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雾并没有深睡,男人的手一直霸道紧握在胸前,她假寐躺着,耳边是沉默熟睡的呼吸,偷偷摩擦着他侧脸,轻嗔了一句,“傻子。”
旁边手机震动一声突兀亮起,一方灯光在黑暗中异常刺眼。
蒋雾半眯着眼睛捞过来,发现有个陌生号码给沉默发了一条定位。
定位显示在一座山上。
蒋雾不明所以,身后人掌心空着不习惯,凑上来再次握紧两团乳肉,硬棒顶上后腰。
“沉默,”她捏了一下男人的脸,“有人发了个定位给你。”
沉默半睁眼瞥了一下,把手机扣下去用被子蒙上俩人脑袋,“不用理。”
“可是...啊呀~别咬我。”
后面的声音淹没在被窝里男女呻吟中。
陈灵灵发完消息后迅速收起手机,见司文栩半瘸着走出来立马狗腿上去扶人。
“没事吧。”
表面关心,内心幸灾乐祸嘲讽不已。
“这幺关心我?”
“对不起。”
“道什幺歉。”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挨罚跪。”
司文栩拉开搀扶的手,捏起下巴对视,目光充满探究,“陈灵灵,别给我装。”
陈灵灵垂下手,一脸受伤地瘪嘴,大眼睛里转出泪花。
“啧,少犯可怜,”司文栩语气软了三分,“天快亮了,你老实回春鹅路等着,完事后再干你。”
“你要去哪?”
“明知故问,刚在门口不是听的一清二楚吗,我大哥不是蠢蛋,默许你跟来就是想利用你这漏洞给沉默报信。”
陈灵灵不可置信擡头,一时间脸煞白。
司文栩露出两个尖虎牙得逞地笑,“所以你是在自投罗网,懂吗?”
说完,把人推上车并吩咐保镖看好,自己走向另一辆车。
两辆车背驰而行,陈灵灵独自坐在后座,默默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北城外的环山荒路上。
司文砚手上缠着绷带背站在路中央,无数车灯四处闪耀、一闪而过的光映射出晦暗不明的脸。
李顺从车内拿出披风帮他披上,山坳间的风席卷而来,把披风吹得猎猎作响。
司文栩光着膀子从斜坡下爬上来,脸侧沾满黄泥土像只虎猫。
“哥,下面都找遍了,没有人。”
“再找。”
司文栩随手扯件衣服套上,又下去了。
李顺没有跟着下去,他先一步观察过附近地形,底下都是斜坡,人滚下去再远也会被最底层防护挡住,更何况邱远曾服役于国际军队,李顺对当时的场面进行了侧写,有十足把握保证邱远护住了沈自寒。
其实少家主也懂这一点,但还是要固执找过一遍排除最坏的结果才踏实。
一群人浩浩荡荡把整座山头都翻了一遍直到太阳升起才收工。
回去的时候司文砚唤了一个保镖开车,李顺坐到后座,怀里靠着刚熟睡的少家主,山路曲折,进入下一个急弯前伸手搂紧了司文砚肩膀。
司文栩七仰八叉睡在另一辆车上,保镖把他送到春鹅路的时,他睡得脖子都要断掉。
别墅门大开着,司文栩揉着脖子走进去,看见沙发上缩着一团小人,他走过去蹲下看着一直等他回来的陈灵灵,不耐烦啧了一声。
司家众人一夜未眠,沉默摁着蒋雾做完后舒服睡到中午才醒。
公司的事都交给了张秘书,沉默端着蒋雾早上喝剩的牛奶靠在门边,盯着花园里那道忙碌身影出神。
前几分钟陈灵灵传信说司文砚没找到人,猜测还藏在北城里。
偌大的北城,找了那幺久也该翻出些蛛丝马迹,可目前两家都没消息,实在是匪夷所思。
天气晴朗,蒋雾在院子里侍弄种植的花花草草,今年的花开得格外精神,有几处木架子都被压塌了。
蒋雾从半塌的木架子下钻出来,怀里搂着一堆蔷薇,打算把这些晒干做成香包。
蹦跶跑上大门楼梯,顺手别一朵在沉默耳侧,“太阳都晒屁股了,小沉默。”
沉默往她嘴上偷香,耳上别着的粉色蔷薇衬出慵懒神色,蒋雾看着凑近的俊脸,脸红晃神。
“老婆在发呆,是因为我好看吗?”
蒋雾把头点成拨浪鼓,“太迷人了。”
直白的话让沉默心里荡漾,单手把人压在门上热吻一番。
吃过午饭后,蒋雾又去搭架子,打算钉铁钉进木桩里,这样更稳固些。
沉默穿着休闲短裤,裸着上半身搭毛巾在脖子上帮忙捶钉子,他臂膀厚实有力,手臂用劲时肌肉隆起喷张,男人味十足。
这一幕似曾相识。
在凉镇做搬运工那些年,沉默也是这样喜欢搭块毛巾在脖子上,每次回来都带有一股浓重的汗味,洗过澡后就变成血气方刚的男人味。
蒋雾还不懂男女之间那些事,只知道那个味道会在夜间全方位萦绕包裹着她,搅得人身体发痒难以入睡。
两个人在院子里忙活一下午,晚上蒋雾下厨做了一顿鲜花宴,喝了不少亲酿果酒,吃饱后没事干在阳台躺椅上吹风。
明明有两个躺椅,沉默非要跟她挤一块,不安分动手动脚,她完全被压制于男人身下和躺椅间,闻到了那股血气方刚味。
夜风飒飒吹着,吹走俩人身上的热气,却灭不掉身体里的欲火。
沉默耸着腰猛操,蒋雾在他手臂沉浮间呻吟、尖叫,期间换了很多个姿势,但始终禁锢在那张躺椅上。
头在晃,身体在晃,躺椅在晃,世界都在晃。
大概是沉默心里变态欲望得到了新开发,这样操着她比在床上有劲。
得益于酒力的作用,蒋雾穴里热乎乎地,阴茎一操进去感觉有两层热量裹着,越干越起劲,连她潮喷都没放过,直到连射好几股精量进去才撒开绑着蒋雾的手,把人抱回房里开始新的一轮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