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皮痒的东西(一滴滴)

上高中后,凌澍便单独在学校附近安排了房子,佣人也安排得很少,除了三餐和打扫卫生,他不许他们随意进到房子里。

他长大了,想要有更多的私人空间。

再说了,谢昔也越来越排斥在凌家老宅和他亲密了。

他理解她,亲密是两个人之间的你侬我侬,要是有外人在只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他果断直接搬出来了。

从门口进来,凌澍就把两人的书包丢开,反手将谢昔推到墙上,姿态强势地将她禁锢在手臂和胸前,垂下头来亲她。

高楼之上挂着橙金色的夕阳,射进窗户里,在家具和地板上铺上一层美丽的光泽。

凌澍那头银色的头发耀眼地出奇,和谢昔乌黑地长发交叠,两人的半张脸都被笼罩住,金色的绒毛随着辗转的亲吻动作轻摆。

凌澍刚开始吻得还慢条斯理,在谢昔开始回应他没多久,他就急切起来,粗重的呼吸从鼻子里出来,白皙的大手搂着她的腰,只摩挲了片刻便熟练地开始解她的衣服。

长大了的飞飞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吐着舌头摇尾巴,兴奋地蹦跳过来,围在他们身侧,好奇地仰着脸,求主人的关注。

谢昔的校服外套被扔在地上,衬衫半褪,胸衣的扣子被他一只手就解开了,松松散散地挂在肩上。

凌澍的手从下面托起乳房,绵软的触感让他兴奋,几乎是碰上的瞬间,身下的性器就开始跳动勃起。

他暂停和谢昔的吻,命令她:“摸我。”

谢昔顺从地低头去解他的裤子,嫩白的手从小腹往下滑,一点试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贴上了他半硬的阴茎。

凌澍眼睫微微颤了下,像振翅的蝴蝶。他轻喘一声,将下巴抵在谢昔的肩头,吐出温热的气息:“帮我弄出来。”

谢昔一手搭在他的后腰上,一手听话地继续抚摸甚至撸动。

少年的性器有光滑的外皮,勃起时被各种动脉撑得疙疙瘩瘩也丝毫不影响光滑的触感,它越狰狞,谢昔握上它时凌澍就越乖。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肩头,甚至有闲心和蹲坐在地的飞飞说话:“没见过人发情吗?”他语气很冲,“蠢狗,滚开。”

要不是他现在命根子被握着,他恐怕已经暴躁地上脚踹了,做这种事怎幺能被打扰呢?

飞飞委屈地原地转圈,他视而不见,舒服地眯起眼。

谢昔掌心蹭过滚烫的棒身,虎口掐着包皮往上推,摩擦过龟头时用力揉了揉,龟头溢出前精,凌澍极为舒服地哼了一声,低沉婉转带着情欲的热风在谢昔的耳朵边绕了一圈,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自觉地抱紧他,手上有条不紊地重复着撸动的动作。

在凌澍越来越沉的喘息中,她动作也越来越快。

夕阳垂落到高楼之下,凌澍在爆发的临界点,压抑着呼吸对她说:“要射你嘴里。”

谢昔轻咬唇瓣,手里动作不停,不断地用拇指刺激龟头,凌澍想要推开她、按下她,她偏不松手。

随后在一声再也克制不住的低吼声后,谢昔才退开些许。

凌澍的精液射在她的裙子上,她不开心地皱眉。

凌澍比她更不开心,他还靠在她的肩头,侧脸盯着她微嘟的唇,生气道:“不是说了要射你嘴里吗?”

谢昔楷了楷衣裙上的乳白浓液,推开他,将食指塞进他嘴里。

浓腥的奇怪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凌澍吐出她的食指,低头呸呸地吐口水,扭头凶悍地瞪着她:“你不想活了?”他觉得自己没吐干净接着又“呸呸”地吐。

谢昔眼神闪躲了下,又不动声色地退开半步。她衣服松松垮垮的,很没有气势,嗫嚅道:“我只是想让你自己尝尝你的东西是什幺味道。”她亡羊补牢般把他拉去流理台,用杯子接水递给他漱口,“喏,快漱漱口。”

凌澍也没时间计较,接过水后狠狠灌了几大口,泄愤似的狠狠吐出。

几个来回后,玻璃杯“啪”地定在大理石台面上,他直起身恶狼似的盯着谢昔。

谢昔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要命似的继续触怒他,声音低到几乎快听不见:“你自己也尝过了,一点也不好吃。”她又退开一步,准备逃跑,“就...不要再让我吃了。”说完她果断跑开,还不忘捡起地上的书包,撒开脚只往房间跑。

飞飞跟在她屁股后面,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在她关门之前迅捷地一跃随她一起进去了。

凌澍孤零零一个人留在外面,屋子里昏暗下来,橙金混合极深的暗蓝,他的面容晦暗难辨,阴沉地骂她:“皮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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