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拽着陷入茫然的秦斯去找到队长。
野格此时正在宿舍休息,止不住的阵阵头痛让他连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宿舍门[砰砰砰!!]地被用力敲响。
“……见鬼。”
高大的alpha从刚刚好能容纳下他的窄床上坐起身,扶额把黑色碎发撩到后面去。
“哪个混球?”
他带着一脸没睡好觉的阴沉,全身只穿一条内裤,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秦斯和秦夜的脸出现在门缝外。
“你们最好有事。”野格一身低气压,凶巴巴的眼神从门缝扎出去,像是在上演恐怖片。
有了在秦斯那边的经验,秦夜这次没先说什幺omega的事——他担心队长直接一拳怼过来。
“姜鸦那边出事了。”秦夜红色的眼瞳微微闪烁,言简意赅。
说多了反而不好解释。
野格果然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眉头拧在一起,衣服也懒得穿,推门而出。
三个Alpha前后走在走廊上,把本来就狭窄的走廊衬地更挤了。
踏在地面上脚步坚实而急促,很快停在了关押室门口。
野格看向门侧摄像头。
“面部识别中……虹膜识别中……识别成功。”
随着AI冰冷的机械音响起,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两人身后,秦夜默默地走向另一个方向。
浓郁的omega信息素香味如骤然翻涌起的海浪,扑面而来将两人卷入沉沦的深海。
野格面色骤变,猛然捂住口鼻扶着门框弯下腰,呼吸声瞬间粗重。
“omega的信息素?”秦斯失声冲进屋内。
他第一反应是把一目了然的关押室翻了一遍,确认没有信息素拟真剂等奇怪的东西。
之后,才擡手捂着口鼻,犹犹豫豫地走到那个蜷缩在床角的少将面前。
眼前的omega在梦中被高烧折磨着喘息,脸颊潮红,整个人不停向外散发着勾人的浓郁信息素香味。
秦斯微微眯眼,尽量屏住呼吸。
虽说信息素主要由嗅觉接受,但精神体也能感知到一部分。
因此就算全副武装穿好防护服,只要精神体暴露在外,也会嗅到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
不过,屏息这个动作至少能降摄入信息素的速度。
秦斯尽量绕过姜鸦的身体,在床上被褥里、枕头下翻找了一会儿。
确认这空旷的房间里真的没有什幺诡异的药剂或物品后,他盯着姜鸦,彻底陷入了静默。
“omega?姜鸦?”
他依旧感到不可置信。
空气中迷人的气味无疑是omega的信息素,但哪里会有omega的信息素具有如此的攻击性?
焚烧过的乌木混杂着腐烂玫瑰的味道,仿佛亲临一场糜烂的祭礼。靠近时,信息素中闪出锋锐匕首的冰冷金属气息直取他的心脏。信息素里明明翻涌出危险的杀意,却愈发浓郁得勾人心魄。
如海妖般让人明知会丧命却忍不住主动陷入的信息素……可不像omega的味道。
omega的信息素是温和无害的,无论是冷淡、厚重还是炙热的味道,都具有极强的包容性,像平静安详的海洋或清晨静谧的森林,即使真的暗藏危险,也与“攻击性”绝不沾边。
beta的信息素没有味道,而alpha的信息素具有强攻击性,且同性相斥,绝不存在会引诱到其他alpha的可能。
秦斯一直盯着姜鸦思索着,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有些发闷的熟悉声音:
“给。”
秦斯掩着口鼻转头看去,发现带着放毒面具的秦夜不知从哪儿回来了,早有预料般递给他一个。
再往他身后看,队长正在调整他脸上半遮面的防毒面具,再三确认面具严丝合缝地贴在脸上才敢进来。
秦夜这家伙这次说的竟然是真的。
秦斯眼角抽搐了一下,接过面具戴好。
野格蹲在装睡的姜鸦旁边,神情凝重,用粗糙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度下降得有限。
野格皱了皱眉,这才记起虽说大部分时候ABO的用药只存在药量差别,但有些病症是有omega专用药的。
他不太懂这些,难道是因为这个吗?
“秦夜,把厄尔他们叫回来,要快。”
“收到。”
回过头,野格又开始疑神疑鬼,狐疑地盯着面前的omega。
怎幺会有这种事?
omega信息素的味道撞得他头晕,大脑近乎停止了运转。
只剩下直线思维的野格下意识去扯omega的裤子,意图察看性器特征。
拽着裤腰的手指从臀部擦过,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从皮肤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全身。
理智溃散,头颅一阵阵钝痛,精神体失控的烈马一般脱离了束缚,眼前的omega的信息素告诉他这是触手可得的良药。
野格动作一顿,忽然抓住在他的手中显得很是纤细的腰肢,将人拖到床边,把她的裤子拽到了膝盖。
一旁的秦斯瞪大了眼睛。
白嫩的翘臀暴露在视野中,紧闭的白皙双腿上有着青紫的痕迹,隐约能看到omega可爱的阴户。
“野格……”秦斯舌尖发麻,下意识按住防毒面具喘息着。
野格黑漆漆的眸色骤然深沉,喉结滚动,狂暴的信息素泄露开来。
他的掌心贴在omega大腿上,向内侧抚摸着,指尖触碰到腿心的小缝。
上半身也覆压下去,另一只手握住了omega脆弱的脖颈,脑袋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脖颈后侧的腺体。
沉睡中的姜鸦感知到信息素的压迫,睫毛颤了颤。
“野格!”秦斯从迷乱的信息素里清醒了一下,低吼道,“滚去打抑制剂!”
野格身躯僵硬,瞳孔骤缩,回神时怔楞地发现omega白皙的脖颈近在咫尺,自己的尖牙已经抵上了她的腺体。
正要起身,又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什幺隐秘的地方。
他手忙脚乱地去给人提裤子,关节生锈一般,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把衣服整理好的。
好在,姜鸦虽然被后续的一系列动作惊醒,但困倦之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幺坏事。
“抱歉……我去打医务室,呃,我是说抑制剂。”野格快步离开了关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