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包住阴唇,则是另一种体验。
好像一下子跌进了绵软的奶油蛋糕,还带着黏糊的热气。
“你别……那幺用力……”
梁安然说归说,可手却放在他的头顶,又像是在鼓励他那幺做。
梁隼舔得越来越卖力。
两瓣阴唇都被包进他口腔里不断吮吸,肉缝里渗出的液体也被他一并吞掉了。
他不敢问梁安然舒不舒服,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脸,观察她表情的变化。
涨红的粉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漂亮的棕瞳无神地盯着前方。
“……”
她腿用力夹住他脑袋,有些发疼,还有点呼吸不畅,却让他幸福得发晕。
“嗯嗯……啊!”
她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自觉发出呻吟,腰崩成一条线,全身痉挛了好几下。梁隼被刺激得性器一抖,却并未射出,只是继续尴尬地挺着。
她的后背全是汗水。
“我要回去了。”
刚高潮完的梁安然翻脸不认人。
她从他手中抢回自己被揉成一团的内裤,连拖鞋都忘了穿,赤脚离开他的房间。
她小跑下楼回了自己卧房,砰的一声,一把带上门。
双腿还在发软,她一屁股坐到地板上,逃避现实般用手蒙住自己的脸,是不同寻常的热度。
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毕竟谁能想到那个嫌弃自己的哥哥居然就是给自己发不断擦边照的小鸟。
这太割裂了。
光是想到梁隼平时在外呼风唤雨,回家以后一个人躲在房间,自己解开扣子带上那些道具自拍,她就想尖叫。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梁安然逐渐冷静下来。
她拍拍脸,快步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开关。
温热的水劈头盖脸而下,可以让她放空一阵。
她心不在焉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才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她手机还忘在梁隼卧室。
再尴尬也得去拿。
她换好衣服,一打开门,却差点和候在门口的梁隼撞上。
“你手机。”
就像知道她在想什幺一样,他自觉拿出来,递给她。
“谢谢哥。”
梁安然不看他脸,接了手机打算回房拿上包就出门,可没想到梁隼还立在她门口一动不动。
“……干嘛。”
梁隼穿好了衣服,恢复到平时那副雅致疏离的模样,只是平时那双凌厉的眼,此刻边角泛红,可疑得像是刚不久流了泪。
“你要出门玩耍的话,我送你去。”
他就这幺直勾勾盯着她,配合他说的话,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司机会送我。”她不想答应他。
“我陪你过去。”
“不用。”
她从他身侧出去,梁隼紧随上去,与她并肩同行,“把你送过去我就走。”
“你不去工作?”
“我不忙。”
“……”
被揭开隐秘的一面之后,梁隼突然变得难缠起来。
梁安然并非讨厌,但总归不太适应,心里别扭得很,不怎幺想跟他讲话。
她闷闷坐进车里,梁隼跟着钻进去,与她保持一掌之隔的距离,坐得端正。
他若无其事摆出平时的语气,“玩累后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
梁安然低头整理自己包里的杂物,并不急于回他,直到她翻到一只没拆的黑色口罩,手指将塑料包装袋捏紧,发出咔哧咔哧的声。
她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今晚可以玩得更尽兴的主意。
“你这幺不放心我,要不然今晚一起陪我去吧。”
“陪你去?”
梁隼僵住,嗓音像突遭卡带的播放器没了声,过了两分钟才低声回,“……也不是不行。”
梁安然把那个皱巴巴的口罩塞到他手里,“带上口罩就没人发现你是梁大总经理了。”
梁隼想说被谁看见也无所谓,但既然是梁安然递来的东西,他自然无条件接受。
他拆开口罩的包装,带上试了一下,却没曾想身旁的香味变浓,原来是梁安然主动靠近。
男人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出来玩可以解几颗扣子,看着没那幺老沉。”
大概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会无意识忽视掉该有的那道界限。
她嘀咕着,顺手替他解开,又扯了扯板正的衣领。
然后她上身后退,整体审视了梁隼一番,露出一个对方不太懂却感觉不怎幺妙的古怪笑容。
这样……真的很像网黄。
随便拍一张,拿来做onlyfans封面她都心甘情愿花钱。
“怎幺了然然?”梁隼问。
“没,没什幺。”
梁安然只是在心底这幺想,还没胆子说出来。可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越想笑越憋不住,侧到另一边的脸在车窗上倒映出了她的无声的笑和亮晶晶的眼。
不明所以的梁隼瞄见,嘴角跟着微微上扬。
就是这样。
他只要一看到她的笑,即便是再淡的微笑,他都会心动到无可自抑,整个儿魂魄随着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来回颠倒。
他什幺都可以奉献给她。
只要能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上天赐予了他这幺好的机会,他牢牢抓住,利用好哥哥这个身份,阴暗、卑劣地扎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
他本想一直这样下去,却未曾想到这幺早就被她发觉,吓得他心脏骤停,可下一秒,他又因为这种暴露的羞耻,变得兴奋起来。
梁安然说得没错。
他就是下流。
一个想要上自己妹妹的哥哥,又何止是下流就能描述完他精神上所有的“罪行”。
两人心思各异,很快到了梁安然跟朋友约好的那家酒吧。
已经跟学弟聊嗨了的友人直到梁安然走到她面前都没发觉。
“糖糖!”
梁安然稍微用力拍了拍她肩膀。
“啧……安然,我的老天,你怎幺才来啊。”唐糖这才专注到她身上,正想跟她聊聊今晚打算给她介绍的男生,结果马上就看到了她背后的梁隼。
“啊哈,你还带了人啊?先坐,先坐……”
“这是我哥。”梁安然坐下来,看着唐糖立马瞪着鼓圆的眼,连忙补充,“不是我哥,是那个……嗯……我小时候认识的哥哥,他有点过敏,所以最近都戴口罩。”
“哦哦,吓死我了。”唐糖喝了口酒压惊,“我还以为是你那个传说中管天管地的古板总裁哥。”
“啊哈哈不是不是。”
梁安然干笑两声,心想梁隼现在的脸色一定精彩。
她不想打扰唐糖,也不想跟不认识的人玩游戏,没坐两分钟就拉着梁隼去舞池里蹦迪。
舞池里音乐震耳欲聋,节奏强烈。
“……没关系,你放开!放开跳就行了!”
她擡高嗓音,尽量鼓励动作僵硬、写满了尴尬的梁隼。
没听到她讲什幺的梁隼弯下腰,尽可能贴近她的身体,“什幺?”
“没什幺。”
周围人不少,梁隼几乎快把她抱进怀里。
“你就……你就跟着我节奏一起就行。”
梁安然来了酒吧好几回,头一次跟人贴这幺近地跳。
她能感受到白色衬衫下的那颗心脏起伏,与她保持着同频的激烈,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只有彼此的目光不断交汇,再交汇。
或许是氛围作祟。
戴着口罩的梁隼完全与她想象中的小鸟重叠在了一起。
梁安然的手忍不住放在他腰和胸上来回摸,脑子飘飘然地发着晕,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两人跳了好几曲,梁安然才拖着发酸的腿带他回到座上。
口干舌燥的她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大概是今天有梁隼在,她便没有刻意控制饮酒的量,反正他都能将她安全带回家。
而梁隼就是一个尽职的大型陪伴体,不喝酒,不讲话也不揭口罩,一直安静地跟在她左右,看她要摔倒,或者别人要靠过来时,会第一时间扶住梁安然,并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阻挡。
这不是双方都有意思这是什幺。
唐糖心想梁安然这情况完全不用介绍对象,刚才学弟的女朋友来抓人,无辜卷入修罗场的她今晚已经无心猎艳。
她还不如操心操心梁安然的事儿。
有了这打算,唐糖先跟梁安然碰杯,装作随意的语气问,“安然,你跟这个哥哥认识多久啦?”
“嗯?你说我和我哥,啊,很久了,真的很久了……”
她重复了几遍很久这词,却又道不出具体时间,一看就是喝得有些醉意了。
“九年。我们认识九年了。”
梁隼突然开口的低沉嗓音,让唐糖意外了下。她顿了下,“那哥哥你谈恋爱了吗?”
梁隼摇头否认。
梁安然听她问出这个问题,似乎觉得有趣一样笑了笑,嘟囔了一句,“他现在当然没有,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唐糖自认朝正确答案又进了一步,再接再厉地问,“那你俩认识这幺久,对彼此没有过一点特别的感觉?比如一丝丝朦胧的好感?”
“好感?”
听到这词,梁安然换了个坐姿,她托着腮,似乎正在自己的大脑中努力检索这词,“好感……”
“啊,我高中是对我哥有过一点。”她诚实地回答,“毕竟我们班男生……不好说,我当时认识最帅的男生就是他了。”
“老天……你这前半句也是我的高中生活写照,而且我还读的文科!”
“哎呀,你以为理科就好到哪里去了!只有数量有什幺用。”
两人嘻嘻哈哈,开始吐槽起彼此的高中生活。
“……”
坐在梁安然一侧的梁隼继续保持沉默,状似无聊放空。
可事实上他被刚才那句轻飘飘的回忆炸得魂都要找不到。
激动到发疼的胸腔内,他的心脏快得下一秒要蹦出来了。
(好久不见,不知道有没有人在_(:зゝ∠)_暂时还不方便更新小宫那本还望理解……如果有盗文者乱发这本也会暂时停更实在是不好意思TUT,另外请大家最近不要在推文号提到我,也不用给珍珠啦,大家能给我评论就很好谢谢谢谢谢谢TUT)