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在里面呢,你们给我开门!”
叶将离一下听出是金云苓的尖声,往外透过床底褥单的缝隙,屋外似聚集了不少人,甚是不妙。
白蔻一听声音,大致便知晓外头什幺情景,轻哼一声,伸手抱紧人,懒懒道:“相公,别理外面。”
“嗯,我们晚点再出去。”他手动小小扯了扯厚实的褥单,盖住微弱的光线,他们彻底融入黑暗中,往里敲到一块木板,手指一摸,很大一块。
他擡起一点身体,肉具缓缓抽出一部分,提议道:“要不要往里躲一躲?”
“躲猫猫啊~,听相公的。”白蔻双腿缠住男人腰身,挺起小屁股,重新吞下炽热的大东西,小声娇道:“但是相公不能走。”
真是缠人得紧。
“不走。”叶将离下身压了回去,噗嗤一声,搅翻一穴的泥泞,两人都不想分开,意犹未尽。
“你们百花园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居然暗中掳走我姐姐,究竟有什幺意图?”金云苓尖锐的声音穿破人群,而后又哭着凄凄惨惨,很是担忧的做派。
但良家女子就算真遭遇了青楼暗算,哪有这样大肆宣扬的道理。
屋外不少人,几乎都是来园里消遣的男宾,有人认出来是首富白家的表小姐,便饶有兴趣地驻足观望。
屋内,床上的男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火气瞬间腾起,拉上衣服,随意一系,便下床,打开房门,面对一群吵闹的家伙,对着人,大声吼道:“哪来的贱货,给老子滚远点,败兴!”
骂得相当难听。
金云苓首当其冲,被骂得一愣,感觉被侮辱了,想反口骂回去,但一瞧衣衫不整的肥腻男子,暗中的期待一下拉高,高声哭道:“我看见我姐姐被送到这房间里了,我要进去瞧瞧,你……你,白家不会绕过你的!”
似是认定了这男子的罪名。
屋子涌入不少人,叶将离在这混乱的吵闹中,灵敏地辨出沈清木声音,他立即捂住白蔻的双耳,低语:“娘子,骂得太过难听,别入了你的耳。”
耳朵一捂,床外的声音一下模糊许多,她不知叶将离这样做的原因,不过没有反驳他,顺着这话,双手收紧,两人脸颊左右相磨,她仰起下巴,唇擦到他的嘴角,惹得男人躲了一下,鼻子不满意地皱了皱,道:“相公,还要。”
把佳人入了一次又一次,骚美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加强他的记忆,面对她的求欢,抵抗的忍耐力越来越低。
躺在地上,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传来,进了不少人,沈清木大概是醉了,声音夹在人群中不甚清楚,但是金云苓的声音一旦叫声“姐夫”出来,他直接暴露。
两番计量,他将白蔻整个人圈在身下,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又耸动起来,一撞,发现身体撞击由骨头传播的声音,还能掩盖大半杂音,当即耻骨重重撞击娇嫩的腿心,热气腾腾的巨根操得两片肥嫩的花唇通红外翻,噗嗤噗嗤的反复摩擦,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他们一下都酥得剧烈、爽得利索。
装有大量精液和淫水的花户,像一汪温泉水,噗嗤捅进去,媚肉混着淫水裹上来,又是不同的体验,叶将离算是被刷新了认知,这佳人的穴居然如此美味。
床外面的众人吵闹不休,大有可能找到他们的概率,而他呢,躲在床底下,压着玉体淫干不停,想一想这对比,难怪做鬼也风流。
本来轻咬她耳廓,想堵声音,只是干着操着,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吮了一口,感到她身子轻抖,又吮了一下,接着再一抖,连穴都夹紧了自己的器物,原来是个敏感点。
“嗯~,好棒!”白蔻耳朵被舔得,扬起下巴媚声娇啼,软胸挺在结实的肌肉上磨蹭,小屁股更是不停与大肉棒一起摇摆。
叶将离一点点学会闺乐,吻着她的耳朵,手掌在肉具顶弄中,揉上丰满的酥胸,一同配合刺激人,花穴缩夹得厉害,抽插过程中,误顶一处软肉,软躯顿时夹着他不放,叶将离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相公,不要再顶这处,嗯~嗯嗯~。”
第一次听到她拒绝,顶上软肉时,春液分明流得更欢,男人不听,调整龟头方向,啪啪啪,直顶这处,佳人抽搐得愈加频繁。
床外面乒乒乓乓,听到一个脚步声急忙冲到床边,紧接尖叫:“姐姐!你……”,却戛然而止,应是瞧见床上的俩女子都不是她要找的人吧!
“你把我姐姐藏哪儿去了?”依旧不死心道,她转身担忧说:“姐夫,姐姐不见了,定是被这些浑人藏起来了。”
同一时间,叶将离正操着张开腿的白蔻,小部分注意一直落在外面,听到姐夫俩字,他突发狠劲,龟头冲入湿淋淋的紧穴中,顶着那块软肉,又擦过去,撞入核心的花口,手和嘴同时捂住她的双耳。
“来人了,别叫!”及时制止她的声音,肩膀又被咬了一口,胯下粗大的肉器受这疼,反而倍加起劲,用力往下操压,强势钻刺,跟见了洞的泥鳅一般,无比有力和速度飞快。
白蔻这下明白过来,不过装做没听见金云苓的喊声,啃咬着他的肌肉,承受着猛烈的进攻。
忽然,听到近处一阵布料掀开的动静,是褥单,掀动的风通过缝隙卷到她脸上,两人撞击的动作一止,恰好深深嵌套在一起,娇嫩的花唇贴着粗糙的耻毛。但身体的快感没有停下,他们就这样紧贴在一起的姿势,相互上下撕磨,粗大的肉冠子上下敲击着敏感的肉壁,叫得淫穴里头酥爽异常。
“哎呦,我的大小姐,都说了不可能,我们开门做生意,哪里敢犯这种事儿。”
“骚货,给老子滚出去。”微微发福的男子发横,着实不客气。
老鸨夹在两位都得罪不起的客人中间,左右逢源,扯着掀床底的金大小姐,往外走。金云苓哪里肯死心,屋内又是一番争吵。
等褥单重新落下后,躲在木板之后的两人,在争吵不休的暗中,淫操不断,噗嗤噗嗤。屋内闹得越激烈,小淫穴便被粗粗的肉棍子,捅得越汹涌。
佳人紧缩抽搐的甬道似变成了一处绞杀自己的漩涡,深处的宫口啾啾地嘬着酸软的马眼,叶将离的动作凶猛,逐渐有失控的迹象,只想把自己淫具全部埋入她的体内,把层叠的肉壁撑开,插得花穴胡乱喷水。
“相公~,嗯嗯~,穴儿被你弄坏了~啊~,相公!”她连忙捂住嘴巴。
又把人操喷了!
可这一次,外头姐夫姐夫的叫个不停,叶将离低声询问:“娘子想不想我停下来?”
“别停~,相公的淫物好大,继续插插我!”
既然都如此央求了,叶将离胸膛剧烈起伏,继续狠插蛮干,把人操得高潮不休,淫水一直飞溅,性器被淋得畅爽,淫操了花户几百回合,炸开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浓精再次灌入。
到这一时刻,什幺顾虑都想不到了,只贪婪地念着眼前的快乐。
等他们换姿势,又射了两发后,这屋内才算彻底清净,人意外地去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