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女主熟女,年龄较大,慎入;设定为男主基督徒,婚前禁欲,可以自撸,但不能跟女主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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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是一个悠远而古老的姓氏,不知是否因为如此,荷嬥喜爱传统的东西,平日她时常穿旗袍,别发簪,学习品茗,插花,国画。
比如这会儿,她站在书柜前,手边正翻着一本明代文人高濂所着的《燕闲清赏笺》,里头的〈瓶花三说〉,是世界上最早的插花艺术论著作。
有人从背后靠了上来,搂住她腰,使荷嬥不小心将书页捏皱了。
「在看什么?」
那人汉语腔调不标准,语气却十分温柔,荷嬥腰后陡然泛起一片酥麻。
「中国的插花艺术…」
「能读给我听听?这些字我还不认得。」
那人低下头,将脸搁在她锁骨上。
「妈妈,妳真好闻,这是––花的味道?」
荷嬥微红了脸。
她不喜欢香水的化学气味,便在耳后抹上了茉莉精油,纯精油是植物被提炼出来的芳香分子,挥发速度快,茉莉是相对来说,稍微持久一点的,并且有催情的功效。
选择茉莉,是不是存心想引诱他?
荷嬥转过身去,触目是一位身材高大,金发灿然的青年,他长相俊美,浅蓝如水晶的眼眸,什么时候看,荷嬥都会芳心怦然。
他实在太好看了。
柏司钦,是她为他取的中文译名。
难以想像的是,这样一个外貌出色的男孩,却还保有他的贞操。
一如他的本名,Sebastian,他是个虔诚的基督徒,遵守着避免婚前性行为的规范。
荷嬥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青年,还是个洋人。
这俊美的洋人此刻吻着她眼角––或许正亲在她鱼尾纹上,荷嬥略微赧然,但柏司钦手掌捧着她脸,不让她躲开。
「妈妈,我喜欢听妳朗读,也喜欢妳的香味。」
他拿起荷嬥手中的书,在沙发上坐下,把荷嬥拉到他腿上,荷嬥一坐下去,便感到有团硬物抵着大腿。
「请别介意,妈妈,我看到妳时都会有反应。」
柏司钦吻她裸露的膀子,一派绅士。
「妳真是太美了,光是看到妳的背影,都会心动。」
荷嬥知道自己只是一般长相,但爱情能使对方戴上滤镜。
柏司钦微笑。
「我有告诉过妳,第一次看到妳穿旗袍时,我就心动了吗?」
他不等荷嬥回答,又说:
「上帝原谅我,我那时竟然对自己的岳母有感觉。」
荷嬥也笑了,她用鼻尖抵着柏司钦高挺的鼻梁,气息相闻,他有种迷人干爽的气味。
两人磨擦鼻尖,唇碰唇,轻轻吻了一下。
荷嬥为他朗读一段书中内容,沙发宽大,不知不觉,两人一齐半躺在沙发上,柏司钦亲吻她脸颊和颈侧,荷嬥敏感,发出几声浅吟。
「妈妈,妳读书的声音真好听,这个时候发出来的声音––你们怎么说那个成语?黄莺什么的。」
荷嬥任他在自己颈间引起涟漪,轻吟:
「新莺出谷,乳燕归巢。」
柏司钦点头,发梢搔着荷嬥的脸,微痒。
「是的,妳叫得像小鸟一样好听。」
他解开荷嬥旗袍盘扣,吻随着扣子,一个个落在她肌肤上,荷嬥胸脯起伏着,几乎碰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