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分公司打来视频会议,程祈背靠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的听汇报。
对面以为他心情不好,声音越来越虚。
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西装裤子已经支起一处顶点,又硬又烫。
本以为跟对其他人一样,该走的,过会儿就消。可十多分钟了,膨胀的欲望不减反增。
该怪他总过目不忘,不然为什幺程之然不着衣物的身体还在他脑海里盘旋。
像块刚好的疤,时不时痒他一下,还不只一次。
也不知道听进多少内容,最后程祈不耐烦了,以时间太晚为由散会。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浴室水声淋漓,一道影子刻在磨砂玻璃上。
程祈远远望过去。影子的曲线被模糊化,看不太清。
但睁眼闭眼间,程之然那对硕大圆润的乳房,渐渐被他不由自主勾勒成形。白皙饱满,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来。
还记得刚才她的乳头被手臂挡住,恰好看不见。
褐的,粉的,深红,他见过不少。但因为是程之然的,到底还是多了份好奇。
不拘于某种颜色或形状。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个禁忌地。
而他,就是个冒险家。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程之然身上还带着水雾。打眼见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程祈,僵了一下,脚步顿住。
“大哥,这幺晚还没睡?”说不尴尬也太勉强,但不打招呼确实不礼貌,程之然硬着头皮说的话。
“嗯,”程祈却好似什幺都没发生,弯身掐灭烟头,“刚开完会。”
干净的声线,带着点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没太厚重,恰到好处。程之然都忍不住有点迷失。
“那个……”她转身打开冰箱,看了看,“要喝点什幺吗?”
冰箱都开了,程祈的话更像是给个台阶下,“矿泉水就行。”
程之然递了瓶水过去,有点冰,因而手指触碰到他指腹的时候格外明显。
他的身体很烫。
外面雨下沸了,跟狂风一起拍打窗户。程祈没喝水,顺手搁在茶几上,他果然只是在给她面子。
是家人,但也挺像陌生人,程之然蛮不自在的。刚想找个理由回卧室,他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这几天都在下雨,出门不方便,你要去哪可以叫我送你。”
“啊,不用麻烦了。”
“不会。正好有个项目在这边,要待很久。”
也不知道为什幺,他的话好像带着点别的意味。程之然想捕捉,但又毫无头绪。
鼓起勇气去看他的表情,他却自顾自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只留给她一边冷然生硬的脸。
是她想多了。
雨下了大半个夜,世界总算安静一些。
街道上仅剩车轮轧过积水的声音。
房间里很静,程之然睡了,只剩程祈卧室还亮着夜灯。
他半倚在床头,缓缓解开长裤。
松开束缚的一刻,硕大的肉棒弹跳了一下,脱困而出。
掌心环绕着包裹它,肉柱上的青筋凹凸不平,几不可见的跳动着。
像握住了一颗带着甜腥气的心脏。
有些想法是突然的,比如突然想看到一点不合理的排斥反应。
比如把心脏一点点的,挤入程之然这个胸腔。
程之然。
这个不合时宜的名字,只会让他躯体的一切速度都加快。
心跳也为之颤然。
浑身热得过分,鼻尖开始溢出薄汗。程祈索性解开上衣扣子,微眯着眼,视线没有聚焦。
思绪有点乱,却都在围绕着程之然。
仿佛程之然已经在他身下。
幻想握住那对勾人的大奶,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疯魔般的占有。
找到她湿漉漉的穴,然后拨开茂密的毛发,用舌尖轻轻舔舐。
她开始用最柔软的声音呻吟,抱着他的头,双手插入他濡湿的头发迎合他。
只要她说想要,他便会擡起肉棒,挤进她逼仄的甬道。水鸥般的拍打羽翼,用翅膀一下一下撞击。
直到月色西尽,她浑身湿透,筋疲力尽。
他这才开始让她听话点,让她叫哥哥,老公,爸爸。
什幺都可以叫,什幺都要叫一遍。
他跟她无所顾忌。
他跟她最是亲近。
“嗯……”
伴随一声低沉的闷哼,掌心忽然一片淋漓。液体温热滚烫,粘稠地淌在那儿。
程祈有一瞬的怔愣。
是他射了。
靠幻想和程之然做爱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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