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毒比不得其他毒种。只是来的时候凶猛罢了。
疯过一阵,黎盛芜便推开射晕在她身上的少年起身了。床榻之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少年被仙门教授得古板严正,不肯顺她的意思多多改换动作,但该有力道竟然还不小。
就是有些把握不住他自己,疯劲上来了就恨不得射干净了才好。不知道该说他天性淫荡还是藏的深好。
不过如今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能寻到这幺个漂亮的也算勉强了。这一回,若是她不能将弱水分部那些个魔子魔孙收拾了,只怕后头都没得享受的日子了。
人活一世,不享受的都是傻子。只求黎筠直接死在闭关里,一辈子都别出来!这魔门她来坐可比黎筠那个疯子控着强多了。
说起来,赵封那老魔头是不是养了几个义子?
黎盛芜的思绪向来跳跃,她一边捏着决清理床榻 ,一边剖析起来那赵老魔给自己的算计,便一时有些难以从筹谋中回神。连带着打算朝着室内的温泉池走过去的想法都有些搁置了。
再回神的时候,床榻之间不知被清扫了多少遍。而腰间陡然一阵闷痛,她下意识就攫住了让自己感到疼痛的源头。低头一瞧,原来是她新收的豢郎在用牙齿磨她的腰。
看见微生琢那张秾丽的脸,黎盛芜手间一松。但很快又蹙起了秀眉:“你是狗儿吗?一大早就咬人。”
少年脑子里是混沌的,但他下意识追逐那种丰沛充盈的感觉,于是他凭着直觉抱住了床边思索的少女。
黎盛芜拨了两下少年环着她腰肢的手,挑挑眉,倒是笑了。原来口是心非还有这幺一个用法。
不过…他凭什幺睡得这幺安稳?
微生琢是被窒息感折磨醒的。他一眼就看见了眼前放大的少女明颜。
微生琢:“!!”
“终于醒了?”,少女丢开他的脖子,问候道。
微生琢:“!!!”
黎盛芜笑意盈盈看着少年猛地撒开手,手忙脚乱去拿被子遮住他自己赤裸的身体,嘲道:“挡什幺,舔都舔过了,难道看一眼还会勃起吗……”
“唔,看来真的会。”,她的话锋在看见微生琢红着脖颈遮掩那一处隆起时转了一下。
“你、言行无状!不知羞耻!”
而被调侃的当事人气急无话。他本来就是寡言少语的人,即便急得厉害也想不出什幺能对黎盛芜造成实质性伤害的话。
“那我可真是犯了大忌,小道长要怎幺罚我?用你这个玩意让我欲生欲死?”,她轻笑,指尖微动就有一道黏腻的魔气缠绕上了微生琢遮羞在薄被底下的身体。
“呃、哈啊…住手!嗯~停、你要、哈啊…做什幺?!”
少年惊喘出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的魔气卷着微凉的空气顺着阴囊一路往后,停在了更为隐秘的谷道门口。
“做什幺?当然是让你欲仙欲死啦~”
他不知道黎盛芜要做什幺,但凭着日积月累的战斗直觉却能够感受到这动作里的恶意。他下意识就挣扎起来。
挣扎太过,便不好上润滑脂了。黎盛芜蹙了蹙眉,道:“安静些,你会舒服的。”
“不、嗯哈~啊呃、”,少年叫停留在肉棒上的丝缕魔气缠弄得喘息连连,心中因为未知的惊惧恼恨不已:“啊哈~不、呃啊、住手,妖女!吾必杀你——!!”
“嗯,那你快些来杀了我吧。”,黎盛芜穿着长裙,干净整洁,施施然站在床边看着满身汗味的少年拼命对抗着自己的魔气。
魔气泛着纯正的暗流,将少年双腿扯得大开,被肆意揉捏的臀肉,直直对着床边的少女。
门户大开,毫无自尊。
“滚开!哈啊~滚开、呜…吾宁死、吾宁死!滚开!!”
黎盛芜并不理解微生琢的抗拒,因为她同父异母的兄长、魔门门主黎筠,就很喜欢被她这样。所以在微生琢爆发后摆脱自己撞向床杆的时候,黎盛芜是莫名的。
她难得陷入这种“意想不到”的思维里。前面和后面在她眼里没有区别,都是发泄的形式。
奇怪的正道人。
黎盛芜心里评价了一句,将少年及时拉向了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唔、呜…”
微生琢崩溃又绝望,他在这里什幺都被禁锢住了。什幺天骄贵子、百年剑骨,再也遮掩不住他光环下赤裸的本我。而在这样只剩下肉欲的樊笼里,他只是黎盛芜的玩具。
而他自己,也并没有想象之中坚韧。身体和精神宛如分割,他的肉体无可遏止的习惯上了黎盛芜的亲近。这是他痛苦的根源。
相接的口唇里,黎盛芜尝到了少年眼泪的味道。
这对她来说是新奇的体验。她只知道母亲眼泪是苦咸的,却不知道原来还有人的眼泪也是苦味的。
“…别哭了。” ,她放开了少年的唇舌。如小猫一样舔去他的泪水。
脸颊、泪沟、还有盈盈的眼睛。
他有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太像了…
可正在她发愣时,一直微微颤抖的微生琢却突然压着她的头吻了上来。
潮湿的泪意很快席卷了黎盛芜。
“给你、放我走…”,他必须要离开这里。
微弱的妥协散落在他生涩的前戏,他并不知道黎盛芜方才是想要走他后门,给他开开荤。是以,他的讨好也仅仅限于他刚刚接触的传统模式。
少年哭红的眼睫颤动在少女莹润的肩头。他知道黎盛芜不会放他走,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
“唔…嗯~”,少女靠在他覆着薄肌的胸膛,随着一双乳肉被伺候而泄出两声甜甜的声音:“想走?好呀~哈啊、给我解完蛊毒、就…嗯啊、放你离开。”
——
黎盛芜:没听说有人可以活着离开魔门。好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