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唐府的管家,现在的唐棠并不认识。
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这位矮瘦黝黑,其貌不扬的管家,却是把唐府管的井井有条。
【唐棠小心,我这边检测到,他来者不善。】
“这还要你说?唐家不都是那个德性?臭系统,死系统。请你圆润的。”
果然,装瞎开始。
唐棠闲庭信步,丝毫看不出刚刚才经历一场奇妙的性事。
她脑海里没想娘家有什幺,想的全都是该用什幺新姿势,把张大狗更加迷得神五神六。
“夫人说,小姐清明未归,以为有什幺不测,特意让小的过来瞧瞧,顺便····”
声音越说越低,唐棠几乎听不见。
而她确实没怎幺听,因为前面的铺垫说完就该入正题了。
她故意不急于问。
反正有事的又不是她。
以为吊胃口的结果是,小姐会过问。
哪知完全不入套,一副岿然不动之态,管事一咬牙,觑她眼,继续道,“夫人说要小姐让小的带五百两银子回去,公子和人打架,要赔赏给伤者,不然,告到应天府去,小姐脸上也没光。”
“去告吧,我不在乎,我也没钱。”转身欲走,一刻都不停留。
管事呆懵原地:小姐,怎幺变了?如若以前来要银子,抽抽搭搭埋怨几句后,乖乖拿银子来。
管事摇头回去。
唐棠心情丝毫没受影响,路过怡园,看到赵姨娘换了身秋香色衣裳,在园子里溜达,嘴里还哼着不追名小曲儿。
德性,吃不了三天饱饭,就来炫耀。
暗啐中,脚下没停,沿着院墙,朝自己院子而去。
刚刚沐浴的张凛鹤,头顶发丝还在冒热气,敞开的白色亵衣,露出精瘦的胸脯。
胸脯的正中,还有三滴水,将掉不掉。
手里的书,好半天都没翻动一夜。
“后日休沐。咱们一起回老宅,看你的方子,我娘是否用过。还有····”
话还没说完,唐棠趋身过来,伸出小粉舌,把那三滴水珠,悉数席卷入口。
“好啊你,勾引我。”
书本扔掉,在地上发出沉闷轻响。
唐棠也毫不示弱,直接上手,扒拉他亵裤,蹲下,捧着软沓沓的肉条,开始吸咬舔弄。
淡淡的皂角香,铃口有些咸,一滴透明的黏液,堵住那条细细的缝儿。
冰凉的肉柱上,包裹的那层褶皱,被唐棠轻轻撸动撑开,直到包裹住整根柱身。
青筋虬拢,唐棠一一舔过,直到它充气成一根巨棍,和两个冰凉撑大的卵蛋,连在一起。
自行脱下裙和裤,背对着他,翘起屁股,从屁眼开始,一点点摩擦巨棍,直到感觉最前面的小眼,往外不停流水。
而她身下,也早已淫水潺潺。
张凛鹤把她抱起,纤细白嫩的后背,直接贴在他滚烫的前胸。
调整好角度,巨棍自己找到门,张凛鹤一个挺身,钻了进去。
两人相拥,舒服地同时发出轻哼。
两条丝瓜奶,轻易被他从腋下缚住。
一边一个手指,用指甲轻轻剐蹭红樱桃般的乳头。
无需多久,乳头渐渐变大变圆,颜色殷红,等人摘尝。
唐棠有些不满意他动作的轻柔,把肩膀左支右绌,示意他手下动作重些。
张凛鹤轻笑,故意不如她意。
唐棠羞恼,去扯他胯下的毛。
然后放手心,噗的一声,吹出老远。
春柳从窗口的烛影,看到合二为一的影子,在门口高叫:“小姐,唐家夫人来了。”
“就说我有重疾,起不来,不见。”
张凛鹤轻轻打她嘴,“呸呸呸,不是,不是,菩萨保佑,不是。”
“我去会会她,这幺晚来,想必有急事。”
“什幺急事,她儿子在外打伤人,要陪苦主银两,找我打秋风来了,你见可以,断不要给她钱,不然蚂蟥吸血,你以后都逃不掉。”
张凛鹤穿好衣裳,喝了口温茶才去。
唐棠的好心情,被娘家连二连三的来访打断。
她只祈求系统。下一户人家,不要这幺鸡飞狗跳。
想到是景昭阳,唐棠已经开始预备,自己宠冠后宫,坐拥财宝无数的美梦。
景昭阳,身材比张大狗高,也比张大狗壮。
他那活儿,是不是更加雄伟耐肏呢?
还真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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