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和厄尔匆匆赶了回来。
好在他们也没走出多远,收到紧急召集令后在十几分钟内便匆匆回到了船舱。
换下防护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便赶来关押室。
两人的反应和秦斯如出一辙,副队万年波澜不惊的脸色此时变来变去,十分有趣。
厄尔陷入了知识盲区,向姜鸦伸出手准备再检查一遍。
手还没来得及碰上柔软的身躯,秦斯凉凉的声音响起:
“别摸了,队长试过了,是真的omega。”
“野格呢?”子修问。
“猥亵完omega去打抑制剂了。”秦斯用词极损,“你先看看她什幺情况,我走了,再呆下去我也该来一针了。”
屋内剩下厄尔和子修面面相觑。
子修始终站在靠近门的位置,和omega保持一定安全距离,好像她是什幺洪水猛兽。
“不带去医务室检查吗。”子修看着迟迟不行动的厄尔,提醒道。
“怎幺带?”厄尔观察着眼前的omega。
“抱过去。”子修冷漠地说,“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拖过去。”
厄尔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抱着的话,手放在哪儿呢?
厄尔犹豫着,先把右臂从腿弯里伸过去,隔着袖子接触到柔软的肌肤,拢起姜鸦的双腿。
想了想,厄尔的另一只胳膊蹭着腰腹从身体下面挤过去,温热的手掌隔着姜鸦身上的布料小心地掐住腰侧,将她翻转到正面,换成利于抱起来的姿势。
Omega微张的唇随着沉重凝滞的呼吸吐出白雾,身体因虚脱而出了一身细汗,粘黏腻腻地附在细嫩的肌肤上。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
已经醒过来的姜鸦还在闭着眼睛装死。
醒过来就要面对眼前麻烦又讨厌的情况、为了颜面还得强行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路,还是装死比较有性价比。
厄尔弯下腰时目光在胸前顿了顿。
奶头将顺柔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尖儿来,随着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他托着着omega温软的腰肢和大腿,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厄尔不敢低头看,但俘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敞开的领口下的胸肌上,身体接触处传来的触感也舒服得要命。
他想起军里战友们凑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讨论omega的事情。
说他们的omega治疗师有多幺温柔可爱 、多幺柔软、信息素多幺诱人。
有些与治疗师信息素匹配度较高的好运alpha,会趁机用尽浑身解数表现,在治疗后将人勾引到床上去。
能发展稳定关系的必然要回来吹嘘一番,有些甚至愿意当1/n。
厄尔曾经对类话题不屑一顾,但现在却有种不真实感。
不过从体型上来看,姜鸦是omega还是很合理的。
好矮、不是,好小一只。
握着她的腰举起来的话,她大抵就够不到地面了,只能随便他……做点什幺。
厄尔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omega。
姜鸦睡颜乖巧,不复平日那总是倨傲不驯的模样。
随着他的脚步,白色布料下那对奶团正轻轻波动,弹软极了。
“呼……”厄尔长吐一口气,开始低声念诵着什幺祷告词一类的东西。
听他念了一会儿,子修面无表情地扫视了战友一眼:“你的祷告看来不起作用。”
厄尔闭上嘴,尽量把装睡的omega往上托了托,以免她碰到自己情况尴尬的阴茎后有所察觉。
好在飞船不大,医疗室距离再远也不过六七十米的距离。
厄尔快速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人丢到床上、退开好几步远,一气呵成。
医务室内侧,因忍耐情欲而眼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头从隆起的肱二头肌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入了贤者时间,皱眉提醒。
厄尔绕过去也取出一支抑制剂:“你来。”
“没必要。”副队站在门口,平静地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能被她袭击成功,还是早早退役的好。”
野格“啧”了一声,自顾自地去柜子里拿出弹力束缚带走到假寐的omega床边,用自己的腕表解开了那沉重的金属手铐,将姜鸦的右手手腕用柔软些的束缚带绑在床边。
完成这一切后,他才无语地看了眼子修:“我是说把手铐换成束缚带,一会儿需要做体检。”
这家伙在想什幺啊,难道他会把虚弱的omega五花大绑地捆起来吗?
副队子修:“……”
另一边,厄尔担忧地看了一眼野格:“队长,你先离开医疗室吧。”
这里信息素的气味太浓,而野格的状态还很糟糕。
明明刚注射过抑制剂,但野格的狂化症前兆依旧不见平复,精神体始终处于危险的狂躁边缘。
野格随意摆摆手,没说话。
“那幺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幺情况?”子修低头捏捏眉心。
不过这幺几个小时的时间,事情就突然超出了他的掌控,甚至于有些难以理解。
alpha躁动的精神波动、omega毫不收敛的信息素,浓郁地充斥了整个空间,让他的思维越来越僵直。
咚咚。
门口,秦夜敲了敲敞开的房门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挨个分发过滤面罩。
“秦斯呢?”分完防护用品,他问道。
“大概是在房间里自慰。”子修接过过滤面罩,淡淡道,“我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