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地躺在滑板上的少年,肤如琉璃玉石,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他扎着的小揪揪散了,沾着汗水灰土狼狈不堪,唇边一抹猩红,润湿了原本苍白的唇色。
他擡头看了她一眼,半撑起身,张口却又呕出一团又一团的血来。
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因身体反应不停流泪,水迹冲刷掉他脸上的血渍,条条杠杠,露出那精致眉眼。
好可怜哦。
她伸出手去扶他。
“啪”手被拍掉,不疼,连红印都没有,却已经是他全部的力气。
接着是他虚弱却坚定的语气,“别碰我!”
林向晚感觉全身细胞都痛苦地却又疯狂的尖叫,漂亮女人投下的目光更是让他有被什幺野兽盯上的恐怖预感。
像是要咬住他的喉咙,将他压在身下,吃掉。
驱使着他排斥她的接近。
桃杳并没有生气。
他像是什幺惨兮兮被虐待的流浪小动物,看她的目光警惕,努力竖起自己一身软乎乎的皮毛,冲她嗷呜嗷呜咆哮,却充满了虚张声势外强中干。
将她的手打走,林向晚也知道这样莫名其妙的不太好,他表情缓和点些,目光闪烁着说:“你去帮他吧。”
得让她赶紧走,虽然不知道发生什幺,但魔术师之前并没有被屠夫针对,直到被她治疗后,结合与屠夫的争执,他不难猜到。
她与屠夫之间有着什幺。
他不想招惹一身骚,更不想再体验被屠夫追着跑,还有那力量惊人的大尾巴,更是碰也不想碰了。
“不可以呢。”她歪了歪头,语气带着遗憾,“我答应过不能插手的。”
属于魅魔的尾巴大咧咧钻出来,在身后一甩一甩,她头上的山羊角漆黑如墨,背后的恶魔蝠翼扑闪一下,张开,黑色的骨猩红的膜,是一对漂亮精巧的翅膀,双瞳更是泛着紫莹莹的光。
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她侧头看了眼,故作惊讶,“诶呀,不小心露出来了。”她俏皮的笑笑,“没办法,你看着很可口呢,勾起了我的食欲。”
他柔弱无助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恶劣止不住的往外冒,心满意足地看着少年呼吸急促起来,面露惊恐,他伸手拍打他的滑板,滑板却纹丝不动。
板板跑累了,板板需要休息。
[道具冷却中——]
她满脸愉悦的蹲下来,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一推,他便躺倒在滑板上,他咬紧牙关,涨红了脸,奋力挣扎,他的手捉住她的手,明明手掌比她大上一圈,手臂也比她粗上许多,肌肉绷得极紧,青筋根根暴起,却怎幺都挣脱不开。
一切的反抗却被她轻轻松松镇压。
他的脸灰败下来,目露惨淡。
没有问什幺担不担心鲛人和魔术师,对不对得起他们之类的话,在她魅魔的一面暴露出来时,他就明白,输定了。
他们都被骗了,他们被玩弄在掌心,被吃的死死的。
那只手,在他胸膛上游走着,细白的手指翘起,指尖点在他肌肤上,慢慢地摩挲,她好整以暇地欣赏他悲愤又忍耐的表情。
像是被许许多多小虫子爬上身体,他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冒出来,他反感,他厌恶,恨不得吐她一脸血,这幺想着,他忽然怔住,他已经很久没在吐血了。
他分神想的时候,属于治疗的进度条显示在他眼中,一点一点往前走。
对了,是在给他治疗啊。
可即使这样,他仍旧仇恨地看着她,没有人喜欢被强迫。而且,而且,他可是一个男人,怎幺可以,被她压在身下这样逗弄呢?
他憋屈地想,却难掩羞涩,更掩饰不了,被触碰的地方漫开细细密密的酥痒,让他呼吸逐渐粗重,脸颊沾上点情欲的粉。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的她发出笑声。
士可杀不可辱!
对着他怒目而视的模样,她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带,沿着他内裤的边缘若有若无地划着,再一点点往下,勾勒他性器的外边缘。
他胸中憋着口气,觉得自己该是不屈服的,她完全没有触碰到那处,他有信心制止自己的生理反应,可在他惊讶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的性器却诚实地开始充血肿胀,飞速醒了过来。
最后,她指尖隔着内裤,轻轻一点他的龟头,他便看见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唰的立了起来。
迎风而晃。
丢人!他羞愤欲死,她却慢悠悠开口,“呀,这样也能有感觉,真是淫荡的公狗呢。”
她对着他笑,像一朵纯白的花开的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