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混乱的一个早上。
少女的梦境春意盎然,但未能有回味的时间,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将最后一点朦胧春色挤走。戈蒂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咬着被子,压抑着尖叫的冲动,像是从精神病出逃的患者。
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
噢不,她患病了,是感冒,她的头脑发胀、身体忽冷忽热,一定是可怕的病毒,需要卧床四十八小时以上才能外出见人!上帝!老天爷!圣母玛利亚!!
冷静、深呼吸、冷静。这个操作反复了长达半小时后,女主角终于决定要慷慨赴死,她掀背下床,开门下楼,嚯——一气呵成!
“先生吗?他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安娜手里提着新鲜的蔬菜,笑着对她说。
瞬间肩膀垮下来,犹如漏风的战鼓,泄气——
一直等到夜晚,艾希礼那边传来消息,说长官先生临时接到任务,已经在去往波茨坦军营的路上。
安娜告诉她时,戈蒂平静的“噢”了声。
她回到房间,早上的紧张与羞耻被长时间的等待磨的没了脾气,失落的情绪涌上来,她彻夜未眠。
但大概是料想到亲口交代的秘密几乎等同于在太阳底下暴晒,戈蒂的自我修复能力在那晚以后得到突飞猛进的进步,周日一早,她穿着一身鹅黄色小套装出门与索非亚见面,继续践行她的伟大事业,连安娜见了都夸她,说她现在的模样朝气蓬勃,比前段时间要强太多。
戈蒂觉得自己像一只行走的黄桃布丁。路过橱窗时,她忍不住停下来欣赏着自己的倒影。
电话是在两天后打来的。
不劳烦安娜动手,有人一个箭步蹿过来抓起电话,对面问了声,她不回,滋滋的电流声在两人耳边流动。
那边似乎是笑了笑,“西西?”
“是我……”
“吃过午饭了吗?”
“准备。”
“好。”
再无话。
戈蒂握紧话筒,对他当无事发生的态度感到很失落,连称呼都没有,她有点愤怒地问道,
“你什幺时候回家?”
“还不确定。”
“那你早点回家。”
“怎幺了?”
戈蒂咬牙,忽然勾起嘴角,
“没怎幺啊~就是很想你。”
“我很想你,海因里希~”她刻意用暧昧的音调说道。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俾斯曼叔叔?”
“嗯……”
“我说我想你。”
她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气。
“我也想你,我会尽快回去。”
“我还有事,你乖乖在家。”好像生怕她再说什幺,这句交代完,那头马上便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戈蒂满意的放下话筒,为庆祝自己首战告捷,她宣布,
“安娜婶婶,今天中午我要吃苹果派!”
二月中,天气转暖,但寒潮反复,一场流感亦悄然到来,而后以压倒之势传遍整个柏林。
安娜如临大敌,家里备好成堆的消毒毛巾,戈蒂每一次出门、进门都要先经过消毒毛巾的问候,别墅里不再是淡淡的香味,取而代之的是满屋子的漂白粉。
她每天准时向波茨坦军事训练营办公室内线发出问候,关于今晚的晚餐是什幺,安娜做的苹果派糖放多了,今天学校又病倒了几个人,随便路边一只蚂蚁她都能说上三天三夜。
这其实是她的老本行,如果“我想你”这句话的频率能低一点、音调能正常点的话。
其实她更想分享她今天的内裤是什幺颜色图案,她的乳房每天都在健康成长,内裤下的风景也不错,要不要看一看?绝对免费。又或是什幺时候再去看一看裸体舞女,她的舞蹈天赋过得去,并且会很认真的学习,只为他一个人表演。
但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种程度,万一电话接线员是个八卦份子就不好了,你知道的,这个点还在工作,难免要生出怨气。她更愿意在床上偷偷说给他听。
好可怕,究竟是什幺让勇气在一夜之间滋生,让她变得这样无所畏惧。也许、可能,是这个美好的年纪才特有的能力吧……青春的力量是强大的,他们无惧高山、无惧深海,无惧受伤,即便面前是不可翻越的马奇诺防线,也有不顾后果,埋头奋进的勇气。
它珍贵,却也危险,总有处心积虑的野心家要加以利用。
“俾斯曼叔叔……”夜晚,戈蒂洗过澡不久,脑袋上顶着一块白毛巾,泛着红晕的脸蛋紧贴着话筒。
“嗯。”
那边传来翻页声。
戈蒂一开始赌气,他离开半个月,回来半天又要走,不得不让她怀疑动机。然而时间又再次拉长到半个多月,也不得不让她接受事实——上尉的的确确在为帝国事业鞠躬尽瘁。
戈蒂手指搅着头发,苦恼着还要说什幺,不然说一下新涂的指甲油?这幺多伟大的发明家,就没有一个能发明出可以跨越空间面对面说话的机器吗?
哎……
不过在她思考出这个问题前,那边先出了声,
“最近流感严重,不要乱跑,下课就回家。”
“知道了,你说过很多次~”她笑着回答,过往嫌弃的啰嗦,现在仿佛都变成情人间的甜蜜,全靠那可怕的自我攻陷能力。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乖乖听,海因里希——”
她喊他的名字,尾调上扬,一双风情又纯洁的眼睛不期然出现在脑海,不得不让他停下手中工作,捏紧眉骨想要驱散妖女。
“好了,我这边有工作。”
“那我明天找你!”她祭出经典结束语,“我想你海因里希……每一天……”
那边说,“我也会想你,听话。”完全的长辈语气。
无所谓,她已经明牌,连后悔已经来不及。布莱娜2号、3号出现之前,她只能埋头奋进。
戈蒂放下话筒,往后一倒,没有干透的头发将枕头碰湿。她撩起裙摆,底下空无一物,双腿大大张开,手指伸进两腿间,劈开柔软的外唇,翻出柔软的内芯摩挲、揉捏……水越流越多,食指与中指夹住挺立的一颗珍珠,撸动,拎住它,忽然自虐式地紧紧一夹——
“啊~”
手指变成了男人坚硬的牙齿,厮磨着她浑身最脆弱最敏感的点。他在拉扯、啃咬,他毛茸茸的发,撩过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嗯……嗯~”
细窄的小腰也跟着擡起,她陷入幻想,将睡裙越翻越高,露出两只洁白的乳房,鲜嫩的、脆弱的,随着身体微微晃动。腾出一只手去安抚突起的乳头,很快粉嫩的尖尖被淫水涂抹出一层羞耻的反光。
不够……双腿也擡起来,春水顺着股沟一点点下流,像小小一汪溪水,味道越发浓厚,两瓣屁股蛋粘着浅浅粉色,仔细看,小小指印,完全的自欺欺人。
“嗯……嗯~俾斯曼叔叔……我不敢了……”
只有上帝清楚她脑子里装的是什幺故事,她的手指加速,脸蛋发热,呼吸急促……
“嗯~~嗯!……”
淫水倾泻而下,打湿屁股底下的深色被单。
小小的身体落下来,回归暂时的宁静,她闭着眼,静静呼吸,小淫豆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依旧挺立,还在流水……
慢慢睁开眼,看着头顶,没有层层叠叠的帘帐,直接面向天花板的吊灯,周遭淫水味混着男士香水的薄荷味,床头柜上,设计简洁的闹钟滴答滴答转动,不远处的书桌,一叠叠文件工整摆放。
卑劣的小荡妇,趁着主人不在家,霸占领土,行下流之事。
戈蒂缓过一会儿坐起来,腿仍大张着,一手撩起睡裙,静静看着被揉捏的发红的穴口,目光停留在穴口上仍屹立不倒的小豆豆。
她扬起手,闭眼,屁股缩一缩,朝那打去!
啪!混着水声,淫靡无比。
“嗯~…嗯~”几乎是同时,她弓起身子,十个圆圆的脚趾头蜷缩,屁股一紧,又迎来一个小高潮。
背后沾着黏腻的汗,她撑开腿,啪!又是一巴掌。
“嗯~嗯……”她抱着自己,沉沦在疼痛激发的快感中。她更希望这只手是带着枪茧的手,更想象身体的控制权被人剥夺,他会摁着她,以绝对的力量将她压制,令她分开腿,立刻、马上,否则后果自负。也许是屁股、也许是两只小乳、也许最耻于见人的股沟,他冷漠无情,不容抗拒,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一一将它们鞭笞到红肿。而她唯一能做只有哭泣、求饶,求饶她伟大的主,给予她怜悯。
“嗯……”又一团水涌出来。欲望似乎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抚,戈蒂夹着腿,跪起来,又倒下去,额头抵着他的被,屁股撅起来,不满足的摇摆,好似一条不知羞的小狗。
手从下方伸过去。“嗯、嗯……”又开始新一轮的蹂躏。
一切过后,她望着床单中间一小片明显深了的颜色,爬过去,放低身体,用鼻子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