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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的呻吟被期宴突然起来的吻狠狠逼回去。

阿庄被情绪熏得睁不开眼睛,司贺祎把住阿庄的腿,迷茫中阿庄的菊穴就已经被抵住了。

千言万语也抵不过她现在此刻的怕,感受她的僵硬期宴的吻逐渐变得温柔,缠绵悱恻。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借着她放松的间隙,司贺祎伸手插进了她的穴里,大概是因为刚刚做完,阿庄穴里湿湿软软的,一点也不抗拒手指的插弄。

阿庄脑袋里已然成了酱糊,只剩下感受自己身体里作乱手指带来的快乐的能力。

所以当期宴的阳物破开她的后穴的时候,阿庄竟然也没感受到太大的不适。

涨…而且还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期宴收着力气,一寸一寸将他的欲望埋进阿庄的穴里,感受着它的夹弄,期宴无奈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嫩白的豆腐块一下子就留下了一个嫣红的巴掌印,随即他那双带着凉意的手就转移到她的阴蒂上,来来回回折腾她那颗小豆子。

双管齐下,阿庄全身都卸了力,就连司贺祎把着小将军操进来的时候她都没什幺太大的反应。

三个人调整成一个更加方便的姿势,阿庄被夹在中间,细腰被堪堪把住。

两个人沉重的呼吸撒在她耳侧。

太过于放肆了。

阿庄想着。

两根隔着一层,埋在她的身体里面,上面抖动的青筋,都被她一一感受。

她无助地昂起头,轻纱的帷幔,在她眼中都成了残影。

他们两个不知道什幺时候达成了这样的默契,一个抽出去,一个插进来。

让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这口气没吸上来,就被顶得吐出去了。

她的胸乳贴紧司贺祎,柔韧的乳尖被他的衣物磨得翘生生地立着。

奶水打湿衣料,可是现在男人已经无暇照拂。

阿庄快乐,他们俩也是。

阿庄的穴里接连不断地吐着淫水,穴里的肉褶被操得没有脾气,努力地吞吐他的硬挺。

他掐着她细软的腰,不紧不慢的顶撞,但每一次都插到底,然后拨出再重重的顶进。每次都把嫩肉带出去又狠狠操进去。

囊蛋狠狠抵上花瓣,拍出重重的声响。

磨人得紧。

期宴也不好受,阿庄的菊穴紧得要命,层层叠叠,裹着他也不让动。

阿庄浑身颤抖,淫水止不住地流。

直到又一次高潮。

她的魂似乎都被干出来了。

不知餍足的男人把她翻来覆去地干,直到天明。

当夜晚悄悄来临。

长街上人来人往,阿庄脚踩到地上还有一种虚无感,她恨恨地咬牙,觉得这两个男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一只带有凉意的手突然捞住她的手。

阿庄故意甩了一下,没甩开,反而被牵得更紧了。

淡淡的药香笼罩而来。

“别生气啦。”他讨好般地说。

坏蛋。

昨天晚上也是这个语气,给她忽悠得不知东南西北,后来又给她操得不知东南西北。

讨厌。

另一侧的司贺祎不满意地跨住阿庄的腰。

阿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反手拍掉司贺祎的手。

“腰都疼死了!”她生气地说。

司贺祎被打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伏在她耳边说给今晚上给她按摩。

三个人就这幺走,走过沟沟壑壑,走向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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