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辛的刘海夹上去了。
他切割着牛排,分成一块块,问她为什幺不把刘海放下来,他觉得她放下来也很不错。
回答他的是易辛有些错愕的脸,这证明她没有注意到他的车。
顾清思耐心地把牛肉分割成完美的形状,满意地和她的盘子调换过来。
他则继续切新的一块完整牛排,顺便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怎幺不收那间房子,嫌小?”
易辛连忙说没有,她把那套让周铭转达的说辞又大差不差复述了一遍,顾清思提起那些包,她又说已经受了他很多恩情,太贵重的东西她不能要。
顾清思并不在乎她说话的真假,此时她坐在他面前,他就觉得豁掉的那一块正在快速地愈合,让他无比舒适。
鸟儿放得太早,原来折磨的是主人。
顾清思叉起一小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口感不错,他让易辛吃,见她乖乖放在嘴里,他带着赞许的意味开口。
“易辛,回到我身边来。”
易辛猝不及防,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一口腥咸在嘴中散开,他说得太随意自然,就像是问她吃了没有,今天天气如何那样。
易辛的指甲陷进肉里,她擡头看他,他专心在吃东西,动作从容优雅,映衬着她的狼狈。
顾清思并不急着让她回答,他让易辛坐副驾驶,在她准备下车时心情很好亲了一下她的脸。
“昨天跟你在一起的男孩是谁。”
他贴近她小巧的耳垂问。
这一句话成功让易辛浑身僵硬,他感知到了,又贴近她的脖子亲了一口。
“嗯?是谁?”
“是我同专业的师兄。”
“咔嗒”一声,安全带解开了,顾清思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她下车。
“回去吧。”
他看易辛下车,她的背影瘦窄,赤裸的时候线条非常美,她很乖,所以在他面前不会隐藏情绪。
他的小鸟多了些心思,似乎不愿与他分享,他要做的,就是在那些心思像枝蔓一样向往上攀爬时,果断地斩断。
公寓的床单重新换了一批,依旧是顾清思喜欢的冷色调。
易辛没什幺回忆的兴趣,嘴里破的地方还没有好,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未施粉黛,眼眶下是昨夜没睡好的黑眼圈。
周铭昨夜给她微信,让她今天回公寓等顾清思。
她听到了脚步声,反射性地开了门,顾清思看到的就是一张略带憔悴的脸。
他把包放在玄关上,用手端了一下她的脸,问她为何看上去没有精神。
属于顾清思的味道充盈着她的鼻尖,在顾清思即将亲上去的时候易辛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说了句“不要”。
她对上他的眼睛,结结巴巴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她想回归正常的生活,不想再继续。
顾清思的眼睛没有波澜,他把手从她的脸庞移开,越过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问出了一个问题:因为秦扬?
易辛身躯又僵硬在原地,她像只小动物,因为过分害怕而忘记怎幺掩饰和逃跑。
跟他没关系。她颤抖着声音说。
顾清思笑了一下,她维护的意味太明显,明显得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秦扬拿到了启丰公司的offer,这是他最想进的公司。”
“易辛,我和启丰的老板很熟。”
顾清思没有放过她的每个表情,她从惊愕,再到犹疑,最后是愈来愈红的眼眶。
他看着易辛挪动脚步,走到他身边,跪下去,变成了一个柔顺的姿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擡头就是一张流着泪的小脸。
“求求你别……”
她还是求了,顾清思的心脏咚咚跳,原来她的眼泪不是在床上流的时候,竟然会那幺刺眼。
“你拿什幺求。”
易辛的泪还在流,这次却没有迟疑地站起身,去解自己身上衣服的纽扣,当她的乳重新露出来的时候,顾清思的怒气已经到达峰值。
理智的弦断掉了,他狠狠扯过她的手臂,将她压在沙发上。
顾清思有意将这场性事变成一种惩罚,他沉默地扯掉她的内衣,在揉着熟悉的柔软时强迫她与他接吻。
唇舌纠缠时,他尝到她的眼泪又苦又涩。
顾清思讨厌这样的味道,他警示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胸,扒下她的裤子,没有摸她湿没湿,解开自己的皮带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熟悉的温度,紧致温暖,他的毛孔都舒展开。
因为没有前戏,易辛的身体很干涩,他前进的很困难,顾清思又低头与她接吻,她到底是他调教过的,很快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顾清思满意了些许,他撞击的速度缓下来,用手去揪了揪她已经挺立的乳尖。
肉体的撞击声在沙发上响起,易辛的脸带着脖子都泛起了粉色,她咬着唇,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他捏着她细瘦的腰,撞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找准凸起的点反复研磨,易辛受不住,呻吟破碎,绞紧了他的肉棒。
“乖女孩。”
顾清思抱起她,两个人换了位置,易辛扶着他的肉根,对准缓缓坐了下去。
她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旧的泪痕和新流的泪,顾清思捏着她的胸,捏了一会后又指使她边动边自己揉。
顾清思看,看她嫩白的手揉着自己,乳肉从她手缝里溢出来,又白又美。
他硬得发痛,掐着她的腰狠狠插起来,肉体拍击的声音淫靡无比,她绞得越来越紧,有一汪热水浇在他的柱头,她的身躯就在那一刻软了下去,趴在他依旧整齐的衬衫上。
顾清思拔出来,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顾清思脱了衬衫,搂住她,擡起她的一只腿,从侧面又挺了进去。
她高潮了一次,又热又滑,他的侵入让她收缩不停,致命的快感席卷了他。
这样插了一会,顾清思不尽兴,又让她趴着,他握着那把腰,忍不住打了一下她弹性的臀。
清晰的掌印刺激着顾清思的眼,也刺激着他的心,高潮来临,他单手搂住她的腰往后一扯,没有犹疑,撞开宫口,将精液统统射进她的身体里。
他要她,从内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