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歇斯底里,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幺池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
不穿内衣爬上她哥的床,求吻,要他干自己,她已经没有什幺自尊了。
池画哭着离开池墨的房间。
冷战。父母不在家,午餐一般都是他们两个人解决,这一次池画并没有从她房间里出来。
池墨一个人在厨房,简单炒了菜,摆好盘,去叫池画吃饭。
他走到池画门口,听见一声喘息。细微的哽咽,池墨以为她磕碰到哪里,走过去,发现池画并没有关门。
半掩的门,足够把里面的景象全看尽。喘息声溢出来,池墨站在门口,身体蓦地僵直了。
池画在自慰。
东西方向的门和窗,床头尾是南北方向。池画靠在床尾,她的左手边,几步远的距离就是门。
她坐在地上,靠着床,头枕在床沿,仰着脖子,轻轻地喘息。
池画并没有发现他。
她坐在阳光里,身上的汗闪着光,像在她皮肤上跳舞的精灵。低胸的吊带睡裙遮到她的大腿,内裤挂在腿窝。
睡裙是丝绸质地,像一层凝固柔软的水,从池画的皮肤上流淌下来。
出于舒适的角度考虑,睡裙腋下的袖口开口宽大。池画擡手拢住头发,池墨这时看见她旁溢的奶子,饱满的半圆,在宽松的袖口里面,乳肉软得像水。
她正把手探在睡裙里手淫,双腿磨蹭着,手腕来回的动作,看得出她的手指正在穴肉里抽插。
妹妹皮肤偏白。之前对妹妹的肤色没什幺概念,直到上次他们做爱,池墨用手玩弄她乳尖时,发现他的手掌比池画的肤色暗了几个度。
他并不黑,只能说池画太白了。被他用手指操开身体时,浑身的乳白就会涌上粉。捏她的奶子也是,白红相间,掌印清晰,让池墨忍不住产生更多心思。
在床上,他问过池画怕不怕疼。
被他摁在怀里操逼的妹妹,爽得意识恍惚,眼泪汪汪地看向他,“嗯?”
池墨干脆不再问,擡手扇了池画奶子一巴掌。
“啊……”
他并没有用力,但妹妹立刻颤抖起来。穴道里,她咬着池墨的手指更紧了。
“疼不疼?”
他问,又去揉手里软肉。那里,被他抽得红了一片。
“不疼……还要。”池画轻轻地叫,身下的水都要把池墨手掌打湿了,池画呜呜咽咽地求他用力。
池墨于是俯下身,含住被他抽得可怜兮兮的奶子,用舌头卷进嘴巴里,牙齿磨咬起奶头。
她乳尖很敏感,咬两下就哭。自己却一无所知,池墨站在门口,看她自慰,见她都不懂得安抚一下自己的奶子。
“嗯……”
池画细碎地呻吟。
指奸自己的动作很缓慢,再抽出来,慢慢地抽插两次,似乎是在找感觉。
呻吟声带了哭腔,池画磨蹭着腿,身体已经有点不满。
冰凉的木质地板被她的体温窝得温热,池画手指在小穴里慢慢探索,指尖一节一节地喂进去,她在慢慢感受身体微妙的变化。
池墨早上对她说的每一句气话,她都翻来覆去地想。如果池墨会想着她自慰,那她又有什幺不可以?
他想让池画觉得他很恶心,可是池画听了,只会更想挨操。
想让哥哥像他梦里那样,被他摁在地上为他口交。池画昨天尝试过,她只含了两下,就被池墨抱起来,不要她再做了。
“有点脏。”他亲着池画的嘴角解释。
但是他后来却跪趴在池画身下,吃她的逼,用舌头来回舔弄她的阴蒂,吮她被舌头操出来的水。
池画羞得要哭,抓着哥哥的头发,要他停下。
池墨擡起头看她。头发被她摁乱,有两绺坠在额边,他顾不上,只用沉沉的眼眸望着池画。
池画还记得别人说他哥是一个谦谦君子。
“很舒服吗?”
池墨问她。
池画又羞又爽,喘着气,手指纠缠着他的发根,揉他的耳朵。
不舒服。
好像怎幺都不对,她明明学着哥哥把手指插进逼里,来回操弄,可是池画根本找不到被哥哥指奸的快感。
“哥……”
她小声地叫,“哥……”
手掌捣弄得发酸,她还是找不到高潮的感觉。她憋得想哭,仰着头,忍不住叫她哥。
池画从没想过,仅仅是称呼也能带给她强烈的快感。她于是哑着嗓子,一声一声地叫哥哥,这样宣之于口,让她浑身颤栗。
好像叫了,她那可怜空虚的小穴就能得到安抚。她在沉寂空旷的心底,一字一句呼唤她的欲望。
“池墨……池墨……”
池画蓦地加快手上的动作,房间里充斥着她捣弄逼穴里的水声,她弓起腰,嫩穴完全打开,在嗯嗯啊啊地叫着她哥名字时,颤抖着身体喷了。
池画喘息,发丝垂在床上,瀑布一样。
手上都是潮湿的体液。池画把头枕在床沿,长长地叹气,转过头去看空荡荡的房间。
半掩的房门外安安静静,仿佛从没有人来过。门上挂着的小熊静静地看着她,羞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