乖顺。

看的微醺的男人心头荡漾,迫不及待的将女人重重的压在玄关处的墙上。

“啊~”

云鹤枝娇嫩的小脸紧贴冰冷的墙壁,身后是男人粗鲁、火急火燎的动作。

“你喝酒了?”

她嗅觉敏感,感受到了清淡的酒气。

“嗯,一点点。”男人仍旧以一副凉薄冷淡的声音回应。

衬裤被粗暴的一把扯下,云鹤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今晚怕是又要被折磨到凌晨了。

今天是后入的姿势,纤细的香肩玉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

他的个子高大,便双手掐住云鹤枝的腰微微提起,使她不得不颠着脚。

女人的腿很快变得酸软,发抖发颤,这样站着,的确是一件难事。

“有动静了吗?”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触,今天又被长辈催着要孩子了。

女人有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浑圆玉润的细滑香肩。

视线可及处,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透着一股子灵气妖媚,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娇艳欲滴,饱满到咬一口就会流出水来,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人去采撷,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品尝的欲望。

足够的明艳娇美,去做他孩子的母亲。

“姆妈说我还小,不用那幺着急......”云鹤枝才十七岁,声音是少女般的软糯清甜。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狠狠地顶入:“嗯?”磁性的尾音拉长,让人不寒而栗。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女人旗袍的领口探了进去,盘扣随之崩开,上面镶缀的珍珠在微黄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酥软丰盈的乳肉被大力的揉捏着,光滑细腻,比豆腐还要娇嫩,日日接受滋润的少妇,早就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散发着独有的风情和魅力。

饱满的胸脯颤颤巍巍摇摇晃晃,雪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被粗粝的大掌玩弄,满目淫秽。

云鹤枝羞耻地浑身颤栗,“嗯~啊~痛的。”

娇媚的轻声呻吟,使得男人的眼神更加深沉幽暗。

男人的胯骨朝她的旗袍靠近,轻触摩擦桃粉色的花苞口,暴起青筋的大肉棒缓缓挤入层层褶皱的湿润花瓣间,享受着花肉蚀骨销魂的紧致缠裹。

媚肉因为男人的逗弄而涌出甜美的花蜜,温润而甜美的濡着含着。

大肉棒被又紧又热的绞着颤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轻轻地吸砸,易迁安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行掰开女人雪白娇嫩的大腿根,朝里面进攻,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几乎全根没入。

“嗯~”男人抵着她轻喘一声。

云鹤枝几乎要化成水了,绵软的翘臀被男人的胯骨挤压变形,随着他的动作而受着粗暴的摩擦。

易迁安加速在她的体内驰骋,一下一下对着最深处的花心狠狠地撞了上去,猛烈的攻势把柔软的身子弄得花枝乱颤摇摇欲坠。

“唔......轻一点......啊~”眸眼含春,樱唇轻启,一串串不连续的婉转娇啼传入男人的耳中,犹如是最强劲的春药,动作越发热血澎湃。

被蹂躏的媚肉紧紧吸附包紧,丰沛的花蜜柔软滋润,使整个肉棒得到酥麻快感。

他重重地捣弄,湿润细腻的媚肉被刺激的更加紧致敏感。

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鹤枝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肢,酥了筋骨,热情的媚肉痴痴缠绕,深处的娇嫩花蕊承接着大力粗暴的撞击,这样的猛烈凶残,几乎是要把人撞飞的。

强健的男人重重地压在化作一滩春水的香软娇躯上,巨大粗壮而又滚烫的肉棒在云鹤枝的身后凶猛昂然的进进出出,激起女人的娇颤发抖。

她圆润绯红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因为满足而粗喘的男性气息轻轻地打在女人的脖颈,随着他身体的大力起伏气息也愈发急促混乱。

易迁安仿佛不知道什幺叫做疲倦,强有力的冲撞着女人的身子,借着酒劲,在玄关,就开始了放浪形骸的做爱。

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肉棒蛮横的挤开那狭窄的子宫花口,再快速的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花瓣内壁,弄得女人越发瘫软难耐,泪眼汪汪,好似一朵楚楚可怜的娇花,饱受风雨的摧残,被雨水打落花瓣,又被狂风吹弯了越发娇弱柔软的枝蔓......

花穴中的媚肉努力蠕动,紧紧咬住滚烫的肉棒,却抗不过男人的蛮力,无力阻拦的穴口只得无奈的圈着粗红肿烫的肉棒,可怜兮兮地被撑圆到透明。

“唔......啊......”

云鹤枝又吐出一声呻吟,娇嫩雪白的肌肤上蒙上一层密密的香汗,变成了粉嫩的水蜜桃的颜色。

脊背更是和拉弓开箭的弦一样绷紧,忍不住痉挛发颤的花心流出了浓稠滑腻的大股花蜜,直直浇灌在顶着花心软肉肉棒顶端。

肉棒的几下抽送,搅得香甜的花蜜顺着女人光滑雪白的大腿滴落在男人的衣服上,靡靡诱惑。

那紧致的花穴湿热敏感,随着云鹤枝喷出淫液之后更是开始了一阵阵的颤抖收缩,咬的易迁安的大肉棒越发躁动不安,他强撑着在媚肉里面重重地抽插,销魂的包裹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唔~”男人闷哼了一声。

被爽到的男人又继续抽插了百十来下,才坚持不住,停止了对花穴的猛烈撞击,整个大肉棒死死定在子宫深处,火烫的浓稠白浊暴射出来,浇灌着最娇嫩的花蕊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之中。

男人眸色深沉,肉棒顶着宫口,浓稠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女人的肚子被撑得鼓鼓胀胀,像是怀了孩子一样,依稀还可以看到男人的肉棒插在体内的凸起形状,太粗太大了,花穴怎幺吃得下去。

这是易迁安最满足的时刻,他的精液被牢牢锁在女人的子宫里面,满满当当。

即使吃了避孕药,云鹤枝也觉得极不踏实,浑身酥软无力,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狠狠地按下。

易迁安勾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她反旋到与自己面对面的位置,女人柔弱无力的大腿被男人牢牢圈在腰间,为了寻求平衡,云鹤枝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使得二人紧贴在一起,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刺激。

她简直要被男人玩坏,全身的扣子不知什幺时候被男人悉数解开,白皙的肌肤泛起薄薄的红潮。

男人大颗大颗的代表着雄性欲望的汗珠滴下来,掉落在女人雪白的胸乳上。

易迁安抱着她去楼上的卧室,路上的忍耐得更是辛苦。

直到被放到床上,大开的腿间被易迁安狠狠地抽插,女人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掺着媚意,花穴紧紧地吸咬着肉棒。

被肏干了不知多少下,她白嫩的大腿被捏的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入目的娇怜,让男人不忍心再抓着她的大腿,轻轻地捞起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托着白皙圆润的翘臀,大肆挞伐,几乎是在身下的女人晕厥了两三次之后,才消停下来。

微淡昏暗的灯下,云鹤枝睡的极不舒服,眉间微蹙,发丝有些乱,软软的瘫在床上,被男人肏干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易迁安坐在床前,燃起一只雪茄,神情悠然,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撑得饱满。

约莫是被关在里面堵住了,才使得她这幺难受。

他宽大粗粝的掌心落在白皙柔软的小腹上,轻缓地按揉。

隔着薄薄的肚皮似乎可以感觉到女人子宫里的潮流暗波在涌动。

“唔~”

云鹤枝被男人弄醒,朦胧间,眉眼精致妩媚,泛出潋滟的水光。

眼睛就像是墨色的宝石,眸光清澈,却因为经了人事的缘故此刻流露出几分懵懂和柔婉。

易迁安心口怮然一动,有些怜惜和不忍。

她似乎,年纪太小了......

比自己要小十一岁......

这样的年纪,或许还在父母膝下撒娇。

“你总睡不好。”男人解释道。

见她醒了,易迁安才把烟熄灭,这是他的习惯。

每次云鹤枝睡了,他就会点一支雪茄,或许是有些无聊,总要看着她的睡颜吞云吐雾。

逐渐发现,她似乎总是睡不安稳,身体太不经折腾。

云鹤枝垂眸,修长的羽睫下,划过一丝不满的情绪。

很快,她的眼神落在易迁安的身上,格外耐人寻味。

她是被易迁安弄醒的,本来就很累了,可是小腹一直酸胀,突然一个重物压在肚皮上,换谁都会不舒服。

随着男人的动作,她觉得下身一阵暖流欲要喷薄而出,完全无法控制,差点就以为自己失禁了。

男人的大掌还在继续,流出来淫液越来越多。

他留在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之后,云鹤枝立马感到舒服了许多,可是身上沾了许多,她实在是难受!

“我要洗澡。”云鹤枝推开他的手掌,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

“嘶~”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坐着的缘故,花穴处的胀痛更加明显。

“如坐针毡”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想到这里,云鹤枝心头更是气郁,忍不住瞥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眼。

易迁安感觉这眼神里透着几丝埋怨,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女人的眼神转瞬即逝。

强忍着痛意从床上下来,还未站稳,云鹤枝几乎就要瘫倒在地板上。

得亏易迁安手快,将她捞回床上,才不至于摔着。

没办法,她的两条腿都是酸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我抱你过去吧。”

易迁安径直将她抱起,很轻,很软,很香。

他心中疑惑,这个女人似乎又瘦了,虽然胸臀依旧丰盈,可腰肢也太纤细了,盈盈不堪一握,总担心会轻易折断。

云鹤枝由他抱着,被放进浴缸,却见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甚至还做出了解皮带的动作,等等,他还想……

她连忙制止:“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我也要洗澡!”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

从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就想要她了。

尤其是听到她起身时发出的嘤咛,胯间的肉棒几乎要炸了,胀得紫红。

云鹤枝坐在浴缸里,这个高度刚好和男人胯间的支起打照面。

高昂的肉棒几乎要迫不及待在她面前跳出来,那是被男人释放的恶魔,云鹤枝心有余悸。

两个人一起洗澡简直就是噩梦!

先前几次,便有这样的经历。

她被易迁安压在放满水的光滑浴缸里,吓得不轻。

在男人剧烈的冲刺下,她无从依附,只能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吸附缠绕在他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腿也盘在他的腰间。

因为害怕的缘故,花穴紧张的收缩吸咬,反而刺激得男人愈加兴奋。

云鹤枝再也不想被男人摁在这里肏干了,她有着深深的恐惧。

“你,你把衣服穿上!”云鹤枝不敢睁眼去看他,健壮结实的裸体让人满脸羞红。

“我疼~”她继续说道,颤抖的紧闭双眼,想要唤起男人的羞耻心,别再这幺胡闹下去了。

易迁安眼眸晦暗,藏着欲火,呼吸有些不稳,他俯下身,轻轻捏住女人的小脸,鲜艳欲滴的红唇如同盛开的饱满花瓣,妩媚迷离,让人痴狂,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粗鲁霸道的入侵,将小嘴啃咬吃净,里面水润湿滑,云鹤枝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男人将双手插入女人的发间,揉弄着细软的墨色长发,直到云鹤枝腮帮子都酸痛起来,易迁安才放过娇嫩的唇瓣。

此时身下的女人泪眼婆娑,一副被欺凌羞辱的可怜模样,实在是让人心软。

云鹤枝随手抓起一条浴巾,胡乱围在男人的腰间,“你,你去楼下的房间洗!”

抵不过她的坚持,男人终于被赶了出去。

等她自己洗完出来的时候,才发觉天已经亮了,她心中很懊恼:“果然,没有一天好睡的!”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在房间里,留下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今晚值班,好好睡觉。”

“算他有良心!”

易迁安是上海军政部的部长,按照惯例,不论官职大小,公务人员都应该每月值一次晚班。

倒是不用额外做什幺工作,军政部有专门的公寓提供,只要晚上在那里休息就可以了。

果然,男人走后,愉悦的心情有助睡眠,云鹤枝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倒头就在床上睡了一天。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才恍恍惚惚的起身去接:“喂~哪位~”

慵懒温婉的声音传到易迁安的耳朵里,他突然产生了把家里的电话线掐断的心思。

这个女人,接个电话,怎幺都这幺诱人。

她的声音,非常独特,是一种娇而不媚的声调,可以让人骨头都酥掉。

“是我。”男人的声音凉薄清冷,和他的人一样。

“有什幺事吗?”云鹤枝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到了晚上,对了,他有说今晚值班。

“你睡了一整天?”易迁安猜测。

......

挂断电话,云鹤枝有些烦躁,这幺大人了,还丢三落四。

她收拾好男人落在书房里的文件,又换上一身素雅的旗袍配合清淡的妆容,才出门。

易迁安派了专门的司机来接,他说这份文件极为重要,不能经过外人的手,所以需要云鹤枝自己送过来。

到了军政部,司机引路,穿过办公楼,才能看到值班公寓。

中间还需要路过训练场,年轻的官兵们正在晚训,一排排的高个小伙子笔直的站着,英姿飒爽。

已经结束训练的队伍原地解散,三三两两的军官把短袖脱下来拧汗水,寸头,光着膀子,麒麟臂和腹肌结实明显,雄性的荷尔蒙充斥着整个训练场。

他们看到有女人来,还是一个这幺漂亮的女人,几乎挪不动脚步了。

被灼灼的目光盯着,云鹤枝只好温婉的笑笑,从他们旁边经过,即使已经走开很远了,也能感受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

这一切,楼上的易迁安全程目睹。

因而云鹤枝到了的时候,他把她拉进房间,劈头盖脸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你笑的那样好看做什幺!”

在他的眼里,这几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云鹤枝懒得搭理这个吃醋的男人,将文件放在她的桌子上,转身就要走:“天不早了,我回去了。”。

却见男人已经把门反锁。

“你干什幺!我要走了。”

“这幺晚,在路上不安全。”

“那你还让我来?”

男人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并没有什幺要紧的文件需要今晚批阅,只是单纯的想她,蚀骨钻心地想。

电话打通之后,他就被云鹤枝的声音折磨得忍无可忍,硬是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澡才稍稍缓解。

明明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比如云鹤枝的小日子来的时候,他不能碰她,但是只要不在一个房间睡,他也能坚持几天。

可是自从他发现了女人一直在吃避孕药,就愈发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是的,他把药给换了,这意味着女人很快就能怀孕。

男人身上带着凌冽的清冷,靠近的时候,云鹤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别乱来!”

她机警地护住胸口,后退几步,眼波微动,有一丝涟漪划过。

她出来的时候可没吃药!

不可以让他得逞!

无奈,女人自己送上门来,她反抗的声音袅糯柔媚,是最好的春药。

暗淡的灯影下,易迁安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眼眸里蓄藏着炙热的欲火。

她的娇斥,反而立刻让易迁安硬了,他洗澡之后,随意套了训练服在身上,下身昂扬挺立,怒戳戳的抵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希望,偶尔没吃,可以侥幸避开。”云鹤枝的心里暗暗祈祷。

她眉眼精致,施了淡妆更加娇媚,旗袍将她腰身玲珑的优势凸显出来,胸脯鼓鼓的,屁股曲线挺翘。

长发被简单盘起,衬托的脖颈修长,肌肤白皙无暇,今早啃咬的红痕在衣领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这样的女人,能够激发雄性原始的肉欲。

易迁安看着那嫣红的小嘴,情不自禁的堵了上去,伶牙俐齿的小妖精。

“唔!”

被男人猛地占有,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她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一双柔夷胡乱抵在男人粗硬的训练服上,几乎要软了下去。

怀里的人软的不成样子,易迁安大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扶着细腰,将女人的丰满揉捏在手中。

女人的身子敏感,被他这幺一弄,小脸染上几片绯红,只觉身子一凉,穿在身下的小裤子被暴力扯烂,窗户开着,帘子被微微吹开,凉风灌了进来,紧张地出了一身薄汗。

云鹤枝肩细腰软,胸部浑圆饱满,雪白诱人,那顶点的红梅颤巍巍,等待着男人的品尝。

他看的脑袋充血,身下的肉棒青筋环绕,狰狞起来。

她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手中赏玩。

男人的训练服粗硬厚实,隔着软软的旗袍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本来是最抗拒的接触,犹如狂野的刺激诱惑,她从没见过易迁安穿军服。

花穴泛起淡淡的酥痒,才刚刚恢复如初,像个荡妇一样,情不自禁的就想被男人肏了,她这是怎幺了,这太羞耻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转暗,目光灼灼盯着她的丰满香乳,将她压倒在单人床上。

云鹤枝慌张的遮掩雪白的凝乳,无助而又可怜,激起了男人深埋在骨血里的凌辱欲。

他低头含上一只,缓慢地吸吮着,女人的胸部盈白软嫩,红梅娇颤,被嘬得殷红肿胀。

她被舔舐得浑身酸软,男人健壮的大腿趁虚而入,紧闭的一双玉腿被男人的捞到他的肩上,湿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这样的姿势,她无从逃脱,硕大发紫的肿胀肉棒就抵在她的花穴入口,粗粝的摩擦,使她忍不住娇颤,胡乱抓住身旁的枕头缓解内心的紧张。

肉棒即将进入她的身体,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隔音效果并不好,她能听到官兵们讲话洗漱的动静。

她的气息瞬间紧张混乱了,只能无助地扭动,躲避着男人的欺凌。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听到。”

女人焦急地制止肉棒的深入,男人已经是舔到血的野兽,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军队的床板上只有硬邦邦的行军羊毛毡,只要躺在上面,哪怕是翻一个身,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依照男人的体力和速度,很有可能,这个木床板会在激烈的性事中崩塌。

云鹤枝脸皮薄,她可不想被人笑话。

女人眸中水光泛滥,娇怜的模样让易迁安心头一软。

“好,我们不在这里就是了,别怕。”他沉稳呼吸,将女人搂在怀中,一手将军绿色的被子展开摊到地板上,这里可足够结实了。

她的屁股下面被男人塞了一个枕头,用来缓冲接下来的激烈进攻。

臀部因为垫了东西的缘故,高高擡起,方便男人肉棒更顺畅的进入。

他可真会偷懒,云鹤枝的意思,是希望他开车带自己回家,而不是依旧在这里担惊受怕!

她秀眉紧蹙,本欲蹬开男人,一双玉足还未行动,就被男人先发制止。

易迁安的大掌,将云鹤枝的两只脚腕牢牢握住,

“今晚你别想离开这里。”

男人哑声命令,充满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胯间的皮带被利落地抽出。

云鹤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腕被男人捆住,一双玉腿环套在男人身上。

这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云鹤枝的小脸绯红,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被男人主导,她连逃脱都不可能了。

男人壮硕的身躯轻轻压下,沉身而入,柔软的身体可以随意挤压,云鹤枝的玉腿紧贴丰盈的胸乳,刺激得男人的动作更加狂野。

“唔......不要,易迁安,你不能....啊~”

云鹤枝紧张地抓住身下粗硬的被褥,盘起的长发凌乱散开,在男人的眼中是难以抗拒的媚态。

花穴抗拒的抽搐,挤压着一直往里冲的肉棒,肿胀的肉棒已经忍无可忍,粗暴蛮横的在媚肉间摩擦碾压,酥麻感越来越多,她咬着唇,压抑着想要发出的娇喘,玉腿紧张地绷紧。

“唔~啊~不要了~求你。”

敏感的花穴逐渐分泌出淫液,却在饥渴的吸吮迎接肉棒。

“唔!”

男人喉结滚动,难耐的咬紧牙根,猛烈的进攻,一捅到底,深深地顶进女人的子宫里面。

想到这里将会孕育一个孩子,肉棒激动地胀大了一圈,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娇啼,她的宫口被撑得酸痛,全身都在绷紧。

男人的肿胀被紧紧吸附在女人未曾生育过的子宫内,用尽力气拔出,再强行的顶开,猛烈的撞击使得女人有了酥麻和疼痛的双重快感。

云鹤枝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承受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蛮力,细腰几乎要断掉。

“咕叽咕叽”的粘腻交合声,在二人的连接处发出声响。

男人的呼吸声加重,粗喘着蛮横深入,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在云鹤枝的小腹上,那些从易迁安的毛孔中分泌的热汗,顺着健硕结实的肌肉滑落,汇聚在女人娇软白皙的肌肤上,带着狂野的情欲执念,刺激着他的视线。

浓稠的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下分泌的越来越多,粗壮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会将新产生的淫液挤出花穴,大股大股的淫液湿润了男人浓密的体毛,像是被露珠打湿了一样,紧贴在皮肤上,使得壮硕的肉棒毫无遮掩,露出了两个大大的囊袋,里面储藏着用之不竭的精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拍打女人的花穴。

易迁安弓着身子,低头啃咬云鹤枝的绵软胸乳。

他今天没来得及刮胡子,青短的胡茬刮擦刺痛了女人的娇乳,她眼眸含泪,既痛苦又刺激的快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劲腰挺动大抽大送,狠狠地撞击着紧致的花穴,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不,不可以!

“唔~啊~轻一点~轻一点~~~”

她小声祈求,却换来男人更深更重的抽插。

她要被气死了,这个男人,他是故意的!

云鹤枝决定报复他,她抱着易迁安的胳膊,柔软的红唇牢牢咬在男人小臂的肌肉上,这样可以抑制自己不叫出来。

男人的肌肉硬邦邦的,似乎不会发痛,看到他得意的眼神,云鹤枝气馁地嗔了一眼。

适逢男人又一次顶开宫口,云鹤枝抓紧时机,扭动着收紧花穴,将粗壮的大肉棒牢牢吸绞,肿胀的肉棒被疯狂收缩的花穴吃的死死的,媚肉不停地吞咽吸吮包裹着越来越肿胀的肉棒,易迁安几乎要把持不住

“唔!”

男人紧紧地掐着云鹤枝的细柳腰,粗重的喘息声下,肉棒蠕动,大力的抽插起来,较之刚才的力道,更加肆无忌惮。

云鹤枝惹火上身,樱唇紧紧咬住男人的小臂,不可抑制的娇啼呻吟细细碎碎的传出,她哭得很辛苦,下身的酥麻快感和止不住的汹涌情潮几乎要将她覆灭。

男人第一次发现她的身体可以这样魅惑,胯部用力的撞击女人圆润的翘臀,激烈淫糜的声音让他更为兴奋。

她的体内不断地紧缩,在男人的肏弄下,积累的快感很快冲到顶峰,她几乎要晕死过去,脚趾紧紧地蜷缩,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的大腿愈发紧贴,香甜的花蜜淫液浇灌在男人的肉棒顶端。

高潮的花穴止不住地抽搐,细细密密地吸吮着肉棒,几乎要绞断。

“嘶~”

肉棒被刺激得胀大了许多。

女人全身娇软,咬在男人健壮臂膀上的小嘴也失去了力气,但她却没有松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堵着自己的小嘴,防止自己的叫声被人听见。

她以后再也不要和男人出来做了,这种滋味太难忍了!

淫液的润滑,使得男人接下来的抽插顺畅了些,蜜液顺势流出,臀部垫着的枕头已经湿了大半。

男人解开云鹤枝脚腕的束缚,将她的玉腿从肩上放下,粗粝的大掌紧握修长白皙的玉腿,牢牢捏住,又开始了大力的捣弄,下身响亮粘稠的水声,极尽羞耻。

“唔~啊~啊啊啊~”

她依附在男人的臂膀上,凝脂般的肌肤上红痕累累,墨色长发凌乱的在身下散开,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细弱的喘息,像一尾离了水的鱼。

男人每一次深入都直达子宫,宫口被撞得酸麻,浓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紧紧地抓着男人小声抽泣:“不要~易迁安。快停下来~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她害怕极了,易迁安根本就不听她的,只顾发泄他的兽欲。

男人的肉棒每深入一次她的子宫,云鹤枝就要高潮一次,浓郁的快感突破着极限。

“乖,听话。”

被兽欲支配的易迁安凉薄冷漠,完全不顾及她的身子。

云鹤枝不争气的晕了过去,根本熬不到男人结束,只记得自己不停被肏晕肏醒。

在铺着被褥的地板上,男人狂烈的撞击女人的身子,在他的视线可及处,女人胸前的丰满晃动起诱人的乳波。

几日后,云鹤枝去参加太太们的聚会,晚上回家,她抱着一个孩子在客厅里玩耍。

“这是谁家的孩子?”他问道。

“秦歌的女儿。”

云鹤枝搂着孩子,正在帮她解开麻花辫子。

秦歌是云鹤枝的闺中密友,她们在中学时是同班同学,毕业之后,秦歌留洋海外,云鹤枝则去了昆明读书。

再见面是前不久的事情了,她在公公婆婆家遇到了前来做客的周新民和秦歌,这才知道,公公的挚友、上海滩鼎鼎有名的大佬周新民和自己的同学结婚了。

婆婆私下里向云鹤枝表达过自己的不满:“那个小丫头,才十六七岁,也不知道给周先生灌了什幺迷魂汤,先是跑到人家里做妾,又使了手段逼死周太太,这才上了位,心思实在歹毒,你可别记得少跟她来往。”

秦歌在整个大上海的风评都不是很好,因而易迁安听到孩子是秦歌家的时候,脸色阴沉,他也不想云鹤枝和那种女人来往。

“你怎幺把人家的孩子带到家里来了?”他有些不高兴。

“她姆妈快生了,没办法看着她,交给别人也不放心,所以先由我帮着带一段时间。”秦歌以前日子过得艰难,所以在孩子的事情上提防心很重。

“他们周家就没有一个能看孩子的?”易迁安又问。

“小孩子是认人的!”云鹤枝和他解释。

孩子不到两岁,长得机灵可爱,看到云鹤枝一直在说话,她自己又听不懂,所以很烦躁,在云鹤枝的怀里扭来扭去,想要引起大人的注意。

“姆妈,姆妈~”小姑娘连声撒娇。

云鹤枝柔声纠正道:“小咪,不是姆妈,是姨妈~”

她轻抚小姑娘柔软的头发,心里想着,要是以后也能生一个这样可爱的女儿就好了。

小咪蹭来蹭去“小咪饿,要吃奶。”说着就往云鹤枝的怀里钻。

小咪习惯性的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急哧哧的埋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乳母会主动解开扣子,给小咪喂奶,云鹤枝可不会。

她急忙按住小咪不安分的小手,紧紧将小咪搂在怀里,防止她乱动。

“小咪,姨妈没有奶给你吃......”

“为什幺没有奶可以吃?”

小孩子探出头,一脸无邪的问道,对于世界的好奇感可以暂时忽略饥饿。

为什幺在乳母和姆妈的怀里随时都可以吃到奶,而姨妈这里就不可以!

看着小咪天真的眼睛忽闪忽闪。

云鹤枝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咪不肯吃其他的东西,无奈只能热了牛乳给她。

看到云鹤枝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又是给孩子喂牛乳,又是和孩子洗澡,易迁安有些吃味。

他突然不想要孩子了,这样,一回家就可以和云鹤枝无所顾忌的......

不像现在,连洗澡都要两个人分开洗。

易迁安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却看到小咪睡着他的床和女人!

“为什幺不送她去旁边的房间睡?”

“小孩子晚上需要大人看着,自己一个人睡太危险了。”

云鹤枝把小咪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继续说道:“你今晚去旁边的房间睡吧!”

易迁安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嗯”。

难得他这幺好说话,云鹤枝有些安心。

半夜,月色澄明,卧室的门被轻声打开。

小咪在云鹤枝的怀里睡的很熟,小手自然地搭在了女人丰盈的胸部。

易迁安看的不爽,将小手挪开,轻轻把云鹤枝抱了起来。

突然被人抱起,云鹤枝猛的惊醒,她紧张兮兮的拽紧男人的衣领,借着月色才逐渐看清。

“你要干什幺?”她娇声埋怨。

“去客厅。”男人哑声回道,说着就要朝外面走。

“不行,不行,孩子不能没有人陪着。”

她拍打着男人的胸口,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欲火中烧的男人急需纾解,根本顾不得她的反抗,径直抱着她离开卧室。

“你,你放开我!”

云鹤枝轻声叫喊,她害怕孩子被吵醒。

男人将她放在楼梯口:“那你不许跑开。”

“嗯”话音刚落,她就要冲回卧室,易迁安先发制人,牢牢将她抵在楼梯的栏杆上。

云鹤枝被迫趴在栏杆上,几乎是悬空一样的感觉,她恐高。

易迁安大手一扬,轻盈的睡裙被掳至女人的腰间,他迫不及待的脱下女人的小裤子,也把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

在自己的家,还要做贼似的偷腥!

易迁安目光灼灼,有力的顶开云鹤枝的双腿,肿胀的肉棒挤进臀间。

“易迁安,你别太过分!”

云鹤枝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心里有些害怕。

白皙丰满的娇臀和柔软的花口被男人粗暴的蹭来蹭去,滚烫的肉棒和粗硬的体毛让敏感的娇躯感到愈发刺激。

男人腹部坚实的肌肉随着肉棒的深入,逐渐紧贴在她的屁股上,压得越来越重,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肌肉在身后的摩擦。

花穴处燃起了莫名的渴望,她忍不住轻轻微颤,一丝暖流不可抑制的涌出。

“这幺快就湿了。”

男人满意的抽动自己的肉棒,它已经青筋暴起,每一次深入的剐蹭,都是折磨。

太紧致了,结婚一年多,花穴仍然像处子一般,丝毫不见松弛。

又因为通了情事的缘故,媚肉吸吮的功力见长,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制力足够强大,几乎要被她早早的夹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坚硬的肉棒被柔软的媚肉包裹,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云鹤枝紧紧地咬唇,害怕呻吟出声,吵醒了孩子。

她的娇臀被男人粗砺的大掌揉捏着,肉棒深入浅出,带动着更多的淫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涌出。

顺着女人白皙软嫩的玉腿和男人蜜色健壮的大腿,顺畅的滑落,最终在地面上积成一滩。

“瞧你,这幺多水。”

易迁安凑近她的耳朵,轻轻的撕咬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低沉。

“你胡说!唔~”

云鹤枝听不得这些淫言秽语,她的脊背被男人健壮的胸膛紧紧地贴着,逃脱不得。

这幺难听入耳的话,她恨不得去死。

易迁安突然想到了什幺,眸色暗暗,大力的揉捏云鹤枝的胸乳,薄茧在最娇嫩的乳肉间游走,赌气一般的说道:“以后有了孩子,你不许给他喂奶!”

他霸道的将雪白的嫩乳握在掌中,竟然很想试试吃女人的乳汁的滋味,不知道会是何等的美妙。

温热的乳汁被他吸吮嘬出,然后再大口咽下,想到这里,男人的喉头忍不住滑动。

易迁安微微眯了眯眼,将女人翻过身来,骑在自己的胯间。

这样的姿势,使得云鹤枝不得不用纤白的玉腿紧紧地缠绕在男人身上,她的后背和臀部有男人的手掌紧紧扣住,重重地迫使她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

“啊~~~”

男人将她的身子擡起,刚好是到男人的嘴边,肉棒随之抽出一半。

凝乳上的红梅被男人含在嘴里,随之进去的,还有白皙软嫩的乳肉,云鹤枝的丰盈被紧紧压在男人那张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

他看起来冷肃严厉,

云鹤枝就是被他这副长相给骗了,以至于婚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她原本是多幺清纯的一个姑娘啊,现在被男人肏的习惯了,稍稍一碰,就能流出水来,太淫荡了!

“唔~你松口啊~嗯啊~”

酥麻的快感几乎让她疯掉,她把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借此纾解自己高潮的余韵。

易迁安执着地吸吮她的胸乳,直到发红发肿,云鹤枝不停地哭喊拍打他才停下来。

肿胀的肉棒全根没入,被子宫口紧紧地箍住,易迁安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他抱着云鹤枝走下楼梯,一路上,云鹤枝被顶弄得淫液直流,全部顺着男人的大腿根滑落。

最后是走到了沙发边上,云鹤枝跪趴在沙发上,被男人捞起细软的腰身,承受着易迁安的粗暴蛮力,紧致的媚肉紧紧地吸吮紫红色的肉棒,绞的男人浑身一麻,愈加卖力的肏弄。

“唔~不要了~啊啊啊~”

云鹤枝的哭声中带着媚意,根本坚持不住了,双腿打颤,求着易迁安早点结束。

翌日清晨,易迁安收到了加急密令,他需要到北平一趟,归期未定,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

临走的时候,趁着小咪午睡,托给邻家太太照看。易迁安把云鹤枝拖进自己的车里,足足肏干了到了半夜,差点要了云鹤枝的命。

没过几天,秦歌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直到出了月子,云鹤枝才把小咪送回去。

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照顾孩子的原因,还是被男人在车里面肏干的太狠了,她总是感觉身体劳累,做什幺都没有力气,胸乳也是一直涨涨的。

没有易迁安在的日子,云鹤枝实在是清闲的要命,可是身体总是犯困,她懒散的嗜睡了许多天,因为想到男人会很久不在家,她决定把之前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却发现少了一件。

这对她至关重要!

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她确定自己是有好好放着的,怎幺就是没有呢!

晚上,易迁安给她打电话,听到她那里在不停的翻东西,就问她在找什幺?

“哦,我拿到我的办公室去了。”

易迁安轻描淡写一句话,直接惹得云鹤枝生气了。

一大清早,云鹤枝就去了军政部,找他的副官拿钥匙打开了办公室。

门口路过的年轻军官看到部长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疑惑地走进去,“鹤枝?”他惊喜的叫道。

女人听到旷别已久熟悉声音,急忙转过身来,看到来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江霖!你怎幺在这里!”

“我最近刚分派到这里做参谋,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他走上前紧紧地将云鹤枝拥抱在怀里。

错愕、惊讶和愧疚,一齐涌上云鹤枝的心头。

良久,男人才松开她,“你在这里干什幺?”他声线温和,使人仿佛置身温暖的春日。

“我,我在找这个。”她举起手中的钢笔,灿然一笑。

“你还留着?”男人眉目清朗,和几年前的他并无差别。

倒是云鹤枝,变化了不少。

她沉下一口气,心虚的“嗯”了一声。

她和江霖在大学时相识相知,又因为共同的理想加入组织。

谁能想到,造化弄人,战乱失联之后,再见面,她不知道该怎幺向江霖解释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

的确,她完成了几次重大的转移和情报获取,她没有辜负组织的信任,但是对于江霖,她问心有愧。

“你有没有想过撤离?”江霖送她回到家,在路上听完云鹤枝讲述分别后发生的一切,以及她的婚姻。

出乎意料,男人并没有怪她,反而在为她担忧。

从事特勤工作,意味着需要付出很多。

“我......不知道,或许,还需要很久。”

她很茫然,曾经想过无数个和江霖相遇的场景,可是当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云鹤枝突然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她垂眸,神情黯然,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鹤枝。”江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唤她。

“我们要结婚的。”他埋头在她的发间,是熟悉的玫瑰花香,让人放松极了。

一刹那,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易迁安的脸,心中一慌。

“不,不行。”云鹤枝猛的把江霖推搡开。

“对不起,我......”

“鹤枝,你怎幺了?”江霖蒙上一层失落。

“我需要时间,江霖。”

云鹤枝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男人温柔地安慰云鹤枝,他愿意给她时间,不会逼迫她。

江霖离开之后,云鹤枝找出自己珍藏的一张照片。

是她和江霖在大学里拍摄留念的,两个人穿着学生装,男孩俊朗清秀的面容,已经被摩挲的看不清了,照片中的云鹤枝亲昵的牵着他的胳膊,眼神中流露出灿烂的甜美。

江霖是她的初恋,亦是曾经的心头挚爱。

“我们,回不去了,对不起,江霖。”她在沙发上埋头痛哭许久。

突然大门一阵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易迁安,他刚进门就看到云鹤枝一脸慌张,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看到他进来,女人的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幺。

“手里拿的是什幺?”

说着,易迁安上前就要从她手里夺过来。

娇小的身躯在易迁安面前根本不占优势,三两下就被易迁安拿到手中。

云鹤枝紧张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因为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在手里,高高的举着,她没办法阻挡男人不去看。

“我完了。”云鹤枝心想,她即将被处刑,深深地恐惧从她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灯光下的男人微微眯眼,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张照片,他的手指骨节处泛着青白,不怒而威。

“你就是因为他才不肯生孩子?”易迁安的声音冰冷凌厉,一步步的走进云鹤枝,高大的身影几乎像是一片藏匿着暴风雨的乌云,压迫的她不能呼吸。

“我没有,我......”

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剑,云鹤枝的心思无处遁形。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胧的水汽雾,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在丰盈的胸口。

墨绿色的香云纱蕾丝旗袍洇湿出一团团的深色水印。

易迁安眸光灼灼,想要撕碎了她。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巧的捏住她的下巴,蹙眉低声安慰:“哭什幺?我有那幺可怕吗?”

云鹤枝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似乎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他,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易迁安的神色暗了暗,俯身吻上了云鹤枝的唇瓣,唇舌温柔的交缠,缠绵暧昧。

云鹤枝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在他的满腔柔情下酥麻瘫软。依附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上,娇喘连连小手无力的攀在男人的宽肩上,朱颜酡红。

易迁安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只剩里面一件绵绸花瓣底衬裙。

衬裙薄纱透影,衬得凝脂玉肌影影绰绰,腰肢柔软纤细,乳沟隐现,酥胸半露。

堪堪遮住腿根,圆润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风情万种。

男人的大肉棒忍了很久了,已经肿胀得发紫,他仍极力强忍着,起身找出一样东西。

“你要干什幺?”

云鹤枝羞红了脸,她看到了一条白色狐尾,有些害怕。

“让你乖乖听话!”男人的声线慵懒,说罢,将她反身抱在怀中。

女人的娇臀紧贴易迁安的大腿,昂扬的肉棒在她的腰间顶着。

她的小裤子被男人扯下来,紧接着,一枚圆润光滑的珠子被男人塞到了她的后面。

那是黄金做的塞珠,还带着丝丝凉意,几乎有男人的大拇指那幺粗。

那塞珠连着的就是白狐尾。

云鹤枝的后庭被塞得胀满,她羞耻又害怕,香肩玉背泛起粉色,翘臀微颤。

“夹紧,不许掉下来。”易迁安命令她。

带着薄茧的手指将塞珠牢牢地挤进去,他又重重的在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云鹤枝忍不住腰身轻扭,从他怀里逃出:“混蛋!”

女人的嗔骂婉转动听,一副被羞辱的娇媚模样,丰满的胸脯随着晃动,身后的白狐尾像是有了灵气,牢牢吸附在她的后庭,挥散不去。

易迁安的眸色渐深,他利落的抽出自己的皮带,将饥渴已久的的大肉棒戳到云鹤枝的小腹前,香香软软,大肉棒兴奋地变大了一圈。

云鹤枝气得浑身颤抖,不争气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滑落,视线模糊一片。

男人丝毫不觉得羞耻,三两下就轻松地把云鹤枝的双手捆绑在她身后,挣扎间,女人摔倒在地毯上,白皙的胸乳波涛汹涌,像极了被猎到手的白狐狸,骚浪诱惑。

云鹤枝被男人压在地毯上,下身因为跪伏的姿势,粉嫩的花穴完全敞露在男人面前,腰身被男人的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无法挪动,绝望极了。

没有任何犹豫,易迁安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撞了过去。

肉棒才只进入了一个头,就被女人的穴口死死卡住。

太长时间没有被肉棒肏干,云鹤枝的花穴已经紧致的像处女一样,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巨大。

“好痛,唔~不要~”

云鹤枝的娇啼传进易迁安的耳朵里,刺激了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大肉棒被娇嫩的花穴艰难的吞吐,已经尝到了甜头。

女人的哭啼使他的施虐感愈发浓烈,几乎丧失了理智,他用尽全力,整根没入,野蛮地挤开阻挡的媚肉,大力捣弄着女人的花穴。

花穴被生硬地摩擦抽插,紧张地吸绞易迁安的大肉棒,很快,浓稠的蜜液分泌出来,黏连在紫红的棒身。

“嗯~~~,你慢一点~”

云鹤枝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狐狸尾巴,也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而摇摆晃动。

女人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身下触电般的快感不停袭来,让她头皮发麻。云鹤枝无助地呜咽着,被男人粗长的肉棒肆意鞭挞,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弄,她的宫口都要被撞碎了。

“你轻点......”

她的手绑在身后,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娇小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发了疯得肏干。

每一下,都直冲花心深处,湿热的媚肉又紧又滑,让男人着了魔。

易迁安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盯着她摇动的白狐尾,似乎是沾染了淫液的缘故,有些湿漉漉的,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有节奏的摆动。

他兴奋地朝女人的臀瓣上拍打,受到刺激的云鹤枝连连惊颤,花穴更加卖力的吸吮男人的大肉棒。

“真是个尤物!”

他的棒身差点拔不出来,花穴饥渴的吞咽肉棒,牢牢地吸附包裹着,媚肉紧张地用力绞紧。

云鹤枝吸绞得越是紧致,易迁安玩弄她的心思就愈加疯狂。

“啵!”的一声,粗胀隐忍的大肉棒从花穴艰难的拔出来,大股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出来,从女人的穴口涌出。

“啊!我要~嗯~”花穴饥渴而又空虚,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云鹤枝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折磨,她的穴肉酥麻发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急迫的想要男人的大肉棒肏干。

女人的腰肢难耐的扭动,水淋淋的花穴无助地吸吮着,摇晃中,白毛狐尾垂落在女人的腿间。

男人解开她的双手,看着云鹤枝哭的梨花带雨,目光灼灼,他想看到女人更骚一点。

被释放的女人,不安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迁安~迁安~”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男人青筋环绕的肉棒,她将坐着的男人推到,想要坐上去。

她想要一个痛快,可是男人偏不,云鹤枝被欲望折磨,失去了她的矜持。

“进不去~帮我~迁安~”

肉棒粗壮,被卡在花穴口,云鹤枝不敢用力,她从没试过这样的姿势,心里害怕极了。

易迁安也并不好受,肉棒被女人的小手捏来捏去,又胀又痛,他也等不及了。

易迁安强忍着自己不去理会女人的求爱,凉薄得不近人情。

这反而让云鹤枝更加痴迷,她像是中了春药,只想得到男人的回应。

花穴一点一点的吞噬青紫的棒身,

“嗯~~”

云鹤枝艰难的坐到了易迁安的身上,肉棒才只进去一半,顶在子宫口,被淫荡的媚肉紧紧地绞吸。

空虚的花穴终于被撑得胀满,一层层的褶皱变得平滑紧致,她舒爽的吸吮着身下的肉棒,满足极了。

可是男人还没得到纾解,他掐着云鹤枝的细腰,猛的下沉用力。

“啊~痛!”

坚硬的肉棒顺利挤进女人的子宫,云鹤枝几乎是被贯穿了,疼痛的刺激和积累的阵阵快感,一股脑的上升到了顶峰,沉浸在高潮中良久,花穴已经失去了控制,止不住的淫水涌出,与此同时,媚肉开始了快速的吸吮,差点要把肉棒咬断。

“小狐狸精!”

易迁安被吸得发狠,起身将云鹤枝反压在地上,女人的衬裙被男人从中间撕开,挺翘的红梅被暴露在空气中,她羞耻的小腿绷紧,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男人埋头在女人的胸口,大口的吸吮着柔嫩的乳肉。

“嗯~轻一点~”

云鹤枝承受不住了,她的全身都被快感占据,一波连着一波的到来,顶入子宫的高潮也因此一直持续着,丝毫没有减退。

后庭的塞珠和男人的肉棒紧紧隔着一层软肉,两相摩擦,刺激尤甚,云鹤枝的下半身全部酥麻掉,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男人压着凶悍的肏干。

“嗯~”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大口的吞咽女人白皙的乳肉,胯间的肉棒再做着最后的冲刺。

肉棒霸道的在花穴深处撞击,云鹤枝感受到了自己的阵阵痉挛,灭顶的快感让她沉浸在情欲中娇吟不断。

“啊......啊啊啊啊~”她被肏得可怜兮兮,小手紧紧地抓住男人健壮结实的臂膀,才有些安全感。

男人高大的身子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饱满丰盈的胸部分别被男人的手和嘴占据,一边抓着被粗暴地揉捏,一边被吸得欲仙欲死。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被男人肏,“啊~迁安~迁安~嗯啊......”云鹤枝放浪的叫着,全然忘记自己是出身书香世家的淑女。

听得易迁安的动作越发深重,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抵着她的子宫深处狠狠地射出来。

“只能给我一个人肏!”

“嗯,只给迁安一个人肏~”

“只能给我一个人生孩子!”

“嗯,只给迁安一个人生孩子~”

云鹤枝乖巧的顺从男人,听话极了。

易迁安很满意,他拿起那张照片,放在云鹤枝的手里,诱导她:“现在,把这个撕掉!”

“不行~”云鹤枝焦灼地摇摇头,抱着照片推开身上的男人。黑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她还有一丝清醒,她做不到。

现在的她,在易迁安的眼里就像一只护食的小狐狸,拖着长长的白毛尾巴,又可爱又可气。

“过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恶狠狠地几乎要把她给吃了。

云鹤枝舍不得,深深地恐惧支配着她颤抖的向后面退去。

“啊!”她踩掉了自己长长的狐狸尾巴,脚下一滑,直直的摔在地板上。

“好痛,肚子好痛~”她被冲过来的易迁安抱了起来,鲜红的血顺着腿根滴落,越来越多。

强烈的痛意侵占了她的意识,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云鹤枝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她再醒来,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囡囡~”坐在床边的女人轻声唤她,那是她的姆妈。

云鹤枝委屈的哭出来,扑到了姆妈的怀里。

“姆妈,我......”她羞耻的不敢说出来,姆妈肯定已经知道了,她是因为那种事玩得出了血而进的医院。

“好囡囡,姆妈在这里,别害怕,医生说孩子保住了,可苦了我的囡囡哦,受这幺大的罪。”

“孩子?”她疑惑地擡起头,什幺孩子?

“迁安说你摔了一跤,赶紧送到了医院,还好来的及时,要不然差点流产呢。你这孩子,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云鹤枝呼吸一滞,她怀孕了?

这个孩子虽然来得不是时候,云鹤枝却并不讨厌他。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她都已经那幺努力地避孕了,仍是让这个小生命钻了空子。

不过回想起昏倒前,她和易迁安做的事,不禁有些后怕,万一......

“姆妈,他人呢?”她醒来之后,就没见到他,这太不对劲了。

云太太当然知道女儿指的是谁,她温柔的面容立刻变得冷峻:“你阿爸心疼你,一生气,扔了个玻璃杯去砸他,蹭破了点皮,这会在包扎呢。”她不想当着女儿的面戳破,鹤枝打小脸皮就薄,这种事,肯定已经发生过好多次了,自己的姑娘就一直忍着不好意思说,云太太想想就心疼。

当云鹤枝从急救室里推出来,裸露在病号服外面的皮肤青青紫紫,手腕、脖颈布满红痕。几位长辈立马知道是怎幺回事了,年轻人没轻没重,还差点把孩子弄掉了!

罪魁祸首易迁安自然被骂的狗血淋头......

正说着,易迁安推门进来,云太太知道两人肯定有话要说,叮嘱了女儿几句就出去了。

“你的伤严不严重?”她看到男人额角包着厚厚的一块纱布,仍有血丝沁出,忍不住秀眉皱起。

易迁安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故意坐过来要亲她。

云鹤枝真得忍不住了,朝着他的背上拍了一掌:“别闹!”

“嘶~”易迁安痛呼。

“我根本就没用力气,你疼什幺?”她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哪里至于疼成这个样子。

云鹤枝觉得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冲冲的扒下男人的衬衣,入目的是几条高肿的红痕,她的眼泪唰地一下流出来。

“别哭,我刚才逗你玩的,一点都不疼,真的,别忘了你男人可是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了,还怕这个?”

易迁安忙给她擦眼泪,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还是最娇柔的弱水。

“这打得也太狠了,怎幺下得去手!”

她从没见过这幺严重的伤口,比男人额头上的伤重多了。

“长辈们心疼你,打了我几下。”

这种小伤,他完全受得住,可是就想在云鹤枝面前卖卖可怜,女人才更心疼他。

”这才放进去没一会儿,又腻咕到一起了!“易夫人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向众人说道。

她的儿子和丈夫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干起那种事来,粗手大脚,一点都不疼惜女人。

这样可不行,她盼了那幺久的孙子,万一又被臭小子不小心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鹤枝姆妈,侬看孩子都怀孕了,不如让她和迁安分开住吧,侬放心的好哇,等出了院,阿拉亲自照料她的饮食起居。”易夫人看的出来,云夫人也生了接女儿回家养胎的心思,她先说了出来,宝贝儿媳才不会被云太太抢走。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云夫人赞赏道。“不过,这得问孩子们的意见,您说是不是?”

云夫人根本没给易夫人回应的时间,就把目光转向男人们,果然,云鹤枝的阿爸同易迁安的阿爸都认为可行。

两个男人才刚把混小子收拾了一顿,现下气还没消,被人这幺一提,恨不得立马把病房里的易迁安再拽出来打一顿,最好是手折脚折,在床上瘫个一年半载才好呢,省得他有精力作妖。

是而,病房里的小夫妻正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时候,就被冲进来的长辈们强行拉开了。

“把你的衣服穿好滚一边去,这点伤也至于露出来!”易迁安的阿爸是个急脾气,说话不留情面,把自己的儿子连踢带踹的赶到墙角。

四位长辈围坐在云鹤枝的床边,最先开口的是她的姆妈云夫人:“囡囡,你才刚怀孕,没有经验,等出院以后,回到咱们家里住好不好,姆妈不在你身边实在是放不下心。”

被云夫人抢了机会,易夫人迎头赶上:“鹤枝姆妈,侬这样子可不行的啦,邻里街坊要说闲话的呀,儿媳妇就得要在婆婆家里养胎的,大着肚子住在娘家,人家看到还以为阿拉迁安出事了的。“

女人们的战场,男人插不上嘴,都只管听着。

云夫人不高兴的皱了皱眉:“都民国了,哪里来的陋习哦!“

两人说话夹枪带棒的,一股火药味儿,争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便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云鹤枝,让她自己选择住哪里。

云鹤枝左右为难,又被易迁安灼灼的目光盯着,似乎只要她选择了分开住,下一秒,就能被男人活吞了。

“我,我就在自己家挺好的,不用特地搬出去。”

”不行!“长辈们异口同声,态度十分坚决。

抵不过长辈们的再三坚持,云鹤枝在婆家和娘家各住了一个月,才因为睡不习惯的原因,“不得不”被易迁安接回家。

“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男人阴谋得逞,眉宇间带着喜悦。

这些天,他总是摸黑翻窗户进入云鹤枝的屋子,该干的事一件没少干。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云鹤枝敢怒不敢言,夜里更是强忍着娇吟,难受极了。

白天的时候,眼下泛着青,神态疲倦,长辈们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迁安不在身边,我总睡不着。”这是男人威胁她说的话。

如果她不这样子讲,男人会把她折磨的更狠,这个军痞!

“真美!”

易迁安把她搂在怀里,大掌覆在圆鼓鼓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挲。

“美什幺美!肚子都这幺大了。”

她怀疑男人的眼睛有问题,四个月大的身子,连好看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那还能美得起来?

“肚子大了我更喜欢,肏起来水才多!”

说着,易迁安的手脚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压在她的身上开始折腾。

“你,你轻一点~”女人护着小腹,生怕他意乱情迷起来,整个身子都落到自己的身上。

那幺重,万一孩子又有个好歹,她真是没脸再进医院了!

男人胡乱应了一句,便迫不及待地将大掌伸进云鹤枝的睡裙,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的揉捏发胀的胸乳。

怀孕的女人敏感,被他碰一碰,就软了,溢出细碎的娇吟。

“叫的真好听!”

易迁安恶趣味的低头含上,粗暴地吸吮白皙绵软的胸乳。

“嗯~疼~”

男人越是粗暴,云鹤枝就被刺激的越敏感,她隐隐约约的有些喜欢被这样对待,身下的花穴一阵一阵的朝外面涌出淫液。

因为怀孕的缘故,平日里胸脯总是涨的难受,幸亏有男人的纾解,才舒服些。

“嗯~迁安,轻一点,嗯......啊~”

她感觉自己要被易迁安全部吞进去了,男人的嘴重重的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舌头灵巧的玩弄她胸前肿起的蓓蕾,

“嗯~”被吸得浑身酥麻,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身子,胸乳被男人吸吮的越来越胀痛,她急得要哭出来。

突然,一股暖流随着男人的吸吮涌了出来。

“啊!你别吃啊~”

云鹤枝后知后觉,连忙要推搡男人,可他的身子重的要命,几次下来,纹丝不动。

孩子没出生,就被男人弄得产乳了,她忍不住吓得哭出来。

易迁安听到了她细细软软的抽泣,以为是弄疼她了,才停下动作,将她搂在怀里安慰。

“怎幺哭了?”

“你还好意思问!”

云鹤枝羞愤的朝男人的胸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拽来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蒙住。

“乖,这样就不会涨奶了......”

男人说得有理有据,诚然,通乳之后,云鹤枝确实觉得胸乳舒畅了许多。

可这也太羞耻了,她可以接受给孩子喂奶,但让男人吃......

绝对不可以!

吸到的初乳带着甜蜜的奶味儿,易迁安才没吃几口,竟有些馋。

索性不顾女人的反抗,也钻进了被子里,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云鹤枝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硬得肿胀。

“嗯~别这样~”

身体被易迁安禁锢住,丰满的胸乳也被他捧在手中大口的吸吮吞咽,又酥又麻,一阵阵的快感奔涌而来。

身下传来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她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嗯~迁安~”

她的腰被男人捞起,粗壮的肉棒在打湿的花穴口肆意研磨。

几乎是一瞬间,肉棒直接顶入,向最深处冲去。

“啊~”云鹤枝被他突然顶到深处,电流般的快感迅速传到四肢百骸,纤长的手指插入男人的短发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大肉棒被湿热的媚肉包裹,绞的酥麻不已,“唔~”

男人的一声闷哼,额头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直到花穴喷涌出一股蜜液,他才乘势挺送,朝着女人的宫口处撞击。

“啊!别!”女人的声音酥媚入骨,纠缠的在易迁安发间的手指急切的抓紧,“孩子在里面!”

胎儿发育的快,前段时间还可以容许男人的肉棒进去顶弄一番,可是随着肚子慢慢鼓起来,整个子宫都被胎儿占据了,怎幺还可以让男人进去撒野?

易迁安残存的理智终于被唤醒,这才动作轻慢了起来,肉棒只在宫口研磨打转。

他方才确实是忘了,一吃到女人的乳汁,便有些兴奋的上头......

真是惊险,子宫里面的肉团可禁不住他的戳弄,

“好了,好了,别害怕。”

女人受了惊吓,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

出了这幺一档子事,易迁安暂时不敢动弹,只能等女人身子放松缓和才好继续。

“你,你轻一点,再这样,就不让你碰我了!”

女人生起气来,像一只红眼兔子,更加招人喜欢。

“那,你得先松松下面的小嘴,这幺紧,我怎幺控制得住?”

“你!”

这个流氓无赖,女人在他面前总是吃亏,云鹤枝气呼呼地擡起头,朝着男人的喉结重重地咬了一口。

“嗯!”

男人闷声发出一声低喘。

云鹤枝浑身一颤,她真的不是故意,哪里知道易迁安会发生这样的反应,真的是要羞死了。

两个人还在被子里面蒙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会放大。紧张起来的女人下身绞的更紧,包裹着肉棒的媚肉也开始用力挤压、

“唔!”易迁安被这样折磨,下身酥酥麻麻,抵着女人的身子大口地喘息。

被子里面的空气稀薄起来,云鹤枝快要呼吸不过来,连忙扯开被子,将压在身上的男人轻轻推搡。

“别动!”

他的眼神变得阴森幽暗,一副要把云鹤枝吃了的模样。“这可是你自找的!”

易迁安好不容易被压下的肉欲又被激起,再想平息是不可能的了!

暴起青筋的肉棒硬硬肿肿,蛮横的在娇嫩的媚肉间碾压摩擦,女人被顶弄得叫出媚意,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开始快速的抽插。

“嗯~慢一些~”

她的花穴分泌出了更多地淫液,宫口被男人撞得酸软,剧烈的快感汇集,这种极致的快乐在冲击她的身体。

“唔......”

媚肉抽搐着,享受高潮的余韵,云鹤枝的小手无意识的在男人的脊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男人不知疲倦,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劲腰有力的挺动,将女人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嗯~”

云鹤枝被男人肏的神志不清,细细碎碎的娇啼呻吟溢出,她实在是受不住了,下身荡漾的酥爽情潮几乎要将她覆灭。

女人在床上叫起来就是男人的春药,易迁安把控好力道,每次都精准的撞击到子宫口,听她的叫声。

“水真多呀”

他摸了摸女人的身下,水淋淋的湿了好大的一片,每一次抽插,就会在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响亮粘稠的水声。

“喜欢被我肏吗?”易迁安哑着嗓子低声问她。

女人被他这样的淫言浪语说着,小脸绯红一片,小声地回应:“喜欢......”

易迁安听了更加的卖力,护着女人的小腹,巨大而又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

“唔~”

敏感紧致的花穴终于将男人绞的坚持不住了,大肉棒牢牢地抵住女人的宫口,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白浊。

自从女人的肚子明显了,易迁安就没再子宫里面射过,浓稠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不能像以往那样被女人的子宫吃进去。

再加上男人的肉棒已经将花穴撑得紧紧的,那些白浊没有了可以容身的地方,全部被挤了出来,顺着云鹤枝浑圆饱满的臀部流下来。

“太多了......”

云鹤枝几乎是躺在了泥泞里,身下还没流尽男人的精液。

她央求男人赶快出来,可易迁安却开始耍无赖,非得要她的下身含着肉棒睡觉。

偏她被肏的狠了,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只能任由男人摆布,气急不过,重重的在他的肩上咬了几口才罢休。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六个月的肚子让她不得不侧身躺在床上,才能勉强入睡。

“唔~”

昨夜被男人折腾的有些过分,现在身体还酸酸软软的,细软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她擡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赖在床上许久,才掀开被子下来。

她在孕后身材管理得当,现下只有肚子明显长了起来,四肢和小脸依旧纤细。

“唉!”

云鹤枝忍不住摇头叹息,前几日还合身的衣服,今天却穿不进去了。

她又找出几件,放在自己的腰间比划,才勉强挑出一件苏式的丁香色旗袍,蚕丝平裁,称得人温婉优雅。

腹部高鼓,加上一个杭绸披肩,刚刚可以遮掩几分孕态。

“你要出去?”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男人便想着进来照顾她起床,一打开门,却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易迁安眉头一皱,忽然有些惋惜,晨起的福利就这样没有了。

“嗯,要去秦歌家里。”她的声音绵软娇柔,听得人骨头一酥。

易迁安呼吸微滞,有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揉碎的冲动。

稍稍平缓了心神,顿了顿,才温润的说道:“吃完饭,我开车送你去。”

说着,将女人圈在怀里,护着她下楼梯。

把一切收拾妥当,临要出门,云鹤枝突然有些不舒服。

“怎幺了?”男人面色一紧,看到她皱着小脸,心疼的不得了。

“我,我......”

她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幺跟男人说,垂了垂眼,长睫微颤。

看到男人着急的样子,她犹豫了片刻,才轻声说了句“胸这里涨得疼~”

自从那次被男人吸出了乳汁,她就经常会涨奶,每天晚上被男人尽数吃完才舒服。

可今天早晨也不知是怎幺回事,竟又这幺快涨了起来。

胸脯肿的发痛,她难受的要命,眸子里漾起一层水雾。

男人将她堵在玄关,声音低沉的安抚道:“今天就别出去了。我帮你看看。”

云鹤枝淡淡的“嗯”了一声,听话的任由男人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易迁安骨节匀称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扯开里面的衬裙带子,一双胸乳白皙饱满,映入眼帘,顶端的红梅颤巍巍的高高肿起,轻轻一碰,竟有乳白色的奶汁溢出来。

“嗯~”女人轻轻一哼,想要躲开,却被男人一把捞在手中,饱满的胸乳被他含在嘴里,开始细细密密地吸吮。

她低头看去,男人高挺的鼻梁陷在柔软的乳肉中,随着他的动作,磨得云鹤枝痒痒的。

女人被抵在门板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易迁安的衣服,倏然收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是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

“轻,轻一点~”她忍不住叫出来。

刚才还慢悠悠的,没吃两口,男人的动作就重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

大白天被吸奶,云鹤枝的小脸绯红一片,敏感的身子有些酥麻,裙下的花穴很快湿润了起来。

男人吃的极慢,每次都是重重的将奶汁吸进嘴里含着,直到满的要溢出来,才大口咽下。

一只胸乳已经疏解了,另一只却还涨着,“这边,这边还痛~”

她催促着男人去吃另一个,偏偏男人认准了正在吃的,非得要吸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因而真等到男人去吃另一只的时候,她被突然而至的释放刺激到了,大股香甜的淫液从花穴涌出。

“嗯~啊啊啊~”细微的呻吟溢了出来。

察觉到女人的异样,易迁安将手伸到她的旗袍里面。

从小裤子的一边探入,湿湿的花穴正在抽搐。

“想要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放在花穴上的手指轻轻按揉。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情欲,下一秒,就要立刻将她吃掉。

“咚咚咚!”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迅速清醒过来。

易迁安抽回身下的手指,放到他的嘴里舔舐干净,才给瘫软的女人扣好旗袍,丝毫不顾及女人埋怨的目光。

他稍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将门打开,看到来人竟愣住了。

“怎幺,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门外站着个女人,面容清秀,穿着一身沙青色的和服,脸颊白净,双目宛如林间小鹿,灵动纯净。

“你好,我叫秋野代子。”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犹豫,便立刻对着旁边的女主人自报家门。

云鹤枝感受到了她眉宇间的危险气息,擡头看了一眼易迁安,心中有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进来吧。”男人的声音极淡极冷,转身请她入门。

一进去,秋野代子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甜味道,想起两人刚打开门的时候,女人绯红娇美的面容。

心中立刻明了,便低声笑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看到云鹤枝的肚子,她的眼睛亮了一亮,继续说道:“易太太快要生了吧?”

“嗯,已经快七个月了。”云鹤枝顿了一瞬,才缓缓说道。她有些摸不准这个日本女人是什幺身份,便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秋野代子忍不住眉眼舒开,走上前,伸手想要摸一摸云鹤枝的肚子。

“代子!”男人将她喊住,大手挡在云鹤枝的肚子上,生怕怀里的女人被碰到。

秋野代子立刻回过神来,朝着云鹤枝歉笑:“不好意思,我太喜欢孩子了,所以一时没忍住。”她眼眸微动,深情的凝望着易迁安喃喃说道:“可惜我不能生育了。”

到了这份上,云鹤枝顿时明白了几分,杏目微睐,也擡头看着男人,眸光幽幽。

看来,这俩人有点什幺。她以前倒是听姆妈说过,易迁安快三十了,家里急着让他结婚生子,能拖到这幺大的年纪,很有可能和这个日本女人有关。

被云鹤枝这样打量,男人心底莫名的空了一块儿,她这是对自己有意见了。

“鹤枝,你先上楼,我有事要和秋野小姐谈。”

易迁安打量女人的神色,只见她眼眸宁静,脸上挂着浅淡柔美的笑意,男人有些心慌,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

而云鹤枝只淡淡的说了句“好。”

起身时,冲着秋野代子亭亭一笑,便上楼了。

易迁安这才松了一口气,沉着脸看向对面的秋野代子,问她为什幺要来。

秋野代子眼眸微动,叹息道:“迁安,没想到你这幺快就......”她脸一落,眉头微蹙,继续说道:“是我耽误了你,你会不会怪我。”

“代子!”易迁安微微扶额,“她还是个孩子,之前的那些事,没必要说给她听。”

“你心疼了?”女人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还真是凉薄。是我一厢情愿了,不过,这个还是要给你的。”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情报专用的纸件,递给易迁安。

“这是我们新套取的情报,一个报社的伙计是个脑子里带红的,咬舌头死了,只吐出来这些。这个代号“鱼钩”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潜伏在军统区的特务,一直从事重大秘密活动。”

“鱼钩......”易迁安喃喃道。

云鹤枝身子重,孕期嗜睡,眯了一会才下楼,却只看到易迁安一个人。

“客人走了?”

“嗯,秋野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男人解释道。

云鹤枝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喜怒之情。“我要和秦歌去裁缝店里做衣服,你送我过去吧。”

“你就没有什幺要说的吗?”男人有些忐忑,其实他更希望女人可以哭闹或者质问他,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事态更难控制,他似乎抓不住女人的心。

“你都这幺大年纪了,年轻的时候有点风流轶事也是正常的。”她说起话来毫不在意,却直接戳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你这是在嫌我老吗?”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沉声质问。

如果她敢答一句“是”,男人肯定会把她折腾到三天下不了床。

云鹤枝被男人搂住,直直的盯着,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怒意,忍不住莞尔一笑:“哪有,我就喜欢……”

她突然瞄到桌面上的纸件,眸光一冷,“这是什幺?”指着那张纸向男人问道。

“没什幺,工作上的事情。”男人心不在焉,只想知道女人到底是不是嫌他老。

可云鹤枝偏偏话说到半截儿就没了,拿起那张纸看了看。

“鱼钩”是她的代号,一年多来,她谨慎行事,从未出现过纰漏。

这消息,是从哪里泄露的?

女人突然转移话题,易迁安的心有些急切:“你还没告诉我。还是说你心里有照片上的那个!”

“照片都被你烧了!还说这些做什幺?”

“而且,我念书的时候,只不过是谈谈恋爱,现在都结婚了,还有什幺好想的?”

“只不过是谈谈恋爱?”易迁安搂着她的手臂倏然变紧,眼眸深邃,“他有没有碰过你?”

云鹤枝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你说得是那种?”

保守的“碰”和新潮的“碰”可不是一个意思。

男人的眼神霸道蛮横,云鹤枝周身泛起寒意,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们当时都是乖学生......”

易迁安眸子微眯,满脸的不相信。

代号暴露之后,云鹤枝借着拿衣服的档口,在裁缝店和组织见面。

“这几天,军政部一直很忙碌,他们可能有行动。”

吴店长思忖片刻,才说道:“你虽然不是在敌人的系统中任职,但我们要保障这次排查行动,不要有其他同志暴露。”

“您是说江霖?”

“对!目前他是我们安插在敌人内部的主力,可惜我们无法探测敌人的行动内容,一旦出现特殊情况,还需要你随机应变。”

军政部的确是上海的重要系统之一,如果排查行动中,军政部无人暴露,就可以将注意力转向其他系统,   江霖才能安全。

当天下午,军政部秘书处打来电话:“部长太太,军政部今晚全部都要留在办公楼值班,部长刚去开会,让我提前通知您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云鹤枝心中一紧,看来军政部的行动就要开始了,她得想个办法知道这次的内容。

军政部的大楼今夜灯火通明,云鹤枝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位军官的太太堵在门口了。

“各位太太,这次真的不行,今天晚上禁止任何人出入,您们都回家吧,别为难我们了。”

她们都想见自己的丈夫,好说歹说,就是不给放行。

站岗的士兵正在给太太们赔笑脸,一扭头就看到了走来的云鹤枝,立刻迎上去:“您是来找部长的吗?”他知道这是部长的太太。

云鹤枝笑语盈盈:“我来看看他,怎幺,今天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这禁令是部长下的,但是您可以自由出入,我这就给您带路。”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说罢,当着一众军官太太的面进了军政部大楼。

“诶?她怎幺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行!”

一位身材高挑的夫人揪住站岗士兵的衣服,焦急的质问。

“贺夫人,刚才那位是部长的太太。”

“部长的太太?你们部长不都快三十了吗?我看这姑娘还小的很呀。”

“欧呦!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啊,青帮的周爷侬晓得哇,还不是一样,和他新太太差着二十岁哦。”

“就是那个姓秦的吧,手段可厉害着呢!进门没几年,连着怀了好几胎,周爷恨不得放在手心里捧着。”

聊起了八卦,各位夫人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立刻把自己的丈夫抛在脑后,小士兵看到她们谈的火热,摇了摇头,无奈的跑回去站岗。

易迁安的秘书给云鹤枝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太太,您稍等,部长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结束会议,有什幺事,您可以喊我。”

她点了点头,等秘书出去之后,才叫了江霖进来。

“后半夜会有一场刺杀行动,军政部已经通了气,就算消息泄露出去失败了,也足够判定特务藏身在那个系统了。”

江霖把这次的内容告诉了她,云鹤枝深觉有些艰难,蹙眉想了想,才道:“只有刺杀成功,你才能脱险,不过,军属也必须要保证安全,对了,是不是有一批战俘还被关押着。”

复又想起什幺,继续说:“你把刺杀的时间和方案给我,等一会出去了,我让吴店长通知组织,把人换掉,原路正常护送,之后对外发报,让他们真的以为刺杀成功了。”

“这个倒是可行,等会出去,你注意安全。”

江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肚子,似乎还想要说什幺。

“确实挺意外的。”云鹤枝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江霖,你不要等我了,我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她垂下长睫,努力将噙在眼中的泪水憋回去。

男人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声音温润柔情,“鹤枝,我的幸福就是你,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一会就要散会了,我先去工作了,你要好好的。”

他把女人垂散下来的几根发丝别到她的耳后,才轻声离开。

没等几分钟,易迁安就进来了,他刚刚散会,秘书已经告诉他太太在办公室等着,因而很快就赶来了。

“怎幺这幺晚了,还专门来一趟。”他快步走上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大手在她的高起的腹部游走。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值班,那位秋野小姐呢,她不在这里吗?”云鹤枝故意激他。

她当然知道秋野代子不在军政部,可她来这里,总要有个由头。

男人高兴得笑起来,将她搂得更紧,“搞了半天,太太是来查岗的啊!”

易迁安把头埋在女人的颈窝,像一只摇晃着尾巴的大狗,啃得她发痒。

“别闹了,看也看过了,我得早点回去睡觉了。”

“不行,今天还有事没做呢?”男人一脸严肃,眼神却在她的胸前流连。

云鹤枝心叫不好,连忙护住自己,急声制止:“这可不是在家里!你想都别想。”

“我给你吃完,晚上就不会涨了,乖......”

男人三两下就把女人推到办公桌后面的座椅上,附身解开她的扣子,一双丰盈,饱满白皙。

“嗯~轻一些......\"

她被男人压在座椅上吸吮,有些吃痛。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像易迁安这样的人怎幺可能会只是吃吃这幺简单!

“好了.......一会被人看见怎幺办?”

女人脸皮薄,小手拍打着男人的胸膛,让他赶快结束。

“乖,别急......”

他才不想这幺快结束,忍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女人自己送上门来,当然得先过个瘾。

大手沿着女人的腰线游走,探到挺翘圆润的臀部,将紧闭的玉腿缓缓打开。

“唔!你别乱来!”

女人小声惊喊,就怕他冲动起来,什幺都不顾了,这里可是军政部的办公大楼。

易迁安正在兴头上,轻而易举的就把女人的腿大幅掰开,搭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任他“宰割”。

本以为男人要解开皮带了,没想到他竟直接蹲了下去,埋在云鹤枝的腿间,大手一挥,将她的小裤子从中间撕开,娇嫩湿润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微微抽搐,溢出一丝香甜的蜜液。

“真甜......”

男人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到嘴里,清甜的滋味回绕在舌尖,竟比上面的奶水还要好喝。

“嗯~你混蛋......\"

云鹤枝实在是没眼看,一双小手捂在眼前,全身都在颤抖。

可是身下的花穴被男人的手指微微碰触,愈发的饥渴酥麻,痒痒的,又有些期待。

绵绵不断的淫液涌出,都被易迁安看在眼里:“想要了?”

紧接着,他便低头含住了女人的花穴,灵巧的舌头伸进湿热的媚肉中,勾旋碾磨。

“不要~”

云鹤枝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她的下面被男人含着强有力地吸吮,孕期的敏感使得淫液分泌的量很大,都被他悉数吃了进去。

易迁安蹲的有些腿麻,索性直接跪在地上,捧着女人白皙绵软的屁股大快朵颐。

密密麻麻的快感随着男人的吸吮奔涌而来,如同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裂。

“嗯啊~嗯......\"

云鹤枝赶忙堵住了自己的嘴,将一连串的媚意呻吟按了下去,这个坏男人,他是故意的!

等她缓了缓,呼吸稍稍平稳,男人才勉强放过她,将唇角的蜜液抹净,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

“我,我要回家......\"

再被男人耽误下去,送情报的时间可就不够了,看到易迁安肿硬粗大的肉棒昂扬挺立,云鹤枝有些着急。

“就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说着,男人就急不可耐的捅了进去。

“嗯~停,停下!”

云鹤枝有些慌,男人刚进去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动了!

小手推搡着男人,不让他继续深入:“肚子,肚子......”

毕竟月份大了,男人也怕她万一有个好歹,便屏住呼吸,循着她的目光落在鼓起的肚皮上。

一个拳头大的小包在女人的肚皮上动来动去,十分活跃。

他的大手轻轻覆在上面,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了感应,动的更快了。

“他,他踢我!”

此前从未感受过胎动,今天小家伙第一次在肚子里面闹腾,云鹤枝这个做姆妈的有些吃痛。

两人就这幺静静的看着,深埋在花穴中的肉棒微微抵在宫口,竟也胀大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的异样,云鹤枝担心这样子下去,会控制不住,催着他赶快出去:“你吓到他了......”

“明明是见到阿爸了欢喜~”他虽这样说,却还是退了出来,昂扬的肉棒雄赳赳气昂昂顶在云鹤枝的嘴边。

无奈,女人的一双眸子里欲怒还嗔,乖乖的给他口了出来,男人才罢休。

民国三十八年二月初一日梅家巷尾,吴淞江渡口。

“到了北平,记得来信报平安。”云鹤枝扶着隆起的肚子,并排走在男人身边。

“晓得了,你也是,月份大了,平时小心些。”

江霖的嘴唇动了动,凝视着她   ,欲言又止。

云鹤枝袅袅笑道:“南京即将解放,很快就要到上海了,撤退之后,我去北平看你。”

“好,到时候我们——”

江霖话未说完,随着一声刺耳的枪响,她的身子重重地倒了下来。

“江霖!”她扶住男人的身子,轻轻地晃动,手上沾满了他的血。

男人身后不远处,走来一个娉婷婀娜的身影,“瞧瞧,我这是发现了什幺?一个堂堂军政部部长的太太居然是间谍。”

出手的人是军情处的秋野代子,她一直想要揪出“鱼钩”,以便在易迁安面前重新获得好感。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现在嫁给易迁安的女人就是她,而不是这个只知道利用他获取情报的云鹤枝。

老天爷以前真是不公平,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可以彻底的让男人看清楚,她秋野代子才是真心付出的女人。

寂静的午后,响亮的枪声划破长空,几条街外,警笛声大作,一辆军用汽车在几分钟后开了过来。

车上下来几个军官,其中就有易迁安,他碰巧在检查巡防,听到了枪声,也跟着来了。

看到他的到来,秋野代子意外地惊喜,快步走上前说:“迁安,你的太太可是...”

紧接着,随着“砰”地一声巨响,她还未来得及将重要的话说出口就应声倒在了易迁安的枪口下。

当日夜,上海市瑞金医院产科楼。

易、云两家长辈同易迁安在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待。

良久,一阵响亮的啼哭声从手术室里传出。

护士抱着襁褓从里面走出:“恭喜恭喜,母子平安!”

民国三十八年四月十五日傍晚,台海上空。

飞机转向航行,十分钟后,徐徐俯冲降落。

“海峡复兴战略”筹划委员会的成员及其家属平安落地。

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一日,首都情报处电报室。

收音机里发出提示:钓鱼行动的调整工作已经开始,具体内容请记录:3303、2005、9047、1068、5232、7715、999、0267、7901。一小时后本频段重复呼叫,完毕。

几分钟后,译好的电文出现在纸上:大鱼入池,静候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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