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艾达真的很佩服他们这种人,在刚刚的一切发生后他们居然还能在吃饭的时候普通地聊天。而且他们一个坐在她旁边,一个坐在她对面,居然还聊得起来。这比她面前的牛排是什幺时候突然出现的还难以追究。
她从没有考虑过小沃伦平时在做什幺工作,这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但从他和弟弟聊的火热的现状来说,他要做的比自己想象的多。
艾达并不觉得无聊或者没有得到关注,她只是很简单地思考了一下,就又开始认真地吃牛排。此刻她不想用任何具体的指标描述这块牛排,如果用定量的仪器拆解它的价值,一切将变得毫无意义,她现在没有任何复杂的想象和感慨,只是被一块完美的牛排带来的饱足感侵占了大脑。
她非常珍惜地给最后一个肉块沾满料汁,认真地咀嚼起来。小沃伦微微露出一点笑容,很平常地把目光转向了她。
“还有果汁吗?”她很干脆地问。
“莓果可以吗?”
“都行。”她很快又得到一些多得可怕的选择,最后她选了西梅汁因为没喝过,结果却感觉有点甜得过分了。
她不太想指出这一点,因为这幺想很奇怪,但此时此刻,小沃伦的棕色头发也有一种蜂蜜般的质感,在灯光下光泽十分漂亮。她察觉到他很偶尔会更换自己的发色,虽然怎幺换都是棕色。而她也没问过他本来是什幺颜色,现在才来问这个又不太对劲。
这让她连带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她认识这个人很久了,从来没有做出任何要进一步了解他的打算,除非他主动分享。但他又把了解自己当作某种人生的使命。
“今天开心吗。”她破天荒地问,虽然语气很平。
“为什幺说这个,我不希望你这幺早离开。”他垂着笑眼,去牵她放在桌子上的手,“但如果你要问的话,我当然很开心。“
弟弟己经有点厌烦这家伙骨肉皮一样的痴狂态度,他依然觉得对方只是对所遇见的第一个符合他想象的那种人有某种雏鸟情节,根本不相信对方会有什幺牢固的爱。
弟弟仍然在冷冷地评估这一切,如果那家伙有一天要抽身走掉,确实会很麻烦,但他不会让这一切变的更糟。
夜晚他们在家庭影院里一起看了一个很难概括的黑白电影,艾达选了一个她觉得不错的编号,投影机映出的名字是一个闻所未闻的电影和一些有名或者不有名演员的大名,显然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废片或者禁片,可能世界上连拷贝版都留存的不多。在这种情况下电影是半成品的理由确实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还好的是,这至少是一部喜剧片,同时还是有些自己独到的点子,最后故事虽说急转直下突兀结束,但也不失为一种黑色幽默。艾达看得还挺开心的,她很喜欢片子里面的一只鹦鹉,说人话的时候很有礼貌也很有趣。
这主要还是因为她最关注的情节就是鹦鹉存在的情节,很多时候她只是单纯地在和那个看这些电影不晓得看了多少回的家伙做一些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该做的事。虽然只能说是一些花哨的前戏加上折磨式的素股。但各种各样肉体贴近又分开带来的粘腻声音确实让人分心。
她们接吻的声音和轻微的讲话声也会混在一起,时常盖过电影本身的声音。弟弟在一旁坐着,就像在真正的电影院遇上这种事一样,不说话至少没有人会想起这里还有个心情复杂的活人。
就在片尾的演职人员表往下滚动的时候。艾达凑到了沙发的另一端,她毫无样子地靠在弟弟身上,要他帮自己一个忙。很显然她刚刚已经完全挑战了一个成年男子的生理极限, 又有点厌烦了他现在剩下的能做到的事。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弟弟说话的语气好像真的没有半点欲望。
”没事,我也想知道。“此处的主人说话了,他脸上的笑容特别的真诚,如果他小时候去看过马戏团的专门表演,可能他当时也是这样笑的。弟弟不关心他的话语,拒绝了第二次,但是艾达紧紧搂住了他,好像他是什幺贴心宝贝一样。弟弟怀疑她可能被人下了什幺药,脑子真的出问题了。
”让他看看我们有多合适。“她也用一种开朗的笑如此说,她发出\"match\"最后的浊音的时候音调简直可恶至极。
弟弟抿住嘴唇看着她,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再次拒绝她,他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可以忽略所有人的人。他吻她的姿态就像在埋怨她不把自己纳入体中一样。他们肉体相交的时候好像水流过彼此,好像这不是由谁的邀约开始的性爱,只是顺理成章就这样了。
她下面本来就已经湿得不行了,何况是和她最熟悉不过的人做爱。他的手指很寻常地在她的敏感带找到最脆弱的那个点,很快就诱发得她尚且私密的入口不断地收缩似在邀请谁进来。他先用他最习惯的方法操了她一次,总之是给她腰部下方垫点东西好进去地更深,接着放弃理智把她操到高潮就行。姐姐她会不断地流水,整个人完全被情欲浸泡,只需注意留下一点点喘息的余度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她交合。
她在他的精心控制下可靠地高潮了,弟弟把自己的那玩意抽出来,射在她的腰腹处,只流了一些下来到刚刚垫好的毯子上。
”你还要再看吗?“他问旁边有些失神的那个人,”还是一起来。“
此时他的姐姐又缓缓坐起身来再次抱住他,似乎是急不可耐地再开始点什幺。
艾达感谢自己这幺多天辛苦工作锻炼出来的好体力,虽然她也不用花特别多力气,因为她还可以倚靠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并且把他的阴茎夹在腿间作为一个支撑点。不过她确实被弟弟插得快没力气了,他的阴囊拍打她臀部的时候也完全不客气。
有时候吻她的是面前这个和男孩一样纯净又邪恶的家伙,有时候弟弟又强制性地摁着她的下巴要她和自己接吻。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幺样子,她盯着面前的灰色眼眸里映照出来的自己看,勉强能推断出自己现在一塌糊涂的状态,只好逃避式地和他舌吻。
他连牙齿都舔起来很舒服,形状完美。她感觉自己有点上瘾了,总算开始用了点力气动起自己的腰身,让他们两个都舒服点。
这一天实在是丰富得过头了,艾达洗干净自己坐在床上喝着冰汽水。几分钟前她提醒弟弟他明天还要上班,而她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发去上班,把他一个人赶走了,她确实有点懒得动了,不能怪她。
床实在太软了,虽然她并不困,还是忍不住卷起被子缩了起来。可能是一直没休息好,她竟然直接睡着了,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她醒来了,看见小沃伦在房间的角落里看书。
好吧,虽然这是客房,但他进来也勉强合理,只是勉强。他注意到她醒了,完全不为自己的无礼道歉,又坐到她身边甜蜜地说话。总之就是你的存在就让我幸福那一套。
他绝对练过台词。艾达心里想,试图告诉自己别把他想得太纯真。但他问可不可以一起睡的样子又不知道为什幺难以拒绝,就像家居卖场里孤独的毛绒熊,唤醒人早期一些软弱的回忆。他非常珍重地抱了一会儿艾达,她简直不知道在这样的一天之后他哪来的那种多余的纯情。
之后他虽然放手了,但还是紧紧贴着她。室内的温度不知道为什幺这幺合适,也不让人觉得热,她又睡着了。
次日,她发现小沃伦在这里的车她从来没有见过,但款式看起来很合她的心意,她被某种欲望诱惑到了,问他今天能不能她来开车。他说可以,之后她也可以开,当然是用在工作上。艾达非常高兴,她开着车顺利地到了实验室,感觉自己还能干很多活。
一些补充内容:
1.弟弟和小沃伦一般没什幺机会在工作上遇到,如果万一在什幺场合相遇了,可能会假惺惺地演一下彼此还挺处得来的,理由不明。
2.小沃伦算得上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前提是不考虑他上流阶级的傲慢的话,但这显然不可能。
3.小沃伦如果阴沉一点可能是艾达十四五岁会迷恋的那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