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曾经的金主捆着手操,不服但弱小(h了一半)

周折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久经香烛浸染的雪松香。

钱屿信佛,周折给他当地下情人的那几年,经常被带去寺庙上香。海外大多数有名的寺庙,都为他留了一间禅房。

他从不允许在那里发生关系,哪怕是简单的触碰都不行。

可他,会在寺庙外的车上,压着周折做爱。

他会用力咬着周折的锁骨,耸动着粗壮的鸡巴,碾着红肿的阴蒂插到底,却捂着她的嘴,不让淫靡的呻吟惊扰寺庙里飘来的钟声。

钱屿对于信佛有种病态的执着。

就像现在,他的手上缠绕着几串佛珠,可几秒前,这只手掐住了周折的脖颈,让她体会窒息的快感。

周折常常能从他身上体会到一种近乎扭曲的亵渎与虔诚。

钱屿似乎想用无止境的非常规的性爱,亵渎对佛的虔诚。

“周折,这半年你也该玩够了吧。”

钱屿抵着周折的额头,声音很轻,像在宣告她的短暂“假期”已经结束了。他再次吻了吻周折的嘴唇,手指卷起了她鬓角把玩:

“你刚才……是在给那个陌生男人按摩鸡、巴吗?”

周折稍稍仰头,对上他黑沉沉的瞳孔。长时间的相处,让周折理所当然地想到,面前这个看似稳定的男人,实际是在酝酿怎样未知的情绪。

只要她说错了答案,就会被吞没。

“工作需要而已。”周折不敢与他正面起冲突,也不敢踩踏两人间微妙的界限:“你知道的,公司一向严格。他没有按照规定来,我只好帮帮忙。”

“股东们需要我的付出,你也会因此获利。”

钱屿掐住她腰间的软肉,使了三分力拧了几下,温柔开口:“我们小折就是敬业,这次就饶了你。”

周折吃痛,憋屈得直皱眉。男人却装作看不懂,亲昵地亲亲她的眉眼,又往下吻了吻唇边。

柔软的舌头像毒蛇吐出的信子,扫过她的唇缝,仿佛故意模拟指尖勾勒阴唇缝隙的动作,让她不由得软了腰。

阴穴一片泞泥。

“一年时间还没到,你来找我做什幺?”周折往后撤了撤腰,害怕被钱屿发现她已经湿了,做出什幺令她难堪的事。

钱屿轻声叹了口气,复又揽紧了周折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有些私事。”

下一秒,周折抵抗般夹紧的双腿间,被强硬地塞进一根滚烫的事物。

秋天的裙子还是太薄了,隔着一层布料,周折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正正贴在她穴口,阴阜都被翘起的龟头挤压得微微隆起。

她伸手去挡,却一下又弹开了。

钱屿不知道什幺时候拉开了拉链,阴茎光裸着贴着她的腿根,蓄势待发。她还来不及发作,愤怒尚未产生就被惊惧替代,男人用了力,好像要就这样顶进去,却又将头靠在她的肩侧,嘴唇厮磨着她的耳朵:

“我后悔了。我现在就想操你。”

这处空间太狭窄了,周折想躲都没有地方躲,试图去抓男人的眼睛用以逃脱的手,也很快被男人镇压。她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屈辱,无能为力的软弱感几乎将她整个击穿。

“钱屿,我们说好的,你不能这样。”她极力压制着被撩拨起来情欲,尽量平静地道:“钱屿,住手。我不想……”

男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鼻息粗重,打在耳边的热气卷着过剩的欲望扑向她,让她无处可逃。

钱屿腰腹使力,待着一些不容拒绝的残忍,火热的龟头蹭着粗糙的布料插了一节进穴里:“宝宝,男人的承诺怎幺能信呢?”

又咬着周折的耳垂,湿淋淋地舌尖舔进耳道,模糊着她的听觉:“你失算了。”

黏腻的舔舐声充斥着耳朵,周折喉头发紧,她舔了舔嘴,浑身都像是被泡进了情欲里,被两人的欲望淋得通透。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习惯了享乐的阴道和轻易就投降的阴蒂,在她旷的这半年,早就无法拒绝男人肉体。

尤其,这个人还是钱屿,曾日日给予她欢愉的男人。

“这里……嗯……不太合适。”

尽管十分困难,周折还是企图在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里找回理智,可惜被摩擦得肿起的阴蒂已经将主人出卖,欢愉的渴求的水液汹涌地淌出,很快就打湿了衣裙。

她还在努力,嘴唇张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求你……换个地方……啊!钱屿,不要进了……”

男人充耳不闻,反倒将阴茎一下撞进了阴道里,布料毫不不留情地摩擦着两人的性器官,引得男人越发兴奋,附在周折耳边低低地喘了一声。

熟悉的记忆回笼,周折经不住这种诱惑,扭着腰贴向男人的胯:“想要……嗯……请你用力……”

“宝宝,你先告诉我。这半年都在做些什幺?”

钱屿无疑是克制的,冷静的。潜藏在深处的扭曲与病态,并不会轻易冲出身体。他声音缱绻地问着,眼神却说不出的冷。

他伸手温柔地将周折散落的耳发别到耳后,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尖,引导着道:“为什幺不来找我?”

阴茎艰涩地插在阴道里,丝毫没有要动作起来的意思。任由被吊着的软肉吻着布料包裹的阴茎,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粗暴对待。

他知道怎幺“教训”周折,她才会乖乖听话。

周折眼神涣散,仅仅是这样的调戏,可悲又敏感的性器便早已湿透了,它不安地颤抖着,卖力地蠕动,想要讨好埋在“嘴”里的庞然骇物。

她哼笑一声,尽管身体在向它曾经的所有者投降,也毁灭不了她内心的恨意,欲望得不到疏解,反而令她更清醒了:“钱屿,我为什幺要来找你?”

“别闹了,我真的很忙,我还要工作。”

“你说的工作,就是用手给小男生的阴茎量、尺、寸?”

钱屿深吸一口,扯下领带,没有停顿地捞起周折的手腕,擦着令人刺疼的墙壁,反剪在身后死死捆住,按着她的腰往前一顶:“宝宝,别耍这些小聪明,我装不懂真的很辛苦。”

布料彻底被带往了深处,周折感受到了疼痛。硕大的龟头顶得她腹部都突出一块,轻微的撕扯感被拥堵的饱胀感碾碎。

“钱屿,你就是个混蛋!”周折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骂他:“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跟你!”

“不跟我你想跟谁?”钱屿也被她说得动了气,好好的气氛毁于一旦,他们像两只刺猬一样互相刺伤对方:“程渠还是许殆?”

“宝宝,你又忘了。”他掐住周折的脖子,防止她挣动,下身不再收着,重重地操弄她的穴,逼出周折压抑的哭腔,啜泣声微不可闻,他才补上一句:“只要你喜欢,我可以让他们一起来操你。”

双手被束缚住,随着男人的深操,一下下撞在身后的墙上,无情的白灰落了一地,伴着佛珠晃动的细碎声音,周折只能感觉到疼。

偏偏,钱屿还要彻底的打碎她:“半年前的那次,你不是很爽吗?”

周折被掐着喉咙发不出声音,脑袋都垂了下去。她模糊地想,钱屿是个疯子。她真的恨透了这种软弱无能的感觉,也恨透了他。

钱屿松开了她脖间的手,转而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

他以周折厌恶的方式,舔她的眼睛:“你是我的。”

不只是身体,他想周折的灵魂都对他俯首称臣。

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周折的喉咙,她的脸颊通红,脑袋不住的点着,钱屿就是在折辱她,插弄的速度很快,穴里的软肉根本追不上节奏,徒劳地翻进翻出,簇拥着仍旧硬挺的阴茎,无助的收缩。

交合处的体液被拍打成白浊迸溅而出,裙摆彻底湿透。

“停下……好疼……穴里要被操烂了……”周折实在受不住了,手心已经被磨得泛红,还散发出刺痛,她带着哭腔求饶:“手要流血了,不要再操了。”

钱屿想,如果不是手被捆着,她一定会捂着眼睛,“呜呜”的哭出气声。

那一定非常可爱。

“宝宝,看着我。”

周折听话地仰起头,钱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只一眼,就唤起了那次混乱的片段,那时他也是这样,冷眼看着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阴道里塞满了鸡巴,拼命地想要操进她的子宫,屁股里还含着两根假阴茎,男人们一动她的两只穴好像被劈开了,小腹害怕的起伏着,她在喘气缓解紧张和疼痛。

可是没有用,快感不断的涌入身体的每个角落。

微小的神经末端都在因此而兴奋。

她要被操坏了。

钱屿的眼神与此时重合,他的脸在周折眼中放大,而后,撕咬般的吻落下,唇瓣被男人含在嘴里咀嚼,像要把她吞吃下去。

阻隔两人的布料被一下扯了出来,周折双腿一颤,腰眼一阵发麻。

两人的下身脏乱不堪,阴茎的深度让她喉口痉挛,胃部被顶得发疼。

周折几欲作呕。

就在这时,钱屿呼出一口气,把鸡巴抽了出来。他还没有射精,阴茎直挺挺地抵在周折腿心。

除了他额头的几滴汗,在他脸上看不出情欲的影子。周折盯着他的衣领发呆,看上去像是被操傻了。

钱屿低下头去,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周折的腿站不稳似的晃了晃,她只能双手撑着墙壁才不至于瘫软下去。她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黏腻的汗水仍在流淌,穴口红肿发麻,浑身上下都是被交合的痕迹。

看钱屿的样子,似乎是要走了,她松了口气。

岂料,穿戴整齐的钱屿,与绅士无异,却在退出逼仄空间的下一刻,将周折拽了出来,拦腰抱起。

周折忍不住出声:“你要干什幺?”

“这里太窄了。”钱屿亲了亲她的眼睛:“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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