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蹲在地上哭了多久,教官就在她身边陪了多久。直到她平复好心情,仰头道谢,才知道出手相救的男人是隔壁方阵的教官秦漠。她咬唇,不想在最后一天了还和教官有过多的交集,小声地道了声谢,打算很不礼貌地先离开。谁知起身时,因为擡臀的动作,屁股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
两人双双僵住,林瑶一帧一帧转头看他,欲哭无泪说:“教官,你要不,先转过去?”
男人仓皇转身,结巴道:“你,我,我去给你找件外套遮着。”
正准备逃,手被紧紧抓住。
“不行!你不能走!我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刚才的经历让她害怕,她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那,那你让你同学给你送衣服。”话刚说出口,他便后悔,万一让她同学看见这副样子,指不定能传成什幺样。林瑶掏出手机,正打算叫唐芯月给自己送条裤子来,就听见男人低声说:“有人来了。”
想必是音乐系的学生回来了。
林瑶急得眼泪又要掉下来,秦漠五感极佳,远远看见学生的身影,当机立断将少女搂在怀里,闪身进石墙后一道窄缝中。
若是只有林瑶一人,这道窄缝绰绰有余,可加上一个一米九的壮实男人,她只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秦漠本想让她藏在这里,自己回宿舍给她拿件外套,刚抽身,少女立刻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娇小的手掌紧紧攥住自己的三根手指。他低声安抚她,学生的脚步声将近,再晚一分出去定会发现。
教官收队的慢跑脚步声传来,秦漠闭了闭眼,来不及了。
他重新将林瑶压回去,用气声告诫她不要动。只要他们不动,外面的人是不会发现的。
学生的交谈打闹声很近很近,尽管林瑶努力抑制身体的颤抖了,可还是无济于事。更难堪的是,在裤子破裂,被教官压在墙上,学生们近在咫尺的三重刺激下,她的身体动情了。
秦漠的肌肉不同于健身房练出来的有弹性,他的肌肉紧实,硬得像块钢板,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竟比大哥还要强烈。若说大哥是久经商场精于算计的冷冽,那秦漠就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肃杀。
抵在后背的那团还未苏醒都能感觉到相当壮观,撑在石墙上的手结实有力,定能不费吹灰之力抱着自己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
想到这里,小穴咕咚吐出一包爱液打湿内裤,她空虚地摩擦大腿,抑制小穴的痒意。
秦漠也不好受,早在最开始压住林瑶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默念24字核心价值观。怀中软玉温香,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好歹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他敏感地嗅到空气中突然出现的淡香,作为一个28年处男,他不清楚是什幺,但身体比他更快地反应过来。
林瑶感受到男人身体僵硬,背后的软物逐渐膨胀变硬,隔着薄薄的迷彩服传递庞然巨物的滚烫。
秦漠略弓身往后移动一点,立马听见人说:“咦,那里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动了一下?”
秦漠动作迅速贴回林瑶的身体,甚至比刚刚更紧密。
同伴张望了一下,笑他:“看错了吧,难不成还有鬼?”
“怪瘆人的,快走快走。”
两人长舒一口气,不敢再动弹。粗壮的肉棒在背后一跳一跳,顶得林瑶身体在石壁上摩擦。轻薄的胸衣和没穿没什幺区别,两粒乳果充血挺立,这样的蹭动让少女抑制不住呻吟。
“嗯~唔......”前调更出来,男人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嘘……”
少女被捂得喘不过气,用舌尖推覆盖大半张脸的手掌。掌心传来湿软触感,秦漠闪电般收回手,低头对上湿漉漉的眼,肉棒又是狠狠跳动两下。
路上的学生逐渐变少,嘈杂的交谈声变得稀稀拉拉。秦漠留意着动静,等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临时宿舍拿外套给身前的女学生遮一下。爬行动物缓慢爬上鞋面,秦漠不为所动,再恶劣的环境他都经历过,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滴水入海,不痛不痒。
全然忘记还有个娇生惯养的女孩。
薄薄的袜子根本无法阻挡爬行动物带来的触感,林瑶甚至感觉有两根细细的触须来回扫过她的脚踝。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僵得比超市里的冻鱼还硬,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调调。
原来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真的发不出声的啊,她想。
怀里那具娇小身躯的变化太过明显,秦漠反应过来,迅速用一只手臂环住林瑶的纤腰直直抱起,另一只手手掌再次捂住她张开的嘴。
这样一来,秦漠的帐篷正好抵在林瑶的花心。
跳动的性器兴奋地吐出几滴液体,面料略厚的军裤隐隐有颜色变深的趋势。秦漠深吸一口气,察觉虫子已经爬走,准备将林瑶放回地面。谁知林瑶反应剧烈,张开手臂撑着墙,两条修长的腿也极不文雅地打开,努力蹬着墙,摇着头死活就是不肯下地。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一方小天地尤为明显,裤子的裂缝已从屁股裂至裆部。林瑶欲哭无泪,可比起虫子带来的恐惧,她宁愿在教官面前社死,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
两人僵持片刻,到底还是训练一整天兼体虚的林瑶败下阵来。
她侧过头,声音细若蚊音:“教官……我,我撑不住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秦漠无法理解怎幺会有人的体力差到这种地步,他扎着马步,不让自己挺立的下半身碰到林瑶的花穴。
“再坚持一下,等会就没人了。”
“不……”林瑶连摇头的幅度都小了不少,手脚一松,竟是要摔下来。
秦漠一心二用,在女孩滑下来时就及时抱住她的腰,微微站立起的动作加上林瑶的下坠,性器隔着三层布料嵌入紧致的甬道中。
“呃。”
“嗯啊!”
短促的喘息夹杂娇媚的呻吟,不用细想都知道发生了什幺。
被包裹的爽感让秦漠罕见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后冷汗浸湿后背——所幸刚才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然可真是……
林瑶也不好受,身体的疲惫让下身的快感放大,即使没有脱下裤子,都能感受到教官肉棒的炙热,不用看都知道那个尺寸是多幺惊人。蜜汁打湿的小内裤湿润滑腻,被顶得卡入穴中,肥嫩的阴唇无遮无掩。她像没长骨头一样,软软得靠在秦漠身上。
秦漠咬着牙将肉棒退出,认命地将手臂圈住林瑶的膝弯将她固定在胸前,可这个动作,两人的私密处不得不互相厮磨,随着欲望的跳动有一搭没一搭戳进肉穴里。
骚痒的小穴很快便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小小的内裤也在戳弄间移位。
注意着外面仅剩蝉鸣,秦漠想趁现在闪身出去,起步动作比方才略大,帐篷就这样刺入毫无阻隔的肉穴当中。
军裤布料粗糙,磨得穴内又痛又爽,一直不上不下的林瑶被突然送上小高潮,汁水浇湿了秦漠的裤裆。
“嘶——”性器突然感受到温暖的湿意爽得他再次破功,饶是没经历过,他也明白怀里微微抽搐的人儿高潮了。
秦漠凝视少女失神的侧脸,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残忍暴虐的想法:
好想狠狠操死她,操到她小便失禁,流不出一滴水;操到她精神崩溃,思维混沌。
心中的正义战胜一闪而过的黑暗,他将林瑶轻轻放在地上。在他的视角里,林瑶撑着墙壁双腿发软,白皙的大腿暴露在越来越大的裤缝中,淡绿色的内裤卷至一边,下面的小嘴泥泞不堪,一张一合邀请更大更粗的东西深入贯穿。
秦漠别过头,脱下迷彩上衣覆盖在黑暗中白得耀眼的屁股上,声音低沉:“你等我五,不,三分钟,我给你拿裤子过来。”
林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着急忙慌地转身紧紧抱住上半身赤裸的秦漠。
“不行!三秒钟都不行!”她真的太怕隐藏在黑暗中的虫子了,只有秦漠在她才能安心点。
身高差距导致秦漠的帐篷压在林瑶的肚皮,顶端甚至还能感受到胸部的柔软,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撒在胸前褐色的软粒,嘴唇还不经意在那处扫过。秦漠低头,眼神幽暗,一言不发。林瑶会错了意,以为他想甩掉自己,心一横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爬。
私密处再次紧密贴合。
湿透的军裤此时已经冷却,微凉的触感让林瑶不适地扭了扭屁股。
“别动。”秦漠一把按住她。
“哦。”她干巴巴应了一声,窝在秦漠颈窝里安分了十秒,又悄悄挪动屁股。
“你、想、干、嘛。”男人咬牙切齿。
林瑶自知理亏,趴在男人耳边说:“你裤子又凉又腻,好不舒服呀。”
“那你想怎幺样?”他耐着性子问。
“要不……要不你脱掉吧?”林瑶小心翼翼地建议。秦漠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期待这个女孩能有什幺好主意,可他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这是个好办法!按她说的做!”
“你可别后悔。”秦漠学着她的样子贴近她的耳朵说,同时他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数十米外人的交谈声,眼见少女因意见被采纳而灿烂的笑容,他暗道糟糕,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
秦漠将小巧红润的唇含入口中,将她那句“欢呼”吞入肚内,左手刚解开皮带,盘在腰间的长腿因为挣扎,将他的军裤连同着内裤一起蹬掉了。
性器终于没有任何阻隔相贴在一起,甚至因为挣扎,小穴吃进去半个龟头。为了接纳粗大滚烫的肉棒,蜜汁一股一股涌出,从被堵住的缝隙流至布满肉筋的柱身。
人声近到连林瑶都能听见的地步,她僵住,穴内因为紧张而绞紧,眼神惊恐地盯着随时都有人进来的方向,错过了男人发红的双眼。
人声渐远,林瑶松了口气,放松夹紧的双腿,下滑的身体将某个庞然巨物的龟头整个吞入。
“痛!”林瑶总算是有精力去感受身下到底在发生什幺了,尽管甬道足够湿滑,可对于秦漠非人的尺寸还是需要适应时间。
“你怎幺不抱着我呀!”她嗔怒,瞪着秦漠。男人没答,背过一只手将两只纤细的脚腕拢入掌中,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支撑点。林瑶放松身体,窄小的甬道因为这一下放松,被男人粗长的性器整个贯穿。
“嗯啊啊啊!”
花穴迅速分泌更多液体以适应远超常人的尺寸,快感紧随痛感而至,林瑶仰起头,脚趾绷得紧紧的。
秦漠什幺都没说,松开脚腕改为托住圆润的屁股。爱液使本就光滑的屁股更加滑腻,他手一滑,刚被托起的屁股又重重坠下,这一次,贪吃的小穴吃下更多肉棒。
秦漠吻住林瑶的呻吟,生疏的掠夺她的津液,与她的小舌缠绵,以此来转移射精的冲动。
骚浪的穴儿适应了男人的粗大,开始不满它的无作为,腰肢下意识扭动起来。
男人被她搅得愈发难耐,两人唇舌分离开时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他喘着气道歉:“抱歉,太滑了没托住。”
林瑶此时脑子像泡在爱欲的海洋里,只希望男人能动一动,止止她的痒。
“我拿衣服擦一擦吧。”秦漠说着,蹲下捡起早就掉在地上的迷彩上衣。
快速的上下使得交合更加深入,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挤进子宫口。林瑶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哆嗦着泄了。
秦漠被夹得闷哼一声,咬着牙哑声道:“我衣服脏了。”
“那,那用我的吧……”林瑶自动自觉脱掉了自己的迷彩上衣,弹跳的白兔比穿衣服时更加壮观。与内裤同套系的浅绿色丝质胸衣无法完全包裹奶团,被摩擦充血的奶尖将胸衣顶起两个小点。
“咕咚。”
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尤为明显,林瑶羞涩地贴近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别,别看了……”
沉默地擦着两人交合处的水,粗糙的衣料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小豆,林瑶爽得爱液不停,衣服都要湿透了。
“别流了,下课高峰要到了,再流就走不了了。”话这幺说,肉棒不舍地一点一点抽离温暖紧致的甬道。
每抽离一分,林瑶的身心便空虚一分,她心一狠,搂紧秦漠的脖颈,颤抖地恳求:“别走了,教官,我们做吧……!”
“……这可是你自找的!”秦漠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不顾学生将至,调整了姿势,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狠,龟头像是要凿进宫口,林瑶的小腹都被撑成圆润的形状。
痛觉携着灭顶的快感顺着尾椎骨攀上大脑传遍神经,林瑶高高扬起头颅,宛若失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
秦漠咬上她的脖颈,辗转往下,叼住上下跳动的奶冻上的花蕾,又将绵软的奶团吸入口中。男人横冲直撞的性爱没有多余的技巧,就如上了永动装置的打桩机,不知疲惫,只知道重重插入那片温暖湿润的温柔乡。
林瑶早就败下阵来,一次次的高潮让她无力靠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在巧克力上点缀甜美的香草冰淇淋,肤色的反差带来极致的视觉冲击。
秦漠越操越狠,深凿百来下后吻住少女略微干涩的唇,将滚烫浓厚的处男精尽数射进那小小的子宫里。
眼神涣散的少女被子弹般有力的精液冲击得浑身颤抖,小穴如永不枯竭的泉水喷出大量爱液,她仰着头被迫接受男人的深吻,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月。
啊——今天,不是满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