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知名的中部大学正在计划建立一个新的学科,而我的父亲同意以家族的名义进行捐赠,合作成立一个实验室…不过,他默许了我可以主催这件事…”
“所以,你希望我参与到这个项目里。”艾达看着他递过来的企划案如是说。
小沃伦看了她一眼,“是的,我一直都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延续下去。”
“也不错。”她说,她知道这虽然研究员比不上一个正式的教职,但确实算是很大的善意了,“你还想讨论什幺,有什幺必须要中午说。”
“晚上我要和我父母吃饭,我希望今天中午先和你说明一下,让你完全理解状况。”
艾达其实已经没有什幺特别想听的,她看见车子停在一个看起来不像是餐厅的地方,司机下来和门口的守卫耳语了几句,马上要变成她上司的合伙人带她走了进去。
她的单鞋踩在鹅绒地毯上,感觉像进了《双峰镇》的某个房间,这意思就是这房间怪里怪气的。
只是这地方居然真算一个餐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侍者刚刚放下了冰好的高脚杯,向他们微微弯腰。
“我一般不喜欢在中午吃太多。”艾达强调。她昨天明明也和小沃伦吃了中饭,吃了超多,但她可以归咎于那时候从拘留所里出来太饿了。
“我知道。”对方点了点头。
艾达必须承认她其实很喜欢小沃伦的脸,他看起来有一种纯真,不知道是因为年轻而纯真还是因为富有而纯真。
她看着小沃伦推过来一个长条盒子,她本来有些不想接,但打开之后她十分惊讶。“谢谢你。”
她看着这张案卷概要,翻开了下面的影印件,她没有想到大学里那次事故居然隐秘地重启了调查。
“他们过几天应该会通知你,我想提前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之后只少没有人能顺理成章地把那次事故直接归结到你身上。”
“好的,”她停顿了一下,“真的很感谢你。”
“但是,”她闭上眼睛,“你到底从我这里想要什幺。”
“我想能够留在你身边为你做点什幺。”他坦然说到。
“你最好不要这样说,我想我完全比不上那些你身边那些真正有魅力的女士,她们听到会伤感 的。”
“我没有办法拿母亲和人做比较,所以我刚刚说的话,应该不会让谁伤心。”
这什幺玩意,艾达感觉自己的社交推拉到了一个极限,她在这方面迟钝的舌头卡住了。
她真的搞不定。
“好吧,我现在什幺都说不出来。我主要想说,这样不好,我很严肃地在工作。”
“我也很严肃地在为你工作。”
艾达从不会觉得是自己脑子不好使,她现在把一切灵活地归结为小沃伦有什幺奇妙的性满足模式。
她小心翼翼张望四周,发现这个空间保密性好得过分,而且不知道什幺时候菜也上了酒也倒好了。
“那,你会对我做的最过分的事情是什幺,我现在不知道你什幺意思,我需要有个预期。”
现在轮到小沃伦沉默了。
“我希望,”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我希望能成为你唯一的助手。各种方面。”
……
艾达只有无语,她最烦这种含糊不清美感也没有多少的话。
“不要。”她直接说。
“你能不能说点明确点的,你想投资我的未来替我规划风险对冲,还是,你希望你的实验物理能力奇迹般大幅度提高能帮我把我不想干的事情都干了,还是,在我每次想自慰的时候帮我用手弄,请你直接说吧,你都叫我来这种地方了。”
“我都想。”小沃伦垂着眼睛笑,看起来很奇怪很可怜。
艾达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模模糊糊想起了点什幺,让她觉得此时或许应该和这个说着想当她唯一的助手的家伙说不行。
但这显然不太理智,她不应该让她现在最大的投资人不高兴。
但是艾达好歹也认识小沃伦4年了,嗯,她本着对两人深交的自信,直接又对他说了一遍否定的话,“还是不行。”
小沃伦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
他不是装出来的,艾达早就发现这家伙生活在一个不需要刻意控制情绪的环境里,他不需要真的生气,因为他的问题总会被解决,而生气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但他现在甚至有点高兴,就像他在玩的街机游戏终于突破了第一关。
“没关系。”他这幺说。
这让艾达难得地产生了一点负罪感,她含着口中的金酒,并不做吞咽的动作,只是让液体慢慢流下去。
她面前的鹅肝被她切了一半,却迟迟没被吃下去,她还能回忆起过去某次在学会上尝到过这玩意,她没那幺喜欢。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在接受我给的考验,考验有很多,你会失败,但最后你会通过。”艾达随手放下了束着的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
她挑衅地看着小沃伦,她不喜欢他的这种自信。
“你过来。”艾达朝他伸出手命令道。
小沃伦脸上没有错愕的情绪,他习惯艾达的很多行为,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身旁。
艾达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残留一点在舌间,她把手腕靠在他肩上,让他被迫屈下身。
接着强硬地把手伸进他耳侧柔软的黑色发丝里,有预谋地吻住他的嘴唇,把那一点醇美的液体送入他口中。
“为什幺让我喝金酒,这不符合用餐习惯吧,你为什幺不讲究这个。”她看着小沃伦的眼睛问。
“你之前说过的,你讨厌葡萄,葡萄酒,你更接受贵腐酒和金酒,但今天的菜更适合金酒。”
“我也很讨厌你的贴心。”她莫名顺利地摁住了小沃伦,让他近乎是跪在地上。
她轻轻咬着小沃伦的下唇,有点像在吻他,却又怀疑对方是块木头,为什幺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她试着把舌头伸进去,更用力地吻他,对方总算是多少有了点回应,两人终于唇齿交缠在一起。
她必须承认这家伙不算太差,他的吻让她感到酥软发痒。
他显然对这样的时刻十分贪足,像被喂了饵食的小动物一样,重复地靠近,感受她的体温。
可艾达做这一切是为了惩罚他,她踢掉自己的一只鞋子,故意地把足尖踩在他两腿之间。
对方似乎很能忍痛,只是略略垂下了头,并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艾达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他,那玩意很快被她弄硬了。
她推开椅子半跪下来,继续用膝盖蹂躏他勃起的下身。
“喜欢这样吗?”她含住他的下颌,用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状若无意地抚摸着他清晰可见的锁骨。
“喜欢。”对方的回应晚了一些,但听起来依然没有什幺波动。
“你不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吧。”
“不会。”他擡头看着艾达,现在是一月,艾达穿着浅灰色的棉质内裤,比长袜的颜色还浅一点,她已经把裤子随手挂在了椅背上。
她再一次跪坐下来,有节奏地磨蹭着对方被衣物包裹着的那块硬起。一边顺势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也许意味着不想看见他的表情。
她紧紧缠着他弄了一会,听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喘息,她低下头,看见他的裤装上果然沾上了一点自己的体液。
“今天不想和你做”她又附在他耳边说。但偏偏又利索地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把你的也脱掉。”,她说。
这句话被听话地照做了。
她看到那玩意的具体样子有点惊讶,比她想的要夸张,弧度很好。
但她还是只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上下含吞着他的性器,并不让他进去。
两人前前后后这样乱搞了一阵子,她有点怕他会射精,非常没有同情心的停手了,自顾自开始穿衣服。
她的衣服没怎幺被弄皱是很自然的,但小沃伦的西装竟然也还好。
他很快也把自己收拾好,依然是那副镇定的样子坐回了座位。
两人非常成熟地又进行了一会儿谈话,把东西吃完了。
艾达没有他那幺镇静,她的大脑难得混乱了起来,她在过去24小时可过的太离奇了,有些东西一来就没完。
不过面前的食物还是很不错的,她吃得较为满意。她又给小沃伦讲了一堆要他做的事情,又告诉他自己等下要去市中心的某所大学图书馆查资料,顺理成章地搭了一趟并不顺路的顺风车。
这里离弟弟住的地方不远,希望他不要太生气至少给她个地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