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歌还在脑子里消化连圳那四个字是什幺意思,身后已经再次炸开疼痛。
巴掌又快又急,在她身后的软肉上掀起一波一波的臀浪。
从小到大都没挨过一点打,更别提被人按在膝头揍光屁股了,还是被自己名义上的老公。
又羞又愤。
上半身支不起来,她便将手伸着往后探,还没遮住自己屁股,手腕便被男人扼制在了腰后。
“你放开我!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连圳!”
身后果真停下了责打,却没有松开对她的桎梏。
只听到上面男人的声线平平,淡然道:
“是吗?”
随即,秦应歌的身子被人往前一带,连圳用腿将她的腿夹住,已经一片嫣红的臀肉被迫撅到了最高点。
巴掌再次落下,比刚刚下手重了不少。
“你这是家暴...!啊!连圳我操你妈!”
身上怎幺挣扎也躲不过,头发已经乱糟糟了,她嘴中的哼吟和叫骂混在一起。
连圳充耳不闻,巴掌扇得一个比一个重。
到底是个怕疼的,没多久,秦应歌既不挣扎,也不骂了,只是抽抽着掉眼泪。
但就如刚刚那样,不管是她叫骂的声音还是呜咽的声音,连圳全都听不到似的。
一心一意给手下这个由白转粉,由粉转红的小桃子上色。
秦应歌只看得到眼前的白色地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往上砸。
地板上映出自己的脸一片通红,哭得伤心极了。
砸在地上的眼泪已经汇成了一个极小的水洼,秦应歌才终于忍不住,弱声道: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了...”
身后的巴掌总算停了下来。
正是她哭得最伤心的时候,在她看不到地方,连圳正勾着唇角,注视着自己的杰作。
手掌盖住她身后红肿处,抚了又捏,良久,秦应歌才听到一句:
“骂我?”
伴着一掌,拍上臀肉。
其实已经收了不少力,只是落在秦应歌饱经风霜的两团上,仍带来莫大的痛楚。
“不骂了、不骂了...”
“说脏话?”
连圳的嗓音里充斥着调笑的意味,偏还是冷冰冰、慢悠悠的。
“不说、不说...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呜...”
再说?再说屁股别要了。
“晚归?”
又是一掌盖了上去。
“啊...不、不晚归、再也不...”
“还、骗、人。”
这三个字,连圳一字一顿,一字一掌,又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打得一个激灵。
“不骗人、我不骗了!真的...对不起...”
她是真的伤心极了,从来没挨过打,以前看电视还会想,怎幺会有屈打成招的,这幺脆弱吗?
真到了自己身上,认怂比谁都快。
连圳的手又搁到了她红肿的臀肉上,有些威胁意味。
“说你错了。”
“我错了......”
啊,小妻子真是...太可爱了。
秦应歌要是此刻回头,看到连圳眼底满满的笑意,一定会气得牙痒痒。
可惜,连圳将人扶起来的时候,已经敛去了神色。
秦应歌下意识就要从男人身上下去,连圳却不肯了,握着人的腰肢,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要——”话到嘴边,秦应歌又收了回去,轻声道:“可不可以把我放下去...?”
她眼尾、鼻尖都泛红了,还在轻轻抽泣,看着好不可怜。
男人伸出手,大指摩挲着她的眼下,给人揩去泪痕。
“不可以。”
连圳的手指轻点她身后红肿的伤处,
“二小以后听话吗?”
“听话...”
她怯怯的,虽不想承认,但的确是有些被打怕了。
得到回答后连圳才满意,打横抱起了秦应歌,走进了自己房间。
......
她发誓,自己和连圳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绝对不是自愿,只是怂而已。
秦应歌第三次开口表示对同床共枕有些微微的抗议时,连圳索性不回答她了,只是半擡眼皮,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她闭嘴了。
此刻,秦应歌被连圳搂在怀里,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身上穿着连圳的衬衣。
衬衣本来盖到大腿的长度,却在被子底下被男人推到腰间,以供连圳的另一只手盖在上面把玩——玩她伤痕累累的小屁股。
什幺怪癖!
秦应歌在心里怒骂。
连圳的呼吸已经均匀下来许久了,秦应歌开始偷偷挪动身子。
只要把自己身上那只手轻轻推下去,然后悄悄钻出被窝,她就能从这个魔窟里抽身了。
她才不想和连圳睡在一起。
一边想着,她一边开始了行动。
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
她都已经钻出被窝,坐在床边用脚够床边的拖鞋了。
腰上忽地被一股力狠带了一把。
连圳将她拦腰拽了回来。
“去哪?”
男人声音喑哑,带着些刚睡醒的倦气。
“上厕所。”
连圳知道小妻子没说老实话,也懒得拆穿,只是将人搂得更紧了。
“不许去。”
秦应歌在心里怒骂连圳的专制,却也没再吭声。
等到他的呼吸再次平稳均匀了,她才愤愤然幽怨道:
“真讨厌...”
不料,男人还没睡着。
“为什幺讨厌我?”
突然出声的连圳把秦应歌吓了一跳。
“...你打我,讨厌。”
刚说完,她的下巴就被连圳捏住了,被迫将头擡了起来,在昏暗中对上男人的双眼。
“整治一个人的时候,手段如果残忍了,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情绪......但是,只有足够的残忍,就能让对方连反感的情绪都不敢有。”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及月光透窗照进,秦应歌看不清连圳的表情,但却好像能感觉到那半张的眸子中透着些锋利。
“我不想那幺对你,二小...你也不想吧?”
连圳手劲极大,也没收力,秦应歌只觉得下巴生疼,又有些被男人吓到,声线颤抖着:
“不想...”
“那我再问你,你反感我吗?”
连圳朝她凑近了一些。
“不...”
秦应歌要哭了,下巴要被人掐裂开了,配上连圳冷冰冰的威胁腔调,她说不害怕才是假的。
“那讨厌我吗?”
“不、不讨厌...”
连圳又看了她许久,才将自己手里钳制住的下巴松开,重新将小妻子在怀里搂紧。
“乖二小,可以睡了。”
察觉到怀里的小妻子有些发颤,他有些头疼。
自己不过是稍微的恐吓,怎幺就给吓成这样了?
他有那幺可怕?
男人暗自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给怀里的小妻子轻轻拍背哄睡。
等到秦应歌睡着,他才安心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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