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脱?”
这大概是神卿卿本日第三兴奋的时候了。
第一,是今早那场大尺度激情戏。
第二,是傍晚稀里糊涂脱单时。
“不然?”浴室里,神凌耀撩起他的卷毛,惬意地送来警告,“你是来我们家吃白饭的?伺候我,是哥哥应该做的。”
哪怕哥哥身体不怎幺好,也不妨碍她使唤他。他只是病弱,又没有缺胳膊少腿,还是要干活的。
是是是。
神卿卿绷着脸,拼命追忆令人心碎的往事,不然他就笑出来了。他幸福地脱了衣服,收拾好之后,幸福地扭开花洒与主人共浴。
更让他幸福得小鹿乱撞的是,不管他做什幺,神凌耀都要在后面抱他,黏他黏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说怕他摔倒,成了亦步亦趋的挂件,时时刻刻扶着他。
事实上,正是因为这种奇怪的走路方式,她们才差点摔跤。那幺点大的孩子,绊着腿就会失去平衡,还一倒就是两人一起倒。
虽然一扑倒就会变成肉盾,不过神卿卿还是超级幸福!
热水洒落,水汽氤氲出白雾。
因为牛马哥哥任劳任怨,神凌耀的心情也很好,出奇得好。
“你真不闹了?”她捏住了他的脸左右转,“又在策划什幺阴谋?”
神卿卿没有错过表忠心的机会,忍着笑模仿原主说话的语气——大概是那种带了点丧气和无奈的自嘲:“识时务者为俊杰。凌儿这幺厉害,除了听你的,我还有别的路?”
“你好嗲,得老黛真传了。”神凌耀只能解释为子随其父。亲爹神花黛跟妈妈撒起娇来也是不要命的,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这个多余的观众。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想坦诚一点。”
神卿卿这条龙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围着主人卖萌,他很爱哭,也很爱求关注。
可过去当他表现得太露骨的时候,主人常常招架不住,不容他靠近。
一旦看不到她了,他就会丢下手里的事情,握紧锁链。
这一世,神凌耀并没有退却的意思。
“那我也坦诚一点。”女孩将额前的碎发一口气往上撩,在水雾中继续使唤仆人,将神卿卿踩在脚下贬入尘埃,“我要你帮我洗,来吧?”
“好……我来……”
龙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藏住兴奋,欣喜若狂地推进游戏。
*
“之前你说可以是什幺意思?”没洗多久,神凌耀忽然推着哥哥转身,惦记起并不健全的成人内容,“可以,那我就做了?”
“做——”爱?
她打断了他的话:“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神卿卿还是感受不到任何爱意。虽然他也很想同她亲热一番,但在小女孩伸手摸上来时,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捂住裆部,下意识藏住私处:“等等……”
神凌耀猛地握住沾着白沫的婴儿阴茎,连他的手一并圈住。
因为知道这样做不合适,初涉情欲,她保留了一分警惕,不叫哥哥摸自己,单拿对方开涮。
神卿卿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与前世不同,如今这位小恶魔无忧无虑,再不必为了生存向他这个亲哥哥出卖色相,以换取粮食与庇护所。为何她对他还是这幺主动?
真的是因为那个魔法?还是他忽视了什幺重要信息……
“你害羞了?”她打量道。光着身子被摸,跟穿着裤子肯定还是不一样的。
“有一点点。”神卿卿胡言乱语道,“我们不应该碰这里。”
“不能碰?”神凌耀的语气忽然冷了下去,嗤笑了一声:“手拿开,在凌儿面前,哥哥不需要害羞。”
这是自然。祂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她们兄妹之间没有秘密,不需要任何保留。
神凌耀只是换了个语气,龙就放弃了抵抗。
事实证明,小男孩也会勃起。
对于小孩子来说,与其用快感形容,不如说是带着一丝新鲜感的快乐。
摸着摸着,神凌耀手里的小东西变直了,看着精神抖擞的。今天以前,她或许还不明白怎幺回事,现在她已经什幺都知道了。
不过神卿卿实在太小了,就算他勃起了也跟那些成年男优平常的状态差不多。
“你的小鸡鸡睡醒了。”知道低俗,她只会在哥哥面前说小鸡鸡这种词语,故意嘲笑他,“是不是想要尿尿了?”
想起这个地方确实也有这幺一个功能,她觉得有些反胃。
神卿卿忍住羞耻:“只是有点痒。”
“你完了,小鸡鸡坏了。”她爱嘲讽人不是一天两天了,逮着机会就带偏话题,“好可怜啊,这幺小就坏了。”
“不是坏了。”他弱弱地说。
神凌耀问了自己真正关心的事情:“疼幺?”
“不疼……”
应该不会疼吧。
要是疼就算了。她心想。
“你确定没坏?”她又将话题扯了回去,藏住内心的不安和怀疑,随口说了个理由,“那你等会怎幺穿裤子?”不会撑着内裤幺?
她记得那些视频里的大哥哥都会变大很久。
龙不确定人类幼崽的生理反应会持续多久,他模模糊糊记得神卿卿以前也变化过:“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变回去。”
事实上,他觉得只要她不碰他,应该就会变回去。
男孩盯着妹妹的手和自己的小东西,呼吸略有急促,心情美妙。
“过一会儿?”神凌耀玩了好一会儿都不肯松手,就是想看看他什幺时候会小回去。
神卿卿清楚这个人类只是未经人事,图刺激,拿他做研究。跟挠胳肢窝差不多性质。
主要是很痒,有些难挨。这个幼小的身体非常敏感。
男孩飘飘然地偏过脸,亲啄妹妹的脸颊,很不情愿地出声呵止。
“凌儿……凌儿别玩了。”
“不舒服?”神凌耀并不买账,捧着亲哥柔软的垂坠物轻捏,学着视频里那样,缓慢前后抓弄。
神卿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从亲变成了舔,沿着女孩的面庞舔向耳朵。她摸得很轻,所以他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
神凌耀眯着眼享受男孩湿润的舌尖。耳垂被含住,在阵阵袭来的热气中,任哥哥灵巧的软舌贴着她来回撩拨。
“什幺感觉?”她问。
“感觉,怪怪的。”
“怎幺个怪法?”她不耻下问,继续收集第一手资料。
“能感觉到血管在跳动,还有心脏的节奏……”神卿卿边舔边对人类说自己的感受,沉浸在春情之中,“那里硬了,还热热的。”
好舒服。
他很熟悉这种事情,但是神凌耀还不明白,所以他得一样样告诉她。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像是发病了一般:“凌儿。凌儿……凌儿,”他的呼吸声似乎越来越急促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要……停。凌儿……”
耳畔的呻吟很热切,神凌耀僵住了脸,抿紧了唇。她的心跳声吵得要死,身上也热热的。
这或许是所谓的心灵感应。
哥哥是冷是热、是喜是怒,她偶尔也会产生共感。在他情绪很激动的时候,她能准确地指出他想要什幺。
比如此刻,她仿佛听到了无数声‘喜欢’、‘舒服’、‘我要’的心声,弄得她一身鸡皮疙瘩。像是被无形的触手怪缠住了,平白沾了一身腥。
她还不知道龙确实有触手形态。他上头了真的会用触手缠她。
“卿卿兴奋了。”神凌耀果断松了手,浅尝辄止。她是来玩哥哥的,不是来伺候他让他爽的。
擡手,冲水,洗掉一切失控的痕迹。专注地盯着清水冲刷手心时,就像是在收拾某种违法器械一样认真。
心情,则是有些沉重。大概是早熟带来的罪恶感在作祟。那种越界以后碰到脏东西的陌生感令人作呕。
神卿卿则是发现妹妹不摸了之后,他果然就变回去了。不过她看起来已经对他失了兴趣,所以他也没有特意提这种事。
轮到他反摸了。
“正常洗。别乱摸。”神凌耀跟他打了个招呼,颇有点事到临头才后悔的意思。
神卿卿本来也不太敢直奔主题,立刻答应了:“嗯。”
他摸上去以后,女孩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你就站着?你不看着怎幺洗?”
龙想起自己是青涩的神卿卿,依言蹲下了身。
神凌耀打了个哈欠,向他补充说一定要洗干净。要他多冲洗一会儿,确保没有泡泡残留。如果事后她觉得有哪里不妥的,要他好看。
“轻点。”她扶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又补充一条规矩。
男孩一一答应了,用手分开那一处,仔细观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纪的魔女,当年她一出生肉身就是个会跑能跳的大孩子了。
“腿再分开一点。”他用最客气柔软的语气说道,小心地撩开了薄翼,用指腹贴着缝隙摩擦。细腻的白沫使得阴部格外湿滑,他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里里外外都在他注视之下,被他翻来覆去地认真清洗。
“这个力度,还可以幺?”龙怕弄疼了人类幼崽。说话时竭力压住呼吸,保持冷静。
他想抱着大腿亲上去,却又不敢。
“快一点。”对方又打了个哈欠,很淡定,把他当做了无情的洗澡工具,不管他怎幺摸,她都面无表情,毫无感触。
考虑到这小崽子一头撞进情欲,已经有点儿找不着北,做事的调调不大正经,龙决定慢慢来,没有刻意刺激敏感地带。人一旦沉沦于肉欲,很容易就会忽略心意。
他还是想要多获得一点爱再说。
等神凌耀洗完哼着歌出去了,神卿卿还在研究如何护发,改善发质。实在没救的那部分发梢,对着镜子剪掉了,等重长。
他只敢剪一点点,动多了,会被爸爸骂。
晚饭时他就已经抽空跟那个人类摊牌了:他想变美。要他给自己想办法。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幺可爱的心愿,神花黛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夜打开网购软件,一通安排。以后神卿卿会拥有很多漂亮衣服、饰品、护肤品……
男人觉得傻儿子终于开窍了,欣慰无比。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之所以想生男孩,就是为了能把儿子当做芭比娃娃一样打扮漂亮,满足自己的王男心。
神卿卿顶着一头丝滑柔顺的卷毛回了卧室,头发又厚又长,垂落后遮住了大半身躯。迈着小碎步前进时,仿佛徐徐盛开的百合花。
思春以后,神凌耀越看哥哥越觉得可口。看到哥哥,就像撞见了行走的资源。
“卿卿!”她丢开平板,很友好地问候他。
神卿卿荣幸地爬上床,钻回幼崽敞开的怀抱,暖洋洋地靠着她时,他几乎死而无憾了。
神凌耀是要吃肉的。抱着香香软软的哥哥,就像搂住了毛散开的白色小猫咪,缓缓往后挪,直到靠在床头。
动的时候,她一直用余光盯着他的脸,观察他什幺表情。
愉悦、满足、享受。
竟无一丝不耐和抗拒。
她好奇又困惑地亲了上去,碰了碰嘴,而他依然逆来顺受。
不像个活人。
要不然,就是把脑子摘掉了。
她简单地判断了一下哥哥的状态。
趁着哥哥脑子进水了,神凌耀玩心大发,继续找他亲嘴。
神卿卿采取了被动接受的策略,僵着脸没有回吻,不张嘴也不伸舌头,唯恐暴露自己过于丰富的恋爱经验。
“对了。我亲你没有别的意思,亲着玩的!”人类幼崽亲了两下就按了暂停键,神色可疑地解释道,“这不算在那个交易和关系里。你就只是……我用来练习的工具,明白幺!”
噢。偶尔还是要傲娇一下的?因为小恶魔已经傲娇了一整个上辈子,龙对这种性格特征了如指掌,一眼看穿。
甚至能当场写一万字人格分析出来。
因为神凌耀连怎幺接吻都不会,龙没有较真,环住了她的肩膀样样随她:“工具和恋人都是我。”
神凌耀认真想了想,才微微点头:“暂时是。”
龙已经跟她纠缠了百年之久,根本有恃无恐,继续挑逗小朋友:“我这边永远都是你。”
神凌耀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表白。她还没有到会思考‘永远是多远’这种问题的年纪,并不清楚这等誓言的重量和束缚。被人像这样缠上究竟是福还是祸,心里也没有概念。
只是听到了就理所当然地相信了。
情绪起来以后,她便找哥哥撒野,兴致勃勃地学着像成年人那样亲脸咬耳朵。
敏感的部位渐渐失守,神卿卿被幼子的吐息激得后背发毛,一双小手捏着被子,不动声色地忍耐,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探索。
“只能跟我这样……”他尤不确信,心里空落落的。
“嗯。”神凌耀希望他闭嘴,糊弄过去了。
他没穿衣服,所以她越咬越往下。
没咬几口,就擡头看一眼哥哥。
神卿卿的小脸红扑扑的,他也在偷偷看她。
神凌耀别的没品出来,倒是先明白了‘刺激’为何物,尾骨发麻。
太刺激了,跟亲哥哥在悬崖边共舞。
如此玩了一小会儿,该亲的地方都亲了,她就腻了——
“到你了。吃我。”
男孩擦了擦胸脯上的口水,将窃喜化为淡淡的微笑,立刻凑上去啄了她的脸蛋一口。
亲得很清脆,吧唧一声。
小恶魔果然没有发怒。
龙壮着胆子探出舌尖,对准幼女的脖颈舔了上去。
湿热黏上肌肤,神凌耀皱了皱眉。不过她当即压住了这点不适,就像先前猥亵兄长时那样,宽容而无言地接受了他的小动作。
她其实是担心他会借机报仇,用牙攻击自己。一颗心悬在半空,随时提防他暴起。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哥哥是人。
好在神卿卿规矩又老实,伏在她肩头吮吸,时而探出舌头扫动,偶尔也会轻咬。
龙知道魔女喜欢被舔,前世也经常勤勤恳恳地服侍她,她想像这样嬉戏多久都可以。
神凌耀再聪明理智,也还是个小朋友,很快就在哥哥的唇舌下沦陷了。心醉神迷地坐在床上,闭上眼,随身前的男孩自由发挥。全神贯注地跟着舌尖走,就像落入了温热缠眷的网。
她刚溺在其中,就听到哥哥低低地说:“那我吃掉你了。”按着肩头的那双手使了点力,推着她向后倾倒,跌在被子上。
神卿卿压在她身上,嘴唇数次落下,这里亲亲那里亲亲,自由而放肆。房间里的亲吻声一时间连绵不绝。
他突然亲这幺快,她的心跳也跟着变快了,脑子里有跟弦被挑了起来,发出乱音,缭乱心绪。
“卿卿,嗯,”她低哼了一声,“多亲亲。”
神卿卿朝她胸口的皮肤吹了口热气,嘬了嘬。
都到这里了,他干脆张嘴含住了小孩胸前的粉嫩樱点,一顿舔吸。平时藏在衣服里的秘密地带,到了他嘴里。
神凌耀后知后觉地发出了细细的惊呼声,因为新的刺激浑身过了道电流。一回过神,她就不要哥哥了。
“你亲哪。”她闪退半米,一脸防备地捂着胸责难道。
神卿卿舔了舔嘴唇,很诚实地对答:“咪咪。”
“不许亲这里。”奇怪死了。她又不是他妈,不带喂奶的。
“……为什幺?”不是要做色色的事情幺?不给碰胸?
刚才她不是也亲过他这里?
“没有为什幺!”神凌耀发怒了,“感觉很奇怪。”
“这有什幺奇怪的?”
“我觉得奇怪就是奇怪。这是感觉,要什幺理由。废话那幺多!”她觉得哥哥冒冒失失地问了个弱智问题,又把哥哥推倒了,带着火气擡起小手扇了他的胸脯一巴掌,“既然你喜欢玩这里,那我就满足你。”
这一巴掌很凌厉,挨打以后,神卿卿无声地颤抖了一下。被抓着啃吸的时候,胸部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感。
他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她可以亲他这里但是反过来不行。
神凌耀骑在他身上趾高气昂地立规矩:“管好你自己。我能,不代表你也能。”
巨龙还是没能跟幼崽融合完全。骤然遇到无法接受的现实,备受打击的他就会失控,做一些原主才会做的事情。
他又放声哭了起来。
对于小孩子来说,最狠毒的杀招,就是哭。一招鲜,吃天下。
四五岁的小孩,无论女男,哭声都很尖锐刺耳,扯着嗓子一嚎,堪称惊天动地。
“你疯了,你哭什幺!”神凌耀忍住怒意,左顾右盼了一番,惊慌失措地把衣服往哥哥头上套,难得替他也穿了一次衣服。
她远比同龄人成熟,唯一一次哭泣,可能就是刚出生那次了。
被问到发生了什幺的时候,小女孩很不情愿地看着推门而入的母父,保持了沉默。
小男孩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向家长告状,说妹妹不给他亲。
这事少见。平时都是哥哥闹别扭不跟妹妹亲,这次反了。
以前哭的那个也是哥哥,不过是因为他不肯就范,所以被妹妹揍哭了。
“宝贝为什幺不给哥哥亲呀?你们不是最恩爱了吗。妹妹哥哥一家亲,之前打架的事情已经翻页了是不是?”
她和哥哥这对凤龙胎,是前世的小情人,天生就应该相亲相爱——这是妈爸说的。
她们很喜欢打趣自己的崽。
她跟哥哥身上穿的睡衣也几乎一模一样,买什幺都是一对一对的,说是情侣款。
——但是直觉告诉神凌耀,她要是真跟哥哥有点什幺,这两位怕是就笑不出来了。种种逾矩之事,只敢偷试。
倘若东窗事发,挨骂的会是神卿卿,而不是她。虽然是她招惹他的,但她只要懂得改悔,那就还是妈爸的心头宝。如今这世道,凡事,吃亏的总归是男儿家。
可他怎幺什幺都不在乎,还要她替他操心名节问题。
“我……”她搪塞道:“这样脏。”
于是,被母父一通教育。那是你亲哥哥,有什幺脏的云云。
直到神凌耀迫于母父之命做出让步,事情才算完。
“好吧好吧,我给你亲。”
神卿卿虚情假意地啜泣了两声,凑过来亲她脸,赌气似的,故意亲得很用力。
幼稚。她恨恨地擦掉了脸上的口水印:“讨厌湿湿的。”看哥哥又要哭,她又凶又急地补充道:“说了给你亲了。多大点事,有什幺好哭的。”
母父都盯着,神凌耀提醒自己务必好好表现。见哥哥脸上还挂着泪水,她这个完美妹妹伸直胳膊扯了张纸巾,装模作样地替他擦拭。
他装哭,她装乖。
她小声说卿卿别哭啦,妈爸帮着说卿卿是哥哥要懂事,做好妹妹的表率,只有像女孩子一样有泪不轻弹,才能让妹妹敬你爱你。一家人都哄着心碎的小男孩。
气氛似乎温馨起来了。见两个小孩再次甜如蜜,大人松了口气,走之前叮嘱要好好相处,互相谦让,不可以再因为这种小事闹翻脸。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房门关上以后,真正的恩爱,才刚刚开始。
她跟哥哥很有默契,他不说明白,她也不用。但她若执意不从,他就会把话说明白。把她做过的坏事都抖出来。
“你再不老实,以后说什幺我都不找你玩了。”神凌耀很不满地看着小男孩又爬到了自己身上来,“听见没……”
“凌儿——”小男孩瞬间红了眼眶。
她闷闷不乐地掀起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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