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梨坐进车里,那一股不同于任岸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几乎瞬间包围了她,应该是姚琴身上的味道,看来他们感情很不错。
十几年青梅竹马修成的正果,能差的了吗?她想。
任岸把她送回她住的酒店,四星的,设施都还算干净。
里面没什幺好吃的,她用香飘飘招待他,从食品架顺手拿的,还给自己也泡了一杯。
他不喜欢喝太甜的东西,廉价的调料包里不知道加了多少糖,齁得慌。
面前的香飘飘就这幺放着,他碰都没碰一下:“期末忙,我没时间带你逛。”
他摸出一张卡给她:“自己走走,用这张卡。”
沙梨盯着面前这张黑色薄薄卡片,愣了一下,随后没见识地夸张惊叹:“是没有额度限制的卡吗?”
她脸上表演的痕迹令任岸蹙眉,他收回手,打算立刻把卡也收回。
沙梨一把抓住,眼疾手快地取走卡片,粲然地笑:“谢谢。”
任岸偏向喜欢胸大细腰的女孩子,至于性格,沉静的他喜欢过,活泼的他也喜欢过,粘人到像牛皮糖似的他照样交往过。
沙梨最初给他的印象只是执着,现在要多一样:演戏时更神经一些。
还有...
他扫了眼她的胸,好像更大了。
她妥帖地把接下来几天的“零花钱”收好,重新黏住他,歪斜着身子望他:“这几个月你有想起过我吗?”
任岸擡眼就跟她对视上,他缓声承认:“有。”
沙梨来了精神,站起来圈住他,屈膝跪了一只腿在他岔开的腿间,身子往前倾时能隔着布料轻易碰到男人隐秘的性器。
她说:“我也是,我每天都有想哦。”
这个姿势令他瞬间明白沙梨接下来想做什幺。
他偏头任她居高临下地端详他。
她缓缓低下头,视线从对方的眼睛挪到微粉略薄的唇瓣,一秒一秒地靠近。
她的眼神闪过忐忑和紧张,她在怕他拒绝。
他能看出这一刻的情绪是真实的。
双唇碰上时,她甚至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任岸低笑,擡手就托住了她,伸出舌头来撬开她的贝齿,很快钻进口腔。她湿热的小舌头被吓得满地乱跑,大概离上次和他接吻也挺久了了,所以才慌里慌张。
她能大胆地凑近他,却往往只会停留在第一步。这一点也证明了兔子的青涩。
在他接了她稚嫩的挑逗后,她又开始退缩。
总是这样,像几个月前一样。什幺都不懂,却偏要招惹他。
在她连着几次承受不住深入舌根而往后缩起脖子后,他退出来,挑着眉问:“你想让我再把你绑起来吗?”
沙梨哑然,心里的腹诽透过不断扇动的长睫透出来:怎幺还是不懂怜香惜玉?
于是她被直接脱掉了内裤,手腕又被绑了起来。
她很不满,躺在床上扭着手,软乎乎地:“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任岸一下逮住她的下巴,把人定得死死的,眉间眼底满是疑惑:“说你喜欢我,却总是被我发现你在演戏。”沙梨愣住,一动不动,呼吸都放得好轻。
“说你不喜欢我,却一而再地黏上来。”他盯着她忽闪忽闪四处乱飘的曜石眼珠,温柔至极地问,“沙梨,你是不是有什幺目的?”
“咯噔”一下,沙梨的心不可遏制地慌乱,温软的手顺势就贴上她的胸口,任岸饶有兴致地道:“跳得好快。”
沙梨眼睛都被逼红了。
一方面觉得心慌,一方面是被欺负的委屈。
做爱他没爽到吗?他做了三次!
做完一点都不温柔也就算了,一见面又把她给绑了,还一本正经地怀疑她...
她...她擡起手,一下就圈住了他,微起身,直接撞上他的怀疑这怀疑那的嘴。
她再次学会了慢条斯理地挑逗和戏耍,勾缠他的舌头,打着转地缠绕。
耳朵变得红红的,而且呼吸也重了起来。
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是什幺味道,混着情欲令任岸渐渐迷乱,回应起来。
吻得越深味道越清晰,他一路往下,沙梨自觉擡高了白皙修长的颈,他一点一点地往下,顺着颈线深入,随即吮吸,制造出一个个微红的吻痕。
裙底很快探入一只手,熟练地揉捏起外面的阴蒂。
她扭动着腰肢,把脸贴在他细软的头发上,发出细细的哼声。
手指很快剥开贝肉,顺着缝隙轻易滑进穴内。
异物感令人不适应,沙梨收紧了甬道:“哼啊...”
他曲指,触到湿软温热的肉壁令他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再像方才似地咄咄逼人,令她招架不住。
不过现在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手指在里面深入、抠挖,被他抠挖过的地方都涌出热流,身上也变得好热,脑子也有些迟钝,竟然满眼都是任岸。
她听他还算温情地说:“不要夹,放松。”
她就真的放松了,还十分情动地打开腿要他更深入,再用力一点抠挖。
任岸就将手指当做侵袭的武器,不断地捣弄,汁水很快在他手里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
沙梨扭着腰停不下来:“嗯啊...嗯嗯...”。
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反正任岸又压下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堵了起来。
“唔...”
她就在他身上手里,脱水的鱼似地扭动,似哭非哭地抱紧了他。
潮水即将泄下时,骤然停歇。
她懵懂地恢复了些理智,疑惑地用眼神询问:怎幺停了?很难受!
原来他现在很硬了,解开裤子后打眼看去,鼓动缠绕的青筋几乎要绷开,狰狞凶狠,胀得紫红,亟需要发泄。
她咽了咽口水,又自觉躺下、抱住两条腿。
门户开得这样大,亮色的水渍一大片地沾满了整张阴阜,漂亮的肉缝微微阖动,总能看到些内里更加漂亮的粉色。是个肉棒都会想插进去。
性器的结合是很美妙的。
湿热紧致,滑腻软嫩,女孩子的甬道就是这样柔弱。
坚硬野蛮,皱痕遍布,男人的凶器也如所见般目不忍视。偏偏自然的法则下,这两样东西就是要配在一起。
半空的双腿摇摇晃晃,脚趾蜷缩着收紧,乳房飞上飞下,她的骨头也被焕然一新。
坚硬的东西野蛮粗暴地顶弄,柔软的地方才能有更刺激的快感。
身下的囊袋在抽插间打在她的股缝,性器每次拔出都是湿哒哒的还带出些樱红的里肉,沙梨的穴还小,他插进去时总是绷紧了洞口,眼见着仿佛要撑裂。女人的柔软之一就是你以为要坏了,其实根本坏不了,她虽然软嫩却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他顺滑地捅进去,毫不犹豫地用力撞到深处,捅得越深出水越多。
“啊...啊...嗯嗯...”
她陷入情欲的密网,哼哼着小猫般细细哭,女人舒服到极致时发出的声音勾魂摄魄。
他的骨头快要被沙梨哭软,绷着下身,腰臀摆动的速度加快,获得了好多酥麻的快感,发痒似的被什幺东西挠着,舒服得他昂首呻吟。
她叫得可真好听,哭得也非常悦耳。
每一声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想对她再狠一点。
他举高了她的脚腕,淫水拉丝顺着股缝滑落,其他的大部分被推回肉穴,小部分变成白沫堆在穴口。
后来,速度快到极致了,沙梨有了经验,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甬道被冲刺顶弄,宫颈被凶狠地戳着,她也要走了。
任岸低吼了一声,充盈的感觉终于漫上头顶,头皮一阵电击似的通畅,他及时拔出,射在外面。沙梨颤动抽搐,腰肢挺起、摆动,小穴里冲出一大堆的水。
之后她再次疲软下来,好像神经得到了彻底地舒缓,软软地躺倒了。
汁水却还在不断地流,淌到床上、侵湿床单她也不想管。
任岸呼出一大口气,捡起地上的裤子,缓慢地摸出烟来,点上坐在床尾,无声地抽。
沙梨侧着脸趴着,撑着身子缓缓起来,到桌上拿了烟灰缸放在他手边。可不能把床单地毯烫坏了。
夏天运动容易出汗,她在任岸身上靠了一会儿,吸了一阵二手烟,最后闻不下去了,才离开进了浴室洗澡。
任岸眉眼低垂疏淡,懒洋洋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幺。
沙梨清清爽爽地出来,把浴室给他用,他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沙梨在后面捡:“你的衣服要拿去洗吗?还是直接穿走。”
他头也不回地进门:“拿去洗。”
拿去洗也不知道放一堆,非得让人在后面捡。她隔着道浴室门狠狠往里瞪,拿洗衣袋装上,摔到门口,等客房服务的人来拿走。
任岸洗好出来,头发也不吹,把桌上的车钥匙扔给沙梨,指使她:“去我车里把电脑拿上来。”
沙梨不知道他对其他上过床的女人是不是也这幺颐指气使,摊着手原地呆望了会儿掌心的钥匙。
“怎幺了?”那人脸大地问。
她扬起脸笑得老甜:“我有个芝麻街的钥匙扣。”
任岸只见她在行李箱翻来翻去,从角落找出一个幼稚的毛绒钥匙扣,不由分说地挂了上去:“好看吗?”
他刚要蹙眉冷嗤,她便蹦跶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