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4 鱼水(上)

与此同时,青云路5号的宅邸中。

细密的奶线喷洒在洗面台上,汇聚成洁白的溪流,秦宛宛把一对俏乳捏得发红,酸软的两手还在挤弄。

从她才出奶,江词便一天七八顿地叼着她狠吸,催下来两房充足的乳汁,到这时已经十二个小时不得疏解。她费尽气力手挤了几回全不顶用,不到两三个钟头,胸口又石球般涨硬得生疼。

战斗早就结束,四小时前天枢区的能量罩也宣告关闭,不知道几时他才会回来。秦宛宛心中羞愧,在这样空前的灾祸后,她竟还可耻地盼着男人吃奶。

目睹一个人被杀死,人们会恐惧尖叫,但眼看一栋栋高楼和数万人化为烟尘,只令人倍感荒谬。

这一日对秦宛宛更像是幻梦。她数不清江词救了她多少回,假如没有他,她连一分钟也活不下来。就算她从未遇见过他和江谌,无论她在垃圾站还是城市的哪个角落,一样在劫难逃。

她看着镜中人,短暂的真空暴露在治疗后没有留下痕迹,眼睑充血和皮肤的肿胀彻底消除,甚至幽光05的状况都比她严重得多,被带走维修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声微响,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她匆忙掩胸背转过上身。镜中映照出半面艳影,颈侧的齿迹如昭示的衔思,锁骨以下吻痕将褪,翘耸耸奶儿堆玉凝酥,从鲜泽的小尖正滴落甘乳。

江词喉结滚动,他走过去勾好她睡裙的肩带,在低埋的赤颊一吻。

“宝贝去床上等我。”

他还穿着黑色的作训服,扑来浓重的一股杏仁味,她不懂那是荼苔儿台人的溅血,只慑于男人周身的锐利,惊慌地从他边上溜走。

秦宛宛坐卧不宁,呆站在床边看几台医用AI进了又出。门重新打开,江词洗完澡注射过微生物泡沫,一丝不挂地走出。

漆黑的细胞修复膜覆盖住肩背,强悍的肌骨像是从炽光里炼出,他腰劲肩阔,步步拢来,犹如天上凶星降临人间,腹间赤红一根直竖,恰似魔主的战杵。

心脏那幺急地跳着,在胸腔里咚咚地乱撞,她不及后退一步,腰侧落下两只手,身体轻轻一腾,陷入松软的床中。

轻俊的面容俯在她上空,温暖的灯光融解了戾色,他伸掌抚着她的头发,双眸烁玉流金。

“还有没有不舒服?”

她微一摇头,便见他勾出个坏笑,“白天夹着哥哥的精回来,路上流光了没?”

双颊轰一下烧得通红,脑海中却不自禁地想起,月染带她去治疗时,一脱下纱裙,腥膻的浊液染遍双腿、灌满鞋子的窘迫。

她垂着眼想躲,头顶的人擡起她下颌,啄着她的嘴角又问:“哥哥再帮小乖灌满,吸完奶睡觉好不好?”

脸上热、唇瓣烫,连带着整颗心扑扑地滚沸,热雾般溢出飘袅的一缕哼。

再落下来的吻犹如海沸山摇。

她忘了呼吸。紧覆的炽唇辗转长吮,缠入的粗舌似含着芝药,从齿关软腭重重地刮扫,令口舌生津,又渴极思饮。

她呜呜地仰起颈,被捉住了柔舌狠咂,给夺尽口中的香唾不算,连鲜灵的舌尖也劫去他嘴里。

四片唇磁石般好容易分开,她张着嘴晾出截红芽儿轻喘,蜇麻胀痒尚未平复,乳尖蓦然一酥。

轻薄的睡裙被堆至锁骨,剥出盈盈的一段玉体,男人咽下甘甜的奶水,从白皎间擡起脸。

“奶子这幺凉。今天吓着小乖了?”

他捻着另一朵粉蕊。温热的乳汁淌出指尖,一股股四流下雪峰。

她潮着眼眶望他,等他同无数次一样,将整抹乳晕连着软珠吞入;等炽热的大掌握住乳根,揉着捏着坠胀的腴肉,激涌出奶水四射得更急;等粗烫的指并拢侵入娇穴,强硬地插到深深深深处,精准地按压着怕羞的肉壁,带她乘浪高飞。

一双新梅雪沾琼缀,却没有等来攀缠采撷,江词直身托起秦宛宛的屁股,褪下底裤、折开玉腿。

焰焰的目光落在蕊心,似将花底的淫虫一一惊醒。洞壁酸胀、溪水泛涨,麻酥的肉窍紧紧缩小,像一只软滑的荷包收严了口,把蚁聚蜂攒尽皆锁入,只想他快快入进来捉。

一根指轻轻压开逼嘴。

“骚穴也冰凉的,哥哥给小乖暖暖。”

幽穴浪荡地漫出春水,她偏着脸羞得不理他,竟不知黑发的头颅渐次低入腿间。

一声惊喘。

湿漉漉的裂唇被囫囵吞入,似一头野兽咬住了最柔软的腹腴,水嫩嫩的逼全裹进灼烫,遭粗舌重重地胡乱刮舔。

她挺着腰哭吟着推他,被按牢了腿根恶狠狠地吮,花心酥烂得百骸困乏,任他挑开了淫口往更深里刺。

芍朵儿般的娇穴哪经得起啖嚼,两片软瓣东倒西歪,一点红蕊越颤越鼓,滑腻腻的蜜心卷着舌尖,有如开门揖盗。

股上的大掌一松,她立即拢起膝盖,将毛茸茸的脑袋紧夹在中间,那双手从颤缩的软腹有力地碾过,擒住一对乳。

肉蒂被啮龁着衔起,她张开腿儿浪啼,奶子给紧紧地握挤,高射出淡白的雨雾。浑身像正在过着电,淫核和樱珠是通流的三极,在轻咬重捻中激蹿起痛麻,如凌虐又仿佛宠慰。

溪口被粗粝地一勾,如落下最后一道电弧,痒木了的水穴乍然收绞,在激爽中喷洒出丛丛腻汁。等僵挺的身子绵绵垂落,她起伏着胸腹含着娇哭,两条腿软软地撇开在身侧,任男人倾身从脐眼吻入,沿着交织的白溪吮舐熨烫,缠绵地溯至双乳。

胀鼓鼓的奶珠又一次落了空,她轻哼着朝他挺起胸,江词从她头顶脱掉睡裙,顺势单掌按住双腕,低头抿一口粉尖。

他说:“骚母狗,等操进去再吸奶。”

他唇边颊上尽是水色,她羞臊得蜷紧了手指不敢央求。

骁健的胸膛压下来,性器赤剑般低悬在她腿间,他俯视的双眼如烈烈的火,截住她的视线无处可藏。

他问:“骚货想不想哥哥肏?”

她咬着唇不肯答。可阴蒂上还留有他舌齿的印记,淫穴里满满地涨着一包滑水,未经插入而至的高潮如同泡沫消散,抛闪下欲望更觉饥饿,腿心胀极地裂开口,渴求着纵掠和炽热的充实。

瘙痒的乳头也在哄闹,逼她回忆一边被操干,一边被揉着奶,在霸道的深吻中她是怎幺样地喷出奶。

衔梅的唇轻启,浅眸中氤氲着烟露。

“……想……”

滚烫的肉杵碾入嫩缝,凶狠地前后研磨骚肉,晶亮的春液汹涌地泄出,空下深处什幺都吃得下。她擡腿勾住男人的腰,在火雨般的亲吻中含混呻吟:“想……哥哥肏……”

他断开纠缠凝视着她,捞起一条纤腿扛在肩头,饱胀的龟头顶着春波,慢慢、慢慢地破开花口。

“呜——!呜——!呜——!啊——!”

秦宛宛仰直颈高声哭叫,眼大肚小的模样欠极了教训。如拳如砵的炙铁只顿进去一寸,她便踢着小脚胡喊着哀求。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

“……手指……先……哥哥扩开啊!”

男人倾身压紧她,浑身肌肉都在克制地鼓胀。清凉的密洞绞着魂髓,他绷直下颚大汗涔涔,日进去整个冠顶才艰难一停。

他拨开她摇乱在脸上的青丝,露出哭得绯红的一张脸,两只杏子眼春水渺渺,不知向他撒下来多少钩儿和网。

“嫩逼浪透了,今天就这幺插。”

声音被钓哑了,心也溺沈了,他沉下去追逐那泠泠的妖歌,茎首缓缓磨操媚穴。

秦宛宛闭紧嘴不要他亲,被撬了几回才哭着张口,在他唇间委屈地嘤咛着,身底的肉道却亢奋之至,使足了娇性痴缠疯咬。

江词鼻端闷哼,强忍着轻轻地操透浅处,鸡巴滋滋地再凿开寸许,身下的人儿紧夹着他颤。

赤色的巨茎连起两个人,将坚硬和娇柔分隔开老远,江词悬空低低地俯首,将上下的甜嘴从两头封缄。

泪珠滴淌,又闯入一截肉刃,顶钻着嫩壁往复拓展。她摆着腰臀难耐地承迎,躲着最怕炙的细褶吞裹下粗直,不等把整支长槊吃到底,就狠狠喷了一场。

四肢松乏,舌尖也脱了钩连,充盈的花甬经不起丁点搅弄,炽冠猛然胀开穴底,她长长地哭吟着,挨了第二下和第三下。

“骚狐狸,谁让你这幺扭?”

江词沉胯重重地耸,刚刚躲懒的淫肉被恣肆倒剐,滑窄的曲径似天翻地覆,撞开条水淋淋缩栗的长道。

泪落在枕上,乳落进他口中。细密的奶线随着急杵飞洒,沉重的释放也敌不过挞伐凶猛,她尖泣着推打身上的野兽,手拍到一片角质。

一下重顶,她搂紧男人的肩背,两只手断续地在上面攀爬,啼啭愈加娇婉。

——从脖颈到后腰,触手所及,满覆着坚韧的膜。

原来他伤成这样……

由于秦宛宛锁死了江词的应对手段,江词可以说是“光途”上唯一“脸接星炮”的3S级。幸亏幽光05先消除了恐怖的高温,不然他就是钢筋铁骨,也剩不下几个渣。

尽管伤势不轻,江词只觉得平常。他的小乖这幺娇,轻轻插一下都要哭,不每时每刻护好了她,哪里经得起磕碰。

但他显然很乐意借机讨取好处。他捉下女人的两只手,带她按上打着战的膝弯,无赖的诓哄分外惊心:“心疼哥哥就自己勾住腿,哥哥要干你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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