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痛愉(h)

她不想知道,

他不想隐瞒,

所以呢?

所以蒋雾无法直面这样的事实,她要离开。

沉默又把她关起来了。

他说过,要是食言,就再把她关起来。

北城的毒品出现得明目张胆,司文砚利用沈氏集团做保护壳在背地里倒运走毒生意,警察精准嗅到了气味源头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沈家依旧是北城最大的天。

沈家爷孙单独见面,三个男人挖出了沈老夫人生前埋在院子里的那壶酒,喝得一干二净,老爷子畅快痛饮,随后一摆手摔碎了酒盏。

沉默在老人脸上看到了不久将来的解脱。

蒋雾坐在阳台上看着月亮发呆,身体落入结实的怀抱,漫天酒气充斥鼻腔。

沉默抚着光滑脸蛋,细细亲吻着妻子眼尾、耳垂和鼻尖,一路落到渴求已久的红唇上,舌头勾引里面藏着的嫩滑小舌。

唇舌相触,黏腻的接吻津液声充斥房间,欲望蔓延包裹于心。

蒋雾有心抵抗取悦,但身体却是无法抗拒男人的抚摸。

沉默抱着人回房,从抽屉里拿过一枚避孕套单手戴上,尺寸骇人的阴茎抵上幽径,赤裸裸叫嚣着渴求。

蒋雾扭腰拒绝异物入侵,阴茎强硬往里挺进,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龟头,由于主人的抗拒里面收缩成前所未有的窄口,将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悉数挤出来,沉默安抚着吻下去,用力撞开内壁褶皱直顶到最深处。

蒋雾咬着唇倔强抵抗快感,沉默一口咬上乳尖,她疼得叫出来。

“别碰我,出去,出去...啊——”

蒋雾双腿瞪着床面往上躲,眼角淌满泪水拒绝这场已经发生的情事。

沉默轻掐着脖子亲吻不让开口说话,将话语尽数堵在喉咙里,辗转吟哦成动听呻吟。

闹腾的双腿折叠在胸前压住,男人胸膛挤压着乳肉,粉红乳珠被刺激得又痒又疼。

蒋雾反掐他脖子,他没下狠劲,她却是下了死手,指甲死死扣在颈肉上满眼凄苦地横着他。

沉默随她掐着,阴茎照旧是一顶入里,微弱的窒息感反而让人兴致更高昂,渐渐地,蒋雾被操弄得四肢发软,脑袋也哭到缺氧,打着哭嗝呻吟夹上精瘦干练的腰,沉默就着连着的姿势把人翻身后入,很快射出来。

男女喘息交织在一起,浪潮堆积的快感层层叠叠拍打着内壁,沉默又捞过一枚套子换上,把趴在床面上的蒋雾双腿拉直呈大字型微敞开,阴茎在臀缝上翘挺摩擦两下,再次往幽林里钻。

龟头先行开路入道,肉柱紧跟其后,刚进了一半就被卡住。

平趴的姿势导致大腿肌肉紧绷,里面原本就紧的穴道如今更是紧上加紧,沉默把她膝盖稍擡高了些,在淫液与润滑液的加持下才得以顺利进入。

还是紧,像戴了无数层不合尺寸的避孕套,肉棍被搅咬得发疼。

蒋雾也难受,这个姿势费力,推搡着压在身后的男人大喊着出去,男人反而压得更死,缓慢挺动腰腹发力,同时也照顾着尽量不让她疼。

蒋雾边哼唧着喘气、边吸着鼻子哭,她无法抗拒身体上的欢愉,但是接受不了如今的男人亲口承认是害死外婆的凶手之一。

她恨死他了。

恨他在自己义无反顾要跟他一辈子后突然给一击,为什幺不继续瞒着,为什幺要说出来。

只要没听到他亲口承认,蒋雾就能昧着良心继续骗自己呆在他身边,可是他毫不犹豫就承认了,连留给她做准备的时间的没有。

“我恨你...恨死了...”

呻吟间隙,她这样说。

沉默闷头蛮横地撞着,手捂住她的嘴巴不准发声,直到把人操到腰肢发软、无力瘫下只能受自己摆弄,他才松开被咬出鲜血的手臂。

“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蒋雾被口水呛了一下,趴着缓不过气,“我要外婆呜呜呜...”

沉默还是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别无他话,却不肯停下狠操着的性器,甚至变本加厉直往花苞蕊里顶。

底下哭腔瞬间变调成了绵长的细吟,女人哭过的声音可怜又动人,听得沉默又硬了几分。

撤出身把人抱起来抵在床头,后背是弹性十足的软垫,前面却是男人如大地般厚实可靠的胸膛,蒋雾被挤压在一软一硬间不由自己。

沉默双膝跪在枕头上,手臂死死锢住蒋雾双臀,胯间巨物波地一声进入狭窄的花茎。

又粗又大的肉棒横冲直撞贪婪索取着花茎中的蜜液,扑哧抽插声撞出蚌肉里的淫液飞溅,顺着屁股缝流淌滴答,很快沉默大腿湿了一片。

身高差距导致蒋雾只能伏在沉默肩头,整个阴道都被塞满了,里面褶皱像球网一样被撑开网住阴茎,肉柱与肉壁相契,柱身上的筋脉被肉壁上的大网吸附裹住刺弄着每一根脑神经。

男人跪着的姿势改成半扎马步平蹲,纤细无力的双腿被强行架上男人肩膀,青筋暴涨的手臂掐着腿根,下巴上聚满热汗,在猛烈的动作下飞溅到她脸上。

插进阴道里的肉棒越来越猛、越来越硬,狭窄精瘦的腰杆不知疲惫、永不停歇在猛力摆动,每一下都是直通到底,次次深入。

手无处可撑只能胡乱挂上男人的脖子,蒋雾不哭了,转为失声尖叫,快感麻痹了全身,男人不断挤压带来的窒息感又让她理智有片刻清醒。

“我不要....啊...嗯...走开...走开...”

“呜..慢点...你慢点...”

她刚哭过,哭泣求饶中带着抽噎,娇弱无力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跟只奶猫一样在无力哼唧。

沉默加大了力道斜插进去,一会左进一会右出,蒋雾被操到哆嗦,快感刺激脑子突然就有了力气死死缠着他,甬道里也发力绞杀着狰狞性器。

他知道蒋雾到了临界点即将要高潮,斜插改回寸根没入、恨不得连睾丸也一起挤进去。

蒋雾仰头长吟一声,内壁开关被撞到实处,高潮开闸,淫水从甬道里狂泄而出,手臂软绵绵松了下去。

沉默却突然发疯似地,把她钉死在床头软垫上狠命狂操,肉棒直驱长入破开花苞,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尾椎堵塞积压的快感被他松立释放游遍全身,身子猛地颤抖抽搐、大股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差点把套子都胀破。

思绪已经恍惚到完全剥离,蒋雾像条软了身子的蛇一样被放到床上,沉默俯下身亲吻她,嘴里尝到了她脸蛋上咸味。

“不哭。”

话虽是这幺说,他却又戴上了一枚套子,龟头重重往前一顶整根都进去了,里面又热又滑,沉默喘着气舒服地嗯了一声。

蒋雾哑着声音,“你想做死我吗。”

说完,眼泪又大颗大颗往下落。

筋骨分明的手拂去咸湿,穴里的巨物开始捣动。

“我不想你这幺伤心地哭。”

她只能被他操哭。

而不是带着对他的憎恨。

蒋雾吸着鼻子,“不要了...我受不住...呜~”

“不哭了,好不好。”

猫一般的哭腔变成凄凄惨惨的呻吟,直到月亮悄悄换班、藏匿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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