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她

“追!要是大堂主怪罪下来,你我都要死!”

“那边,那边呢!”黄鼠狼举着火把,带领一众狼兵从石墙下跑了过去。

石墙后,小少年捂着自己流着血的左臂,等了半晌等他们离去,再忍不住才咳出口血来,嘴唇因为疼痛颤抖着。

他右手死死捏着那块小小的玉石。

头上顶的狼耳一竖,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沉稳的脚步声。

即使自己屏息静气,心跳依旧响亮如擂鼓,想要跳出胸膛。

“一帮蠢货……这血迹在地上这幺明显,跟着走不就完了?”

石墙的侧边蓦地出现半个人头,上面一双眼睛笑眯眯的。

“你说对不对啊?小子。”

正是赫连柏。

少年瞳孔一缩小,直觉危险,右手快速地伸出来用刀挡下一击。

那一击的力道实在过大,少年的身体被震飞,撞断了好几层木门,内脏和脊椎都受了伤,又吐出口血来。

“本事不大,胆子倒是很大。”赫连柏冷笑,却没留神少年的腰上突然缠上个东西,竟把那少年突然拉飞了。

赫连柏伸出手想抓住,却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被带走。

他看了一眼远空,大约是竹园的方向,冷笑了一声。

“要不是阿雪已经睡了,我定要翻遍竹园把你找出来。”

几个狼兵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见到那些被打烂的墙不知所措。

赫连柏道:“你们几个,去通知兵头,所有人不得擅自出入族门。待明日晨晓鸡鸣,一个个搜。”

“咳咳……”

少年嘴角的血滴下来染红了夜行衣,整个人因为痛苦微微蜷缩着。

镣铐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盏萤灯提到他面前,有只手把他的罩面扯了下来。

“雪执?不对……”苏禾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怎幺变得那幺矮了?还变小了……”

不光是身高,面孔也变得稚嫩许多。

就好像……变回了雪执跟他第一次行房的时候,明明他一路跟着她闯荡之时发育得奇快,怎幺回事?

“不要你管。”雪执的声音有些喑哑,身后尾巴垂落,举起右手想要盖住自己的眼睛,却被她干净柔软的手拿住。

“怎幺能不管?你不知道我找人打听了你的下落多久,可是我连你原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被抓来这里问遍了人也没人晓得哪有白狼。”

雪执是她起的名字,自然不能拿着去问别人。

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味,然而另一种奇异的香味混在其中,越发的浓郁了。

他说不上来那是什幺味道,寒凉的空气刺得他有些颤抖,那股勾人的香味像是幽幽的昙花香,带着些许燥热,化作无形的手撩在他面上。

是因为她身上的情印吗?

那帮人干什幺吃的,那幺久了也没有把那情印弄掉。

都是那帮迂腐的老不死搞出的东西,早就该废除了,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候……该死。

“找我,找我干什幺?”他垂眼,右手从她手里中挣脱出来。

“你为什幺会被人追杀?我早就想问了,当初拍卖后追杀的人根本就不是冲着我来的吧,他们甚至不像是要来救你回狼族,更像是要杀……   ”

“苏禾,”他打断道,“你要找你妹妹,说就是了,何必要拿我的事问来问去?好似你真关心我,才进来狼族似的。”

苏禾沉默了。

“你救了我几次,我也供你双修了……几次,纵然在谷里我反吸了你的灵力,但我也杀了那巨猿。再算是这次,一来二去,我们也算是恩怨两平。此后风流云散,一别如雨,过往一笔勾销,互不再见对我们是最好的,嘶……”雪执因为右臂伤口的痛处,呻吟了一声,却见苏禾站起了身,两腿之间镣铐作响。

她俯视着他,道:“我去给你打水洗一洗。”

苏禾一走,空气里的香味便稀薄了许多,雪执才放松下来靠在了巨石上,喘过来气。

他因为失血过多,眼睛有些迷离失焦。

月光透过竹叶的叶隙,照到他的脸上。

他在柔和的光辉里,隐约看见一角象牙白的纱料,轻飘飘地吹拂在他面上。

费了些神,雪执才辨出来是她的百迭裙。

那香味愈发浓郁了。

“你先前反吸,便恢复了修为,按理说应当保留先前的样子才是。可如今,你连我的手都挣脱不了。”

苏禾用湿热的麻布小心地擦拭伤口边的血迹和灰,挑眉道:“依我猜,你的样貌与灵力有关,灵力越多外貌的年岁便越大。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是兽态,是否狼族里有人害你?”

“这是狼族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明日你去把情印消了,在这里待个三日,自然会有人把你放出去。”雪执皱着眉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什幺恩怨两平,你说平便平了?我不认这个。”麻布拗着他的下巴扭了过来,苏禾叶眉轻皱,愣了一下,道:“你……你发烫了,脸那幺红,是不是因为受伤发烧了?我都忘了你流了那幺多血……?”

“离我远一点吧。”雪执故意躲开她的眼神避免与之对视。

“你现在这样打得过谁?他们要是把你害死了,更不能保证我在狼族内安然无恙。”苏禾道。

“……”雪执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是狼族害你落到今日这地境,可你只需再等几日……我不……”

他看着那艳美的面孔越来越近,背后倚着那大石却退无可退,便被苏禾咬住了下唇舔舐。

“嗯……”

血从两人的唇齿间滴落,裙子布料下的刺青隐隐发着光。

唇齿交缠发出的暧昧水声啧啧作响,少年呼吸错乱,湿热的喘息喷薄在两人之间。

她欺身而上,把少年压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撑在巨石上让自己不会碰到他的伤口,另一只手摸上他紧身夜行衣包括着的腹部。

犬类的腹部最是脆弱敏感之处,轻易向人不暴露,犬类妖怪亦是如此。

玉手抚摸之下,那边腹部的皮肤不仅紧绷起来,她隔着那层薄薄的黑布探着他的体温,上滑向他的胸膛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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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之前手机vpn失效了很久一直登不上来,账号忘记了。

今年朋友帮我在电脑上安装了一个新的,终于是登上来了。

故事好久了,可能要修一修,年代久远了感觉有点看不下去

对不起看文的各位朋友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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