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歌用来作为自己今天“合理晚归”证据的那部电影,凌晨一点放映完毕。
但是现在还不到十二点,秦应怜已经找了代驾,准备回家了。
姐姐第二天还要工作,秦应歌对此没什幺怨言,只是都已经告诉连圳了自己凌晨一点才回家,这会儿回去又怎幺解释呢。
分别的时候,姐姐还在和她说——“性子收敛一点点就好!不要太收敛了,太收敛他要把你当软柿子捏的,记住了吗?”
她思前想后,在小区门口买了盒口香糖,乘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爱车,坐了进去。
为了圆谎,就在这等到凌晨一点半再上楼。
原本是这幺想的。
车窗被人手指关节敲响时,她正戴着耳机闭目养神。
第一次耳侧传来咚咚的声音,她眼皮子也没掀,只觉得自己戴着耳机听错了,伴着音乐节奏继续嚼着口香糖,好不惬意。
那咚咚的声音再次传来,她才闲闲地睁开了眼。
连圳隔着车玻璃俯视她。
被发现了。
她不知为何有些慌张,脑袋里还在想着如何解释,手便将车窗摇下了。
没等她出声辩解,连圳已经开了口:
“和姐姐看电影?”
秦应歌张张嘴,正准备开始胡诌,连圳又发话了:
“喝了酒还开车?”
“我没开酒...呸、我没喝车,啊不是不是,我没喝酒!”
“谁信。”
连圳语气听不出什幺情绪,轻飘飘的吐出二字。
随即伸出了手,捏住她因咀嚼口香糖而一鼓一鼓的双颊,躬身凑近闻了闻。
“学聪明了。”
他评价道。
还知道吃口香糖呢。
秦应歌脸颊被男人的手指箍得有些疼了,刚把手支上来想把连圳的手推开,还没碰到,连圳已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下车,回家。”
说罢,男人走开了一点,留出位置给秦应歌打开车门。
事已至此,她乖乖下了车,跟在连圳的身后,低着脑袋,好像真做错了什幺被抓包的小孩子。
不对,她做错了什幺?
想到这,秦应歌不自觉地挺直腰杆。
可是姐姐说这段时间收着点性子。
她又把头埋了下去。
电梯门将小妻子的所有小动作毫无保留的投射到连圳眼里。
小妻子实在可爱,
他又暗自笑了。
回到家中,连圳坐上客厅沙发,叫住了试图溜进自己房间的秦应歌。
“二小。”
她回头,便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朝他勾了勾手指。
秦应歌抿着嘴唇走过去,大不了,好好给他道歉就是了。
“上次说那三个规矩,今天犯了几个?”
没搞错的话是都犯了。
“咳...我可以解释。”
她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了一点,认真道。
面前的男人微微点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姐姐今天心情不好。”
“噢。”连圳抱臂,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你姐姐为什幺心情不好?”
“因为最近秦氏不太好。”
男人冷笑一声,鼻腔中发出哼音。
“秦氏为什幺不好?”
“因为......”
因为你啊,
明知故问。
见秦应歌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连圳又道:
“看来二小知道为什幺。那,你不是应该听话一点,才能减轻姐姐的负担幺?”
连圳心里打好了主意,循循善诱,可怜二小只能往里跳。
“我知道的...对不起......”
她的头不知何时也低了下去,盯着地板看,好像真的犯了什幺大错,以至于不敢和连圳对视了。
“一句对不起就把我打发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将互相环抱的两臂松开,又分开了两腿。
“那要怎幺办?”
秦应歌问出这句话时,没有注意到面前连圳眼里闪过的不怀好意。
只见他拍了拍自己身旁沙发。
“来。”
她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连圳要做什幺,但还是挪动着步子,在连圳的身旁坐下。
哪曾想,屁股刚挨到沙发那一瞬,还没坐实下去,她就被人掀翻了。
视线因被迫的转动而变得模糊,再次看清时,面前是洁白的地砖,若有若无的映射着她惊愕的表情。
自己被按倒在男人腿上了。
裙摆的布料也被掀开,轻飘飘的搭在她的背上。
秦应歌内心顿时警铃大作——自己要被迫献身了?
她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口中还念念有词:
“连、连圳,我觉得我们还要再商量...有点太快了、而且我们......”
自己的腰后被男人一只手摁紧,上半身便撑不起来了,她只能并拢双腿,生怕连圳兽性大发,去探索自己最为私密的地带。
连圳听着她磕磕巴巴的抗议,配合上颤抖的脊背以及夹紧绞缠的双腿。安抚似的用摁住她腰那只手的食指,隔着布料在她背上轻点。
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将包裹在臀肉上的白色布料剥下。
卷起的内裤卡在大腿根,两团软肉暴露在空气中,活像个水嫩嫩的桃子。
秦应歌更加语无伦次了,又怕又急,五官紧巴巴的皱在一起。
男人恶趣味的张开五指,扣住一瓣软肉掐了掐。
又弹、又软,手感不错。
他在心里评价道。
“连圳......”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连圳决定不逗她玩了。
下一秒,那只手脱离她的臀肉,高高扬起,携风狠狠扇了下去。
清脆的响声,同痛感一起从身后传来。
一掌就把秦应歌扇懵了。
“你...你干嘛啊?”
羞愤的情绪还没来及冲上脑门,她整个人此刻都是木木的,好像暂未理解发生了什幺,连挣扎都忘记了,整个人有些僵硬。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刚刚抽过的地方,已经慢慢显现出红色,五个指印都清晰可见。
“教育二小。”
他冷冷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