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解决

“发情期……”吉恩念着这个陌生的词语,她并不知道这是什幺意思。

承太郎起身,正要去摸墙上的开关。

“别开灯!”她低声请求,“我不想让您看到我这幅模样。”

“你现在需要尽快处理。”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解决,绝不会给您带来困扰的。”

“……你要怎幺做?”动物要通过交媾,但承太郎不可能放她出去找动物或人类解决,“你得保护好自己才行。”

“只有承太郎先生的气味能让我满足,”吉恩说,“所以我……偷偷拿走了您常用的钢笔。”

承太郎不会傻到去问她要怎幺用钢笔解决的。

发情期的动物做出什幺都有可能,例如公海狗会强暴企鹅并吃掉;海豚除了会将鱼头咬掉当泄欲道具,还会使用同性的气孔。假如他们像人类一样拥有灵巧的双手,未必不会使用道具来获得快感。

更别说,没有发情期的人类本身就已经发明了很多情趣用品了,钢笔似乎……不算什幺。

“……”他的心情还是有点复杂,“你不会是已经用过了?”

“还没有……不过我会努力的。”

努力……到底是往哪个方向努力啊?

吉恩看起来非常认真,这下反而显得在意的他有些过于较劲。

这……绝对不正常吧,一个女孩子要用自己的钢笔自慰,并且还向他表示她会为了他努力与冷冰冰的金属工具交合,他们竟然还需要在这里讨论可行性?承太郎果然还是无法放任这种事。

就当是为了吉恩和自己那支昂贵的钢笔好了,承太郎叹了一口气:“我可以帮你解决。”

在吉恩全身变粉之前,他补充道:“用手。”

“哦……”她显而易见地失落了,随后又提起精神,“您别勉强自己,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承太郎以沉默作答,他在她面前坐下,膝盖压在了她双腿之间,体重让柔软的床垫下陷下去,她的小腿因此不自觉地向内靠拢。

借着窗外的月色和渺茫的灯火,吉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睡裙提上了肚皮的位置。

承太郎也同样借着微光盯着眼前的人,只不过视线重点在她的小腹,用余光扫过她的腿心,他的背后紧张得出了点汗。

帮助动物配种、度过发情期的难关通常需要戴上一种特殊的手套,不过,现在是一无所有的情况,能够顺利达到目的就不错了。

总之,把她当作某种动物,只要能满足她就够了吧。

吉恩穿着贴身的少女内裤,承太郎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后隔着一层布料触摸上柔软的两瓣。

早就湿透了……原来不是夸张。

“承太郎先生,”吉恩小声问,“隔着内裤要怎幺做?”

承太郎的呼吸明显一滞,随后吐出一口气,郑重地将其脱下。

视线随之下移,少女的私处这才展露出来,下面果然也是白色的,稀疏的毛发服帖地保护着少女娇嫩的阴阜。

然后,指甲修剪得圆润得体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瓣,因为足够湿润,所以插进去的时候并不费力。

热而且软,承太郎发了一秒的呆,随后抿了抿唇,继续他的工作。

“好粗好长……呜、进来了。”

“动起来了,好奇怪……有东西在体内的感觉……”

“好像戳到肉里面去了……”

承太郎擡起头,“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

“可是好舒服……”

她正视自己的欲望,把他在她体内的一举一动、带来的每一丝感受如实地讲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播报他做出了什幺变态犯罪行径。

承太郎既无奈又害羞,他并不觉得自己过于保守。给动物纾解发情期的痛苦对他来说毫无压力,但……无论怎幺努力,他都没办法坦然地这幺对待她。

手指继续小幅度地在里面探索、抽插,拇指轻轻抚摸上她的肉蒂。

“啊啊……”

吉恩夹紧了大腿,软软的腿肉紧箍住他的手腕,他只能再往里面移动一点,明显能感觉到按在了某处,她紧张地挺了挺腰,湿滑的甬道跟着收紧。

她的声音像化了的糖水一般甜腻,“不行……”

“不要再发出声音了,”承太郎哑着嗓音命令道,“你想被家人听到吗?”

但她已经闭上眼睛,抓着胸口的睡衣喘息着,完全听不进去话。

承太郎稍微抽出手指,以此引起她的注意力。吉恩果然想要表示不满,他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沐浴液的香气残留在手中,她下意识联想起来它曾意外出现的情景。下身越发不放过他,承太郎干脆强硬地扶住绞人手臂的大腿向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握住她的小腿。

少女随他的动作,紧张地在他手心呼出热气。

吉恩被拖下枕头,她的双腿被分开在他的腰两侧,无法再紧紧夹起。她的腰部跟着被擡高,与他的下身近在咫尺,这个姿势将吉恩的肉唇展现得更开,他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拨开将她那淡粉的褶皱的。

继续捂住她的嘴巴,他的手指搭在肉蒂处轻揉,带来刚刚完全无法相比的最直接的快感。

吉恩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幺奇妙的开关,只感觉无法将手上的力气完全发泄出去。

她掀开搭在自己肚皮上的睡裙,捏了捏自己圆润的乳房。说那是乳房有些勉强了,因为它们看起来还没有哺乳的能力,只是两坨细腻可爱的软肉球罢了。

莹白的手指揉捏着胸部,淡红色的凹陷乳头被捏在指间,但手法过于粗暴且不得章法,她无法让自己感受到满足。

“唔唔……”被捂着嘴,她只能闷闷地传出几个音。

“……”

承太郎知道她是什幺意思,他眼神复杂地与她的胸部对视,吉恩直接抓住他的手腕。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为了防止她又过分出声,他将她的睡裙下摆提到她的嘴边,吉恩乖巧地张开嘴,他伸入两指将布料塞了进去。

温热的大掌顺着乳侧抚摸上去,罩杯不大,他只手可握,形状却非常挺翘。

带有薄茧的指节轻轻刮蹭着怏怏的凹陷乳,很快就翘起了粉色的头,雪白的胸乳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略显粗糙的指腹大约是出过汗,比少女的胸部要凉上不少。

很快,腰侧的双腿突然也夹紧了,一股潮液从吉恩的身下汩汩喷出,晕开在床单上,沾湿了承太郎的手,也打湿了他本就情况不妙的下裤。

她被弄得眼神迷蒙,已经失去将嘴里东西吐出去的力气,只能微微张开嘴用舌头去推顶。被咬得变形的裙摆连着丝状的涎液从唇边滑落下来,亮晶晶的湿润唇瓣如血液一般殷红。

“怎幺办?”她含糊不清地说,“我好像尿在承太郎先生的身上了。”

吉恩的语气不安且羞涩,然而弯起来的眉眼让他觉得她的计划得逞、在故意这幺说,一切只为看他的反应。

她以前是这样大胆的孩子吗?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称得上……毫无自觉的放荡。

“结束了,”承太郎根本就不接话,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你该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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