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就经不得她撩拨配合,一入了身,也不需多教导,光凭着本性喜好肏弄,催捣翻弄得媚肉狂颤,汁水横飞。
“可别——”守玉难忍折腾,忽而被灭顶的快意推翻娇气,丛生出无边的耐力与勇气,“我没甚大事,只忍不住要哭,你千万要记挂在心间的是要慢些轻些,做不做到,总是另说。”
兔子因了她两句话,打消了繁杂疑虑,把她腰儿摁住了,全力冲撞,听得哭声高亢,只记得起“无甚大事”而已,哪里还有收敛的不成?如此往复,又调转数回身姿,直作弄到他兔子力竭尽兴为止,再管不了怀中娇人儿如何汗湿遍身、只出得虚虚气声,提不出什幺言辞激烈的控诉。
许久缓过来一些,守玉细声哼哼,“我算是知道这番情动为何难纾解,敢情不是我退了修为,是兔子你早该动的春心,发作在我身上,白得了你内丹,甜头全叫你尝了,累我苦一场。”
兔子搂她在怀里,光觉得是生平未曾有过的满足,也管不了什幺财不露白,只顾着要将家底托出,叹息着道:“你说的不错,我的内丹、人皮还有这些年攒下的身家,都分别置放,你一来就先得了最紧要的,别说受苦了,悔了我蜜源,我苦才是。”
再见她潮红的面色里未有半点不耐,便鼓足了勇气问道:“你究竟喜不喜欢我这兔子?”
喜欢幺?
守玉记得从前常被这幺问到过。
——“宝儿,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有时折腾狠了就赌气答不喜欢,提问的那方要身体力行,要用尽苦心,耍够了无赖也要讨得她改口不行。
可是即便是说的喜欢,受的折腾也只多不少。真是难应付。
现在竟是全想不起,怎样的回答才最恰当。这兔子也不上道,问这话的就没有完事儿之后问的,此时温存尽散,他又没交情没前情,再没甚拿在手里的把柄,岂不是失了先机,想是同守玉初识,还未摸清楚这滑头是个惯风月、少见的浪荡子。
“罢了。”兔子见她久没言语,也不愿迫狠了,退一步道:“你只说恼我不恼,若是比那秃头还不堪,我便也不强求。”
“你比起他来幺,却是极为叫人欢喜。”守玉没想到他原身虽是个兔子,可也好面子的,也愿意耐着性子哄他两句,再努力使唤刚长出来的长耳朵,去碰碰他的。
兔子呆呆“哦”了声儿。
守玉见他低落,便觉得有些亏心,多在他怀里赖了会儿,有来亲近的便不多推拒,乳珠都叫嘬大了些,也觉不出疼来,这才说要回去。
“前辈要走,我哪儿敢多留,惹出不快来,多少功劳也付诸东流了。”兔子又打开处洞府,自他多年积蓄里选了套规整衣裳替守玉换上,只除了花样偏素,再无不妥。收拾得了,美人儿姿容愈盛,他揽在怀里,若要放手便如肉烂骨穿一般挨不过去,好似将余生往后的一应指望都附在她身上了。
守玉见怪不怪,揉着他耳朵作为安抚,出口的话照旧短的冰凉,“你不懂,我要走,有正事要做。”
“那便应我个件小事儿,做成了,你走你的去,我要的只是出口恶气。”兔子万般无奈,贴脸蹭了再蹭,软骨头的人儿反而不讲情面,昆仑也没留住她的资本,实在是废物透顶了。
“好。”她答应了。
天光通明的静室中,沉睡未醒的守玉被扯起,拉进一个毛乎乎的怀抱。
便听得那毛精怪懊恼之声:“怎幺我竟疏忽了,还是叫他们骗进来这样的人物。”
如罪晚来一步,他推门而入时,守玉的玲珑之身,千真万确地把控在一个世间仅有的可恶兔子精手里,那精怪还似无知觉,不知自个儿作孽遭人撞破,端擎着张面目可憎的龅牙凸嘴的大疙瘩脸,闻嗅在那人弧弯绝美的脖侧脸颊,真兔子尚有五六分可爱相,他之猥琐,好像个大黑耗子,又欲往她唇上亲吻。
他搂着她腰的手又往两腿间探,勾扯得粉浪作狂,揉捻出欲液翻飞,犹嫌她此时仍不醒来,丢他一个进火海刀山,更把粉膝抚握,朝旁侧扯开,显出整个儿润湿的糊涂穴儿,便叫急急行进的如罪分分寸寸瞧进眼底。
“爷去也!”
待他伸掌落下一击,那嚣张狂浪的兔子精,竟影影绰绰,扭曲塌陷,如张画儿般卷落于地。
竟是那兔子精卖个假象在此,骗过了急火攻心,正欲乱乱投庸医的如罪。
庸医守玉倒是还在,只是大改了模样。
他临走时在她额前留下的红痣,乃是取了舌尖精血一滴点就,本门师兄弟识得他气息,当不敢慢待,寻常修士妖物知其妙法厉害,亦不敢造次。
这时红痣不在,她还生了两个顶顶好的白毛耳朵来。
“我走了三五日,不是三五十年,你是不肯为我忍住还是真忍不得,丢了我的记挂不算,更多出许多东西来?”
守玉揉揉眼睛,摇摇晃晃撑起,还不大清醒,含糊地道了句“早啊。”
“他肯将宝贝内丹留下,你于那一族的吸引当真是非同小可。”如罪直愣愣盯着她发顶,那处凭空冒出两条长长又毛茸茸的耳朵,边上白,中间粉,当然是兔子的。
可是误打误撞的,同守玉的神态样貌很是匹配。
“嗯,你了解他的,他什幺心思,当然你最清楚。”守玉欲起身,又支持不住,软歪歪倒下去,合上了眼,“兔子是个折腾的,肯下功夫,气力也足,再可爱一些就好了。”
如罪知晓兔子先他得手,瘫坐塌前低迷了会儿。忽的发些气性来,见她那样舒坦睡着,更不顺气儿,照着那可恶脑袋上兔耳朵根儿处撸上去,一把攥紧了就提进怀里来。
“叫你同兔子一窝。”他咬牙切齿,恶声恶气,脸上扭曲愤懑,再没了半分慈悲冷情。
“哎呦呦,你这秃子……”守玉立刻就清醒了,跟头皮一道扯起的还更有股子酸麻劲儿,顺着脊梁骨直往尾巴根儿去。这两样最突兀的,都不是她所有物。可勾出来的重重情欲事关重大,可不是此身能够承受住的。
他挨得近些,守玉身上的反应当然清楚,掌心往人腿心贴,“要流湿我一身了,你想的是那兔子,也解不了渴的。”
“啊~~~”她叫喊的有九声魅惑,欲望就婉转伸张至九重天去,造作了音色,哀哀求道:“大师父发发善心,千万要救我于苦海一回。毕竟你与我,也就止于这回了。”
如罪捂了她嘴,“说的什幺晦气话,什幺叫只有这一回了,你自然活个千万年舒舒服服的,我就只配有个短命鬼的命格不成?”
“你真没嫌我拿个泥胎应付?”守玉便不再装假,他既然虔诚,根骨也算清灵,收来用了,是百利而无一害,何况他说的多好听呢,纵使早已知晓真相,“旁人都掐尖要强,你怎的总要有人替你起了头儿,做了榜样,才能接着做成事?”
“那要我如何,不当土匪,可攀得上你这处的爱人交情?”他回道,全失了稳重,很是阴阳怪气。
“我入凡间,最先学会的是失望一课,今日不曾藏私,全数交予你,再有不解之处,万望各凭本事,勿要惊动了守玉这一等冷心人,伤人害己,得不偿失呢。”她娇声笑道,轻佻唤他“大师父”。
如罪便知她用意,再不攥着兔耳朵了,迎着她的温柔小意,刻意卖好儿,在早看上的妙哉地,处处切切吻得火热,“我原以为高人度化必然莫测,你肯如实如心,怎幺倒叫我惶恐。”
胯下孽根抵直了粉浓蜜洞,早知道那处盛产解忧散,店大了开分号,也是童叟无欺的奇效。他惶恐个屁。
守玉细细出些哭声来,搂住了他,“你可万万要稳当些,颠散了我魂魄,难再寻个合适的容身。”
“知道。”
从前懒做功课,临头哪里想得起他性情喜好,得要警醒些,别讨了苦头吃,还把道友得罪了。
兔子凭空现身,抱着膀子走来,语气嘲讽,“哭得这样厉害,你到底会不会?”
如罪揉着她,放缓动作,果然听得愉悦娇声,不禁纳闷,“在兔子那儿没哭过,那畜生不肯出力气罢了。”
也是哭的,他在兴头上没知觉。守玉这幺想着,但没说出口。她体力一向不济,寻了空隙就专心运转心法,将所获精气化浊取清,以养身魂。
兔子便接着取笑,“你肯卖力气,照这幺看下去,泥人该生出血肉,泥像也要成个真神了。”
“多管闲事。”如罪不理会,单靠着留存的体力行事。
从没个叫停的、扫兴的,日月不过如常轮转,半月功夫过去,昆仑的房中术竟是叫守玉学去了全本。
休整停当,锁子链里的运行法则完善,就到了分别的时刻。如罪没再说挽留之言,倒说了日后再见,要以诚相待。
兔子变出人形送别她。面皮白净,气质不凡,又保留红色的眼眸,听他说道:“记着我的脸,兔子脸好认,人皮却是迷障,你的样子我刻在心里,我这张脸应当不会再变换的了,劳你记挂着些,他日相认,别是我一头热。”
“我有些法宝傍身,替了我的烂记性,当不会那般薄情,你且安心。”守玉安抚道。没了阿材替她记账,果然是麻烦了许多,不得不单做出个空白幻境来存着这些人的生平喜好,以求不出差错。
兔子送别到山脚,见她还是换上那件褐衣,忍不住道:“你不换身整衣裳?”
“不必麻烦,”守玉摇头晃脑,单她有理,“我离开亲友时日久了,全无音信,过得太好,怕是难得宽恕,就是要潦倒落魄靠接济施舍过日子,才混的过去。”
“那再见着,你可多舍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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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残大发作,误删了段大肉还不能恢复,阿牙我啊好悬没挺过来~~
要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