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避孕套要怎幺用?扎头发,一起洗澡,拉链在哪?

曾经因为想到和老婆结婚而辗转反侧的林云深从未想过,当他买来的避孕套被老婆发现时会觉得如此窘迫。

那时候的他还太过年轻,只觉得什幺都要买来和老婆一起试试才知道效果,完全没能领略客服发给他那句“好的,亲亲到时候给您装箱,再附送一些赠品哦~”背后藏着何等深意。

直到林云深下班回家,与门口那一箱快递面面相觑。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当初的这个买点、那个也买点,积少成多算下来到底买了多少。

林云深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自拔,而另一边的花月娇早已经把纸箱拆开,翻出几个颜色各异的纸盒摆在面前。

她用手指在各色包装上点来点去,又突然下定决心,抓起其中的一个白色纸盒朝林云深走去。

“老公。”

听见花月娇的喊声,林云深嘴比脑袋转得更快,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朝着老婆“嗯”了一声。

“这个是什幺?那里有好多啊。”

被花月娇举到他面前的纸盒上用黑字无比醒目的印刷着“超薄0.01”,林云深低头与老婆求知若渴的眼神对上视线,只觉得有些心虚。

他把目光从“超薄0.01”上移开,重新对上花月娇眼睛,放缓语速,试图营造自己正在一本正经地科普:“这是一种超薄的避孕套。”

花月娇似乎真的没听过,林云深说完,她又咬着嘴唇朝他眨眼睛:“避孕套是什幺,要怎幺用啊老公?”

林云深可以拒绝任何人,可以拒绝好友想要带他去放浪形骸的销金窟消磨时间,可以拒绝林父的联姻要求。

可对上老婆水汪汪的眼睛,他嘴唇颤动几下,居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避孕套就是……避免怀孕的时候要用到的东西。”

花月娇看见面前的林云深与她对视后,像是被红色的潮汐包裹住,白净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慢慢变红了。

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碰在林云深的脸上,他面颊被按出一个小坑,花月娇只觉得指尖被烫了一下:“老公……你的脸好红啊。”

林云深看似正经的科普被花月娇软绵绵的触碰打断:“用了就不会……”

老婆似乎有意为难他,盯着他的视线里明晃晃写着“你在骗我吧”。

林云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拍脑袋就决定要和老婆结婚的晚上。

他盯住花月娇的双眸,面上的潮红迅速淡下来,语气变得淡然,他扯开嘴角,像是在阐述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

“宝宝,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花月娇一愣,按在他脸上的手倏然放下,视线在林云深脸上不断盘旋,试图看出他怎幺突然这样说话。

“对啊,想知道,”最终花月娇用力点点头,说话间那盒“超薄0.01”被她举到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上面都没有使用说明,看不懂欸……”

“啊!老公你干嘛——”

一阵天旋地转,林云深不由分说地掐住花月娇的侧腰,把她抱起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行走间,他甚至还分外贴心的护住了老婆的大腿。

他带着老婆进了浴室。

温水不断从花洒中喷出,沿着林云深暗黑色的发丝滚落在他身上,又溅在地上带起哗哗水声。

沐浴露被耐心打出绵密泡沫,林云深仔细地在身上由上自下地搓洗着。

从手臂到前胸,白色泡沫顺着水流往下腹滑落。

老婆的性子比他想象中还要乖巧,林云深将她从肩上放下,又从一旁拖来一张木椅。

没等他再说话,花月娇便自觉地坐了上去,浅粉色的裙摆如花瓣般在她莹润光洁的腿肉上散开。

一开始林云深生怕老婆等着觉得无聊,每搓洗上几下便要扭头喊着老婆名字确认她的动作。

花月娇却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木椅上,双手按在光洁的膝盖上,像一尊既漂亮又柔软的橱窗里的娃娃,·双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后腰。

林云深发现老婆的视线落在自己紧实的肌肉上,身后瞬间冒出无形的尾巴,在空中疯狂摆动。

既然老婆喜欢,那他的身材管理还需要继续加强,自己最近好像有些懈怠了,林云深暗自将健身房加入自己的未来日程。

他收回视线,开始认真打理起自己。

水流加大,林云深站在花洒前任由热水将沾满身体的白色泡沫带走。

关上龙头,他从墙上拿起一块毛巾在身上随意将残留的水珠拭去,随后将一旁叠好的浴巾抽出,裹住身体。

林云深低头整理时,又闷声。

“小花?”

浴室里静悄悄的,林云深能听见水滴从花洒坠落在地上的响声,也能听见积水顺着下水道哗哗流走的水声,只是花月娇没有像刚才一样轻轻的应声。

他加快手中速度,迅速将浴巾掖好而后迈步朝花月娇走去。

她单手在扶手上撑住下颌,双眼仍旧朝向林云深站定的方向,可目光却有些迷蒙,好似落在林云深身上,又好似看向虚空。

“宝宝?”

听见林云深的声音,花月娇动了一下,双眼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眨动,然后擡头和林云深对视。

他微微弯腰,凑近花月娇面前,两个人呼吸几乎挨在一处,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可林云深只是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深呼吸几次:“要不要洗澡?”

“要!”

原本好像没电般坐在椅上的花月娇没有任何预兆,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差点撞上林云深的鼻子。

林云深没顾得上掩住自己的脸庞,只下意识伸手扶上花月娇后腰,害怕她跌倒。

柔和而明亮的灯光从浴室中央投下,在花月娇垂落的黑发打出明显的光晕,墙上的化妆镜被浴室蒸腾的水雾打湿,朦胧一片。

她低头用手指绞动着胸口垂落的蝴蝶结缎带,而林云深正叼着花月娇的发圈给她扎头发。

刚刚花月娇说要洗澡,林云深便下意识按照自己的习惯替她将头发给散开了。

卷曲的黑发披散开,遮住修长白皙的脖颈,林云深的目光还来不及聚焦,下一秒便被花月娇揪住了手臂。

“我不洗头!”

花月娇咬住了嘴唇,气哼哼地看着林云深,她的手按在林云深还带着潮气的手臂上,与其说是在生气,反而更像初来乍到的小猫还没拥有的足够的安全感,只能自以为聪明地试探着底线。

“我错了,宝宝。”林云深连忙求饶,极快地伸手拢住花月娇的头发,“我给你扎上。”

林云深虽然不是那种刻板印象中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废物小少爷,但在他不算短暂的人生里也甚少存在伺候他人的时刻。

林云深反复比划了好几下,终于将头发全部扎上,花月娇的头发被浴室里弥漫的水雾打湿,黏在修长的脖颈。

花月娇觉得他动作太慢,晃了晃脑袋示意:“好啦好啦,拉链在后面。”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上花月娇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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