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导演直尺量几把,越界冒犯女导演(微h)

周折眯眼笑笑,指着钟宴的下身,问:“你几把大吗?我们这儿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

年轻精壮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再流程不过的问题晃了一晃,没来由让旁观的人生出些“他很脆弱”的假象。

钟宴的成长经历十分特殊,他迄今为止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学的知识从未涉猎于性,包括他的性器,他也没有仔细观察过,更别说探究尺寸这种被明令禁止的行为。

他脸颊飘红,没有感觉到羞辱,张了张嘴,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少年是青涩的,与周折所经历过的男人都不一样,激起了她的兴趣。

她感觉到心脏深处,被少年通红的耳根,轻轻地挠了一下,泛起微痒。

周折收起调笑的心思,捻着赤裸的不加掩饰的视线,缓慢地巡视了少年一遍,从头到脚,似是打量又夹杂着一丝审视。

“你叫钟宴?”

“是。”

周折点了点头,仔细地看了一遍少年的基础信息,身高183体重74kg,学历家境都平平,证件照倒是清爽又干净,如果按照商品的价值评估,至少能评个B,调教一番说不定能给公司带来不少的收益。

毕竟,女性向的视觉产品,男人的脸和气质比几把的大小更重要。

导演没说话,引得钟宴内心忐忑不安,以为自己的回答不够让人满意,正准备开口推销自己。

谁知,导演身侧的助理小李快速理解了上司的沉默,语带疲倦地对他道:“试镜表上写得清清楚楚需要填写各项尺码,下次准备好了再来。”

每次大规模试镜,都有几个仗着有张好脸蛋不守规矩的人,害得她们浪费时间多看几个裸体,眼睛都要瞎了。

“真不知道这些男人怎幺想的,以为凭张脸就能为所欲为了。”

李予不经意地嘀咕:“这一行,最不缺又听话又好看的小男生了。”

她自然而然地转头和周折抱怨:“你说是不是……嗯?周导?”

本该像以往一样附和她,无奈耸肩以示同意的周折,此刻却玩味地盯着几步外的少年,欣赏他因为别人的奚落而逐渐变得惨白的脸。

明明被羞辱得恨不得夺门而出,却还选择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好像在等手握决定权的导演给他答案。

真倔。

周折抿唇,半笑不笑地叩响桌面,将少年从阴暗潮湿的情绪里拽出来:“我想再确认一下,你知道这里是拍什幺的地方,对吗?”

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听得出上位者的威慑力,也让钟宴惊慌的心绪有了安定的因素。

他慢慢平静下来,两只手相互勾了勾,薄汗浸透皮肤,黏腻又狼狈:“对,我知道。”

“很好。”周折从一旁的文件框里翻出一块20cm的塑料直尺,朝他擡了擡下巴:“过来。”

钟宴真的非常需要一笔钱,越多越好。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或许会非常难堪。

他非常清楚,他不能拒绝。

经导演的提醒,他在走到桌前的过程中,深刻地感受到了这里是什幺地方。

这里是av拍摄基地,除却隔开的面试地点外,顶上亮着许多盏射灯,颜色并不统一。

可入耳的相机拍摄声,男男女女的厮磨声,性交时经受不住的痛叫声抑或是舒服的呻吟声,清晰的一声盖过一声的重叠又有序的水声,肉体结合的拍打声还有电动玩具和拍摄机械的运行声。

都分外一致。

一致得让他联想到以后的处境,要和不同的女人性交,或许还会被不同的男人摁在摄像机前狠狠地干弄。

他的身体将被有标价地展示、售卖。

陷入情欲的脸和与人性交的入口和性器会毫无遗漏地被记录,他会成为陌生人床上的展品。

他正在违背迄今为止都在坚守的规则,出卖自己的羞耻心。

二十多年来被完整从他生活里阉割掉的部分,一下子冲进了他的大脑,侵蚀着记忆和神经,仿佛流动缓慢的血液中,也被注入了情色的味道。

钟宴走到桌前,被他可以屏蔽掉的属于性爱的感官一瞬间复苏,一下一下强硬地撞击着他的心防。

他的脸再次烧得通红,对上周折那双含情眼时,忍不住萌生了退意。

钟宴脑中蹦出几个大字:他不该来的,他得赶快走。

不等身体做出反应,却见周折将手中的直尺轻轻地放在桌上,“咔哒”一声,钟宴猛然惊醒。

周折完全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挽了挽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臂,她提醒道:“脱了。”

钟宴把手放到休闲裤的系带上,有些犹豫,他挣扎道:“可以换个地方吗?”

“可以。”周折状似同意,十分好说话地偏头吩咐李予:“叫下一位。”

“等等。”钟宴明白她这是什幺意思,再也不敢存有侥幸,急急道:“不用换地方,我脱!”

系带被细嫩干净的手指扯开,钟宴拉着裤子两侧退到胯骨以下腿根中间的位置,纯黑色的内裤紧紧地贴合着他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能轻易看到阴茎的尺寸十分可观。

他伸手去拿桌上的直尺,周折却不打算给他,轻轻将直尺朝下一压:“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脱了。”

周折咬字清晰,紧接着吐出两字:“脱光。”

钟砚没动,垂着眼睛不敢看周折,碾着嘴唇解释:“姐姐,我没有性经验,怕待会儿忍不住……忍不住射出来了,会弄脏你的手。”

原本浅淡的唇色变深,他的耳尖也跟着红了。

“想当AV男优,你得学会忍住。”

尽管这番解释,周折很满意,还是按耐住内心的悸动,一本正经地施行导演的职责:“站过来点,算是帮你提前练习了。”

“好的。”

钟宴应了声,不敢违逆她的话,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才按照指示退去最后一块束缚阴茎的遮羞布。事实上他的阴茎已经半硬了,要不是有内裤遮着,早就被发现了。

他艰难地往桌边移动,直至大腿抵上桌沿再不能往前一步,他才停下。试镜的桌子只有几十厘米高,他的阴茎悬在半空,惯性导致它仍在左右晃动,会阴处的阴囊也在颤动,无一不昭示着少年的紧张和窘迫。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大剌剌地对着容貌艳丽的女导演,不知好歹地摆动着,如同孔雀开屏。

如果不是闭眼就会错失机会,他早就掩耳盗铃地闭上眼了。

周折没有起身的意思,就着这段距离,握住了钟宴的阴茎根部,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钟宴绷紧了小腹,半软的阴茎有完全变硬的趋势,他咬紧了嘴唇,生怕丢脸地发出呻吟声。

这对从没开过荤的少年来说,太过刺激了。

圈住阴茎的手逐渐收紧,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不小的摩擦,细微的热度带出了钟宴额头的细汗,高挺的鼻梁上也挂了些许晶莹。

这还不算,冰凉地触感一下贴上最敏感的龟头顶端,任他再怎幺避免,也忍不住小小地喘了一声,难耐的陌生的情欲在他身体里乱窜。

“太暗了。”

周折陈述着事实,然后在钟宴极力克制自己无暇顾及其他时,突然凑近了少年的阴茎,温热的鼻息轻轻踩在龟头上,却因为直尺挡住了最需要直接感受的地方,而像隔靴搔痒般,撩拨到了这根健康干净的性器。

它无疑是漂亮的,盘旋着稍稍鼓起的青色血管,交织着紫色的,粉嫩的颜色足以说明它尚未被人使用过。

“直径2.5厘米左右。”

干扰因素瞬间撤离,钟宴还没尝到甜头,心尖上泛起空泛的痒,而这无名的痒又与好似从遥远地方传来的声音相连,他曾听见过的冷漠女声,多了几分柔和,将他的情欲勾得几乎浮在了皮肤之上,泛红、肿胀。

他硬了。

“你太着急了。”周折皱了皱眉,保持严谨地态度说:“还没量未勃起时的尺寸。”

“对不起。”   钟宴熟练地道歉,他无法忽略周折盯着他阴茎的灼热视线,联想到柔软的手指握住时的触感,他食髓知味,想要从这个决定他“生死”的导演身上获得更多。

他希望周折能帮他揉弄鸡巴,甚至无师自通地想在她凑近的时候,将这根过于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的嘴里,狠狠插弄,直至射精。

钟宴被自己的恶意吓了一跳,整个耳朵瞬间涨红,他后腿半步:“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导演。”

周折不痛不痒地睨了他一眼,不作回应。攥着他的鸡巴,拖向自己,钟宴又是一惊,头皮炸开一阵酥麻,几乎是蹭着周折的手往前,拉扯之间,就像她在帮自己手淫。

脑中轰的一声,他下意识往前耸动了一下,周折显然没有料到一个“雏儿”能这幺大胆,还是在他们位置不平等的情况下,竟然敢用她的手自慰。

自打她拥有实权之后,还没有人能在这方面操控她、利用她。

周折有些恼怒,当下就将直尺摔在地上:“自己来。”

钟宴的龟头淌出些精液,他自知理亏,又连声道歉。他躬身捡直尺的时候,周折语气冷淡:“自己弄出来,两个状态的尺寸都要记录备份。”

长时间的自我压抑促使钟宴的眼中积了些泪,他眼眸潋滟,几乎是恳求道:“可以……换个——”

余下两个字含在喉咙里还没说出口,周折便冷酷道:“不可以,你还没资格让全部的人等你一个。”

“就在这里。”周折顿了顿,扯了湿纸巾擦手,连眼神都不想施舍他一个:“或者,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钟宴连在私密空间都没有做过这种事,遑论此时此刻周围都是人,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刚才的要求已经接近是他的极限了。

咽了咽口水,钟宴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好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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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连夜码字手太快了,名字打错了,捉虫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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