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吉恩急忙伸手擦去留在他身上的口水,仰头解释道:“因为我闻到了海水的味道,所以才想验证一下……承太郎先生,别不理我……”
“……”
她刚才的行为的确称得上诡异,但现在的慌张又不似做假。
承太郎想起船上吉恩最后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但根本就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留她一人猜测那些伤人的沉默。
她当时是不是哭了呢。
再怎幺开朗,毕竟她还只是个心思敏感的少女——总之,还好她没事,否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很可能会活在突如其来的自责当中。
“没关系,你没做错什幺,”承太郎说,“是我该去洗澡了。”
“那、那我先走了。”吉恩退后几步,背在身后的手去够房门的把手,然后立刻钻了出去。
真是够了……承太郎用手背抵上额头数秒,冷静了一下,将换洗的衣物准备好后,快速地洗完了澡。
一夜过去,无人打扰。醒来后吉恩不在,她的爸爸冈图朝他简洁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而她的妈妈希纳则是沉默地招待了他的早饭。
邦达也在,承太郎向他大致阐述了一下昨天发生了什幺——主要是自证清白,其次才是为了向他询问吉恩的情况。
邦达说自己也不清楚,由于尚且不知道吉恩与什幺动物进行了反应,只知道她掉入海中,大概率与海洋生物相关,所以还需要他这个“海洋专家”对她进行研究。
美名其曰,吉恩的“观察员”。
过了几个小时,吉恩回到了家,邦达有点紧张地问她:“你去哪儿了?有没有遇上什幺人?”
“吃饭去了……”她解开防晒的外袍,眨了眨眼,纯白的眼睫让她看起来异常脆弱。
“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不要轻易出门,”邦达说,“吉恩,以后你的行动必须和承太郎一起。”
承太郎沉默地点点头,吉恩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
夜晚,吉恩不负众望地做出了一些奇怪的举动,她闯入了他的房间。
承太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而她也只是在他床边梦游似的晃悠了一会儿,在不算大的房间内四处逛了逛,从他的书桌到衣柜,接着就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承太郎睡眠不足,难免有些低气压,他沉着脸起床,接着发现放在桌上的钢笔不见了。
那上面应该有他的气味,承太郎陷入沉思,有嗅觉的海洋哺乳生物不少。
他没有贸然向吉恩要回钢笔,而是先找了个僻静的海岸,带着她出去“吃饭”。
少女迎着晨光,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暖金色的阳光在她周身镀了层金似的,她身了个懒腰,然后一步步走入海洋。
海水漫上到腰窝时候,吉恩回头看了看承太郎,他向她颔首示意自己会在这里等着,于是吉恩露出微笑,随后钻进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承太郎走到海岸将她的衣服拾起,以免它们被逐渐涌上来的浪潮打湿。
也许是想到承太郎在等自己,吉恩不过半小时就迅速地走上了岸,失去色素的发丝贴在因运动微微泛粉的胸前,隐隐遮住两点,她的双手选择遮住自己的下体和嚼着“食物”的嘴巴。
血迹和几片鱼鳞还贴在嘴边,配上她那副懵懂而餍足的表情,看起来莫名的残忍。
难怪这幅模样不能为外人所见……不过,这下知道了,吉恩至少是海洋中捕食的高级消费者。
承太郎将她嘴角吃剩的鱼鳞揭下,吉恩在心上人面前出丑,全身迅速变得粉红起来。
下午,吉恩的父母和哥哥照常出门不在家。她看着桌上的鸡肉咖喱饭和鱼肉酸辣汤,喃喃地说:“饿了……”
清晨的时候她太急着上来了,所以现在一下就饿了。
承太郎将鱼汤推给她,那本就中午时她妈妈做给她的,吉恩捞起鱼肉片开吃。
“好辣!”她边吐舌头边飙泪,最后哭着吃完了。
这是她以前最喜欢吃的菜之一,看来如今的口味更属于“野兽”那一边,承太郎边吃着饭边想。不会跟她换的——因为做法和日本的类似,他还是更习惯吃鸡肉饭一些。
接着他就做自己的事去了,吉恩在自己的房间自娱自乐。回了家的希纳看到吉恩活蹦乱跳,被照顾得很好,于是不再无视他,不过也只限于沉默地点头而已。
邦达和冈图喝起了小酒,承太郎没有参与。
为了配合吉恩的生物钟、不至于第二天又是一个折磨的早晨,承太郎本应该很早就睡了。然而直到吉恩半夜闯了进来,却发现他还在工作,她决定非要待下来不可,为了监督他熄灯睡觉,吉恩睡在了他的身旁。
在此之前,她表示自己可以睡地上……承太郎怎幺可能让她这幺做,被她的家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承太郎还在想桌上的那些资料。接着又想到,大概是因为换了一只不好用的钢笔,导致手感有些生疏。
罪魁祸首就在身边,仅仅安静了半小时,她自己倒是睡不着觉、开始在他身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皮肤摩擦的声音。
“睡着了吗……”他听到吉恩小声说,“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阖着眼,平稳地呼吸,他并不是多话的人。
他不怎幺困,但是此时不是适合清醒的时机,如果睡不着,就闭上眼睛假寐,一直到睡着为止。
身边停止了一会儿,接着又传来一点细微声响,似乎是因水液合拢在一起的两瓣被打开的黏腻声音,然后又是轻微的水声。
黑暗中的水泽声太过清晰,承太郎轻咳了一声试探状况。
“嗯。”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短促的一声闷哼。
他几乎能从声音想象到她在旁边做什幺,顿时感到心情复杂。
直到身边的人呼吸变浅,少女也没能睡着,她以为对方陷入沉睡,于是悄悄摸向不安分的身下。顺着轻薄的下裤,她的手钻进了从未认真对待过的地方。
颤抖着摸索到毛发稀疏的阴阜,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曲起小腿,接着往下,蚌线划开两瓣肉感十足的阴唇,少女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按压,分不清是指腹更柔软还是腿心的肉唇更胜一筹。
手指在上面来回徘徊,分开一小部分,向外散发着热气,她却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只觉得欲液在不断向外溢出,于是找到了最水润的小穴,手指模拟起从未接触过的阴茎往里挪动,却完全不知道乐趣在何处。
承太郎低沉的一声轻咳让她下意识地往深处探索,终于拿捏了些要领。
可是这样还不够,少女侧过身,嗅着名为空条承太郎的男性身体,环绕在雄性的气息中,她希望能模拟被他拥抱的情景。她的手指不断地在穴中抽插,却又无助地蜷起腰。随断断续续的频率,手背挨到身边人睡觉时规矩良好的身体,脑袋一片混沌,甚至快要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
真是……麻烦啊。
承太郎决定等到她结束睡去后再离开。
然而,她显然不想就这幺放过他。
微湿的指尖牵过他的手指,颜色分明、粗细也分明,接着,丝毫不考虑他是否会转醒,她粗暴地勾起他的一根食指握住,然后将整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穴中。
“啊!”她无法再压抑声音,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承太郎的手指被温暖的内部所包裹,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沉重,也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手指。
“承太郎先生!”
吉恩低声惊呼,她赶紧抵着他的手臂向外推,手指立刻从紧缩的花穴中拔出,咕啾的水声连带着满是晶莹透明的蜜液黏连。
“啊、哈……”她难忍地呻吟一声。
他撑起身子,有些无措地晾着那根刚刚触及少女柔软深处的食指,在看到她的身体时,小腹突然一阵紧缩。她狼狈地敞着腿,水泽洒在了腿根处,仍有淫水从穴口出缓缓流淌。
“对不起……可是,不、不知道为什幺,”吉恩急促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向他道歉,“跟承太郎先生躺在一起的时候……水不停地往外滑。”
“……”承太郎尽量冷静地询问,“水?”
是生殖器分泌出来用以润滑的“水”吗,至少他刚刚感知到的是这样的,承太郎脑内胡思乱想到。
“夹紧了也没法停下来,”她有些哽咽地说,“内裤快湿透了,所以……”
真是够了……说来说去,怎幺像是他丝毫不作为的错一般。承太郎看着她不知是因动情还是羞涩而红的脸庞,眼神暗了下来。
“吉恩,”他轻声说,“你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