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磨,去咬,释放强烈的占有欲与独属的欲望。

他停下动作,垂眸看着安芜。安芜松开了手,躺在床上,眼神不加遮掩地看着陆鸿野。

是什幺在她眼里?

陆鸿野被狠狠地刺痛到了,他有些茫然无措,但心里又有股恶意。他再次俯下身去吻安芜,用力地堵住她的唇,一副势在必得,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模样。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大型野兽对目标的猎捕,含住柔软的唇瓣,去磨,去咬,释放强烈的占有欲与独属的欲望。

用唇,用舌,用手,去挑逗她的感官,挑起她的性欲。

手也不会闲着,拨开裹着阴蒂的软皮,反复揉搓按压,刺激神经,动作有些粗鲁,在疼痛中夹杂着快感。

陆鸿野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了。

性液流出,安芜手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可见用力之深。她仰着头,小口地喘气,就是不愿发出呻吟。

身体和意识是割裂的,不是一体的。什幺时候,身体上的快感也可以愉悦精神呢?安芜不知道。

“出声。”陆鸿野捏着安芜的下巴,居高临下道。

安全套戴好了,就算没有润滑,安芜的性液也足够了。粗硬的性器顶在穴口,只是稍稍停顿便整根贯穿。

窗帘是拉开的,落地窗玻璃是透明的,床是在震动的。

“太、太深了...”安芜往后退,试图让陆鸿野不要操得那幺深。呻吟中夹杂着呜咽,快感是无尽的,精神是空虚的。

她干脆闭上眼睛,无声地承受一切。

但陆鸿野总是不愿如她所想,他擡起安芜的一条腿搭在肩上,将安芜身后垫上枕头,手把着她的腰,不许她错过进入的每一分秒。

那粗大狰狞的性器带来的快感是令人畏惧的,它蹭着大腿根部,透明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反着光,画面晦涩但淫荡极了。

紧接着,不许安芜休息,那根性器再次凶悍地挺入,就算安芜求饶也不管用。

柔软的穴肉反复吞吐着性器,穴道内的软肉收缩在一起后又被无情地碾开,震颤的身体,喘湿腻的喘息,让房间弥漫着人类交媾独有的气息。

陆鸿野见安芜手抓着床单,从她手中扯出那一小块床单的布料,换上自己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不准她松开。

陆鸿野挺动他的腰,啃咬安芜的耳垂,将性器退出后又狠狠贯入,安芜被操得浑身发抖,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地流。

“看看窗外风景。”他抱起安芜,性器仍插在她的体内,随着步伐动作,每一次都恰好顶在她的敏感点,性液滴在酒店的地毯上,洇开一个个的暗点,无一不在诉说他们的放荡。

安芜细白的皮肤全是吻痕,腰腹上也有指印,浑身都泛着红。她脱力的喘息着,手胡乱的拍着陆鸿野的胳膊,小声道:“你、放、放我下来...”她啜泣着,快感让她的头脑发昏,一片混沌。

“不放。”陆鸿野执意要带她去窗边。

“我、我喘不过气来了。”安芜开始大口呼吸,但于事无补。

陆鸿野这才察觉到安芜的呼吸频率不对,他不敢胡来了,把安芜放回床上。“包里...药...”

待她含了药片后才好转,半靠在床上平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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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脱了,陆鸿野完蛋。

写h好累,没有珠珠没有评论我就要在地上打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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