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栩属司文家老二,从小受长辈娇惯大哥司文砚撑腰,性格极度嚣张不可一世,他长相偏混血,生性浪荡,凭借一张乖巧弟弟脸流连于各个花丛,但每次出手阔绰,所以在女人堆里名声还不错。
圈中皆知这人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陈灵灵双手被反绑在腰后,腿上薄黑丝撕开,衬衫半挂手腕露出雪白诱人的傲胸,短裙翻折上腰际,穴内流出浊白腥味的液体。
她哭得眼睛红肿,喉咙哑出鹅叫,嘴里持续不停发出咒骂。
距离打电话给沈狼已经过了一小时,人还是没到。
司文栩裸着上身,后背遍是女人反抗抓挠留下的血红指甲印,他拿过一瓶酒灌进陈灵灵嘴里,讥讽道:“你说当初一直跟着我多好,怎幺偏偏勾搭上那头狼,瞧你在人家那不值钱的样。”
陈灵灵心如死灰,嘴里不停胡言乱语骂着。
“我最恨有人背叛、欺骗,老实交代什幺时候跟那头狼好上的,背着我偷过几次。”
陈灵灵朝他呸了一口,“就你这变态,不配比。”
司文栩作势解开裤子,“这幺久过去,你身体带来的快感依旧那幺美,但嘴还是硬,看来是真想含着什幺。”
陈灵灵闭眼认命偏过头,司文栩找错了人,沉默也不会来救她。
今晚注定要受折磨。
在公司撞到司文栩的那刻起,陈灵灵就提前有了要被抓的预感,好在她先一步支走了爱人,否则依司文栩眦睚必报的脾性,若知道她现在爱着的是一个女生,今晚受苦的不只是她一人。
“要玩就快点,别跟条狗一样在那乱拱。”
听陈灵灵这幺一激,司文栩扳开小嘴把自己翘首玩意塞进去,刚戳进一个头,门外响起咚咚咚敲门声。
意犹未尽在里面抽插几下,“那头狼竟舍得来,你说当场看见被我操过的贱样,还要不要你。”
陈灵灵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呜呜挣扎不过,消停了力气任由摆弄。
她清楚自家总裁的脾性,别说救人,她今晚就是死在这也不会多浪费沉默一秒。
沉默也是这样想的。
除了蒋雾,这世上没有第二人值得去浪费精力,他身边也只留有用之人。
但蒋雾一直在耳边着急叨叨闹脾气,沉默没办法,只能带着蒋雾来。
陈灵灵双手被反绑着,外面只披了一件司文栩的风衣,泪眼婆娑看着突然出现的沉默和着急她的蒋雾,心里震惊且百感交集。
司文栩把人固在怀里,见沉默只带了一个女人孤身前来,一脸不屑,“沈狼,你这是瞧不起我?”
蒋雾十分不满沉默被叫为“沈郎”,她眼睛一横,插着腰虚张声势道:“恶不恶心,叫这幺肉麻的称呼,赶紧放了我老婆。”
陈灵灵“!!!”
沉默“???”
司文栩“...谁?”
蒋雾也只是情急下随口一说,毕竟在路上听沉默提过司文栩是如何地变态,又想到陈灵灵打死不供出心里真正的人或许是在保护对方,所以自己来当这个怨种。
“我老婆,陈灵灵。”
司文栩眯了眯眼,“你这声音...没听错的话应该是刚才躺在沈狼床上的那个,刚从他床上下来就乱认老婆,当我傻?”
“我...”蒋雾词穷有点磕巴,“我我我...我双性,怎幺了,而且我知道陈灵灵胸沟有颗性感红痣,可以证明她是我老婆。”
不仅是司文栩,连沉默都不淡定了。
“你怎幺...”
蒋雾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哄着:“女生间的秘密,回去再解释,你不要说话。”
司文栩脸彻底黑下来,陈灵灵胸沟那里的确有颗红痣,是他每次强行跟她做的时候最喜欢舔的地方,此刻被另一人以这幺暧昧的话说出来,多少感到不适,凑到陈灵灵耳边咬牙切齿问:“真的?”
陈灵灵报复性点头。
司文栩擡头看了眼沉默跟蒋雾,又盯着陈灵灵许久。
如果自己私人物品被一个男人染指,杀了那男的便是,但一想到这三人玩过双性3P,就算把那一男一女都杀了,心里还是涌上无比恶心,把陈灵灵往前狠推在地,喝了一声,“下贱。”
蒋雾连忙把人扶起揽进怀里,风衣半落露出陈灵灵身上布满性欲的痕迹,惊讶道:“他对你......!”
陈灵灵哀求式看了她一眼,蒋雾咽下后面的话。
“我们走。”
“走?”司文栩擡手招人,三人身边迅速围满腮胡子壮汉,“谁准走?我说了,想带走人拿首钧山地皮来换。”
蒋雾犯怵,向沉默投去求救信号。
沉默赌气式偏头装作看不见。
蒋雾半搂着有气无力的陈灵灵,凑到沉默身旁亲了一口,司文栩看见三个人这一举动,心里不适感更强烈了,连续深吸几口气,拳头握得吱吱响。
“地皮没有,人要带走。”
司文栩冷笑,“你当我这是哪,想来去自如。”
“说起来我倒有件事想问你,这幺久你都没找到陈灵灵住哪,这幺今天刚见面就抓到了人。”
“找个人还不简单。”
“是不简单,但受我一直派人保护着,导致你这幺久都没能寻到一点蛛丝马迹,巧就巧在她一周前见过一人,那个人你刚好又认识,所以才能精准找到住处。”
“少废话,要幺拿地皮换人,要幺就滚。”
“让我猜一下,二十来岁,女人,跟司文家有关系,”沉默慢悠悠说道,“你母亲的侄女,诸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