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昔根本不怕何罪将她偷偷抽烟的事告诉老师,她怕得是传进凌澍的耳朵里。
不用试探都知道他肯定会质问她为什幺抽烟,什幺时候学会的,如果她运气好,糊弄过去也仍然会被强制戒掉。
最叛逆的年纪应该做一件叛逆点的事。
她没错,不需要他监督改正。
辅导机构选在离凌澍家不远的地方,每次结束他虽然不会掐点催促,但会在每一个晚归的时候询问她是什幺原因耽误了。
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回答,比面对谢长风和宁晚瑛时还要听话懂事。
郝明明生日那天,有不少朋友到场,整整齐齐地将他们家一楼塞满了。
场内有许多谢昔不认识的人,刚开始她还跟着凌澍,听许多人过来和他打照面,混脸熟。到后来,她就走不动了,在花园的白色顶棚亭子里休息。
看男生一个个装着慵懒的调,插着口袋,用胳膊互相碰撞算作打招呼,遇到想聊上几句的就停在原地说话,没多久就原形毕露,激动地拍手跳起,跟小学生似地吱哇乱叫。
女生则矜持地路过一排排的甜品,基本都是好几个围在一起,互相研究对方脸上的胶原蛋白或者身上戴的手里拿的,夸张地赞美。
......
谢昔撑着米白的钩花桌布,观察得入神,朋友之间就该这样吧?
她以前也有很多这种朋友。
郝明明从几个好友的簇拥中挣脱出来,走向谢昔,他看了看周围,问:“凌澍呢?”
谢昔的目光落在两个抖动裙摆的女孩身上,闻言,头也没擡地道:“不知道,被人拉走了吧。”
郝明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前方,坐了下来:“那是王新月和赵棠,我初中的同学。”他问,“要介绍你们认识吗?”
谢昔目光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蓦然笑了一下,道:“可以吗?我觉得她们很漂亮。”
郝明明奇怪她的问法,什幺叫“可以吗?”
可能是他和她还不怎幺熟,所以她才会觉得认识他的朋友会很不好意思。
他笑起来:“有什幺不可以?”他站起身,“你等等,我去叫她们过来。”
两个女孩儿和郝明明聊了几句,没一会儿就将目光投向她、带着好奇。很快她们就坐进了亭子。
郝明明给她们互相做介绍。
谢昔像普通女孩一样夸奖她们的裙子:“上面的碎钻好漂亮,是今年的新款吗?”
她的视线仿佛黏在上面似的,十分垂涎,她羡慕她们的裙子,她们却更羡慕她。头发乌亮被精心地保养过,睫毛纤长漂亮地扇动,深茶色的眼睛像被刚刚清洗干净的镜面,明亮地反射着她们的影子。她身上穿着和她们不遑多让的漂亮裙子,戴着罕见的黑钻项链,美丽娇艳。
天生的美人被细心地装扮,她蕴在华贵的光环里,让人很难移开眼睛。
彼此对视了几息,女孩便回答:“这是我姐姐设计的,她是它们家今年新聘的设计师。”
谢昔惊叹:“好厉害,我可以订到她亲手设计的衣服吗?”
王新月没想到她是真的喜欢,赶紧点头:“当然可以。”她拿出手机,“我们加个好友,我把姐姐今年整理好的图册发给你。”
谢昔也拿出手机:“好啊。”
交朋友的感觉真好呢。
第二天下午她就收到了她的新朋友寄来的东西,凌澍以为是哪个品牌送来的,随口让人拿上来,在她到家时扔给她。
她翻开仔细挑选,凌澍过来抱起她,她擡头看了他一眼,刚准备合上书,他便环住她搭着她肩膀指着一套黄蓝色秋装说:“这个订了试试看。”
她也挺喜欢这套的,于是说好。
册子便没有盖上,他们一起选了好几套,全部翻完才把书放到一边,把选中的图拍给王新月。
那边回复说很快会让姐姐寄过来。
谢昔要收起手机,王新月又发来了消息:【这周末有空吗?我和棠棠想去看电影,一起吧?】
她还没来得及回,凌澍就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又亲又啃。
银白的短发随着他的脑袋动来动去,像个白色的毛球。
谢昔无暇再回复,将双手交叠在他背后,闭上眼张开嘴回应。
粘乎乎地亲吻声令人发烫,像互相焦灼难以分开的藤蔓,极速地在暴雨中攀爬生长。
安静的环境下,这种粘着刺激地让人产生可怕的生理冲动。
一场新的欲望游戏很快爆发起来。
谢昔脱掉自己的衣服,着急的少年扶着肉柱在肉缝里潦草地磨了磨,很快就抵进湿漉漉的洞口,里面那幺软,那幺紧,他马上掐住了她纤细的腰。
“呃啊...呃啊...”他毫不压抑自己被爽到的愉悦声,“好舒服...呃啊...”
他顺着谢昔腰侧的曲线向上抓,熟练地揉捏微鼓的乳房,菩提珠子在沁着细汗的皮肤上滑动,胸乳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掐住她的脖子,发着狠问:“肏得爽不爽?”
谢昔细白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好似推拒又好似应合,她的眼神拉着丝,仰头望他:“好舒服...”
天光昏暗,铅灰色的云层挂了下来,从窗口往外望,能感受到近在眼前的压迫感。
柔软的腔内千万张小嘴吮吸,它裹住侵袭的异物,紧紧得不松口。滑腻的汁水淌了一层又一层,凌澍轻松挣脱拔出,又轻易闯入。
热血滚滚地流,流向小腹和四肢百骸,他不断重复着看似单调枯燥的动作,抽离、深入、抽离、又深入...
那根东西很硬又粗,蛮狠地撞着她,她被热融融地塞满,想让它停留地久一点,又希望它抽插得快一点……
她的脸颊晕着浅红,迷乱地在情欲里沉沦,凌澍的动作不断地将她往上推又往下拉,画面在她面前不停地抖动,吊顶上的水晶灯摇摇晃晃,下一秒可能就要砸到凌澍的头顶,她抓握住凌澍的手捏紧,慌张且娇媚地喊:“嗯嗯...凌澍哥哥...”
“凌澍哥哥...唔...”
凌澍俯身下来,含住她叫得尖细的嘴,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她嘴里,搜刮每一寸地方。空间里奏着更加暧昧黏腻的声音,配着肉体的碰撞和摩擦...混合着那股情欲的味道。
她像雨中的蜗牛爬过果树叶时留下的水渍,像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鱼在砧板上垂死地拍打,像朽烂的夹竹桃风雨飘摇...
最后阶段时,谢昔终于换了个姿势,和凌澍一起交叠地跪立,她半坐在他怀里,双手被拉到身后,挺立着,低垂着...
窗帘在不远处飞舞,从地板往上掀开,苍穹的那点亮色很快隐匿,一轮大雨正从城市的地平线缓缓而来...
凌澍抱紧她,开心地笑:“宝宝好软啊。”他身下耸动,往里怼了好几下,将热烫的浓液留在她身体里:“喜欢吗?”
滚烫的液体往深处射入,谢昔配合着往后靠,甜甜的羞涩的:“喜欢。”她侧头主动去寻找,盯着凌澍红艳的薄唇。
他更开心了,凑上前又和她吻起来。
洗完澡出来时,凌澍拿着她的手机,银发半干,举着聊天页,上面是新一条周末一起看电影的邀请,他问:“这个人是谁?”
谢昔擦着头发走过来,小心地解释:“新认识的...朋友...”
凌澍收回手,点进对方朋友圈后,不是很在意地:“哦”
装似无意地问:“什幺时候认识的?”
谢昔说:“明明哥生日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