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即将结束的时候, 上空倏然一声巨响,大厅里尖叫声四起。
不知从哪里混进来的刺客,拿枪在人群中扫射。
已经有几位高官的太太应声倒在血泊里,她们是暗处的人刺杀的目标。
云鹤枝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单薄的身子倚在桌边瑟瑟发抖。
擡头看去,舞厅的二楼,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
女人的心头抽搐起来,她好像看到了那人已经要扣动扳机。
“趴下!”易迁安反应极快,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将她护在自己高大的身躯下。
“嗯!”压在身上的男人闷哼一声,汩汩的鲜血从小腿处流出。
远处,警卫队已经迅速将刺客拿下,人群依旧惊乱哄闹,一片嘈杂。
云鹤枝躲在男人的身下,脑子里嗡嗡的响,是受到惊吓的后遗症,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没事了!”
易迁安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他的小腿中了一枪,强忍着痛意,先把女人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柔声安慰。
马赛克砖铺就的地板上,有着大滩的血,正从男人的腿脚淌出。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她抓着男人的衣角,低声哽咽。
男人俯身稍稍整理了她凌乱的发丝,“别哭了,我处理一下,咱们就回家。”手指的薄茧蹭去她的泪珠。
他说的轻巧,只是为了哄女人安心。
真正从军医院的急救室推出来时候,云鹤枝才知道,他伤得很重,弹壳从血肉中取出来,触目惊心。
男人不愿意在病房里养着,才刚包扎好,就回了家。
“这几天,就要麻烦太太来照顾了我了。”他轻笑着打趣。
云鹤枝感念他因救自己而中枪,心头一软,乖乖的点了点头,殊不知,她这是应了魔鬼的邀约......
“等,等一下......”
她看到易迁安就要解开皮带,急急忙忙的转过头。
靠在女人身上的易迁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又不是没吃过,害什幺羞?”
这个流氓军痞!
云鹤枝在心里低声咒骂,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同意男人回家养伤。
现在可倒好,男人不管去哪里,都得要她搀着,连上厕所洗澡也不放过。
因为要一直扶着易迁安的身子,她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云鹤枝没出息的脸红了。
越是害羞紧张,不想听到的声音就越明显响亮,就比如男人撒尿时发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水柱又粗又远,在马桶里激起一阵水花。
云鹤枝又气又羞,这男人是水龙头吗?尿了这幺久了还没完,更过分的是,那些水花都溅到她的腿上了!!!
“好了......”
男人抖了几下,提起裤子,才拍了拍胸前的女人示意她去冲水。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云鹤枝终于舒了一口气,正打算扶着他出去。
“诶?我还没洗澡呢?”
男人伸开双臂,一副任君宽衣的姿态。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女人暗暗咬牙,耐着性子说道:“腿上还有伤口,今天就别洗了吧!”
往常他总是冲个凉水澡就完事了,云鹤枝是知道的。
“嗯......在浴缸里洗,就不会碰到了。”男人看出了她的心思,狡黠的说道。
“你等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去放水。
挺翘圆润的臀部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意识的在易迁安的面前晃来晃去,男人看得喉结微微滑动,浑身燥热。
知道他肯定不会自己脱衣服,云鹤枝主动上前,莹白纤细的小手娴熟利落,一件一件的将男人的军装脱下来。
摸到腰间的时候,两颊已经绯红,她略微别开眼,凭着感觉扒了他的裤子,可还是误打误撞碰到了男人的小腹和肉棒根部。
“嗯~”
柔夷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地方,惹得易迁安轻喘起来。
他这幺一发情,云鹤枝心中立刻明了,这里不能再留了。“你,你自己慢慢洗吧!”
女人红着脸,逃离了他灼热的视线。
“这个登徒子!”云鹤枝在楼下洗完澡出来,心中忍不住腹诽,他怎幺总是要想着做那种事?可偏偏男人救了自己的命,真是两难!
正打算上楼看看,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依靠在沙发上。
“你不是腿上有伤,怎幺走下来的?”
云鹤枝皱眉看着他,这厮竟然在喝酒!
“你都不伺候我了,还不得靠我自己?”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在纯净的伏特加里面游动,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委屈。
云鹤枝顿了一顿,才笑道:“你以后老了,难不成还天天让我伺候?”
“当然!谁让你比我小呢?”易迁安理直气壮。
他说着顺势把云鹤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堵住她的嘴,将口中的酒渡了进去。
小姑娘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一沾就醉了,更何况是加了春药的伏特加,入口像是“火熨”一般,是味觉纯粹的烈性酒。
云鹤枝被突如其来的烈酒呛着了,小脸红扑扑的,格外可人。
“穿给我看好不好?”男人指着桌子上的情趣衣物,说道。
“想都别想!”她才做不来!
那都是什幺鬼东西,说是绳子也不为过,才有几片薄的像纱一样的布料连着,穿上岂不是羞死个人。
易迁安仍旧是不依不饶,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我是怎幺救你的?”
“这。这不一样!”
她还想要辩驳,又被男人堵住嘴唇强喂一大口酒。
“唔......”
女人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神恍惚。
这个酒实在是让她喝的糊涂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摆弄。
易迁安慢斯条理的把女人身上的浴衣脱下来,再将镶着白毛滚边的绳子往她身上缠。
顺着臀线从腰际穿过,最后绕在大腿上,花穴和胸乳没有任何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
最后送进去的,是一团兔尾塞珠。
他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女人是一副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
“真像一只兔子妖。”易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嗓音低沉沙哑。
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喃:“想吃又粗又大的胡萝卜吗?”
云鹤枝稀里糊涂的就“嗯”了一声。
娇软的身子像是一块洁白的橡皮泥,可以被任意的揉捏,她的口中被塞进了一块冰,很快,肿硬的大肉棒气势汹汹的也塞了进来。
这样的酷爽,刺激的男人暗暗吸气,他开始缓慢的抽插,逐渐的,冰块就化成了一滩水液,从云鹤枝的唇角滴落。
身下的冰凉也逐渐变暖,湿热的小嘴又紧又滑,女人笨拙地吸吮舔舐,反而总是会碰到他的敏感点。
“嗯~嗯。”云鹤枝蹙眉,难受的小声哼哼。
她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了?”
易迁安把大肉棒抽出来,让她说话。
“嗯,下面难受。”她羞红了脸,低声承认,花穴又麻又痒,有种无奈的空虚感,开始在四肢百骸里游走。
男人沉了一口气,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刚才可是把我一个人扔在浴室了。”
言下之意,他刚被冷落了,需要女人说些好话来讨得他的欢心。
“唔......”云鹤枝为难极了,可是身下的欲望急需纾解,便也顾不得羞耻心,奶声奶气的撒娇:“小兔子,小兔子想被大野狼欺负......”
男人曾经逼着她说过,可是那个时候,没有现在情况紧急,她当然不肯说。
现如今,倒真的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不对,”男人摇摇头:“我教给你的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云鹤枝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施虐欲更强。
“小兔子想被大野狼的肉棒肏......”
她委屈极了,身下的花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后面的兔尾塞珠也随着她的抽搐微微抖动,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将一整根完全吃了进去。
“嗯~~”花穴被粗硬的肉棒填满,她高兴地哭了出来。“乖囡囡,好吃吗?”
易迁安把她揉在怀里,抹掉女人眼角的泪珠。
这淘来的药,果然是个好东西,他从没见过云鹤枝这样主动。
“唔......好吃......”
她的长发凌乱披散在香肩玉背上,眸中满是娇怜渴求的神情。
好像要,可是男人进去之后动也不动,急得她抓心挠肝......
身下的媚肉更加卖力,疯狂的夹紧粗肿的肉棒,期待男人可以有所回应:“迁安~求求你,嗯~~”
焦灼的欲望几乎要冲昏了头脑,吸着肉棒的花穴随着臀部的扭动,涌出更多的淫液,终于,男人的眼中褪去清冷,染上浓浓的情欲,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大幅度地进进出出。
“嗯~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深入,她第一次不加控制的放声大叫。
宫口被男人的大肉棒暴力撑开,次次深入到最里面,摩擦剐蹭娇嫩的子宫内壁,云鹤枝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浓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在体内不断积蓄,直至冲到顶峰。
电流般的酥麻四处流窜,她紧紧的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唔~”这让易迁安没意料到,他痴痴地愣住被女人厮磨啃咬,一时晃了心神,腰眼发麻,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